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游戏竞技 身为世界破坏者的我与怪物娘们

  

无望钉。

这东西与其说是治疗用魔道具,倒不如说是诅咒用魔道具来得更确切点。被无望钉刺入的人,无望钉的尖端将会刺入其脊髓之中,然后尖钉会慢慢地屏蔽人的各个知觉,从痛觉开始,到触觉味觉这些无关紧要的知觉。

然后是第二阶段,被屏蔽的是听觉,视觉这些重要的感官,直到人会失去所有的感官。

接着就会进入第三阶段,人的器官会被无限延伸的尖端替换掉,通常来说到这个时候人就已经死了。但是尸体不会腐烂,尸体依旧会被有条不紊地替换成金属,直到最后,人会变成一个金属的娃娃。

因为一般来说,这个过程不可能让被害者自己来停止,整个过程被害者都会相当地绝望,所以被称为“无望钉”。

从第一阶段到第二阶段需要三天,而这就像是一个血漏,等于我解除【模组-原初】的时间只有三天。【模组-原初】虽然没办法对抗魔人所赋予的“此世全部之恶”,但对付无望钉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要怎么解除【模组-原初】,我的脑子里面早就有了计划。

早在那家伙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全部都想清楚了。

“赌......你说赌......”

薇薇安像是失了神一样,喃喃道。

“......”

她慢慢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我都听不见了。

“嗯?”

“不要......!”

薇薇安猛地抬起头于我对视,我看见她那对漂亮的眸子里居然闪烁着泪光。

“我不想......不想再失去了......”

“你在......说什么?”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了。

“你们人类,每次都说‘赌’......赌上自己一切,去换取另一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你们明明不像其他种族,身体脆弱,生命有限,魔法受限,却不愿意好好把握自己的生命,比任何一个种族都不爱惜自己......每一个说赌的人,我只能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们从我的身边离去......我已经......我已经......”

她居然哭了起来。

“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了......那样太......太痛苦了......”

事已至此,我不知道用什么言语去安慰她。虽然我不清楚她究竟为什么哭,但是我能感觉到,她那发自内心的悲伤与苦痛。她背负了许多东西,许多和她坚韧干练的印象完全不相符的东西,那些东西太沉重了,不知道压在她的心头有多久,而现在就像是决堤一样,全部爆发了出来。

我能做什么呢?我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抱住她,轻轻地拍拍她的背。

“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我轻轻地安慰道。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会舒服很多了。”

我慢慢地说道。被我抱在怀里的薇薇安小小的,根本不像是一只不老不死的吸血鬼,现在的她倒更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一个和其他十几岁的小女孩没有什么差别的孩子。或许,身为吸血鬼的她根本就没有长大过,打从一开始她就是个孩子,只不过一直都在装作大人模样罢了。

“师父。”

我轻声说道。

“我们人类并不是轻贱自己的生命,才喜欢去赌。正是因为我们生命短暂,才把生命看得极其重要,所以才会去赌。”

“为......为什么......?”

薇薇安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抽噎着问道。

“为什么你们人类都是这样?!”

“我们的生命有将近一百年,对你们来说或许短暂,但对我们自己来说却是漫长的。”

我这么说道。

“在短暂的生命里,我们歌颂生命,所以才追求完美,所以才不想留下遗憾,所以才会去赌,虽然我们输不起,也很怕死——”

我看着她的眼睛,缓慢但坚定地说道。

“但,我们更怕在百年之后还为一个遗憾而耿耿于怀地、悲惨地死去。”

“但、但是......”

薇薇安还想说什么,但我们的身后已经传来了动静。

“哟。”

是一个熟悉的声音,熟悉地让我牙痒痒的声音。

“不过,没有跑掉而是在这里哭吗?呵,难道说你们已经放弃挣扎了?”

薇薇安也听出来了那个声音,她停止了哭泣,但仍旧有些抽噎。

“不,我是在这里恭候多时了。”

而我也靠着墙壁勉勉强强地站了起来。

“凯迪。”

(终于更新了,这几天事情太多了,又是考驾照又是做手术的,现在终于闲下来能够码会字了。虽然手术做完搞得我没办法出门只能在家里避光做穴居动物,但是该码的字还是要码的!什么?女装?额......因为手术,我的钱用完了,有没有哪位大佬愿意资助一点圆我女装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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