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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感情崩溃前的裂痕

最后的誓言 雨中曲终人未散 7833 2019-07-28 20:33

  

所有人看到羽寂出去之后, 有几个小家伙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但是谁也没说什么。

“对了,你的名字为什么叫做镰呢?”白怜突然问了一句,镰收回目光,不敢看白怜。

“从刚才我就发现了,哥哥在叫你镰的时候眼神里总会有那么一点点愧疚,像是在躲着什么一样,你的眼神里也有着一点点怨恨,但是却在挣扎。你的名字,不应该是镰吧?”

“姐姐,不要再说了。”白泠看镰的表情有点不对劲,急忙劝着白怜。灵缘与空羽扭过了头,在场的六个女孩里白怜还有灵缘空羽都是跟羽寂相处了有一段时间的人,所以两人其中的违和感三人都感觉的到,而白泠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多多少少也能感觉到一些奇怪的地方。

“小泠,这不是姐姐在故意捣乱,无论哥哥还是他,两人都总是在逃避着什么,不愿意面对,虽然哥哥已经好多了,但这段时间以来哥哥还是很害怕,害怕着自己的诅咒,但他在害怕什么?”

“挖别人的伤口有意思吗?”镰的语气变得冰冷。阴影挡住了镰的脸,看不清表情。

“你和哥哥表面上是最好的兄弟,那为什么之前都想要全力杀了对方,哥哥最后也还是犹豫了,你却没有,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

“白怜!”门外的羽寂听到了房间内的动静急忙进来大喊了一句,白怜现在才发现,一把镰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没错,我的确很恨他,但是,你也不要太过分,我很难保证我能控制住自己的杀意,无论是你,还是他和你们,相信我,他虽然死不了,但你们,我想杀随时都可以。”

“镰!给我住手!”羽寂也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

“你要是敢伤害她们,你藏在那个魔方里的“存在”我也会毁给你看。”羽寂不知从什么时候唤出了血狱将刀尖对准了镰。

“哥哥……镰……不要这样,白泠……白泠不想见到你们变成敌人……求求你们……不要这样。”

两人听到白泠的哭声,都有点低沉,虽然白怜说的话很过分,但也是事实,无论是羽寂还是镰,表面上是好兄弟,但是隔阂也很明显,羽寂一直用过去的代号称呼镰,镰也一直都是跟羽寂保持着距离,白怜只是替两人打破了这个局面。

“出去……”镰收回了镰刀,羽寂也放下了长刀。

白怜感觉腿在发抖,死亡,近在咫尺,甚至可以感受到死亡的寒冷,这次连羽寂也生气了。

“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要跟他说。”羽寂也跟镰一样,下了驱逐令。

六个女孩有点犹豫,羽寂知道自己不该发脾气,但还是忍不住,直接吼了六人。

“出去!没听到吗?!给我出去!”

“喂!羽寂你过分了!”镰发现羽寂的情绪有点失控,虽然白怜很过分,但羽寂也有点过分了。

“对……对不起,哥哥。”白怜强忍住泪水跑了出去。

“哥哥!你!”灵缘也生气了,白泠和空羽还有幽羽追了出去,星幽有点失望地看了一眼羽寂。

“羽,你之前,不是这样的。”星幽说完也出去了,灵缘生气地瞪了一眼羽寂之后,才出去。

“……”羽寂攥紧了拳头,肩膀在颤抖着,感情失控,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时候羽寂总会毫无理由地对自己身边关系亲近的人乱发脾气,也正因为亲近,所以不仅刺伤了别人,也刺伤了自己。

镰坐直了身体,穿上了衣服,然后下了床,直接一拳打在羽寂脸上,羽寂也被打飞出去撞到了旁边的书架上,巨响被外面的六个女孩听到,房间外六人急切的声音响起,但羽寂在就六人出去的时候就把门给关上了,还特地上了限制。

“你这家伙……”镰冷冷地看着羽寂,羽寂坐在地上,半边脸已经有点肿了,但是羽寂也没有什么意见。

镰一手抓住羽寂的衣领提了起来,再度一拳重重地打在了羽寂的身上。

很痛,简直痛到想直接晕过去,但是羽寂却没有晕过去,反而越加的清醒,羽寂淡淡地笑了笑,镰看见羽寂的笑容顿时感觉一种暴躁的心情出现在心中,现在的羽寂,就跟镰曾经认识的那个羽寂一样,虚伪的让人恶心,没有半点真实,总是带着一副“面具”,掩盖着自己的懦弱。

“给我起来!你这混账!”镰看着瘫倒在地上的羽寂,打了两拳,虽然因为之前的决斗身体有点虚弱,但是力气还是很大。

“怎么?你刚才不是打的挺起劲的吗?不接着来了?”

“……”镰握紧了拳头,看到羽寂现在的虚假笑容,越来越暴躁。毫无预兆地一脚甩在了羽寂的腰部,直接踢飞了出去,在羽寂落到地之前又紧接着闪到羽寂身边一膝盖往羽寂的肚子一上顶,顶起来之后又一胳膊肘往下一顶之后以单脚为中心进行回旋踢一脚把羽寂踢飞了出去,羽寂也重重地撞在了墙上,整个房间都被震动了一下。

“咳——咳咳——真痛啊,刚才那几下……”羽寂捂着肚子想坐起来,但是身体却没半点力气,刚才镰那几下如果换做是普通人估计已经死了,但羽寂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已经骨头断了几根,还出现了严重的内伤。

“呵呵,不过还不够啊,你的力气哪去了?”羽寂嘲笑着镰,镰阴沉着脸,看向了桌子上的黑色魔方,羽寂斜着眼察觉到镰的目光,又笑了笑。

“想杀了我吗?跟那个时候一样,亲手,把我四分五裂,大卸八块。”

“……”镰的手臂正在颤抖着,也在极力忍耐着什么,镰没有去拿黑色魔方,而是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羽寂身边之后,把羽寂强行提了起来按在墙上,一拳打在了羽寂的心口上,力气比之前的每一下都要大的恐怖,羽寂的表情也变得狰狞,虽说不会死,但被这样重重地一拳打在心口上,感觉也不会好受。

“这一拳,是因为你曾经的欺骗。”镰的语气没有任何感情,冷冷淡淡,但是脸上却是挣扎的表情,镰的逃避,就是镰的过去,不愿意相信那种事情,而选择了旅行,现在旅行结束了,镰也该面对了,但是镰却像白怜所说的那样,依旧在逃避,害怕着现实,沦陷在自己的梦里。自己的一切,都是被眼前的这个“好兄弟”亲手所毁,但是镰却不相信。

“这一拳,是因为你曾经的背叛。”

“这一拳,是因为你的虚假。”

“这一拳,是因为你的堕落。”

第四拳的时候羽寂也忍受不了被重击心脏的伤势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但是镰依旧没有停止。

“你利用了我和她的感情,你杀了她,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把她当做我这毫无希望可言的一生之中唯一的希望,你为什么要亲手毁了我活着的价值?!连我这种卑微的存在最后唯一一点点的慰藉都要夺走,你到底要怎么样?!”

羽寂的眼神之中光泽一点点失去,虽然不会死,但也会因为致命伤害而体验死,被镰不断重伤着心,羽寂也感觉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逐渐化为灰色。

“伤害我就算了,但是,你为什么还要伤害你自己的家人!她们是无辜的!虽然白怜的确很过分,但是她也是好意,你就这样糟蹋别人的好意吗?!无论是白怜,还是她,还是你人生之中所有遇到过的人,你就是这样回报他们的吗?!告诉我啊!你这个人渣!”

“人……渣?”羽寂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嘴角上扬了一点点,但却是讥讽的。在镰即将再打一拳的时候羽寂突然抓住了镰的手臂,抬起头,眼瞳变成了暗红色,镰一下子从失控的情绪之中恢复了过来。

“别给我太得意忘形了,镰,说我是人渣?呵呵——哈哈哈哈——!你如果拥有这份力量的话,你也许就不会这么说我了,看着一个个重要的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无能为力,接受着牺牲一人救一人的手段,不断地死而复生一次次地竭尽全力想从绝望的深渊爬出来的时候,爬出来了,但是又被拖回去,你以为我想这样吗?为了救你,为了让你能够完全战胜你的异变意识,我只能选择牺牲了她来换取你的存活,你知不知道?她在最后一刻时对我说的话,生命所剩无几,但唯独只想让你好好活下去,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牺牲自己,你知道吗?我的心情有多难受,我那个时候有多痛,你知道吗?!”

陷入失控的羽寂如同疯了一般,但是又清醒地解释了当年发生的事,镰的表情变得不敢置信。

“你……你刚才说什么?生命所剩无几?什么意思?”

“呵呵,亏你还敢说自己很爱她,但是结果到头来连她的生命即将走到最后的事实都没发现,哦,不对,是明明发现了,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去逃避,不想面对她的死,像个胆小鬼一样躲在自己的世界里,真是好笑啊。我的好兄弟,“镰”。”

羽寂的气息开始发生变化,开始逆转,周围的所有一切都变成了暗红色,裂痕随处可见。

“别像个无辜可怜的家伙对我说教,我受够了你们这些人喋喋不休的所谓的真理,我的世界里,除了被丢弃被欺骗被背叛之外什么都没有,你以为你是谁?欺骗背叛这种事情我经历的也还少吗?多少年了?几百?几千还是几万?我真的受够了,看上我的力量而欺骗背叛的人,想利用我而欺骗背叛的人,财富、地位、权力、野心……以及,两个世界里同样的开始,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活着,看着唯一的救赎从眼前被亲手毁掉,为什么……”最后的几句话羽寂的面容变得阴冷,镰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不,你不是羽寂,你……”

“被发现了,虽然只是稍微占据了一会,但估计也很快会被夺回了啊。”

镰一个翻滚来到桌子附近拿到黑色魔方激活冥归之后对着羽寂直接一炮轰出,但是刚到羽寂面前的时候一面扭曲的血红色屏障出现吞噬了白芒,镰一下子惊恐了起来。

“如果他看到你死在了他的面前会怎么样?会不会直接失控把这里全毁了?包括门外的那几个小家伙,等到他意识到自己会亲手毁了自己的一切之后,他又会怎么样?说起来你还得感谢我出手占据了他的心智,不然刚才你可就闯了大祸了啊。”

“给我滚出他的身体!”虽然镰也恐惧现在的羽寂,但是恢复冷静之后镰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时间到了,才破掉了封印的一个锁,真是麻烦。”

遗憾地说完一句之后周围的暗红裂痕也逐渐消失,镰依旧警惕着,羽寂也恢复了正常,但是也变得极度虚弱,看了一眼镰之后眼皮一合,直接倒在了地上,镰也松了一口气冒着冷汗喘着气,镰有点后悔了,这么早告诉羽寂关于星灵遗墓的事,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失控对羽寂发火,刚才镰也明白占据羽寂心智的是谁。

“哥哥!”由于羽寂昏迷,门也没有了限制,六个女孩直接冲了进来,发现羽寂昏迷,周围也变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白怜直接来到羽寂身边,发现羽寂体内一团糟的状况变得急虑,当下对镰起了敌意,但是被灵缘按住了。

“放开我!灵缘!”

“你先冷静下!姐姐,你误会镰了,导致哥哥昏迷的原因有其他的。”灵缘是跟思念相连的,所以刚才发生的一切灵缘是最清楚的。

“镰,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刚才哥哥是不是变了一个人?”

“嗯,完全不像是羽寂,虽然说的话是关于羽寂曾经的过去,但其中的感情,却有两份。”

“分离的血心,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啊,没错,就是羽寂的过去,那种气息,我不可能会忘记。”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但是让自己恐惧的存在,镰是不会忘记的。

白怜、白泠、空羽、幽羽、星幽都惊恐地看着三人不知该说什么,白泠不是没有见过羽寂在感情失控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样子,但那个时候的羽寂是迫不得已的,白泠并不害怕羽寂,但是现在,在场的所有人,无一例外都对羽寂产生了害怕的心理,这一次羽寂失控被血心短暂地占据了心智,下一次呢?谁也无法想象,完全陷入失控之后的羽寂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在北宛国和冀心国已经各发生过一次了,但是在程度上根本无法相比,这次也没有发生什么,也正如同刚才血心所说的一般,如果不是血心突然占据了羽寂的心智,估计浩劫会再一次降临。

一颗不稳定的炸弹就在自己身边,随时随地都会爆炸,无论是谁,都会害怕吧,除非除掉这颗炸弹,否则别无它法,但是这颗炸弹却是自己最重要的人,所以选择根本毫无意义。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刺激哥哥了,我们已经,够任性的了。”白泠处理着羽寂身上的伤口,镰整个人如同丢了魂一般,慢慢地站了起来,在即将离开了房间的时候灵缘拉住了镰。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你跟哥哥吵架,虽然我知道你跟哥哥有什么纠缠不清的……”

“不,你说错了,根本不是什么纠缠不清,从一开始就是我在无理取闹罢了,我爱的人,我最好的兄弟,一个为了我甘愿付出自己,一个为了我背负了根本不属于他的罪孽,到头来,我还是一把不仅会伤害别人,也会伤害自己的“镰”,一个已经一无是处的废物罢了。也许在那个时候我就该自我了……”未等镰说完,灵缘直接一巴掌甩到了镰的脸上,虽然因为个子矮跳了一下导致力气减小了一点点,但疼痛依旧能感受的到。

“你这样才是辜负了哥哥以及你的爱人所做的一切,曾经哥哥也像你这样堕落过,痛苦不堪,但是也坚持守护着白羽姐姐带给哥哥的一切,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你跟哥哥相同的地方。”

镰没有看着灵缘,但是嗫嚅着嘴唇,灵缘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哥哥跟你一样,是为了权利而被创造的兵器,但至少哥哥能自甘堕落之后再度重拾自己的初心,虽然像个笨蛋一样不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至少哥哥在努力着,也因为害怕着最坏的结局发生而变得小心翼翼做了些多余的事,但你,明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却一直相反,明知道什么结局最坏,却异常谨慎地去创造这个结局,破坏着原本可以缝补的伤口,你跟哥哥,都一样,想解脱,但是也不一样,哥哥是在赎罪,而你,却是在犯罪,哥哥是想从找回曾经的一切的旅行中而得到解脱,而你却是想从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破坏殆尽的旅行中得到解脱,你真的是,差劲透了。”

灵缘说完之后就直接回到了羽寂的身边,进行着治愈,再也没有看镰一眼,镰想转回身去,也想亲口否认灵缘所说的一切,但是话到口边时,又无法说出来了,只能万般无助地轻轻关上门,离开了这里。

白泠看了一眼灵缘,然后再看向白怜,气氛变得很沉重,谁也不想多说什么,幽羽也感觉有点害怕了,虽然自己是羽寂的一部分,但也会害怕,羽心作为白狐出现,但是却显得很虚弱的样子,显然刚才血心在占据了羽寂的心智的同时也对羽心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羽心你怎么样了?”星幽看到羽心出现,当下急忙地帮羽心恢复着,但是羽心却拒绝了星幽的帮忙。

“我没什么大碍,主要是哥哥他,血心在占据哥哥的心智时也在试着破坏哥哥的原本的心智,虽然我进行了阻止没有让血心得逞,但哥哥,还是被影响了不少,哥哥醒来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最坏的情况可能会导致哥哥忘了我们所有人。”

分离的血心,心的主人会被诅咒分裂成黑白两个人格,简单解释就是善恶两个方面,黑会想尽一切办法破坏白的一切,白却只能去接受自己的黑,如果说最后的誓言是永世孤独的诅咒,那分离的血心就是分裂缺陷的诅咒。

“我也要沉睡一段时间了,希望你们不要再让哥哥的感情发生变化了,等镰回来也转告他一下。”

“羽心,等一下,你知道血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羽有影响的?”

“星幽你还记得吗?在冀心国时发生的事。”羽心一说,所有人都想起来了。

“对,没错,哥哥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被血心侵蚀了,虽然没有那么严重,但是现在,哥哥已经有点感情崩溃的迹象了,如果完全崩溃之后,那么哥哥也会像星幽你的母亲那样,不,是完全消失。”

“不,不会的,哥哥他不会消失的。”听到羽心说羽寂会完全消失,白泠一下子急了。

“唉,希望你们能做好准备,哥哥再怎么坚强,也是人,任何事物与生灵的存在都会有最后的底线,一但越过了这条底线,后果,谁也无法预想。”羽心摇了摇头说完之后就消失了。

原本就已经沉重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如果羽寂消失了,在场的一些人也会跟着消失,但羽寂肯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从而选择自己来承受,只是对于她们还有许许多多跟羽寂有关系的人,特别是白羽,他们之间没有人会愿意接受这种事情发生。现在的羽寂,已经是有裂痕的了,无论是谁都无法弥补这道裂痕。

白怜站了起来,离开了房间,白怜在后悔,为什么自己要任性地揭开两人的隔阂,为什么要同时挖开两个人的伤口。白怜真的很后悔,如果自己没有抓着不放的话,这种事情,也许就不会提前发生了。

“小泠,去陪陪你姐姐吧,小怜她现在,应该很自责吧,但是我们没有怪她,所以,去吧。”空羽勉强地微笑着,白泠轻轻地嗯了一声之后离开了房间,星幽还有幽羽都留在了房间里,空羽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待在这里等羽寂醒来的,不为别的,只为了说一句没关系给羽寂之前的乱发脾气,但是空羽也挺在意镰,毕竟,再怎么不愿意面对也好,两人,曾经也是一对兄弟。

“小空,没关系的,有咱在呢,去吧,把那个笨蛋带回来,现在无论是我们,还是哥哥,都多多少少有一些改变了,很多方面,一言难尽,但至少我们还是哥哥最喜欢的妹妹不是吗?”

“小缘,好吧,我明白了,主人就拜托了。”

“嘿嘿~放心,灵缘还等着哥哥醒来的道歉呢,到时候灵缘还要哥哥好好补偿才行。”灵缘虽然表面变得调皮了起来,但空羽也明白,灵缘,只是想好受一点才这样。

“去吧,小空。”星幽也微笑着,幽羽也示意地点了点头。

“嗯。”空羽弯了一下腰,微微鞠躬,小跑着出去寻找镰了。

“唉,两个无药可救的笨蛋,真的是,拿你们没辙了啊,为什么男孩子都是不讲道理的生物啊。”灵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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