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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存的畸恋 挣扎反抗之人 3617 2019-07-28 19:42

  

虽然是自己要求理的光头,可武成又总觉得帮他理成光头的理发师在他脑袋上动过手脚,动过头发难以再长出来的手脚。

他记得理发那时候理发师在他脑袋上喷洒过一些液体,不过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因为就算是简单的修剪一下头发喷洒液体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喷洒液体这一举动没问题,他怀疑的是液体不同。

不只是助力将头发全剃掉那么简单,可能还有组织头发再生长的功效。

如今他质问理发师对自己的脑袋动过怎样的手脚,全是因为他说的要求乃“理光头”,而没有“顺带让头发难以再长出来”。

他没想理发师说过“让头发不好再长出来”这种需求,他所说过的需求至始至终只有一个——理光头。

将他的头发全剃掉就已是完成了他的需求,可理发师似乎擅作主张的弄得他的头发不再长出来。为此,他必须得找理发师讨个说法。

他觉得是理发师动的手脚其概率有99%之高,这不奇怪,因为弄过他头发的人从剪光头至今就理发师一人,期间没有谁动过很明显的手脚,最多就是摸一摸这种程度,再过分的就没有了。

所以,头发长不出来按常规的思维来想他也应该找理发师,而不是别人。再说了,既然能轻易的把人理成光头,那让头发难以长出来对理发师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到底,理发师本身的技术在那里,理发是强项,连带的是对一些相关东西的熟悉。

一共只问了两个问题,其实是武成只想到了两个可以问的问题,他和理发师接触的不多,说他们之间是陌生人的关系都不为过。既然是陌生人,又怎会有过多的疑问。

都不认识,何谈疑惑。

他目光凌厉的看着理发师,大有一副不容许糊弄过去的强硬态度。当然,他强求不了什么,理发师若是执意要用其他借口来搪塞他的话,他也没有办法。

嘴长在自己脸上,要不要回答全看理发师的主观意愿,哪怕武成采取极端的手段,直到最后可能都无法从理发师嘴中得知真相。

威胁?没什么可威胁的,一是没对这理发师进行过调查,二是现在是他和晋雪溪被理发师抓住把柄。

理发师知道一些东西,这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她可以放武成跟晋雪溪到自己店内,自然也可以将俩人出卖。

收容和出卖只在一瞬间,一个小小的念头便能决定所以。

“头发?”听到武成的第二个问题,站在武成面前二十几岁的女性惊讶的挑了下眉,一副没想到居然会问这种问题的模样。

因为她没想到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武成居然会问这样的问题,眼下明明是以晋雪溪的事情优先,不应该先考虑和晋雪溪相关的事吗?她有点难以理解。

“对,头发。”

武成肯定的回答,同时用手点了点自己脑袋。

“这个嘛……”听到武成肯定的回答,理发师有点心不在焉的说道,她看上去很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又或者是没什么好说的。

对待第二个和第一个问题的态度,她的反应截然不同。回答第一个问题时她很积极,不会逃避看得清局势;而一回答第二个问题了,她就开始有点想推脱。

武成现在目不转睛的盯着理发师,他倒是不怎么想去窥视晋雪溪变回原形的过程,因为还有事情等待他解决。如果说没有理发师一事的话,他可能还真得去偷窥晋雪溪。

偷窥一词的确不是好词,但他本就不是绝对的好人,为了情报他可以去窥视那些令人难以理解的景象。再说了,是他帮晋雪溪找地方的,他自是不会认为自己没有知情的权利。

送佛送到西,帮忙帮到底,他要是能看到过程的话不就能更好的帮助晋雪溪了吗?来自知情的人的帮助,跟来自不知情的人的帮助是两种有着极大差异的“东西”。

“我先不回答,到我来问一句,你希望你长出头发?”不退反进,理发师一改迟疑忽然严肃的质问道。

转移话题,标准的转移话题,听上去似乎挺有理,可还是脱不开暂时的转移话题这一性质。

理发师反倒是问起话来,这可真是出乎武成意料,他很是惊讶。不过,惊讶归惊讶,他很快就回到道:“不希望。”

说完这句话,武成大概明白理发师的意图,简单来说就是理发师打算用他的话来回答他。是的,自己不回答,用他此刻说的话来回应他前面问的问题。

妙,这一招十分之妙。

果然,理发师如期的说出一句,“那不就行了!”说的时候还摊开双手,大有一副已经交代完成的洒脱感。

“既然你都不想头发再长出来了……你还问来干嘛。”

这便是理发师的回答,巧妙的利用武成的话来回复武成,听上去还确实是那么个道理,让人想反驳都有点难反驳。

但是!想到会这样的武成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几乎是在理发师说完话之后的一秒内便接话道:“话不是这么说,这就好比你在认真工作时不想出现三急,可三急偏偏要来,这时候难道你就能无视三急不成?”

他顿了下,再度说道:“我是不想头发再长出来没错,可我想知道你在背后悄悄的做了些啥,直白的说就是想明白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武成的两句话,理发师僵住了,面部肌肉固定住不动弹半分,显然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武成的回话着实犀利,将她的歪道理轰击得支离破碎。

“咳咳!!”

面部表情僵住,这样的状态只持续了两秒理发师就回过神来。她先是闭上双眼,接着迅速猛地睁开眼,眼神发生了变化。

惊愕变为高兴。

她没生气,反而是开心起来,这样的反应让武成看不懂,这种时候不是该生气的吗?

是的,被武成反击成功的她不但没恼羞成怒,反倒是很开心的看着武成,好像武成帮她做了件大事一样。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真相吧。”说这句话的时候,理发师没有大义凛然,也没有自己说了以后会亏损什么的壮烈感,她只不过是以一种很直白的语气在说着话。

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仅此而已,就是这般简单,丝毫不复杂。中间不带有其他因素,回归最初的本质。

虽对理发师的开心状态有些不解,不过既然理发师愿意回答自己,武成还是很知趣的没有再说什么,掏空耳朵准备倾听。

有些东西疑惑就疑惑了,不能去问。不是不能问,只不过问了以后所造成的后果比不问的后果要惨,单纯的以亏和更亏的角度来看待,自然是优先选择亏。

理发师很满意武成的沉默,和聪明的人交谈总是能省去很多麻烦,也能避免很多可能会发生的麻烦,“事实上,上次你来我这里理发的时候,我的确是对你的头发动过手脚。”

不带任何掩饰,她直接将上次的所做所为给说了出来,丝毫不会惧怕武成报复。算是交代了事实,不过她并没有感到一身轻松,不像那些犯人交代罪行后的如释负重。

本来就没有负罪感,又何谈轻松如释重负。也就是说,她没有觉得自己偷偷的对武成脑袋动手脚这是怎样一件坏事,不会因此而自责,也不会觉得对不起武成。

简直了。这是武成此刻心中所想,理发师的行为和反应都很是不同寻常,他发现以常规的思维去看待理发师行不通,得换种思考模式。

这理发师不简单。

“说多你也不懂,我就说你能懂的。”

“正常的理发,修剪前都会喷点水,平常随便就能接到的那种水,没有什么专业的。不过,我给你剪光头那时,喷给你的液体不是那种普通的水。说到这,想必你也明白问题出在哪了吧。”

“我是在喷洒的东西上面动的手脚,至于换成了啥,我就不多说,那是一种能拟制毛发生长的液体,不会对发质有影响,假如喷洒到没剪掉的毛发上,毛发不会脱落,只是会停止变长。”

她不对拟制毛发生长的液体做过多解释,是担心武成不懂,这类东西看似简单,实则是关乎专业方面的技术性问题。不接触过理发的人,还真不好说能很好的理解。

武成又不是样样都精通的人,试问谁能做到样样精通,真有那样完美的存在?不亲眼见过还真的无法令人信服。

“拟制毛发生长吗,原来如此。”

听理发师这么一说,他倒是对所说的那个液体感兴趣,即能拟制毛发生长又能不伤害发质,这东西似乎用得上。

其实这东西不是近些年才有的科技产品,而是早早就诞生的东西,只不过这类东西不在民间流传,一般是学过理发知识的人才知晓其存在。

未知的东西是可怕的,但也是能引发好奇心的。对一方人来说,自己习以为常的东西在另一方人的眼中可能就是稀奇高大上的存在。

生活在不同的环境中,对不同的东西自是会有不同的看法。想要一致,这无异于登天。

“还行,我没别的要问了,就这两个,她也应该快解决好了,到此为止。”

主动中断这一事件的交流,得到回答的武成表现出满意的神情,他不做过多纠结,没有现在就考虑理发师说的话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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