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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幸运的锐雯

  

“嗯,确实不错。”

营帐内,送走卡洛琳之后的苏伦,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面前白嫩的男孩,虽然是做了很长时间的阶下囚,但是祭品的身份并没有让他受过什么虐待。羸弱的身材也许是没有运动的关系,但这雪白的皮肤嘛,究竟是长时间不见太阳的缘故,还是血统,又或者什么不为人知的疾病呢?

根据各类游戏中透露出来的诡异,那些克苏伦神话中的外神们,似乎颇为喜欢那些感染了特殊疾病或是精神上有问题的祭品。

好吧,鉴于在苏伦命令下辛德拉已经把罪魁祸首捏成了一团烂肉的缘故,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只能暂时搁置到一边了。

“过来。”早就摘掉了面具的苏伦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温柔,却显然有些腹黑的微笑,她指了指自己沙发的另一边,这么大的沙发一个人坐确实显得有些空。

但是白却有些扭捏的向后退了一步,从他的目光来看,似乎对刚刚把人变没的苏伦产生了一丝畏惧。

唔,还真是不给面子呢。

心里轻笑了一声,苏伦又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过来。”

她的语气仍旧那样,但生硬的重复却能够理所当然的展现出不满。

果然,当苏伦再一次重复这两个字的时候,白的目光中流露出了踌躇,他缓慢的向着苏伦的位置迈出了两步,就像猫儿不确定眼前的小鱼干究竟是不是陷阱那样谨慎。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过来。”苏伦伸出手拍了拍了拍自己的左边,她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也许这样更具感染力。

好吧,不得不承认的是,蓝白雪虽然是一个优秀的素材,拥有坚韧的身材与优秀的魔法天赋,但是她的面容却远没有苏伦本身来的惊艳。

不过,当你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也理所当然应该失去一些东西。

苏伦的安全在这具分身上得以确保,对她来说这就够了。

当第三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白似乎妥协了,他用腮帮子鼓起勇气,像是一个气鼓鼓的小女孩那样来到了苏伦的身边。

“坐下。”苏伦的语气像极了是在驯服什么宠物,在她的命令下,白顺从的坐在了沙发上。

而在这一瞬间,那种独特的舒适感很快就征服了她,让男孩放松的躺在了苏伦的身边。

真是没礼貌的宠物呢。

苏伦的唇角勾了勾,但她并没有继续说话,而是静静的观察着白。

近距离的视角下,让她能够更好的观察这个男孩的身体,他的皮肤虽然很白,但仍旧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饱受风霜,说到底,带给人可爱感觉还是他与生俱来的那股柔弱气质,皮肤与长发只是在这基础上为他增添了几分姿色而已。

脸蛋也非常的圆润,白里透红,在温暖的营帐中待了这么久,已经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样了。

纤细的小腿跟大腿在坐着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向内靠拢,如果换上纯白的猫爪丝袜,更能够增添一份草莓的香气。

就在苏伦上下打量着她的时候,营帐外的锐雯也端着一个水盆走了进来,从这个营地内找到纯净的清水着实是废了战争骑士们的一片功夫。

只不过,这种山地的泉水别有一番清凉的滋味,特别容易让她想起自己妻子的家乡,艾欧尼亚的泉水也是如此的甘甜与清凉。

“苏伦大人。”锐雯走过来,将清水放到白的面前,她首先向着自己的主人行了一礼,便蹲下身子准备帮可爱的小男孩清晰一下双脚。

“起来。”出乎预料的是,身为主人的苏伦打断了她的这一举动,她的眼神少有的流露出一丝不满,特别是在面对锐雯的时候,这几乎是从未有过的情绪。

而今天话特别少的苏伦,也少有的整理了一下嗓子,毕竟,她还尚未从菲奥娜带来的刺激中缓冲过来,

“锐雯,你是谁的仆人?”苏伦问道。

“我永远都是您的仆人,主人。”锐雯用自豪的口气回应道。

“那么你又是谁的妻子呢?”苏伦又问。

这一次,锐雯的脸上罕有的流露出一抹害羞,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承认这一关系了,但是每次想到自己跟卡尔玛,在属于苏伦大人的圣山卧室上做的事情,她还是会忍不住这样。

“我是卡尔玛冕下的妻子,主人。”尽管如此,锐雯仍旧目不斜视的对苏伦说道。

对于她坚定的回答,苏伦轻轻的点了点头,“看来你还没有忘记嘛。”

缓慢的从沙发上站起身,苏伦捏起一杯热茶捧在手心,她坐到了另一副黑刺木骨的贵妇椅上,将双腿担在了半米高的脚凳上。

“我知道你一直在想什么,锐雯。”苏伦放松了一下,将温暖的热茶放到了一边,“你总是觉得自己是个罪人,觉得自己不配拥有这些——地位、名声、权利还有力量。”

“但它们已经是你的了。”苏伦微微一笑,在她的揭露下,锐雯低着头,但却细心的聆听着主人的教诲,所以她继续说道:”锐雯,在我们即将铸造的历史中,你不能一直向后看。”

“要知道,卡尔玛不曾因此而责怪过你,我亦没有因为你过去的罪孽而刻意刁难。你现在是我的仆人,你所有的地位与权力都是我赠予的,是你的忠诚应得的。”

“你努力过,你斗争过,而你也一直做得很好。所以,你是高贵的战争骑士,不是城堡里训练有素的女仆。”苏伦的微笑总是别样的魅力,她的语气让锐雯的心头热血澎湃,只见这位虔诚的仆人立刻跪倒在地,并将那属于战士的荣耀缓缓低下。

“一切归于苏伦。”锐雯虔诚的低语道。

相比于锐雯发自内心展现出来的忠诚,苏伦则仍旧自顾自的说道,“我知你是我的仆人,我亦知道你被同僚与国家抛弃,曾孤单一人在绝望的深渊中爬行。我知你是卡尔玛的妻子,亦知你在凝固的时间中忏悔,并从无尽的黑暗中重生七次。”

“我不怜悯你的过去,因为无情的命运让你预见了我,但我希望你好好的利用现在,高贵如你,应该只能在我的王冠下屈膝,而并非无谓的分发慈悲。”

“不论怎么说,战争只会对胜利者公平。”她还有一句话藏在喉咙里,俘虏只是俘虏而已,失败者往往都是只能任由胜利者处理,这就是残酷的世界。

强者保护弱者,是英雄。

强者毁灭弱者,难道就不是了嘛。

强者旁观弱者的自相残杀,又会成为什么呢?

问题,总是会不断的充斥着苏伦的脑海,但从未成为她前行路上的踏脚石,因为,最起码在现在,她的目标是如此的明确。

“不会再有下次了,主人!”明白了自己在苏伦心目中地位的锐雯,用她坚定的仿佛利刃般的声音回答着,这声音很大,另一旁自己洗脚的小伪娘也忍不住侧目。

实际上,聪慧的他已经抓住了苏伦谈话中的很多重点,比如对她很好的那位姐姐是这个喜欢带着面具的女人的仆人,而对方的口中也曾提过罪人,罪孽等信息。

除此之外,值得注意的是“王冠”、“卡尔玛的妻子”、“战争”等词语。

不过,眼睛乱转的白对于这些词的意义还是一头雾水,毕竟对方即神秘又强大,让他一度以为他们是另一个世界来的。

作为一个孩子,白并非是被放逐者,实际上,他诞生于这片土地,是个孤儿,早在记事的时候就被营地抚养,据说他们曾经想把他培养出一个刺客,但是当那位祭司来了之后,他就被变的恐怖的人们给囚禁了起来,说他是什么献给古神的最好祭品。

所以,白只是从口头上知道放逐之地的人们来自诺克萨斯、德玛西亚,不管怎么说,人们在谈论起自己的故乡时,总是容易加上一些传说的色彩,所以白一直以为德玛西亚跟诺克萨斯是存在于传说之中的神话国度。

据说德玛西亚的人们都背生双翼,骑着高贵的巨龙驰骋在天上,并住在白银搭建起来的房子里呢。

这些就是德玛西亚人嘛,毕竟这个临时的营帐所拥有的功能,还有里面芬芳的气味与柔软的座椅,看起来都要比大祭司的要上档次多了。

如果苏伦知道白在想什么,也许会夸他一句很有眼光吧。

但显然,苏伦并没有把什么心思放在他身上,也许是为了给这位日后的小女仆上一课,也许只是因为锐雯的忠诚又一次的引起了苏伦的兴趣,只见她对跪在自己面前的锐雯晃了晃靴子,手指轻轻滑过粉色的嘴唇,“脱下它。”

锐雯立刻凑上前去为苏伦脱下靴子,而苏伦则从怀里掏出了一支粉色的棒棒糖,这是刚刚用魅魔的能量制作出来了,晶莹剔透,还是草莓葡萄口味的呢。

随手将它丢给白之后,苏伦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她晃了晃丝袜下的美足,“锐雯,我想你应该侍奉我的脚趾了。”

“当然,我的主人。”

锐雯伸手抚摸着苏伦的脚背,她是如此的幸运。

脸颊轻轻的向上贴去,锐雯轻吻着苏伦的每一颗脚趾,她的鼻子用力的闻着,仿佛这是什么迷人的香气一样。

而一旁,刚刚把棒棒糖放进嘴里的白,则因为其中的甜蜜与面前不可思议的景象陷入了发呆之中。

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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