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我在女尊男卑的世界种田开后宫

有关名字的玄学

  

四周山峦起伏、令得天气略显阴沉。

山坡上的某个隐秘处,突然传出一声弩箭发出的闷响,接着一道黑影朝着王允急射而至。

王允也是在进入此地前,察觉身附近气氛的不对劲,所以那道黑影刚射出的一瞬,她便身体一闪将之避开;

黑影落下后插在地上、其尾段部分不断颤动,赫然就是一根锋利无比的箭矢。

“啊!”

四周传來一声声惨叫,正是无数箭雨从山坡上直射下来、将不少反应不及的士兵射倒在地发出的声音。

“有埋伏!”

一位皇族子大喊,他的叫声使自己立即变得醒目、埋伏在山上的弓箭手,马上知道要拿谁当靶子;

只听得一阵阵箭雨穿过空中,数秒后皇族子弟就变成了刺猬、带着血液从马背上滚落坠下。

上坡上那些人的射杀是有目标的。

凡是穿着华贵的皇室成员,没一个不被他们华丽的衣服暴露;

几乎在顷刻之间,十几位身份显贵的大人们,便全数殒命在这荒郊野外,成为大汉立国后下场最凄凉的一批皇族。

“结阵保护司徒!”

董擢吩咐周遭的西凉兵保护自己和王允、后者猜测董卓一定没把袭击的计划告诉这支军队;

她如此判断,是由于在刚刚的箭矢齐射下,有数千西凉士兵死去;

试想这些人要是知道自己被当成炮灰,之前行军时态度一定没那么自然。

埋伏山坡的数百人冲到山下,一个个从腰际抽出刀刃,将锋利对准这边;

王允知道比起那十几位皇族,她才是董卓真正的眼中钉!

她顿时脸色一沉,目光扫了扫刺客的数目,发现竟有将近五百人;

而且从这些刺客的动作敏捷程度來看,他们无一不是擅长刺杀的高手。

要是正面冲突,王允一点不惧怕对面那些人,毕竟她身后数万西凉兵不是吃干饭的;

可那些士兵并不会买董擢的帐;

事实上董卓在派遣出这支队伍前,特别吩咐军势里的将军们,让他们一旦遇到危险,不要理会王允的安危,一切以保证自身安全作为第一考量事项;

也就是说,王允必须独自面对前方皆有百人之勇的敌人,她完全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出众的武艺。

“司徒小姐,你等着,我这就来救你!”

董擢和自身的怯弱抗争着,他说要来救人的话并非开玩笑,也不是对王允的一时安慰、而是认真的想要帮她;

不过董擢颤抖的双腿,却停在原地无法前进半分;

即使是心爱的女人遇到危险,他也没办法完全克服心中的恐惧。

王允咬紧牙关恨到不行:

“这个废物,以为把他带出来能当护身符,结果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现在她只能硬着头皮、单独去面对那些刺杀者;

不用问,那一柄柄锋利的刀刃,在面对男女时不会有任何的差别对待;

至少在即将变成遗骸的方面,这些人面前的王允、与过去被他们杀掉的目标没有丝毫区别。

仅仅是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出怯弱、王允举着用不惯的佩剑前跨一步;

刺杀者们则没有那么慢悠悠、一瞬间就是全员齐出、自四个方向包围而至。

王允半放弃似的高抬起剑锋,却不等她正式挥剑,就有一道黑色的影子横档在前;

影子似是人形,抬起的拳头看上去苍老衰弱,可在几十道闷响声响起后,王允和西凉军的士兵,才明白眼前的他多具有实力。

驼背、黄牙、邋遢......种种不像样的地方暂不去提;

神棍模样的老者,在他转过头的一瞬,久经战场的士兵,立即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危险气息、不由得警惕起来;

王允则由于在刚才被老者搭救、所以客气的朝他致谢:

“感谢您名副其实的救命之恩,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平原管辂、乃是一位成就天命的妖道!”

经由人力引导的命运,正开始转回既定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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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战过后再是必不可少的水战,风铃(孙策)让思春(甘宁)召集所有对刘表不满的长江水贼,让他们成为对付荆州水军的关键力量;

出乎江东众人预料的是,那群水贼对打刘表的提议并未任何犹豫,所有水贼集团皆在第一时间表示附和;

原因很简单:

“水上收费站太多了!水贼们冒着生命危险打家劫舍容易吗?一个月下来没赚多少,主要利润都被那些混蛋抢走了!”

“买船的成本也是越来越贵,听说了吗?襄阳那边已经开始按‘摇号’的方式决定客人了,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船。”

“还有私塾的学杂费高得吓人,不出来抢几笔,家里的崽(孩子)根本上不起学......”

怀着各式各样奇特不满的水贼们,在风铃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加入淮南军,揭开了对江陵总攻战役的序幕。

水战不比陆战,得特别小心周边水域、那些随时可能赶过来的荆州军队;

尤其是江夏附近的夏口,更关系到战后淮南军能否安全撤退,不抢先攻击是不行的。

问题在于淮南军的水兵不多,禁不起太大消耗,于是解决这一棘手难点的重任,理所当然落在冥琳(周瑜)身上;

正可谓有事周公瑾、哪里不会问哪里!孙坚在天之灵,再也不用担心孙家的水战了。

冥琳有时在想:

自己究竟是风铃的军师还是保姆?

冥琳并没有直接回答众人的疑惑,而是走出中军大帐,径直朝着水寨左侧走去;

她身后的人虽然有些不解,却仍然跟上她的脚步。

不久后冥琳彬停下身来,指挥水军士卒往五十余只朦艟中装填干柴、枯枝等引火之物,然后又向船上泼洒桐油,最后用油布盖上才算结束。

“要放火吗?”

风铃的声音透着一股兴奋。

“没错,今晚东南风大起,正是火攻绝妙时机!”

“诶,莫非冥琳会看看天气?”

“对师傅的弟子们而言,预测天气是基本课程,不过这一点我不如后来的某位师妹,据说师傅教了她改变风向的妖术!”

“那位师妹叫什么?”

“师傅没说名字,只说了姓氏、是少见复姓,好像叫诸葛谁谁,似乎就是荆州本地人。”

“哟,冥琳的师妹一定也很聪明,要我找个机会把她绑来吗?”

“不必!”

冥琳果断拒绝:

“师傅说师妹性格很电波,经常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跟她交流会很累;再说我跟她八字不合,弄不好以后会成为互相对立的敌人!”

思春忽然说了一句:

“先不管那位师妹,我们真的要放火?又一次?”

“对啊,不然思春以为呢?”

冥琳的回答简单粗暴:

“能直接烧烤的敌人为什么要跟对方去啰嗦?”

“但我怎么觉得军师除了放火,就没干过别的事?”

“错,思春你怎么能这么想?”

风铃义正辞严的纠正思春,这让程普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什么叫冥琳没干过其它正事?应该说江东孙家的人,就没谁干过放火以外的正事!”

思春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我们以后要不要改名叫FFF?”

“那些西洋传来的字母什么意思?”

程普歪起脑袋。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感觉就是跟火很有缘分、要不叫‘大江东纵火团’也不错。”

于是整个军事会议的话题,渐渐朝着不可收拾的方向演变......

当天夜晚,夏口水寨望楼之上,两名荆州士卒正在了望对岸;

江上微微有些水雾气升起,灰色的江面上一叠叠的波涛往东奔涌而去,对岸的景象则一点也看不清楚。

江风吹动了望楼上的旗帜,旗帜随风飘摇,旗角不停抖动,拍打在其中一名士兵甲的脸上;

这名士兵忿忿地用手拨开旗帜,江风带着些凉气钻进了他的脖子,他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士兵乙手搭凉棚,望着廖无人迹的江面,转头抱怨:

“今夜好大的贼风啊,你说会不会有敌人来偷袭?”

士兵甲用手把衣服的领子围紧了些,恨恨地瞪着同伴: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还没结婚,不想被你这一句话连累致死!”

士兵乙缩了缩脖子,忽然一指远方:

“咦,你看那是什么?”

“咦你个头,你不把我说死不甘心是吗?我才不信淮南军这么快就杀过来!”

只是下一刻,当士兵甲下意识顺着士兵乙的目光看去时,当他见远处的上游江面、驶来影影绰绰有的一众影子时!

仅过了片刻,他便大声叫出:

“不好,有敌袭!”

一支利箭朝士卒甲射来,将他一瞬贯穿;

在好朋友倒地后,士兵乙换了个叫法:

“来人啊,有同伴中箭了!”

咻,又是一箭,两位难兄难弟顿时躺在一起。

在临死之际,士兵甲眺望苍天长叹:

“为什么我勤勤恳恳的活着、老老实实的做人......最后却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好朋友顶了顶士兵甲的胳膊肘,一语道破天机:

“或许是因为我们的名字吧?你姓士、父母取名叫‘兵甲’;

我跟你同姓、父母取名叫‘兵乙’。这两个名字一听就不像那种活得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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