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我在女尊男卑的世界种田开后宫

江东纵火团

  

文聘被长枪贯穿一侧肩膀、整个人拼命不让自己从马上坠下;

他使用一条胳膊拽住缰绳,勉强突出重围。

“啧,射歪了!”

风铃一脸不爽地哼了一声,她右侧的冥琳提醒:

“女孩子不要说出那么不雅的话,别总把‘射’等字眼挂在嘴边。”

“知道了,冥琳就爱瞎操心!”

“刚刚似乎又用了一个不妥的字眼......”

有个问题:

究竟是用出那些字眼的风铃思想不单纯,或者纠正那些字眼的冥琳更不纯洁?

在淮南军营帐内,众将脸上皆带有程度不同的笑意;

今日这一战虽然没有分出实质性胜负,但很显然,到最后淮南军绝对占尽上风!

风铃脸色比起昨日刚刚知道敌方真正兵马数量时,绝对要显得好看许多;

她扫了一眼众将,又是将目光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这才笑着对程普问道:

“今日战果如何?”

相比起众将的欢声笑语,程普依然一如往常的淡然;

她听得少主的问话,仿佛早就知道准备好一样,当下回答:

“回禀少主!今日一战,我军伤亡两千余人、而初步估算,对方的伤亡至少要比这个数字翻上三倍!”

“这也是自然,刘表被老爸重创后,招募的新兵战力普遍不如以往;即使我军不算精锐,只要把握恰当的时机,一样能重创他们。”

“其中有一件事特别值得报告。”

程普看向思春,眼神如同去看优秀的孩子,语气里少见的增添一抹自豪:

“我军一半的战果,是由甘将军麾下的锦帆贼创造出来,杀伤三千人的她们,战后清点人数,阵亡者不足百人!”

“这么厉害!”

风铃震惊的从座椅上站起,看了一眼旁边的思春,后者不习惯被人正面注视,因而偏过脑袋回话:

“这点成果不算什么,我以前在刘表麾下当过武将,对荆州兵的短处和弱点十分清楚;刚才获取的战果,也只不过是趁着敌人撤退之际,针对他们弱点追击所取得的成绩......”

“嗯?思春是荆州部将?老爸当初攻打荆州的时候我在场,没看到你呀?”

“荆州之前的前几个月我就辞职了,刘表有个外甥主公知道吗?”

“知道啊,刘表妹夫没有参与仕途,早年靠着走私发家致富;

这位妹夫聪明一世,生出来的孩子却不聪明,典型‘地主家的傻儿子......’”

“那傻小子上次纠缠我,说是要我辞职跟他回家成亲,于是我就把他打得口吐白沫、让他从此以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结果你被刘表罢免了?”

“我主动请辞的,临走前还把刘表的官署衙门砸了个稀巴烂,算是对他纵容家属的小小惩戒。”

“丧(gan心(de)病(piao)狂(liang)!思春性格超对我胃口的,让你加入孙家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正是,甘将军居功至伟,今日一战她是当之无愧的首功;至于本次战役的最大功劳,诸位不好意思,就由我包揽下了!”

冥琳从将士们的队列中走出来,走路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不经意的将周围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来:

“今日张羡新败,军心不稳,正是最好的进攻时机;伯符(风铃表字)不如趁着这个机会,连夜突袭对方军营,我敢保证今夜就可将张羡彻底击败!”

冥琳说话时依旧保持不紧不慢的语速,而当她完全前说出自己想法的一刻,眼神中更是闪烁出一道精光。

“夜袭?不要紧吧,万一中伏怎么办?张羡儿子肯定不会放过今晚的机会,我们前脚夜袭敌营,估计张怿后脚就会来抄我们老窝......”

“那就分兵行动,伯符率领的大军前去进攻张羡;今日单挑战败的黄盖、韩当二人,则需要将功补过,统领锦帆贼前去埋伏张怿;为了保证统军的顺利,请甘将军协同两位将军一同出阵!”

在白天失了面子的韩当、黄盖两人,不约而同兴奋起来;

身为战将,他们没有别的想法,若是能够打仗,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最好的事情;

更何况为了洗刷单挑战败的耻辱,他们也必须立下战功。

“少主,末将愿往!”

两人话音刚落,紧跟着就有不少战将同时出列、皆对着风铃抱拳一礼,全部铁了心要参加别动队的夜袭任务;

见到这么多人请战,性格并不算优柔寡断的风铃,便深吸了口气,用力点点头:

“好,大家准备准备,我们今夜便去夜袭荆州军营地,争取一战而毕其功;等得胜归来,我们------呜呜呜呜!”

冥琳赶紧捂住风铃嘴巴,庆幸的表示:

“好险,差点就说出口了。伯符你别立旗帜啊,当军师的人最怕主公说出诸如‘得胜归来’、‘回老家结婚’的不吉利话语......”

夜空如漆,万籁俱寂,大雾漫天,星星眨着眼睛,带着清冷神秘的微光,窥探着黑暗人间的秘密。

张羡大营的四周没有一丝光亮,一切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中军大帐外、高达数丈的战旗在夜风吹送下,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队顶盔贯甲的巡营兵打着火把,警惕游弋在大营的各处。

此时处于一更时分,刚刚巡逻到大帐附近的一队军士,一个个两眼惺忪、哈欠连天;

他们拖着长枪,松懈的步伐踏出纷乱的节奏。

而在营地门口,唯一的几名士卒就那么靠在一起,低着头打瞌睡。

咻!

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响起,紧接着,隐约可以看到一道黑影划破夜空,从远处的夜幕中穿梭而至;

伴随着一声闷响,一名士卒捂着胸膛应声而倒,结束了作为龙套短暂的一生。

这名士卒倒下的旋即,营地门口的其他士卒一下子惊在原地,犹如当场石化;

他们瞪大眼睛看着那躺在地上的同伴,而还不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接连又是几声破空声响起;

那些士卒都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这一支支的箭矢当场封喉,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弓箭兵探路完毕,淮南骑兵确认营内没有埋伏后,如一阵旋风般,一口气冲向前方营地。

“谁?”

一声喝问,从营地内那些营帐当中,终是窜出好几道人影,全都是荆州军的士卒;

他们眼看着一道道骑兵身影从眼前飞驰而过,顿时呼喊起来,只不过嘈杂的喊声很快便被终止;

因为淮南军的将士们从他们的身边掠过,刀刃的寒光闪过,直接携带走他们性命!

数百匹战马呼啸着冲进营地,其中程普抢先冲向一处没有熄灭的篝火,大刀挥起、转眼砍翻还在懵懵懂懂睡在篝火旁的敌人;

而后她刀锋一挑,将几块还在燃烧的木材,纷纷挑向旁边士兵居住的帐篷;

这些帐篷皆为皮张缝制、遇火即燃,只听“轰的一声”,便燃烧成一根巨大的火柱。

后面的部下们有样学样,接连将篝火挑向四周的帐篷,转眼大火熊熊而起,瞬间将营地烧成一片火海;

无数人影在着火的帐篷里冲里出来,还没弄明白什么事情,就被自己受惊的战马撞翻在地。

趁着混乱,风铃率众驱驰,在混乱成一锅粥的大营里呐喊厮杀,所过之处如入无人之境,

张羡年龄大了,他此刻本来正在营帐里酣睡,却忽然被帐外的巨大声音惊醒;

他一睁眼,看到大帐内已经被外面的火光映照的如同白昼,猛地翻身,一骨碌爬起后连鞋子都顾不得穿,一头冲出了大帐。

“张大人、你不管我们了吗?”

张羡的亲兵们,眼睁睁看着此时健步如飞上司撒腿便跑,回话时连头也顾不得回:

“老夫哪还有功夫管你们?年轻人要记住,掌握逃跑时机永远是在战场上生存的第一诀窍、诀窍、窍!”

到最后留在亲兵们耳边的只,剩下老爷子悠长的回音......

“上面的人就不能派一个可靠的主将吗?怎么老是用这些靠关系的米虫?”

顺手解决一位江东将领的魏延,双手挥着狼牙棒自顾自开道;

她虽然没有余力保住士兵们的性命,可掩护自身安全撤退不成问题。

“早知道就听师傅(黄忠)忠告,别为了立功来蹚这一趟浑水,没有像样的老大领导,姑奶奶这战打得完全不尽兴!”

文聘白天被风铃的一枪贯穿了肩膀,黄昏时已经被送回襄阳养伤、长久的脱离了战线;

魏延觉得那个武夫的运气很好,毕竟文聘是除了她自己以外,张羡大营中唯一生还的将领。

“再拖下去那个包子头的女孩就会过来,拖延到那时就走不得了。”

咚~~~~~~

魏延将一名敌将击落马下、夺过他的战马仓皇撤退,并赶在麻烦的对手对自己形成包围前,单骑逃出大营、任凭身后的大营在火海中化为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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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怿算准老爹大营被突袭的时间,率领七千人出了南营;

他一连派出三百多位斥候、吩咐这些人成圆形分散出去,行事可以说极为小心谨慎。

可这样一来,极大地影响到士兵的行军速度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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