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此番赐予，是祝福还是诅咒？

所谓的到底妖怪是什么东西？

一直以来都自称为妖怪的冥华其实用了不短的时间来明了这件事情。

无论是仙人们还是高天原的神明们，其实在她看来和自己并无什么差别，都只是‘强大而悠久的生命’而已。他们自己也认同这种说法，所以一者只称仙而少称神，一者将‘神’字的意义压制得很低，基本等同于一个官职名或者说学历证。放在现代社会的话，像‘花与月光之神’、‘天照大日女尊’之类的名号翻译一下，大概也就是‘高天原驻苇原中国办事处花与月光理事所所长’、‘真·神权至上主义接班人’之类的玩意儿。要说尊贵倒也最贵，但远远没有人间宗教教义里的那种崇高性。‘神妖本无异’，这句话在信徒或者凡人们听来算得上是大逆不道，但对于局中上神乃至执棋人们来说却是无需多做赘述的事情。

所谓神，无非是对人类态度较好或者恶劣又留下余地的那些。所谓妖，除了从天地间吸取诞生灵气诞生的山野精怪们之外，就都是那种态度恶劣，或者像大妖怪这样直说自己是妖怪的家伙们而已。

也不知等到了幻想乡建立之后，我会被传说成什么样子……

目送着驱魔人的队伍顺着来时路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大妖怪抬头看了眼花海之上一如既往晴朗如碧玉的蓝天，带着淡淡的期待舒了口气。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有些丢脸，没有龙傲天龙傲娇们摈弃天下所有传颂赞扬或诽谤咒骂的心理承受力……不，到也不是说真到了天下共啐之的境地就能让她想不开自闭什么的。不过被拥戴尊敬带给她的愉悦是真的，被恐惧诅咒的失落想来也是真的。大妖怪没有倔傲到那种地步，其实也没有付诸改变让自己变成那样遗世独立模样的想法。

只要分清主次，知道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愉悦自己，这样就足够了。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大妖怪轻轻摇了摇头，捏捏幽香软软的小手，随后转身往梦幻馆的方向走回去。

“……冥冥，刚才你给了他们什么东西啊？”

“嗯？啊，是一点功法和武技哦。”

“是要受他们做弟子吗？”

“没有到那种程度啦……其实都只是一些用不上的零散杂术而已。”

感觉幽香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大妖怪愣了愣，随后微笑着解释道。

“浪费能量随使用对象强度而指数增加的低阶封印术，效果随使用对象强度越来越差的强化术，统共挡不住小月三拳两脚的防御术，只是这样都没有给你们学的把戏而已。嘛，对他们和他们需要面对的敌人来说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呢。”

“这样弱吗？”

“嗯，的确这样弱哦。他们大多是根本打不过小幽香，而整个岛上的人类加在一起也奈何不了小月和向日葵联手呢。”

更不用说大妖怪自己出手了，这一点无需多说幽香也明白。

——高天原众神拧成一股绳也无法与认真起来的她进行战斗。当再一枚神力融入身体之后，神隐了几十章的系统给出了如此评价。

“是啊……人类……”

大妖怪身旁的小女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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堇了，一个班会从七点开到九点……结果又差点来不及了。

荣耀战魂这个测试服真是，半天排不到人，比争权还难排……啧，等正式版吧。

我，将军，关刀风火轮！

疯狂就是力量，吾乃天呃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