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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欧吃矛!

坠落的星尘之子 银河移不动 3978 2019-07-28 13:11

  

要问面包被淋了一身水有什么感想?面包只道一句:“透心凉心飞扬。”而这句话的意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狐青语在心底收回才说过的“真的很幸运啊,面包小姐。”,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办,只好说到:“面包小姐,你还好吧。”

面包脸上露着很微妙的可爱表情,湿答答的头发贴在衣服上,双手痉挛似的颤抖着。

“唔……”面包的某种感情酝酿了许久,最终她低头长叹一声,像只斗败的公鸡将全身绷紧的肌肉松了开来。

“啊,倒霉。”

面包眼帘一扯,闷闷道:“凭什么你们两个没事啊?”

“因为妈妈你刚好在水的范围内哦。”希的双手靠在狐青语的头顶,用手指指了指面包的脚下。

在面包白色的靴子前方几厘米处,有一条明显的水痕,而这一条看似平淡无奇的水痕,却划分出了两个世界:圈外的是幸运儿不会被水淋湿,而圈内的人则是倒霉蛋,要遭受到水之洗礼。

“不如我们先回去吧……”面包弯腰仰头,看着亲密无间的“父女俩”,提道。

“也好。”狐青语抿着唇,微微点了点头。

不过希看上去不怎么乐意,小小的眉头扭在一起,嘴里还发出代表纠结的呜咽声。不过这股委屈劲还没持续多久,希的眉头便慢慢的舒展开来。

“那,那我们就回去吧……唔……”

“乖。”狐青语笑着抬手,轻轻拍了拍希挂在自己肩头的白嫩小腿。

其温柔程度,丝毫不亚于对待面包的时候。狐青语其人,其实非常喜欢小孩子,尤其是小女孩。

“那我们走吧!”面包稍微的提起了点精神。逛街这种事情,她可不像其他女性那样热衷,就连昨天拉着狐青语傍晚出去,也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罢了,毕竟她可不是正常女性,而是非正常女性啊。

面包迈出一脚。

“噗!”

只见面包背后的喷水池再度喷射出一道水柱,水柱再度分化为巨大的水花,水花再次淋溅了面包一身的水。

好一个水枪攻击X2。

狐青语一手固定住肩头的希,一手牢牢的拉住被喷水池连续攻击两次而进入石化状态面包的手,把面包从“喷水池之领域”的可怕技能中拉了出来。

“真的没事吧……面包小姐?”狐青语的手在神色恍惚的面包眼前挥过,然后视线不由自主的被面包身上某些美好的风景给勾了去。

面包经过两次“非洲人的洗礼”,身上的白裙湿了个彻底,变成半透明的衣服贴在面包玲珑的娇躯上,让狐青语可以隐隐约约看见面包小姐今天穿的是粉色的内衣。

狐青语持着定力比较强的特性,别开眼睛往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太多人注意这里时,把希从肩上放了下来。

他脱下衣服,把面包的身体裹得紧紧的。脱衣,环住面包,裹住。这三个步骤做的潇洒飘逸,一气呵成,忍不住让人想大喊一句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可别感冒了,面包小姐。”狐青语磁性的关切声在面包耳边传入,她的石化被狐青语的声音击破,开始回过神。

狐青语早为面包穿好了衣服,狐青语类似风衣的衣服穿在面包身上,意外显得她很是俊逸。

“哦……”面包呆呆的回了狐青语一声。

看着阳光下男子温柔清俊对着他仿佛亘古不变的笑容,她的世界,有了一刻敞亮。那个人的笑容掺着温暖的阳光,轻步进入面包的心中。

“面包小姐?”狐青语连连叫了好几声,这才真正的把面包从自己的空间里唤醒。

面包使劲的摇着头,把刚刚一瞬奇怪的感觉驱逐出了自己的心间,接着双手啪的拍上脸颊,脸上的水柱被挤扁,溢出了飞扬的晶亮水花。

在狐青语面前做完了一套奇奇怪怪的动作,面包总算恢复了常态:“多说无益,我们回去吧。”

等面包说话,希立刻就拥了上来,理所应当的握住了自己“妈妈”的手,同时在另一边也握住了身为“爸爸”的狐青语的手。

“我们回家咯!”

只是带着希游玩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可她脸上的笑容却是那样的满足。或许对曾经长时间待在实验室中的希来说,这样畅快的游玩,是近乎梦想的事情了。

……

“啊啊啊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又是我输了!”

三人回到旅店,进门就可以听到维多利雅的悲鸣。

“啊,回来了啊。”零的视线越过对脸的维多利雅,落在了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身上。

“嗯,我们回来了,零小姐。”狐青语道。

“诶?”背对着他们的维多利雅有气无力的转过脸。

“哈哈哈哈哈哈!”

“噗。”

一看到维多利雅的脸,面包和希都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连狐青语都忍不住的噗笑出声。

维多利亚的脸上,被人用笔画了许许多多奇怪的玩意儿,例如一只小王八啦,一条小锦鱼啦,一条石鱼啦,一条鳊鱼啦以及一堆歪歪扭扭看不出是什么的线条……

“别笑了啦!”维多利亚羞愤的喊着,脸上都因为不好意思而染上了一层红霞,手上的几张扑克牌很悲惨的被她丢到了桌上。

“哈哈……等等……我缓一缓……”面包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扶着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维多利雅,你的脸怎么了啊?”

“和图纳少爷还有零小姐一起玩抽鬼牌,结果……结果……”维多利雅如实向面包报告。

面包扫一眼零和图纳没什么笔画的脸就知道,他们从开始玩到现在,维多利雅压根就没赢过。

“话说回来,图纳你是怎么玩的?”眼角余光中的狐青语领着希到一旁去,面包对着图纳问。

“我抽完牌,就叫零帮我看。”图纳放下手中的牌,仰起脸。

面包颔首,心中对维多利雅为什么和他们玩抽鬼牌一直输有了一个很好的解释:

零,不用说万年扑克冰块脸,想从她脸上看到点蛛丝马迹简直难如登天。

图纳,双眼看不见拿到的是什么牌,脸上自然没什么表情。

所以说玩这个游戏,维多利雅的游戏体验可以说是极差了。而且从她脸上被画的大部分全是鱼,几乎快构成了一个海洋世界的图面包还能猜到,大部分的局数都是零赢了。

因为零真的超喜欢鱼的。

还是维多利雅第一个发现了面包浑身湿透的异样,只是她被画花的脸让她看上去是那样的滑稽:“诶,面包小姐,你头发怎么湿了?还穿着狐青语先生的衣服?”

“别提了,被喷水池喷了一身。”面包难受的说着。

“面包小姐,你还是去擦擦身子换身衣服吧。”狐青语又回到了众人的眼前,还从房间里拿出一块毛巾拍在面包湿湿的头发上。

“知道了知道了。”面包有点嫌弃的捂住自己头上的毛巾胡乱的擦了擦头发,“怎么跟我妈似的……”

狐青语的关切之语一开始面包听着还是很感动的,但是狐青语讲了整整一路后,面包有点小崩溃了。

就像吃蛋糕,偶尔吃一次感觉哇真好吃我可以吃好多,然而当你吃了好多好多的蛋糕后你的心里就只会剩下一个念头:妈耶,要吃吐了。

“这可是为你的身体着想啊,面包小姐。”狐青语催促着面包,推了面包的背几下就把面包推搡进了卫生间。

“着想什么啊!想我这么强的人!怎么可能会感冒啊!”面包的声音穿过木板门,变成了沉重的闷音。

“希呢?”零望着在卫生间门口往她这里走来的狐青语,意外的对这个莫名出现的小女孩关切了一句。

“睡了。”狐青语下巴朝床的方向一扬。

“不是早上才睡醒吗?”零淡淡的询问中带着一丝疑惑。

“小孩子嘛。”狐青语同样淡淡的回到,“长身体的时候,总要多睡觉的。”

听狐青语的语气,好像对养小孩很有一套似的。

维多利雅在旁边打了一个冷颤,“听你们两个讲话,我怎么感觉冷飕飕的?”

“狐青语先生,要不要一起来玩?”说着,维多利雅重新拿起了桌上散落的扑克牌。

“这是什么?”狐青语眉头一皱,同时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狐青语在围棋和象棋这两方面造诣颇深,但扑克牌这东西还是头一次,可以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

“狐青语先生你没玩过吗?”维多利雅眼眸一亮,心中默默的扯起一个坏笑:“没事很简单的,我来教你玩,然后我们四个人一起玩啊!”

在心里维多利雅想着把狐青语这个扑克牌萌新拉过来,随便找个扑克牌游戏,让他这个萌新来替代自己成为脸上拥有一个海洋世界的人。

……

卫生间里被水雾笼罩,面包赤着身子站在镜子前,目光呆滞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早上的自恋劲不同,面包此刻没有一点怪异的想法。

传说中镜子是连接另一个世界自己的桥梁,盯着镜子看久了就会感觉自己不是自己。

面包觉得这也许只是错觉,但她的确是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笑,很温柔,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她的手扶上自己的面颊,喃喃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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