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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妙的运气

我真的想要个军师 汉殇 3779 2019-07-29 00:31

  

运气和理解是很重要的。

比如现在,李存孝被李业安排来和乡民交易顺带“讲道理” 。

他出门交易没谈成多少,“道理”讲了四五家。本以为这家也是如此,可没想到这村子极度识趣。

主动交易,而且要的也不多。

李存孝见这,有点不好意思。人家卖了好些盐,只要了些肉。这他们可赚大发了,乡里乡亲的怪不好意思的,而且这和大哥的意思不符。

他便多送了他们几十斤肉,可乡民那敢要。

对于这些老百姓来说,在土匪与官府中左右逢源本就是不得已的生存之道。

李业对他们好,他们记着。等李业困难时他们也会冒着险和他交易,可这不代表他们亲近土匪啊!

今日他们多得了肉的事被人知道了,他们不就成了土匪一系了吗?

所以这肉千万要不得。

李存孝何等倔,说出来的话怎么可能反悔。双方僵持半天,李存孝也不肯同意收回肉。

乡民无奈只能答应,不过要拿杂粮换不要送的。李存孝知道乡民难处,同意换,不过要按溢价四成交易。

乡民勉强同意。

双方便由说好何日何时交易,正谈着了一声大吼吓了二者一跳。

李存孝转头看去,见一青瘦大汉挥戟向他冲来。

来势汹汹可有一股外强中干的味道,但那血煞之气做不得假。

李存孝不敢怠慢打马冲去,长槊立于胸脯向前直刺。

薛礼也立刻变招,画戟横扫而来。

呯~

二人连带座骑向后退了几步。

“咦!”

安抚好座骑的二人,皆惊疑的看向对方。

李存孝直从杨林处学得些武艺后,听杨林告诫对敌不在以力压下多用巧技,刚才虽只用了四成力可也不是普通人能应对的。

眼前这人竟接了下来,力道恐怕不弱于杨林。

薛礼这惊讶更盛与李存孝,他自小臂力过人,弱冠之年便能开三石之弓,如今虽患了顽疾一身力气只能使五成,但也有几百斤。

这少年竟接了下来。这力气比自己也不遑多让。

“看招!”

二人心思一过,又动起手了。

薛礼画戟竖劈而下,李存孝挝挡住长槊又刺去。

薛礼扭身躲过槊,左手握住将其挟在左肋。右手画戟改劈为刺。

李存孝将挝连戟向外一拉破了直刺,左手用力握住画戟,二人变成了角力装。

薛礼顽疾未愈一身力气只使得出一半,又添力气不如李存孝僵持不久,李存孝在度用力便被拖下战马。

李存孝便收回兵器,驾马向后退了几步。

薛礼开头之言李存孝听得明白,知他是个侠义之辈,又于他角斗时薛礼气力时断时续脸上又有病黄,晓得他是病患。

他李存孝可不做胜之不武之事。

薛礼见李存孝退去不知是何意,但他刚才与李存孝角斗冒了一身冷汗又跌下马,病又犯了。现在眼冒金星晕晕乎乎四肢无力,动不得,现在能喘口气也是好事。

薛礼回着气,李存孝也不动,等着。

两边兵士见此也不知做何,便戒备对方。

患过劲来的薛礼撑着方天画戟站起身,看向李存孝。

“怎么不动手?”

“小人之事,我不屑做。”

薛礼诧异的看着李存孝。

“那你刚才…………”

“在谈买卖。”

薛礼一口气憋在胸口,气的快吐血啦。

我刚才因为一场交易差点连命都送啦!哨骑了!!这事怎么不说!!老子回去要亲手打他军棍!!

“唉!还要打不?不打我也不难为你,咱们各自收兵。我也拉不下脸欺负人。”

李业并未对李存孝说过对官军下死手之类的话,只是很含糊的说让他看着办。

李存孝便莫视他遇到的官军,反正官军遇到他也是直接跑,他也省得清闲。

遇到主动招惹他的,那就不怪他了。人送回老家兵器衣甲全带走。

可薛礼这样的他也是头回遇见,打赢了堕名声,输?这怎么可能会输。

薛礼沉默不语。

“你下马来战。”

“什么?”

“我说你下马来和我打!”

薛礼声音颤抖,病黄的脸上现出一丝红晕。

他刚才说的,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看到李存孝鄙视的眼神,薛礼脸更红了。

“你还是走吧!咱们就当没见过。”

“别介!咱们打一场,你胜了我把马给你。”

李存孝看向薛礼战马,毛皮血红,四肢强健,上等的宝马。

比起自家火焰驹也不遑多让。

“你到底为什么要打?”

“太守对我有恩,我理应报答。”

李存孝沉默。

“好!我下马来于你打。”

薛礼大喜,赶紧道

“只要你与薛某打一场,不论胜负马皆送你。”

“打过在说。”

李存孝言罢翻身下马,双兵直指薛礼。

薛礼后退几步,留下动手的空间。

二人站定,薛礼先手,画戟直刺而去。

李存孝使禹王槊当头打去。

薛礼深知李存孝不敢硬接,立刻变招画戟由刺变扫。

李存孝后退避过横扫,毕燕挝向画戟抓去。

薛礼一击不中立刻后退,李存孝也不追击。二人进入僵持。

第二回,李存孝抢先动手,禹王槊直撞而去。

薛礼避过,这时毕燕挝向他左肋打去。

画戟挡住挝,槊又横扫而来,戟身竖起拦住长槊。

二人又僵持住,双方一用力两人向后退去。

站稳后,二人又碰到一起。

薛礼戟法高超,自知硬拼打不过李存孝,便与他游斗。

李存孝虽然经过杨林教导,可技巧比起薛礼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被打的防守连连少有进攻。

二人龙争虎斗五十回合,薛礼热汗一冒顽疾又犯,眼冒金星脚下一软,露出破绽。

李存孝见机,长槊刺去,将薛礼打倒 。

薛礼倒在地上,头晕眼花别说站起身,连睁大眼睛看清楚人的力气也没有。

李存孝见此心中生起的胜利感都没了,摇了摇头。

“拿水过来。”

听到吩咐,一名贼兵将水壶交给李存孝。

李存孝将兵器放下,扶起薛礼将水喂给他。

薛礼喝了些水缓过气来,虚弱着对李存孝道

“谢…谢谢。”

李存孝摇头示意不用,又对官兵道

“来几个人,将你们大人扶回去。”

官兵们见此立刻冲出几人。

李存孝见来人便走了回去。

薛礼被官兵扶起,勉强说道

“多谢,留手。”

“不谢,现在打完了。走吧!”

“等等!”

薛礼挣脱开搀扶的,伸手阻止要走的李存孝。

“又怎么了?”

“马。你牵走。”

薛礼颇为不舍看着座骑,不久目光移往它处。

“马我不要。这次你没输我也没赢。”

“不行,说好的。输了,马给你。”

“刚才那场谁输谁赢不一定,我可不认自己赢,等你病好了咱们在打一场。”

李存孝坚决不肯要马,刚才要不是薛礼病犯在打下去输的可能就是他了。

李存孝何等傲,这种输不算输赢不算赢,他怎么可能认!要认也要堂堂正正的打赢薛礼。

薛礼怎么会答应,他可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主,说了的话怎么可能反悔。

薛礼坚持要将座骑给李存孝,李存孝坚决不要。

二人因此事吵将起来。

最后薛礼病又发,李存孝也吵不下去了。

“这样吧!这马算我借你的,等你病好了咱们在打一场。”

“好。”

薛礼沉思片刻。

“你说日子。”

“不用…………”

“必须定!否则马你牵走。”

“好吧。哪……一个月后怎么样?”

“行。”

“一个月后,杨候岭在打。”

“好。”

“那行。骑的了马吗?”

“有点困难。”

薛礼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那我送送你 。”

薛礼秉性正和李存孝性格,说一不二真汉子。李存孝对薛礼不介意释放自己的善意。

“送我?怎么送?”

薛礼不知为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骑马送你,放心载你一段我就走。不会有事的。”

……………………

“薛兄我就送你到这了,莫忘了咱们的约定,一个月后见。”

李存孝说罢,打马而去。

留在原地的薛礼,看着远去的李存孝,心中有千言万语难以言喻。

“我…………你…………”

薛礼指着李存孝离去的方向,又回头看向城楼处。

以他的视力能很清楚的看见郑默、陈主簿等人以及站在他们中间的冷眼看着他的崔礼。

他如犯病一样一身冷汗如雨而下,站在原地蹉跎半响化为一句。

“你这真是送到了一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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