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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存的畸恋 挣扎反抗之人 3460 2019-07-28 19:42

  

铃铃铃!在不知道多少人期待中,下课铃声终是响起,响起的那一刻,许多学生躁动的心也得以平静下来。

临近下课或是临近放学,不少人的心情都会极其躁动,这个时候很难听得进去老师的话。当然,那些一直专注于听课的人不是这样,这类人甚至都不会在意什么时候下课,过于认真便是如此。

至于那些根本就没听过课的,也分为两种极端。一方期待下课,一方则是下不下课都无所谓。对下课无所谓的人,大多数都在埋头睡觉,处于梦境的他们又怎会在意是下课还是上课。

听不听课是个人来决定的,老师虽然会进行教育批评,但这终究不是很好的解决办法,想听的人会听课,坚决不想听的人难以说服,不经过某件事的磨炼难以得到改变。

“好了,下课。”

高一四班的教室里,讲台上的老师如是说道。他不会拖时间,下课就是下课,即便身为老师他也不喜欢利用下课时间上课,这也正是他不想上课期间浪费时间去队迟到的人说教的主要原因。

要说为什么,因为他也是从学生过来的,在当老师之前他也是个学生。老师怎么做才好,这些事情他早在学生时期就想过,且告诫自身以前教自己的老师所犯下的毛病自己不能再犯。有些事,自己经历就够了,不能再能下一辈再经历。

只有这样,他才能给他所教的学生留下好印象,且能给学生一个好的影响。

说完下课这句话,他开始收拾讲台上的课本和备课所用到的笔记,收拾好了以后没做停留往教室外走去,不一会便走出教室消失在四班所有同学的眼中。

到下课时间,总算是可以随意交流,这回五门可不用在顾忌老师的问题,直接就是抬手放在武成肩上拍了一下。

“你今天迟到的时间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啊,以前从没见过你这样迟到这么久。”和武成接触的时间不是只有高中这短短的个把月,五门记得即使在以前的读书生涯时武成也不会迟到这么久。

迟到几分钟倒是有,可超过个位数的迟到时间,自他认识武成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所以说不在意那不可能。人们都会对“第一次”感到好奇,五门也不例外。

他略有些担心的看着武成,认为武成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难题才会如此,不然以他的认知,喜欢认真学习的武成是不会轻易错过听课机会的。

正是不常遇到的事,才愈发能引发人的好奇。

“被抢先了……”

在一旁想起身走到武成身旁并已是起身到一半的王燕看到五门抢先一步跟武成谈上话,只能是无趣的耸了下肩然后坐下。她坐下后,王导伸手放到她后背上下轻抚,安抚她的情绪。

“没必要争的,反正回到家里也是一样。”

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王燕在此刻有了深刻体会,她离武成是不远,但五门离武成要更近。所以她要想和武成搭话,首先就得经过五门这一关,五门执意要抢先于她一步的话,她一点办法都没,谁让武成的同桌是五门。

老师虽没有规定不可以异性同桌,不过刚步入高中的学生之间大多都不熟,班上真正有异性同桌的只占少数,且这少数还是升入高中之前就认识的。

王燕跟武成认识是升入高中之后的事,经由一濑花之手,所以单单从先后顺序来说,五门就比她有不少的优先权。

老实说,她是想去问问武成情况,毕竟在校门口那会她和姐姐都莫名其妙的被支走,武成显然是跟那个晋雪溪有一腿,即便她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个有一腿法。

不过……王燕笑了出来,郁闷一下子就尽皆消失,在她身上看不到半点迹象,好似她一直都是在笑着一样。

反正我都住进他家了,回去再问也不迟,就先把机会让给那个五门。

仅仅是这般想到,她的心情一下子就往好的方向扭转,如同天气的阴转晴。

“去处理点事所以耽误了,详细情况不好和你说,大概就是有人需要帮助这样。”

关于晋雪溪一事,武成不觉得将事情发生的起因经过全告诉五门才是好。猫变人,人变猫这种事还是太过离奇,而且五门也不是煤矿的人,他想了想,这类事件还是不告诉五门的好。

知道得多不一定是好事,越是明白肩上的担子就越重,关于这一点他自己有着深切的感受。也正是自身有深刻体会,所以他才不希望把五门牵扯进来。

不是所有的隐瞒都是坏事,人都会自己判断,是对是错还得看未来的结果。

“有人需要帮助吗……也难怪,你就是这样的呢。”

知道武成不想说太多,五门唯有叹气作罢,他倒是看得比较开,不会死缠烂打非要武成讲出来,那样的话只会是使得他和武成的关系变僵。虽然关系变僵以后打一架就差不多能缓和,但他还是希望那么做。

再说了,以他对武成的了解,武成既然说是帮助别人,那便是帮助别人无疑。他是见识过武成对于委托一词的认真性,在面对委托任务时,武成到底有多认真对待他是清楚的。

如果说武成对于上课的认真是九分,那对委托的认真就为十分。十分既是满分,所以委托和上课冲突时,武成会选择委托而导致迟到在他眼中并不是什么无法理解的事。

五门情商不低,知道武成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他亦是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去了解,一旦了解就全都变了。

他算是问完想问的了,即便没有得到具体的答案,但这并不阻碍下一个打算质问武成的人发话。

“喂。”声音先至,坐在前边的一濑花站起身走到武成桌旁居然临下的看着武成,眼中尽是不善的意味,恍若要把武成大卸八块似的。

五门惊异的看了下站起身的一濑花,在上课那会见到迟到的一濑花在武成回到教室后不久也跟着打报告时,他就明白武成的迟到和一濑花有所关联。

不然无法说得过去,俩个人一起迟到,又差不多一起回到教室,说没有点问题实在是难以令人信服。更何况,自俩人升入高中且是同一个班之后便是有进行过不少的互动,在这般重要的条件下,五门是坚信武成今天下午的迟到事件有一濑花插手其中。

望着面目不善的一濑花,虽清楚一濑花不是针对自己,不过五门还是面带不妙的表情不破坏氛围的迅速起身,朝晨梦的位置走去。

灯泡不是想当就当的,盲目的当灯泡只会是引火上身自讨苦吃。再说了,他还真就要找晨梦说些事,应了那句择日不如撞日。

武成惊恐的看着五门离去,再惊恐的看向一濑花。

“啊,啥事?”装傻的说道,他下意识就这么说了。他是不是装傻,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更别说算是当事人的一濑花。

嘴角抽搐,一濑花真的是忍无可忍,当时不理她就算了,现在还装傻,以为她不知道在天桥上的那个人是谁吗。

假如是看错,那武成又怎会去寻找是谁喊的自己?所以一濑花从来就没想过天桥上见到的人不是武成,她一直很坚信是武成没有理她转身逃开。

点点冷汗从额头溢出,武成眼睛飘忽不定有些不敢看一濑花,视线总是在其左右两边移动,很难将视线定格在一濑花身上。

也难怪,心虚的人总是难以跟别人对上视线,害怕和人对视是心虚之人的常态,一个不正常的常态。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

话说到这,一濑花没有再说下去。说不下去的原因只有一个,她克制自己的愤怒就已是极限,很难在过多的说话。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手掌已是紧紧的攥着握成拳,手背上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见。

她手上的皮本就不厚,洁白的肌肤下是藏不住的血管,当她处在一种压抑的愤怒状态时血管会暴起也是正常的事。

一濑花已经是尽力的让自己的面目表情不那么狰狞,再怎么说这里还是教室,她若是表现得过于愤怒,那流言蜚语自是会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冒出。

尽管已是尽力的在压抑,但她额头上的黑线和手上的青筋还是出卖了她,让别人知道她处于一种暴怒的边缘状态。

识趣的人都没有选择靠近,一濑花是大小姐,家中有钱的大小姐。没人会想无缘无故的跟有钱人结怨,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眼下这种情况谁往武成这边靠就是故意挑衅一濑花。

一濑花低着头俯视武成,犹如在女生宿舍前俯视晋雪溪的泉贰一般。巧的是,一濑花和泉贰站一边,武成和晋雪溪站一边,一濑花那边都是俯视着武成那边,象是早就命中注定的事。

面对额头满是黑线的一濑花,武成的心也是随之绷紧起来,瞳孔微缩。他知道刚才自己的那个回答踩到了雷区,但那已经发生无法改变,再怎么后知后觉也无济于事。

“其实吧……不理你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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