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武侠仙侠 我在女尊男卑的世界种田开后宫

杀左贤王

  

只不过他们的下场也是一样,那些冲上去的匈奴人马,同样被一杆杆挺直的长枪刺翻而去。

怒喝声、惨叫声、咆哮声交织一起;

我在阵中指挥,让那些往军阵中杀来的匈奴人马,到最后皆是无功而返。

为统帅者、纵不在行动上率众当先,亦需在意志上领导全军;

有人二者皆不得,那他就不是合格的帅才,没有指挥大军的资格;

我看得出对面的刘豹没有什么后续手段,便令西凉骑化被动为主动,在此刻发起总攻。

自己之前让小的们使用箭矢,只是不希望敌人看出我军的杀手锏;

现在匈奴兵大举向前,正是使用真正杀器的时机。

马背上的西凉骑手,齐齐端起“种子岛”,扣动扳机将唯一的子弹射出去!

子弹破空,狠狠射进敌兵体内,撕裂皮甲、骨肉、直透内腑,让匈奴兵们惨叫跌倒,至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不给对方任何希望便降下绝望,突然遭到这意外的打击,匈奴全体惶恐至极,嚎叫着四散奔逃。

他们却因同伴们聚拢在四周,无法轻易转身,只能恐惧地看着射完子弹的我军弓箭手弃下火枪、擎起硬弓并搭上羽箭,将箭尖指向这些毫无还手之力的自己!

箭雨再度袭来,嗖嗖破空声响处,无数匈奴士兵惨叫倒地,鲜血染红了战场内外。

西洋传过来的火枪很厉害,可惜一次仅能射出一发子弹,不利于持续作战,目前在令敌方溃散后,依旧得再度使用弓弩。

十三波箭雨过后,前方已经不剩多少站立着的匈奴人;

残存的士兵哭嚎、颤抖,大步逃向城外,却听得身后马蹄声狂烈响起;

本人身后率领的将士便是死神,我便是统帅死神的头目!

长刀向前箭矢齐发,狠狠砍向敌人脖颈、射向对方脊背。

刘豹无法整合溃散的自军兵士,只能放任他们不断败逃;

残兵败将哪里挡得住凶猛冲锋?

多数人都被当场斩杀,尸横就地。

刘豹知道此时不是心疼的时候,缺乏领兵经验的他现在又带着败兵,哪里比得过近在咫尺的如狼军士,

他当下也不多呆,拨马便走,自城外落荒而去,单骑向北方奔逃。

剩下万余的败兵见主将逃了,仅存的战心立刻消散;

况且他们此前已经围城很长时间,疲惫得要命、兼腹中饥饿,与事先酒足饭饱的西凉将士不可比较,除去各自散去别无他路。

“好,逃走的匈奴兵不必追了,我们是来救援,不是进行种族大清洗的;全军随我追赶左贤王,再解决他一人就够!”

此刻刘豹正举起马鞭,拼命拍打战马,直打得马身上鲜血淋漓,行动依然没快到哪里去;

加上战马已狂奔了一上午,都快要累残累死,此时被他狂殴之下,只能一瘸一拐地向前奔驰。

刘豹当前一定是心急如焚。

他只听得身后蹄声急促响起,回头一看,一群身披战甲的猛士正举起大刀长枪,狂呼着向他飞驰而来;

西凉战马大步狂奔,恍若疾风一般,速度迅捷无比。

“左贤王,你好歹是匈奴单于的儿子,有人追你不给出反应可不行!”

“让我给出什么反应?你又不是女孩子,难道在你追的时候我非得停下来?”

真不给面子,我穿上女装后好歹也算个美女,男装追人之际对方却仓皇逃命,伤人......

还好我让两翼骑兵抄近道拦截刘豹,使他没机会逃出包围圈便被驱赶回来。

“诶嘿嘿嘿嘿嘿!”

现下的情况是:

一群满身肌肉的兄贵(不包括我),携着满脸的邪恶笑容,从多个方向包围了外表弱受的刘豹。

他心知逃不过,索性拿出武器把心一横,拨马转身的顷刻举起长枪,枪尖寒光闪闪、直朝那冲来的敌将咽喉刺去;

西凉将领看着那气喘吁吁、满脸汗水的刘豹,怒吼一声,一柄开山巨斧凌空劈落,裹着巨大力量,狠狠砸在刘豹枪杆之上;

轰然巨响在荒野上响起。

锋利巨斧被精钢打制的枪尖拦腰扫去、当即被从中砍断,斧刃砸下摔落尘埃。

西凉将领大惊失色、看着对面的刘豹已举起武器刺来、拨马便往回走;

首轮交锋中,刘豹占据了明显优势。

“你们真不让我省心!”

我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那位将领,做出大义凛然的决定:

“你这个月的俸禄没有了,领工资那天乖乖来我这里报告。”

不久前翠追着自己跑了大半座长安城,到最后虽然相信了我的无辜,却依是剥夺了我下半年所有零花钱;

若不是有这位单挑不利的下属,我下个月的日子都不知要怎么过下去;

这并非剥削!而是要用一次深刻的教训,督促部下时刻牢记精进武艺。

“汉人到今天都是这么无能,谁敢与我左贤王一战?”

砰!

一声枪响,刘豹面前炸开一阵血雾,顿时大叫着从马背上跌下;

他用于提升机动力的战马已经扑了,我那一枪专门瞄准了坐骑要害,想射偏都难。

“你太聒噪了,年轻人,不要以为赢了一两个路人甲,自己就能天地无敌。”

“你这个汉人看上去明显比我小吧?装什么年老长者的派头?”

“那好,就和你玩点实打实的......”

我从的卢马上翻身下来,右手拖着长刀走向刘豹、嘴皮动了动:

“别说我这个战场前辈不给新人机会,你只要能自一对一的较量中战获胜,我就允许你平安离开包围圈!”

“别当我傻。你再突然用那个冒烟的东西射击,我岂非死得不明不白?”

“那个呀,你说火枪?我一次只能射一回,接下来唯一能用的武器就是这把刀。如何,你是要当一辈子懦夫,还是三秒真男人?”

“我一辈子都是真男人!”

匈奴人善骑射,刘豹当即双手拉弓如满月,指根轻轻一松、弦上利箭便是飞射出去;

箭头发出刺耳的呼啸声响,直向我射来。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我横起手中长刀,刀尖上掠迎向飞箭;

随即刀锋重击箭尖的嗡鸣声响彻战场;

一下挑动之际,利箭射来的强劲力道遭到卸除,箭矢本身被撞飞往相反轨迹,逆射往刘豹方向!

噗~~

这支铁箭穿甲而过,没入刘豹身体;

他在利箭带来的巨力之下,仰面跌下马去,重重摔在地上,激起一篷烟尘。

利箭没能穿心,刘豹仍有一口气;

他倒卧在尘埃之中,头盔散落一旁,满脸汗水浸着散乱的头发,披散在额头表面。

“刘豹,我想让你代替你爹回答一下:为什么你们要来到不属于匈奴领地的凉州?”

偃月刀在问话同步斩了下去,刘豹身体就势在地面一次翻滚、摸向后方的手再次提起长枪。

“笑话,说到底整个河西、甚至凉州,都是鲜卑人的领地;

可你一个汉人、马腾一个羌人,却都把这里当成自己的领地;

既然其他民族可以强占土地,我们大匈奴凭什么不行?乌鸦笑炭黑,谁又比谁来得干净?”

枪柄在刘豹手中舞动成圆、他借此构筑防线并抵御我的刀势;

兵器战说到底是肉搏战的延伸,与此同时,刘豹不曾忘记抬起右腿踹向我的下盘。

“现在是两个强盗在互相对话吗?幸亏我们都是不讲理的人......”

我高举的左腿重重落下,踩住掠至半空的刘豹右腿,将其踏往地上,封住对方腿脚的活动。

“汉人,我最讨厌你们时常挂在嘴边的‘大义’;

大家一样是用战争达成目的,一样是在胜利后将对手斩尽杀绝,你们却将我们的南下定义为入侵、不是很可笑?”

“不可笑啊,抢来的东西一样属于自己!如果有谁想再抢走,那就叫做掠夺。”

我抬脚将刘豹猛踢出去,他将枪刃在沙地里拨动、利用武器稳住身体,同步一支箭再度射来。

吧嗒!

我的左手食中二指夹住箭尾,箭头距离眼睛只剩毫厘之距;

不过随着咔擦一声,这支箭终究是在自己手中遭到折断。

“不要以为只有你们才懂得文明,我们大匈奴同样怀着建国之志;

等到你们的大汉朝廷哪天覆灭,父上自当建国为汉,全新的大汉将在我们民族的手里建立。”

“我知道你们有可能办得到,没准中原有朝一日确实会易主!

不过在那之前,我当在此了结与尔等的恩怨;并非国仇、乃是私怨!”

刘豹化为笔直的残影掠来,令得我手臂上传来一股巨大力道,撞击产生的力量让刀柄骤然弯曲、演变成弓形;

自己手腕立时一次翻动,刀刃上斩、将刘豹连人带枪挑离地面的刹那,弯曲的刀锋猛然弹直。

刀身缓冲的力量全部释放出来,将目标身体弹飞出去,导致在半空中落下一串血雨;

奄奄一息的刘豹压根来不及做出姿势调整,躯干便又接触到下一个目标,锋利的刀尖如切豆腐般刺穿他。

他落回地上,身体抽搐几下后不再动弹,永远的与沙地融为一体;

他作为一个对手是不够的,作为一位大人物却完全有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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