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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永存的畸恋 挣扎反抗之人 3637 2019-12-25 15:31

  

五门没有反抗,任由我推他,他也不闲着开始用点力气自己走路,他问我,“去哪。”

五门愿意自己走,我手上的劲可以收回些,我说:“实验楼后面,那里宽阔,四周又没好躲起来的地方,不用担心被偷听偷窥的问题。”

听到我说的地方是实验楼,五门没有异议,他点头赞同我选的地点。

实验楼,正常情况下只有上特定课程的时候才用得着,除此之外的时间,实验楼几乎都空着,仅有几个值班老师。而正因如此,许多学生都知道,有些事跑到实验楼后面解决会好得多。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校方有意为之亦或是有某种原因存在,令得这块地方没有摄像装置!

监控拍不到,若不是因其是块空地,这样的地方绝对会变成比厕所还黑暗的地方。

不一会,我就带着五门来到了实验楼后的空地上,和预期想得一样没人。下课期间,有时候能在这块空地上遇到其他人,不过很少,那更不用说现在是上课时间内。

我自己也记不清楚,自己是何以发现这地方的。我没问过别人“学校里哪里有好的密谈地点啊。”也没人主动告诉我这么块过客少的地,这大概会变成谜团,至死都不能解开的谜团。

实验楼背面的空地,没太多人往来按理说会成为一个小型自由可变式多样化球场,但这想法却没实现。

我一路上都把手放在五门后背,只不过不用力,所以他没太大感觉。

“好了,到了,不用推我啦。”五门喊停,他让我放下手,本以为我会及时放手,但我好像走神了没注意到,他这才出声提醒。

“哦哦……”我一个抖擞,机灵的快速晃了几下脑袋。刚才思考脚下踩着的这块空地的问题,让我半迷糊的都忘了自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早该停下但有没停下。若是五门不喊,我或许真的刹不住脚。

“果然没人啊。”五门感慨到,如他所言,此地除我和他别无他人,空旷的场地清冷无比,空气中仿佛都充斥着落寞的因子。

“所以选了这里。”清醒过后,我整理思路,慢慢的想一系列事情的关联性,其中是否存在漏掉重大信息的情况。

不容马虎,绝不能马虎,五门说的是它,我肯定不能随意草草了事。

五门原地转了两圈,转完他便问道:“想好了没。”

“等下,不急,我还没归纳梳理好。”

五门有点惊愕,“梳理什么?”

我摇摇头,五门会这样说不奇怪,站在他的角度来说是这样。我问他:“它亲口跟你说的,对吧。”

“对啊。”

望着点头的五门,我呼口气说道:“你亲耳听的,所以你自己不觉得有什么。”

五门想不通,我说的令他有点难理解,“这有啥不同的啊,反正消息都一样,你只要注意王导和她妹妹王燕就行。 ”

我没继续说什么,唯有摇头说明我的想法。

“它是何时跟你说的。”

五门摸了摸后颈,沉思道:“快上第二节课时的课余时间。”

“看你的样子,是突然想起来这回事的吧。”

“对啊,刚才看见王导她们在讨论什么然后走向你,因此我才想起它嘱咐我告诉你这件事。”

“没事,我现在在想,它怎么突然说出这句话。”我难以理解,它叫我提防王导的缘由是什么,是什么原因让它这么说。

我不是不相信它说的话,而正是因为太相信它,所以它说的话我不会不入脑,相反还要仔细去想其中是否隐含着什么明面上看不出的东西。

一开始一濑花说王导的邀请是鸿门宴,我还不太放心上,但此时加上它的忠告,我就必须好好斟酌斟酌,斟酌王导,不对,是王燕的委托,想想被王导掌控的王燕的委托里,到底有无问题。

万事小心,这四个字能应用于各种事之中,这几乎能算是真理。

“嘛,就我来说,我是想不通它为啥会这么说。”五门耸肩,他只负责传话,他并没有过多的参与进其中,他也不想花太多时间以及精力去想这事情里面有何玄机跟斗争。

我说道:“我也想不通,所以在梳理已有情报。”

五门想不通很正常,他要是想得通才不正常,这事本就跟他没太大关系,我自己身处事件中心都想不通……这又不是那种简单的1-1数学题。

我突然问五门道:“你觉得王导这人有问题吗?”五门被我突如其来的问题了一跳,他眉头微皱说:“不是很懂,但她的气息不像是一个心怀坏意图的人。”

我不给五门反应时间追问道;“王燕呢。”

“嘶~,王导她妹妹啊,除了在对上你之外,她都挺正常的,不腹黑,没大问题。”

“嗯,这些。”五门结束他对王导王燕的看法的对话。

他的回答合乎情理,在别人的视角里,王导王燕就是这样的人,只不过,不知是不是我自己倒霉,但凡牵扯到我的事,王导还好,王燕则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各种针对。

我眯眼再度问:“那,一濑花呢。”我这样子询问别人对某人的看法,实质上有好的效果也有坏的效果。好的是能多角度去看待别人,坏的是这或许会弱化自己的个性看法。

五门眉毛轻挑,他没想到我居然会问一濑花的事,因为这次传话谈及的人中不存在有一濑花,“一濑花,有点复杂。”

我靠在墙上,“如何说。”五门对一濑花的看法貌似有独特的见解。

“一濑花跟我们是一个初中的,她这人吧,传闻是个百合,但我听一些曾对她有兴趣的男生说过,她并不是一个百合。”五门见我靠在墙上很是安逸,他也跟着靠。

“这个我觉得也是。”经过一段时间接触,我对一濑花一些初中时期的看法已然改变。

五门靠墙上觉得舒服,接着阐述自己的观点,“再者,就是她的家世。”

“家世?”听五门这么说,我认为五门也是懂得些事情的。

五门点头肯定道:“对,家世。”

“明面上,一濑花的身份是富贵家的大小姐,不过很少人懂得这个富贵家族具体富在哪,又贵在哪。”

我侧头看向五门说:“你知道?”他说这话像是知道一些内幕。

如五门所说,一濑花的家世确实不简单,我清楚,一濑花的父亲到底是做啥的,但这情报可不是想知道就能知道的,其中经过极其复杂的工作才弄到手。

五门摇头,“不知道,我不是那少部分人。”

“那你还说……”我调头吐槽。

“不知道详细的,但我就是知道一濑花她的家庭特别。”

我沉吟道:“别人跟你这么说的?”

“嗯。”五门没隐瞒,也没什么好隐瞒,因为他自己都忘了是从谁嘴中听到的消息。

我呼气道:“这样啊。”我觉得这不奇怪,有时候,有些难获取的情报,反而被一些无心的人得知,类似的情况不是第一次遇到。而五门,大概也是这样的。

“我不会问你谁说的,我只想知道,在了解一濑花家世的不简单后,你有何看法。”

“看法嘛……我跟她没什么接触,几乎说不上话,武成你真的想听听我这个仅靠观察的人的想法吗。”五门质疑,他无法理解我具体要做啥。

我急忙说:“说!正因你是相对的局外人,我才询问你的意见。”听取事件之外的人的看法,不失为一种计策。如若收集到有用且高价值的信息,那就是赚了。

五门收到我的话点头说:“嗯,那我就不避讳了啊。”

“越不考虑客观因素的直观想法就越好。”我行事变得迅疾,大局的发展使我不得不这么为之。慢吞吞,已不是现在正确的行事态度。

要认真起来了呢,我这般想。

“首先第一点,我认为一濑花她心中似乎藏有一个计划了许久的谋划,说出来我自己都不敢信,她这谋划好像是从初中开始就开始筹备了。”五门右手在下巴处摸来摸去,他的视线时而向左,时而向右,典型的回忆状。

“谋划,初中开始的谋划?难道她想弄出什么大事来?”我惊了,五门他说的消息可谓劲爆得不行,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我联想到,一濑花她委托我的任务,会不会也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

需要花上年为时间单位来计时的计谋,很脆弱,脆弱的是极少有人能坚持,坚持不下去连其存在都难以维持当然脆弱。只是,一旦坚持下来,这以年为单位的计谋就可怕了。

沉淀的,才是最可怕的。

“不对啊,我让你说的是看法啊,可你说的这完全就是个人情报。”皱眉问五门的我一开始被惊到,所以没能发现事情里有蹊跷。

五门一拍手,说:“哦,也是,不过我刚才忽然想到这事,便说了出来。”

“这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我发现五门貌似并没有我一开始想得那样是个彻彻底底的局外人,他或许间接参与了进来。

“还是它说的?”我想到的只要它,能做到这些的几乎也只有它。

面的我的疑惑,五门没有一丝犹豫的点点头,“对。”

“我不止知道这个,我还知道,这个谋划的具体内容。”五门拉高腔调卖起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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