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系统在吗？”萧离试探性地呼叫着系统。

毕竟，这还是第一次在意识空间以外的地方尝试和系统对话，能不能成功还是个未知数。不过，如果不能在正常清醒的情况下和系统对话的话，那这个物体资料搜索功能差不多就是废了。

毕竟嘛，每搜索一次资料就要把意识转移到意识空间里。在其他人看来那不就是晕过去了吗？搜索一次资料就晕一次，逗谁呢？

还有，以后进行锻炼的时候还需要系统的引导方案。如果不能直接对话的话怎么办？万一锻炼出了差错怎么办？锻炼一会就去意识空间问系统锻炼出没出差错？简直日了狗。

不过，萧离所担心地事情并没发生。一个声音回应了萧离的呼唤。

那是和萧离最初使用外挂时出现的相同的声音。一样的机械化，一样的平淡。

『检测到用户希望开启直接性对话。现开启用户与系统智能连接……』

『连接中……连接完成。』

『直接性对话为用户可与系统智能直接性进行对话，无需回归意识空间。』

『外挂系统在此提醒用户，对话可在脑内进行，无需开口说话。请用户谨记，以防止被其他人当做神经病鄙视。』

好吧，说你机械化是我说错了。

萧离在声音结束后又等了几分钟，在确定已经没有系统提示音之后再次向系统发出了呼唤。“喂，喂。系统在吗？”

『干鸡毛？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的拼图还没拼完呢。』

嗯，很有系统风格的回话。简洁有力。眼前简直都浮现出来了系统的画面呢。

嗯……好像不是简直，是真的浮现出画面了……

萧离左眼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系统的虚影。一开始还以为是语言的画面感太强，结果发现真的是有虚影，不是什么画面感。

萧离尝试性地用手在左眼前挥了挥。但眼睛中的虚影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完了，怎么办？晕过去一次之后，我居然出现幻觉了，不会是绝症吧，还有的救吗？”

『FNNDP！你看见的是投影，不是幻觉。』系统猛烈的一句话把萧离从绝症的幻想中打回了现实。

“哦，投影啊。就是类似于那种贾维斯一样的眼中投影吗？”萧离立刻从幻想中走了出来，转而对系统的投影进行吐槽。

『差不多吧，不过我可比贾维斯厉害多了。』系统大言不惭地说道。

“呵，我倒想要个贾维斯，人家还有钢铁侠盔甲呢。你呢？就算没有盔甲。至少我没听说过贾维斯骂斯塔克的，你呢？四个月下来你骂我就没重过样。”显然，萧离对系统从不间断的怼他的行为有很深的怨念。

『滚，有什么事快说，我拼图还没拼完呢。』你看，脸皮厚就是好，可以免疫大部分的精神攻击。

“woc？你又创造了个拼图？你能不能少弄点东西？我的意识空间快被你堆满了。”萧离冲着系统大吼，他的意识空间里现在全都是系统创造出来的一堆奇奇怪怪的玩意，都快堆满了。

『我创造什么了？就那么点东西，至于吗？』系统掏着耳朵满不在乎地答到。

“好，我给你数数你都创造了些什么玩意。一把椅子，一张床，一个水床，一个吊床，三吨废铁，十五斤玻璃，二十八个氢气球，一个熔炉以及配套的工具，液压机，小霸王游戏机……”萧离一样一样细数着系统的罪状。

『哈，哈哈。我可以清除掉一些东西的嘛。』面对如此准确且数量巨多的控诉，就算是系统的脸皮也有些撑不住了。

『你叫我出来到底干什么来的？』系统强行把话题往回拉，以防止萧离说出她更多的罪状。

“诺，我嘴里这个奶瓶，检测一下这东西的资料。”

『噗……哈哈哈哈哈！奶瓶！哈哈哈！我才发现，你丫居然在叼着奶瓶……哈哈……不行了不行了，肚子疼……』系统跪在地上捂着肚子不断地抽搐，还不时泄露出一阵阵的笑声。

“闭嘴，赶紧检测。”萧离的语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哦，好的，开始检测。』系统也停下了大笑，因为她发现，如果她继续笑下去，她一定会挨揍。

在萧离左眼的视角中，能够看见有一道原谅色的光线扫过奶瓶，在奶瓶上映出方格的样式。片刻后光线便开始收敛。

『资料检测完毕。』机械化的系统提示音响起。

『嗯，资料检查完毕，我先看一眼……emmmm，这资料很有趣啊，我读给你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