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我在女尊男卑的世界种田开后宫

妹大不中留

  

话说回来,我本是个良民,今日却沦落到去跟张十一做同样的事情,也干起了劫人绑票的勾当......

嘛,算了,反正至少能够证明:

我在绑匪这一行,具有相当程度的天赋!

人哪,果然是有着各式各样的才能,要去慢慢发掘的。

时间不长,我就返回来地道的入口位置,夏侯尚见我回来,不免送了口气:

“关兄弟回来就好......看大小姐现在的样子,我都有些搞不明白,究竟谁才是绑架的一方了。”

面对夏侯尚的疑惑,我讲出了一句至关重要的的台词:

“谁是绑匪不重要,总之,司马小姐现在是在我们的手里,不怕司马朗不满足我们的要求!”

“说得也对,这也都是为了曹军嘛。好,我们现在就走,赶紧离开这座城!”

当我和夏侯尚,带着强行绑走的司马孚,离开客栈,预备去往城门附近的时候,忽然发现在小巷里的阴暗角落,站着一个不怎么显眼的人。

由于我们是在暗处,暂时没有发出什么不必要的声音,所以对方并未注意到这边,只是依旧忘我地在自言自语:

“最近的很多事情都不顺,压力大得很哪,很想找个正常的人说说话;

可我身为这座城的所有者,也不能对部下们去倾诉,怎么办才好......还是只能像以前那样,对着家里的养着的宠物狗去吐露心声了吗?”

听到这里,我本来是想笑的,可转念一想:

这座城都已经成为了贼窝,不可能出现什么正规的城主,也就是说:

如今这个躲在阴暗角落里自言自语、并讲出了一句自崩人设形象发言的---就是张十一本人?

喂喂喂,怎么回事?

我不是来听他自曝的,话说这么一个混黑道的,讲出这种如同小女孩般的纯真话语来,真的没有问题么?

吐槽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本能,不过即使是在这么去想的同时,我仍旧没有忘记正事,依然有记得扛着司马孚,悄悄地从张十一身边走过。

咔哒!

结果,一颗小石子被我不小心给踢开了。

这在白天这不算什么,可在多数人都睡下的夜晚,就成为了一到无法忽略的异响。

“谁在那里?”

张十一猛然看向我们所在的方向,附近没有什么光,他又很可能是那种夜盲症患者,所以并无法看清有没有人。

为了掩饰,夏侯尚开始学起猫叫:

“喵、喵喵。”

“哦,原来只是一只猫---才怪!那个偷偷来到附近的家伙,你当我傻是吗?”

啧,伪装成猫的计划失败了。

看来,国外连环画上提供的那些办法,在实战中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由于张十一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并且迅速跑出了小巷的关系,因而很快就引来了附近的巡逻兵。

接着,巡逻兵发出信号,召唤来这一片区域的同伴,导致我们一行没多久就被包围了。

这就是所谓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好在这里距离城门已经很近了。

当城内爆发出不正常动静的那一刻,待在城外的少数我军士兵,便卸除了伪装,从所谓的行商包裹中,取出了一件件兵器,然后杀进城来与我们会合。

我们一行和那数百人合流后,便一头扎向了汹涌而来的贼军,顷刻之际,便激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惨嚎之声。

“突击,突击!”

夏侯尚一直冲在最前方,手中的武器舞动如轮一般,硬是仗着马快刀密,生生冲出了箭雨的洗劫,而后居然毫发未损;

而此时,紧跟在她身后的军队、以及先头部队中,却是有不少人负伤;

不过饶是如此,夏侯尚脸上也不曾有丝毫的惧色,仍旧高声疾呼着,接着便以一往无前之气概,朝着贼军的核心位置狂冲过去。

贼军的箭雨覆盖,本已将我军的冲锋势头打得猛然一窒,可随着夏侯尚这等无畏的悍勇表现一出,方才刚跌落的士气,陡然便高涨到了顶峰;

我方的士兵们,竟是自发地狂呼起了战号,有若潮水般向贼军的军阵杀将过去。

“全军出击,杀啊!”

这一见我军的冲锋势头如此之狂猛,张十一可就稳不住神了,哪敢再在原地被动挨打,一声咆哮之下,也自率部狂冲了起来。

我所等待的就是这一时机,当张十一从部下们的保护中、所脱身出来的那一刻,便是我亲自来结束这一战的最好机会。

所以,当见得张十一纵马冲将过来的那刻,我不但不惊,反倒是大喜过望;

随即,我双脚猛地一夹马腹,势若奔雷般地便冲上了前去,双臂猛地一挥,手中的偃月刀便已呼啸着斜劈而出了。

我的出刀如此之狠戾,让得似乎不怎么以武勇见长的张十一,不敢直接硬接;

他只在一个开声吐气之下,手中的长枪便已急速斜挑而出。

铛!

张十一的枪速虽不算慢,可因为畏惧之心已起,出枪之际难免有些许的走形,这么个破绽虽不算大,却恰好被我抓了个正着。

就在刀与枪将将对撞在一起之际,我突然一翻腕,原本斜劈而下的刀锋一转之下,已平敲在了急速挑来的枪尖上。

当即,刀锋便将张十一的长枪荡到了外门;

都还没等他作出反应,就见我双腕再度一翻,刀锋转直,一个借力打力,刀势陡然加速横扫向了张十一的咽喉。

“哎呀!”

张十一万万没想到,我的刀法竟是如此之精妙。

待得他惊觉不对之际,已然来不及收枪自保了;

仓促间,张十一只来得及拼命用出了个“铁板桥”,总算是险而又险地躲过了被枭首之下场;

只是,他头盔的顶端,却是被我一刀削断,不仅如此,就连头发也被削去了偌大一块。

察觉到自己变成半个秃子后,张十一忍不住便惨嚎了一声,哪敢再战?

他连身子都顾不得坐直将起来,便已用枪尾狠戳了下马腹,狼狈万状地便往斜刺里逃了开去。

“你觉得我可能让谁从自己的眼皮底下逃掉?”

张十一逃得实在太麻溜了些,待得我将劈空了的偃月刀收回之际,他早已骑着马冲出了七、八步了。

可绕是如此,我也是一掂手腕,将偃月刀当作投掷物给扔了出去,向着已然无法再回身的张十一补上一击。

当即,张十一便在一声杀猪般的喊叫中,从马背上跌落下来,脑袋比起身体的其他部位先行着地,不知有没有摔成脑震荡。

这时,夏侯尚已经狂吼着,挥动武器在汹涌而来的敌阵当中四处割草。

她那完全由杀意组成的气势,练到极致的杀意,比练到极致的剑意还要恐怖!

贼兵根本守不住这种由杀意组成的气势,一个个直接面带惊恐,更有少数人当场连滚带爬的掉头逃跑。

这一战就快要分出胜负了,我所起到的作用,便是令得胜负加速分出。

我骑马上前,将摔得不轻的张十一给举起来,犹如展示战利品一般,对着附近的所有敌人喊道:

“你们的老大就在我手中,赶快给我放弃投降,不然我就对他不客气了!”

我可能是觉醒了某些方面的潜能,就连迫使敌人投降的话语,听起来都像极了朝着人质家属、威胁说要撕票的凶恶绑匪。

要说混黑道的多少还讲点义气,虽然这个观点并不绝对,不过就张十一的部下们来说,还算是比较够意思。

他们为了老大的安全,只得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在先后丢掉武器的一刻,集体蹲下、然后将双手负在了背后。

即使我们一行的本意,并不是攻下这座城,不过就如今的结果来看,也算是差不多了。

我没有杀死张十一的打算,而是让部下们押解着他、以及他那些放下武器的部下们,就这么一路回到了许昌城。

将张十一投放入监狱后,我说服了曹军的相关人员,让她们将那为数不少的贼兵,给当作免费的劳力使用起来。

一方面,因为老大被抓的关系,喽啰们无法反抗,只能当起了免费的苦力;

另一方面,我告诫监狱里的自己人,让她们一定要看好张十一,绝对不能让他从牢房里跑出来。

这伙人要想等到“刑满释放”的那一天,就至少得让曹军,把他们自身的剩余价值给彻底榨.干。

当司马孚知道了我的用意后,她终于明白了一个现实:

“原来,你才是比任何山贼,都更要可怕百倍的真正恶人!”

司马孚的这一说法不能算错,我也没有辩解的意思,只在处理完了张十一那伙人之后,单独带着她去往司马家。

司马朗见到妹妹回来,那是相当的开心。

在开始说那些客套话之前,司马朗理所当然地询问了妹妹的近况,顺便问了问对方今后的打算,而后得到了一句意料不到的回答。

“兄长,我打算今后待在这个人的身边!”

司马孚所指的人是我。

这一刻,司马朗的脸色,比听闻妹妹被山贼绑走后更加难看;

而我的脸色,则比他还要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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