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我在女尊男卑的世界种田开后宫

叛乱落幕

  

“咕呜......”

赵韪从马上翻倒坠地,来到地上挣扎数下、很快便没了动静,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的亲兵们,一阵吼叫冲向李严所在位置。

“喂喂、欺负女孩子、还是一位近视的的女孩子、你们这些大男人知不知羞?再说......”

咻咻咻咻咻~~~

李严动用上双手、将十根手指夹着数十枚薄薄飞镖、在一瞬间全数投射出去、尖锐的金属破空声过后,朝她接近的目标们,全部步了他们主公的后尘。

“你们在欺负女孩子时也不想想,究竟有没有挑错对手,笨成这样要是还不送命,可没有天理可言。”

李严和第一次突袭时一样,没有用眼睛瞄准目标,而是凭借耳朵捕捉到对方所在;

黑夜对一般人而言是不利的环境,对李严自己却十分有利、敌人在漆黑中无法看清李严的出手动作、她却能毫不费力地突袭任意猎物。

女兵们簇拥上前、冲击着失去斗志的叛军士兵;

两千VS五万、渐渐溃不成军的却是人数较多的叛军一方,因为赵韪死了、叛军士兵知道这场战争已经结束、自己没有了拼死战斗的理由;

树倒猢狲散。

除了少部分负隅顽抗的人,绝大多数的叛军士兵,皆是在连武器都未刺出一下的情况下,丢弃了手中的武器、而没有任何中层将领能够站出来指挥局势;

没有谁复制得出赵韪在军中的威信,更没有几个人,铁了心要为死去的主公复仇;

只要一名士兵投降、随后在军中便会出现百人的降兵、同时也就有一两名将领放弃顽抗。

一场声势浩大的叛乱,遭到一次精心布局的行刺计划终结;

在李严制定出来的计划里,张松、吴家三兄弟都仅仅是促成计划的棋子。

首先是第一步,李严在不明真相的黄权离开程度后,让信得过的亲信连夜从李家府邸走出,并让他有意在路上撞见别人;

于是张松稀里糊涂地跟随这名亲信上前、扮演了一次“告密忠臣”的角色,殊不知他的告密行为、却在李严的全盘计划当中;

并不是非得让张松执行这个任务,其他在成都具有发言权的官吏,也能胜任这一角色,只不过张松当时恰好经过附近......

李严了解吴懿雇佣到“蝶骨”的间谍成员,因而吴家对于整个成都的掌控,自然是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

不过吴家三兄弟布置的眼线越多,李严就越容易在赵韪面前演一场好戏!

李严让听命于自己、并事先知晓所有计划的孟达,肩负起和城内守备兵力正面冲突的角色,因为她早在斥候主动现身前,便十分清楚赵韪对自己有着一丝丝不信任;

她必须要让对方打消最后的顾虑,才好让赵韪对自己完全不再提防、为此必须营造出的假象;

故孟达照办这位大姐头的吩咐,认真地跟吴班带领的东州兵展开激战、下令孟达不能主动进攻,也是担心在战乱中弄假成真。

李严为这个计划准备了十天、为此让成都城内的士兵数量,牺牲了总数的两成以上,必要代价换取来的,绝对是稳赚不赔的收获:

五万多名叛军降兵、上百位大小将领归顺、以及贼首赵韪的脑袋。

李严并非没有萌生过联合叛军的想法,之前就提到过:

她对刘璋没有非得效忠不可的理由,她之所以在最后决定站在刘璋这边、而决定做掉赵韪、纯粹是由于赵韪这个男人让人生厌;

毕竟没有任何女孩子,会情愿一位完全没有好感的异性,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自己。

跟看脸无关,李严单纯觉得对方不是自己的菜;

李严不结婚的唯一原因,是由于至今找不到合适的配偶对象,在她的择偶标准中,外表并不重要,首要标准是必须具备大将之风;

其次那人还要熟读古典书籍、拥有颠倒黑白的口才;

最后的要求是要求对方不那么严肃、其中举止看起来有些轻浮的年轻人,可以优先考虑!

李严扫了一眼地上的十几具尸体、夺走他们性命的当事人,摇着脑袋发出莫可奈何的声音:

“你们的运气还真是不幸---我视力不好,因此投射飞镖时喜欢全方位发射,这样无论目标待在何处,我的攻击也不可能出现死角,你们想躲避也办不到......”

“岂止敌兵们无法躲闪,我也是没办法躲开啊!”

之前的那名女兵带着哭腔,她当着主公的面、从肩膀位置拔出一枚飞镖、正因为主公总是采取无死角攻击的缘故,她们这些亲信才会时不时惨遭波及。

李严面对下属的哭诉与指控,装模作样地掏着耳朵,中途辅以拍脑袋的举止。

“近来听力也变得不太好,总有些话对自己不利的话听不清楚......”

“别,有句话您必须得听---将军你的膝盖部位也中了一镖!”

李严垂下头,依稀看清小腿位置持续飙出的鲜血,她秀眉皱了皱,将飞镖直接从腿上**、将之毫无犹豫地径扔在远处、物证跟着一并销毁。

“是你看错了,不说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我们还是快点前往东城门,劝告守卫那里的将领停止战斗吧。”

这位若无其事地在前面开道、完全不顾从小腿部位,一路流淌洒下的鲜血;

女孩子逞强起来,有时候比男孩子要倔强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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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韪掀起的叛乱、在历经四十多天后宣告结束、黄权前往剑阁进行的指挥、也在随后传来捷报:

董卓女婿牛辅带领的七万西凉大军,在一连强攻关隘十数日、而没有成功的时候,又听闻叛军被镇压下去的不利消息;

牛辅知道继续作战下去也没有希望,当即趁着大军没有产生重大伤亡前、领着全军当即折返;

黄权顾虑对方人多势众、故没有展开追击、西凉兵在一段时间后,正式退回长安境内。

至此,内忧外患的刘璋势力绝处逢生、益州在此后迎来了相当一段时间的和平时期。

李严立下镇压叛军的首功,却因为刘家有意遏制益州本土势力的关系,未能得到有实际意义的封赏、只是得到一个没有实权的闲职;

法正并未直接参与对叛军的镇压、哪怕她麾下的“蝶骨”成员,作为李严计划中重要的一环,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法正最终得到也只有当初协商好的雇佣酬劳;

张松本以为自己的告密,能够在主公头脑里留下深刻印象,谁知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在计划中并没能扮演到重要角色;

刘璋对他的赏赐,仅仅是提拔张松成为别驾(高级跑腿小弟)。

在赵韪叛乱中扮演了不同角色的三人,此后对刘璋的不满程度愈发加深,尤其是张松,他最近一段时间,都开始在家中扎草人诅咒刘璋。

从刘焉时代以来,对益州本地势力持续至今的压制政策,让以上三人极为不满;

此后顺理成章地,在数年之后的某一日,张松以寻找援军的名义、和青州军搭上关系、真正成为了出卖主公的二五仔;

法正则在青州军的入蜀作战开始后,公然跳槽到这边,并果断地把“蝶骨”的所有成员,全数从成都境内带走;

李严更不必多说,从她日后跟关平缔结婚姻的举动当中,她所代表的立场便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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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牛辅率军撤退前一天发生的事:

一条鲜有人知晓的深山小道出口,有着一位年迈的老农,将一根吊绳从悬崖峭壁上垂下来,接着他本人抬起跟瘦弱面庞不相称的一对有力手臂、双手抓握上吊绳,顺着绳子从山崖上缓缓降下。

“呼,每次走这一条路都觉得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要是再不赚到自己的棺材本,只怕老夫终有一天会落得粉身碎骨的下场!”

老农吃力地回到平地上,望着几十米高耸的山崖惊魂未定;

他即使从年轻时开始接触这条险路、并到现在有了上百回的爬山经验,也无法保证能够在每次涉险时,可以次次安然无恙;锻炼出有力的双臂,也仅仅是为了能稍微增加自己的存活几率......

老农背着肩上的竹筐,筐内装有大量采摘的药草,他顺着这条小道一路穿梭出去,最终来到了目的地,那里正等侯着一位年轻的少女。

少女本身的容貌就是极为不凡,更加之她在体表装备上薄甲之后,整个人就更显得有一番威严、头顶戴上的海浪色帽子,伴随少女施以拱手礼的姿势而渐渐垂低:

“晚辈见...见过、长...长者!”

是的,少女有轻度的口吃,如果是在平常进行简短的对话还好,可一旦要她进行长篇的报告、或是让她处在情绪激动的状态下,口吃的毛病就会显露无疑。

老农不知道眼前的年轻女孩是谁,他在印象里找不出,哪怕一个可以跟这位女孩形象联系起来的人,老农低头回忆了许久后,最终不确定地回答:

“姑娘,老夫以前跟你见过面吗?”

“没有,只、只是晚辈在路过附近的时候,偶然听...起附近的药草商人,对您...时不时的议论。”

“哦,那些人又在把我传得神乎其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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