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我在女尊男卑的世界种田开后宫

我来了

  

“我之前还没说完,我想说的其实是----有把握在被痛揍一顿后活着下场......”

啪!

来不及抬高的手耷拉在地,熊飞信就此失去意识。

目睹那一出闹剧后,丘力居有些搞不明白:

“我族的神经、不是!我族不正常的人,怎么近年变得越来越多?”

“嚼嚼嚼嚼。”

柳如絮正咬着肉夹馍,神情平静得看上去,就像那些打擂的人,不是为了最终得到她一样。

(细声)“差不多......嚼嚼,他该过来了。”

柳如絮没有顺风耳或者千里眼,却仍旧认定就在下一刻,那个打擂场上的真正主角,就会立刻现身。

她认定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女孩子的直觉”!

正当丘力居看着这样的女儿时,突然从台下跑上来一名军卒,单膝点地,抱拳禀告:

“大单于,有个汉人过来了!”

众首领闻言齐齐转过脑袋,一脸愕然地看向那名士卒。

“汉人?这种深入我族领地的草原深处,怎么可能有汉人出没?”

柳如絮刚好吃完那块肉夹馍,目前正用手帕擦拭起变得油滑的嘴边,同时拿着其余首领开涮:

“兴许是冬天过去了,在本地土生土长的个别汉人,结束冬眠期后跑到这里看热闹。”

丘力居脸上带着黑线的扯扯嘴:

“汉人又不是熊......”

“那也对,不过个别汉人,确实要比熊来得讨喜。”

就在父女俩用着不愉快的语气、相互聊着天的时候,那位不请自来的客人的命运,也到了该被决定的一刻。

于能臣当前只想炫耀自己的儿子,不打算把时间花在汉人身上;

所以他的态度干脆至极:

“会场外围不是有着军队驻守?让那边分出一支小队,去将那个汉人给撵走就是了。”

一个小队的兵力为数不少,于能臣想着派出如此众多的人前去,也算是给足了那个汉人一点面子。

可随后那名士卒的后续报告,直接是让于能臣的一番算盘落空:

“禀首领,那位汉人在威胁小的进来禀告之前,就已经和驻扎的军队产生过冲突。”

“噢,结果呢?”

于能臣很好奇:

“那个汉人现在怎么样?是被打伤或者打残了?”

“都没有,相反----咱们的那些士兵,全被他一个人给弄趴下了!”

若巴斯感到不能理解:

“全灭了?咱们布置在会场外围的,不是整整有五千人?”

士卒接着禀告:

“现在那五千人只剩我一个了,其余的四千九百九十九人,如今都是倒在地上发出哀嚎。”

嘶!

现场又是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并且还不止是一人,而几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从嘴里呼出了冷气。

结论十分明显:

某人的面子不需要别人给,多扇别人几次耳光,到时自己的颜面自然也就有了。

“咕噜咕噜咕噜。”

所有人里面,就属柳如絮的反应最为冷静;

如今她正因为之前吃干了的原因,在喝着随身携带的羊奶。

“既然守备人员拦不住,那就让那个汉人进来呗,咕噜咕噜,没准他只是来表示友好的。”

这话说出去,可没有谁会去相信。

一个动手将数千士兵撂倒的来访者,比起友好的访客,更容易让主人觉得,对方是铁了心来砸场子的。

可是不让人进来又能如何?

真要说起来:

在五千兵力近乎全灭的前提上,那位不速之客的“被允许进入”,在此刻不过算是形式主义。

不同意又能怎样?

不同意、不允许对方进来,不速之客就会老实地打道回府?

显然不会!

既然邀请的一方,不管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另一方都必定得闯入进来;

既是如此,那还不如摆出一副身为主人的姿态,省得之后脸上变得更不好看。

“那就让他进来。”

丘力居作为发号施令的人,给士卒传达出了指令。

“早该这样了。”

柳如絮喝完了袋子里的羊奶,耸耸肩的发表着感想。

“堂妹似乎特别的积极!”

蹋顿一直没怎么开口,然而一旦说话就是直切要害。

他这么对柳如絮说着:

“我听说堂妹在不久前,从汉人的领地上,带了一个汉人回来,说不定此次过来的就是......”

“贤侄,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丘力居严厉地告诉蹋顿:

“我女儿确实在前几天,领了一个汉人的大将回来,可那是出于公事,并且已经将他给关在牢里。”

“那个汉人进入牢房后,难道就不能重新出来?”

蹋顿的分析算是正确答案,为此他得到了奖励

---柳如絮走了过来,将残留着几滴羊奶的袋子,如同插秧那般安在了蹋顿的头上。

人的脑袋不比土壤,牛皮袋也不是那种春天放上一个、到了秋季收获一堆的农作物。

可能是想到上面这些,蹋顿并没有让袋子在头顶停留太久,很快就把它放下来扔往一旁。

蹋顿盯着从一旁走过的柳如絮,在心中暗暗对这位堂妹道:

别看你现在如何悠哉,等今天一过,我就是你的男人,到时候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蹋顿的这个想法,在一千多年后有个通俗的叫法,即为“精神胜利法”;

第一个将这种“胜利法”玩到极致的人,被人们亲切地称为阿Q......

----分割线----(以下“我”的视角)

外面的阳光很温暖,不过走进去会感觉更舒服,所以我进来了。

我刚看见乌桓族的一众首领,他们手底下那群跟班,就用着如同狂犬的眼神,死命地瞪着我。

好在:

狂犬病无法经由空气进行传染,我犯不着担心自己的健康问题,所以那一道道不善的视线,也就由那些“狂犬”去了。

我把目光转回到大人物的身上,时刻注意着保持礼貌,就算在报出姓名时,脸上也挂着和善的微笑。

“我是大汉的征东将军......”

我将官职和姓名通报出去后,几步来到会场的核心地带,见众首领依旧坐在那,阴沉着脸盯着自己看。

话说,我是不是惹他们生气了?

不管他们皱着脸的原因是什么,总之我先拱个手,面朝为首那人,他应该就是乌桓单于丘力居。

我告诉丘力居:

“我本来是在大汉的疆界内住着,只不过前段时间运气不好,在洗澡时被令千金给抓住,被带过来当了一回囚犯。”

短短一句话的槽点绝对不少。

其中,光是“洗澡时被抓住”的那几个字,就足以延伸出庞大的信息。

我承认:

自己在这件事上撒了谎,可也没办法;

总不能让我编出一个谎话,说:

“自己是在和柳如絮的一番激战后,失手被擒当了一回俘虏”;

总不能这么说吧?我在乱世里混,总体还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既然当着囚犯,现在为什么又跑出来了?”

丘力居凝视我的眼睛,在问话的同时,细心留意我的一举一动。

在他满怀疑惑的现在,我不讳言地讲出了真话:

“牢房住够了,就自己越狱跑了出来。”

“既然都已经跑出来,为什么又来到这里?”

“我听说诸位首领在此盛会,有心想与诸位结识一番,于是就不请自来了,希望诸位莫怪。”

“哼,,我们与你这个汉人素不相识,也没心情想与你结交;若没其它说的,便滚回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其中一位首领的脸色显得极其难看,看上去似乎心情不是很好。

那位首领明显是想找个宣泄的对象,便在我表示好意后,率先开口吼出了咆哮。

“呵呵,我可是一个懒散的客人!”

我表明出坚定的态度:

既然都特意花点力气,来到了这里一趟,怎么可能不找个座位休息一下,就直接离开?还·是·说?”

伴随一阵脚步踏地的声音,那名首领察觉到了异常。

等他遵循本能转过头来,朝身后这么看上一眼后,便是惊觉我来到了他的背后。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刚刚!别岔开话题,我问你:你是不是小气过头了?对于我这种远道而来的客人,连一个座位都不舍得给?”

首领铁青着脸不说话,我看他这么不配合,也就不多说什么,直接迈开腿去找座位去了。

眼睛在这个地方转上一圈,随后我发现一个悲哀的现实:

居然一个多余的座位都没有!

没办法,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在一个别人坐着的地方扎根下来。

说起目标,柳如絮的那个座位就挺不错,相比其它那些散发出汗臭味的座位,她这里的空气要好闻太多。

“嘿咻”一声,我在柳如絮笔直靠拢的双腿上落座,感受着天下独一份的“座椅”的柔软。

“起来,你太重了!”

享受独一份的“座椅”的代价,就是在下一刻,耳朵附近幽幽地飘来一句挫伤自尊的话。

柳如絮对我坐在她腿上的行为,表现出了一丝不满,不过不是很明显。

将对我的“讨厌”写在脸上的,是一旁的那位年轻壮汉。

根据柳如絮以前告知我的面貌特征,我认出了那个人,他就是乌桓族的下一任单于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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