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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正片太短了所以这次没题目!)当成番外吧!【深渊的誓约与失约的惨光】

  

[…真的?]少女的脸上带着不可置信,谨慎的看着迪赛尔手中的纸袋,[这个…真的没问题么?]

你已经问了多少次了…还不信么…

心中黑线的看着低自己一头的少女,恍惚之间好像看见她前额上面的呆毛在晃,凑过来的脸上带着混合着不信与小小的期待,感觉在看小狗摇尾巴,而且不是贵妇犬或者泰迪犬…这个鲁莽的氛围…

拆家的二哈。

她的这个视线方向…好像不是在看自己…

试着在她够不着的范围里移动着袋子,女孩那黑亮的双瞳直直的盯着袋子,眼珠随着自己手在动。

好吧,完全没在看自己…不过为什么自己有一种在逗二哈而不是逗猫的既视感。

……

保持了一段时间的沉默,迪赛尔冷不丁的直接撇下少女直接往出口走。

[哎!你别走啊!]少女一见自己要走立刻要挡住自己离开的路,可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拦得住自己呢?只见几个闪身自己轻松的躲开了少女的阻拦,直接快步走开了几米远。

[今天说的废话真多啊,干脆回去坐着的吧。]同时还把袋子往自己怀里揣。

[停停!我信了好吧!我信了!你给我停下!我信了。]焦急的喊着,跑着要追自己。

听到那声喊自己听了下来,回头看她的时候突然一声突兀刺耳的声响传入自己的耳中。

[次啦!]

然后跑近自己的少女保持着向先跨步的姿势,向前伸出的手就这么放在马上要碰到自己肩上的姿势,头没脸的低下,看着地面。

自己善意的没有说话往下一瞧,这次她的那身裙子是彻底开到大腿边,就算故意小步走也藏不住了。[你是不是故意找了至少小三号的衣服。]

必要离我,让我静静。

保持着这个尴尬姿势的少女想哭的在周围撒发出隔离的气场。

[…你的咖啡。]明明是应该要去的唱歌可自己却不知道为什么想笑,尽力止住笑意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扑克脸,把手中的咖啡袋伸向少女停在自己肩上的伸直的手中,[抓好。]

少女默不作声的抓住了自己递给他的袋子,另一只手用围裙抱着自己那摊在迪赛尔眼中仅仅只是垃圾的东西,前腿慢慢收了回去,蹲在了地上。

呃…

这人…还真是笨手笨脚不走运…(=_=)

[需要帮忙么…]

[拜托…拜托您替我把这个袋子送到吧台去吧…我这里短时间…见不了人了…]少女悲哀的说着,两只手一直拽着撕裂的衣服,企图遮住这道裂口。但是裂开就是裂开了是裂开了,布料可不会像橡皮泥一样,从新捏捏就复原了。

[…]虽然少女这么说,但是…[我…刚从吧台那里回来…顺带一提,我…是你上级。]

[哎?!]听到自己的话,少女立刻惊愕的抬头瞪着自己。

什么鬼?我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你能不能…再说一遍?你是什么?]

[上司,你的上级。]带着歉意的笑了笑。

自己其实并不是她的上司,但是自己怎么可能直接老实的说自己其实并不是工作人员呢?员工工作区出现一个明知闲人免进却还明知故犯的客人,怎么解释都会被请出去吧…

虽然说谎并不是自己的意愿,但是没办法,请谅解吧少女,我这里也是为了形势所迫,不震慑你的话

在自己微眯的双瞳之中少女的惊异之色越加浓重。

你逗我吧?

没逗你。

短暂的眼神交流过后,少女二话不说抱着自己怀中的东西站了起来,鞠躬道歉[抱歉!十分对不起!我不知道您是上司!啊啊啊!真的对不起,我竟然让您去跑腿!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鼠目寸光的有眼无珠!真的对不起!]

你反应不用这么大的,这么大的反应真让自己有点担心会把什么不应该招来的东西给招过来。

[免了,你不用这么抱歉。]

[真的很抱歉。]

[不是说了你不用道歉的了么。-_-||]真是固执的孩子呢,和我在城外遇见的老妇人有一拼。

[不说这个了,你的裙子打算怎么办?总不能穿着这种衣服出去吧?员工服坏了也是要重新买的吧,有钱么?]

[应该没问题,我自己待会补一下就行了…应该…]少女有些意外迪赛尔竟然并没有介意自己这个低层次的雇员指使他去跑腿,反而关心的问自己的衣服。不过说实话,结算这个人不计较自己的失礼,要是待会总管看见自己把穿了没多久的衣服毁成这个样子,自己免不了一顿骂。没准这次还会把自己直接掉到后面的杂活岗位。

干杂活的待遇比不上大堂里招呼客人的女仆,而且没有机会要小费,虽然自己还没有遇见过给自己小费的人,但是自己已经见过不少一个晚上就挣了自己一个月工资的的人,为了自己的家庭这个机会不能放过…不过…看眼前的这个状态,不被开除就算好的了。

一想到这个自己的心里就一阵滴血,连拿着咖啡袋的手都觉得分外沉重,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我尽力想办法吧…哎…]

看到犯难的少女,迪赛尔无言的盯着他,[这个缝上就好了吧?]

[什么?]少女不知道在问什么。

-分割线-上一章小故事的后续。

(迪:总感觉你本末倒置了(●—●)。作:呀,别这么想嘛,这个小故事是最后啦然后就没事了。迪:你只是想偷懒才把他搬出来的吧。作:但是这也是很重要关系主线的故事啊!而且最近真的不舒服嘛…迪:谁叫你作死吃太多【冰】的了。作:…没想到吃完就来了嘛…π_π我也是像赶紧往下走的,肚子好痛T_T。)

作:…于是乎就是这么回事昨天和今天有点偷懒,明天我会恢复正常的,给各位抱歉了。。

迷离恍惚的意识,推开了抱住自己的存在,怦然袭来的巨响,沙石的碎粒从自己眼前划过,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分隔开的两人,古老破旧的教堂祭坛只有自己一个人。

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睁开的眼睛看到了截然不同的黑影的存在,心里本应该以接受死亡,可身体却在拒绝,撑着倔强的身体往后退着。

没有容忍将死之人的逃脱,脖子上突然传来的窒息感,双肩被巨大的力量撞击到了地面上,不过万幸的是,到了这种时候身体已经叫疼痛的传达都变了迟钝起来。

手里握着的枪颤颤巍巍的打算将枪口瞄准向自己袭来目标,可奈何…

握着枪的手被踩在了地上,枪械被踢到了一边。自己现在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在案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有什么遗言么。]不可思议的是原本迟钝的大脑竟然听见了清晰的声音,恍惚的意识间仿佛听到了刀剑相交的金属声,这是另一边发生的事情吗…

[没有么。]再次的发问,眼前模糊的影子凑里自己近在咫尺的地方,隐藏黑袍下的机械面孔,冰冷空虚的视线直视自己胸前的伤口。

[你们的目标是谁…]竭尽所能的发出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因为着近似呻吟的声音所以不确定他是否能听清自己话,虚弱的呼吸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那双空洞的眼睛注视着自己,没有任何怜悯与温度只是在执行某个指令的机械一样,[只是你而已。]

他没有回答自己的理由,却依然回应了。自己混沌的头脑和心在听到他的话后因为不知名的感情欣慰了起来,嘴角微微上扬,[是吗…]

接下来的话应该是自己最后的言语了吧,本该遗憾的事实,内心却充实满足。[别…去找他。]口中所指的他是谁,以不用解释,心领神会的意思。

没有回应自己的人影,即将夺走自己性命的人,不知为何停滞在自己的眼前,压制着的躯体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逐渐失去血色的躯体已经在预示着自己的未来了。

[如你所愿…]看来是妥协自己的请求,[但是等待你…只是地狱了。]没有温度的话语,将手伸向自己的胸前。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自己现在能做到的只有逐渐失去意识的注视着而已。[求之不得啊…]

地狱…我的归属从一开始就应该只有地狱…

心里发出可叹的悲鸣,手中紧握的信物…

冰冷的金属触感扯开了自己上身的衣服,只是一瞬之间的事情,身前传来剧烈的感触,不得以让自己弓起身的压迫感,瞬间身体像被剥夺失去了什么而哀嚎出来。

眼前一片昏黑,甚至连猩红的血色都无法映衬到自己的视野,被沼泽所吞噬进黑暗的感觉一般,视野里唯一能够注视到的就是那机械手上握着的还带着猩红液体,正在顽强跳动的存在。意识到那是什么的存在后,死的感觉已经深传于心,即使不想死也无法逃离死的邀请。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脸上,顺流而下的液体再次浸染了雪白的银丝,凝固在一起污浊的血块。

逐渐填占自己视野的血手离自己的瞳孔只有分毫之隔,抵在自己眼皮上的机械说出了最为残酷的刑罚,[接下来是这个了。]要掏取自己引以为傲的瞳孔一般,接近着自己不断接近的杀手碰触到了自己的眼球,自己的世界即将一片黑暗吧,即使醒来也没有任何变化。

就在那时沉浮于自己的脑海中的混沌,好似浮现出了什么久远的残渣,不应存在也不应醒来,已经失去自己认可的错误,无聊虚假的记忆…而这些到底只是细碎的落渣,就算曾经带来美好,现在也已经成了恨不得丢弃,彻底遗忘的东西…那犹如深渊诅咒引诱误导自己前路的碎片——根本不曾出现也不曾遵守的誓约。

还坐在一起的背影,引领保护着某样东西存在的牵绊,不曾交恶的刀刃重叠在一起,突兀的枪管总能扳回一局的嬉闹,无言吞下了苦果的伤疤,无论何时都那样赢弱的躯体为自己能得到认可而骄傲的时刻,为何终将像梦一般,遥遥远去如此虚幻,不曾停下…盎然的春日变成了遥遥无期的今宵雨夜,飘落的白瓣终染猩红。

〔如果我有一天要去送死的话,拜托你拉住我啦。〕嬉戏笑说的“戏言”寻求着不可的答案,看似没有放在心头的探寻,实则…

【能送你去死的只有一个人。】因为这句话空洞的灵魂感到活着的实感,别扭的扭过头去藏匿起自己感动,偷偷抹下不曾留下的泪水。

没有痛哭过的灵魂总是无声的流着致命扭曲的鸩酒之泪,不能停止倾泻爆发,不曾停止改变的其实是另有其人吧…没有人是始终一成不变的啊。

无声的笑颜,灰暗的世界里残酷的双手,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心中的牵挂,放开了一直握在手中已经被斩断银链,而碎裂的十字架,这从离家时就一直绑在手上的护身符,已经没有祈祷的必要了…绚丽蓝色的矿石虽然被一分为二却没有沾染血的颜色,依然闪耀在死亡的祭坛上,毫无血色的肢体反而映衬着它的瑰丽。没有温暖却被他人一直称为微暖的遗物,仿佛在嘲笑自己悲惨,无关因果的嘲讽自己。

『这是多么可笑啊,维斯。』为自己感叹的自嘲,然后迎来梦境。

自己的记忆中最后感受的东西就是那漆黑一片污影和只传脑内的痛处。然后思绪就缓缓中断,也许在最后一刻仿佛是听到了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也有曾经让人熟悉的感触传到自己心中。

【……!】

急切而焦躁的声音不曾听到过的语气,已经模糊了的词语,仿若童年记忆中带给自己光明的那个人回到了自己身边为自己留下了最后一片美好的记忆,美好到…自己本来也曾经认为并不现实的誓言。

或许…那并不是什么永恒的誓言,只不过是自己太天方夜谭…而让自己陷入泽潭的陷阱而已…接下来就只是坠入深渊的永恒…

算了…这样也不错了吧…

即使只是随时都可摒弃的承诺…曾经留给自己的期望就已经足够了。

碎散而去的而去的誓言再美,也已经成为了陨落的惨光,只是啊…心里有这样一种祈祷在无声的呐喊着:『希望与选择的未来要是一开始就不曾存在,自己也会欣然接受这个命运吧…』

无聊可笑的期望啊,最后只给自己留下这么可笑的终果吗。无聊的感情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有无聊的期待存在啊。

心知肚明的剧本却像雏鸟一样再次回到了狼穴,自取其辱的愚者。

祭坛上的青年如同断翼的知更鸟一样,鲜血污染的羽翼最终化为余烬的残渣,身体最后传来的那末熟悉的体温仿佛把自己带到了童年那已经模糊的胸膛之中…

其实…

还有没有说出的话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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