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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深陷于无数重的镜面(21)

  

暂时,花恋和小狐狸的争吵是停下来了,花恋气鼓鼓地朝我这里走来,像是把我当成不存在的东西,她走过我身侧的时候,还狠狠地撞了我一下,并且从我手里抱走了哀酱,她向缩在南央身后的千色招了招手,示意千色过来。

千色探出头去,看了我一下,又看了小狐狸一下,最后才走到花恋的身侧。

小狐狸这次没有变回狐狸的状态,也不知道她是获得了足够的力量维持人形,还是差不多又要变回原样了。

不过小狐狸也知道自己不受花恋她们的待见,向我摆了摆手,自已一个人走出了客厅,在我想提醒她不能不穿衣服到处跑之前,她的身影倏然消失,已经不知去向了。

我从桌子上的纸巾筒里掏出了纸巾,递给了梨月,梨月大概想起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了,到现在还在哭,我扶起还坐在地上的她,让她坐在沙发上面,并且小心地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梨月,你怎么啦?谁欺负你啦。”我哄着梨月,心想梨月入戏也太深了,突然就大哭起来了。

“你让梨月小姐哭一会吧,应该是哀酱失控的力量所导致的。”南央解释说:“哀现在陷入了昏迷,她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不过梨月小姐的哭泣,可以让哀的恢复快一点点。”

“怎么,千色不是可以治疗哀酱的伤势吗?你们让千色帮忙治疗哀酱不行吗?”我不禁感觉到奇怪,上次我都只剩下一副骨头了,我还能恢复正常的状态,现在哀酱大部分都是皮肉伤,应该不会比我的情况要更严重吧、

“也不是不治疗,千色的力量就是稍微加快哀酱的恢复速度,但实际上,千色的治疗对恶魔来说并不明显。哀酱的伤,还是得靠她自己恢复。公主大人可能是把那个长着狐狸耳朵的小女孩当成敌人了,不过听她的意思,她也有帮忙把哀救出来。”

南央有点无奈地说:“公主大人其实是太紧张哀的伤势了,当然更怕你上当受骗,毕竟你就是这样的人。”

梨月依旧在啜泣,比起刚才的放声大哭,梨月的情绪已经有所稳定了。

“我怎么了我?”不是很明白南央的意思,我反问道。

“总而言之,我替公主大人向那位狐狸小姐道歉,麻烦你就代表我们去跟狐狸小姐谈一谈,要是有机会的话。”南央摩挲了一下梨月无比顺滑的发丝,安慰道:“梨月小姐,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事的了。”

也没见那样有回答我的问题的意思,她看着我说:“对了一御大人,很感谢你和梨月小姐的配眼泪,不然哀很可能要被镜子里的那只恶魔给同化了。”

“这面恶魔之镜不是哀酱和礼姬的吗,怎么里面还有别的恶魔?”我也小心地梨月擦眼泪,不过梨月却很霸道地把我拉到了她身侧,一头倚在我的肩膀上,一手抽着我手上拿着的抽纸,继续哭着。

梨月大概是哭累了吧,竟然找我当人肉枕头,看了一眼被安放在一个法阵中央的哀酱,还有双手抱拳,置于胸前,有模有样像是在吟唱什么东西的千色,当然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的那种。

虽说我也不好评判人家的治疗方式,不过没有声音的吟唱,感觉治疗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原本应该是没有任何恶魔在镜子里面的吧,当初礼姬和哀拿着这面镜子,说是我们的公主大人被抓走了,那个公主大人其实是假的,就是透过这面镜子,那只假扮公主大人的恶魔现出了原形,不过她很狡猾地躲到了镜子里面去了,原本哀是想进去把那只恶魔给同化的,但是没成功。”

南央说到后面的时候,有点闪烁其词的感觉,像是在堵我隐瞒什么。可是我也没怀疑她的话,我就问了:“那只恶魔很厉害吗,为什么没有成功呢?而且她假扮公主大人的时候,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吗?不过说起来,我在里面的时候,也进入到了某个场景挡住,和你描述的情况一模一样的,我还看到你了。”

“哀和礼姬都告诫我说,进去的时候不能相信任何的人和事,那都是那只恶魔制造出来迷惑我们的。要记住自己为什么进去,那是出去的唯一方法,你看到的可能是根据我而制造的幻象而已,你还有看到被人吗?”

“有啊,那个假的安琪奴,一直想骗我把里面的幻象公主给杀掉,还想骗走我的镜子碎片,不过她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搞得我不得不怀疑里面的一切。”

梨月的体重压在我一边的肩膀上,聊着聊着我的肩膀都感觉酸痛了,但是她的哭声总算是止住了,也算是平静下来了。看了一眼屋外,透入屋内的阳光已经不见了踪影,看起来已经快到中午了,该准备午饭了,也该教南央怎么做饭了。

“厉害倒不是很厉害,就是她模仿别人的能力实在是太强了,不管是镜子内还是镜子外,特别是镜子内,她都把礼姬和哀的镜子当成自己家了,比她们两个还熟悉镜子的用法。当初她俩拿镜子过来,也没人认识她俩,说公主大人是假的,也没人信,就是魔王大人力排众议,相信了她俩,真的公主大人才得以获救。”

南央想了想,才回答我先前的问题。

“南央,我进去好像有一段时间了,看时间也快中午了,我们准备去做午饭吧,你在一边可得认真的学哦。”

我也不想去讨论这镜子的事情了,哀酱总算是逃出来了,小狐狸功不可没,就是花恋的警惕心太强,把小狐狸气跑了,万一她跑回到飞鸟神社,给西香瑞子提供力量的话,岂不是很危险吗?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这回事了,所以,请多指教,一御大人。”南央在我和梨月的身后一直站着,我忽然感觉到有点过意不去。

“好点了吗,梨月?”

感觉耳侧的哭声已经没有了,梨月却还赖在我的肩膀上不走,我只得好心暗示一下,我的肩膀很酸很痛,而且我要准备午餐了。

“好点了。”

梨月忽然从我的身上离开,我这才是如释重负,我赶忙活动了一下肩膀,我说:“梨月,感觉你变重了——啊啊啊,没变,都是一样重——啊啊啊啊,到底变没变啊我说!”

没察觉自己说错了话,梨月整个人都压到了我的身上,似乎在抗议我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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