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

Festival-Renewal

9.3庆典更新

第一分章恶魔熔炉

.

.

.

09/03 071 能进能退，乃真正法器

【Moore-Empire——穆尔帝国；Bogarde-Province——博加德行省；】

【Proud——府城普罗德；Tribunal——“保纳大公爵”特别审判庭；】

【Curia＆ Forum ——“库里亚”元老院＆“帕布里克”听证团；】

【夜月，上弦第四；】

【9:00；A.M.；】

.

.

.

1.初六：履霜，坚冰至

.

“You win My Lord.——你赢了，我的陛下。”

“Mr. Edgeworth——埃奇沃思卿，我依然认为继续前行是对的。”

“Mr. Fisher——费雪卿，既然要到了，为什么不去看一看呢？”

“Your Majesty——殿下。”这个名为费雪的青年法师看了看旁边十一、二岁模样的小姑娘，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

小女孩是他从小教到大的，看着这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子如今已出落得愈发娇俏可人，独身一人的费雪心中充满了一种名为“父爱”的情愫。

费雪是个孤儿，一个年迈的法师把他养大，并教给他安身立命的知识和技能。

自从自己的养父逝去后，费雪踽踽而行，尝尽人间的孤苦寂寞，是这个小女孩的笑容让他重新变得开朗起来。

费雪依然记得自己晋阶后的情形。

那个时候，他成为世间少有的高阶修行者，一时间失去了努力的目标。

.

一辆素雅的桧木马车停在了缓坡旁。

靠着一块岩石的费雪双眼空洞地看着天空，他刚刚成功晋阶。

可是，突破了一个7阶的大法师的成就后，费雪却迷茫了。

世间法不过“出神入化”，现在他已经达到了这个境地，再向上就要去【天界】了，而他本人却无此需求。这个世界看上去并不美好，人间也充满种种不公，可是费雪还是想在人间呆着，他希望能走过他的养父曾经走过的路，再看一遍他的养父曾经看过的风景。

就这样，心中尚存一线欲求的费雪呆呆地看着天空。

这是一种寂寥。

心中百般好，可是费雪也不想动一动，他希望这样一直下去，直到他觉得该离开的时候再离开吧。

.

Coraline——卡罗琳王后是个很美丽的妇人，这次回乡省亲只带了一个近卫，她的父亲想看一看外孙女。老人已经八十多岁了，但却已是风烛残年，过多地窥视命运的奥秘让他变得迅速苍老，生命中本该还有4/5的光阴，可是他已经感受到死神的呼唤了。

卡罗琳带着刚满两岁的女儿就出发了。

临行前，她的丈夫Ronald——罗纳德亲王为他派遣了一个影子侍卫作为随从，一路上负责照顾卡罗琳。

返回的途中，在翻越一个缓坡后，驾车的侍卫突然间示警，告诉她“附近有危险”，然后解释了一下说“附近有【死寂的气息】”。卡罗琳是个普通人，但她的父亲是个占星师，【死寂】通常是指毫无生气的星空。这一点，即使不是占星师，但自幼耳濡目染、见惯了自己父亲解说的卡罗琳也是知道的。

死寂的气息是费雪带来的。

.

侍卫没有发现异常后，准备忽略这个傻呆呆的年轻人准备离开。

可是，卡罗琳却让他停了下了。

这样节外生枝的行为虽然让负责警卫工作的侍卫很不满，但他还是服从了卡罗琳的命令。

卡罗琳不明白费雪的心情，但却知道这种心境。

此次回家，卡罗琳更像是为她的父亲送行，心中有了对生命的怜爱之意，母性泛滥的卡罗琳想看看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这个年轻人变得“悲观厌世”。

费雪不想人打扰他，所以拒绝了。

直观地表现就是卡罗琳无法接近费雪。

.

侍卫此时已经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超世高人，因此行礼后准备劝诫卡罗琳王后离开这里。

只是，那边的卡罗琳已经开始“灌鸡汤”了。

一个自幼未曾经历过人间的颠沛流离，长于富贵之家，成年后之后又嫁入王室，夫君还是一代贤明君主的卡罗琳又能讲出什么样的道理呢？

她的一生都是美满而幸福的。

费雪并不觉得感动，甚至还有点烦。

但是，也不能说卡罗琳的努力没有任何作用。

因为，受不了喋喋不休的卡罗琳这般吵闹，费雪使了个法术准备离开这里。

无论怎么说，卡罗琳的话总归是让懒得动的费雪主动行动了。

这，就是好的结果。

.

此时，侍卫已经告诉卡罗琳他所面对的这个人是什么水平的。

瞬间，满脸羞红的卡罗琳双手掩面，娇羞之情难以自抑。

这才是真正的“献丑”啊。

“Ma——Ma——。”小女孩看着母亲总是不回来，扒着马车的小窗户朝外喊道。

一张圆圆的小脸，窗框两边是藕节般的手指。

似乎是这一声呼喊让费雪想起来什么，他呆呆地看着小女孩，心怀激荡，久久不能平静。

“亲情的感觉啊……”。似乎有这么一瞬间，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诉说着费雪的寂寥。

“先生，我的女儿很快就需要一个家庭教师了……”

“如果您没……”，卡罗琳想了想，这是个世外高人，应该不至于没地方去，因此她收回了后半句话。

“如果您愿意的话……。”

“咯咯咯~~~。”小女孩看着有些蓬头垢面的费雪，笑了起来。

“我叫Fisher Edgeworth——费雪·埃奇沃思，是个流浪法师。”费雪起身，冲着“嵌在”窗框中“咯咯”笑着的小女孩说道。

.

.

.

2.春江水暖鸭先知

.

“Your Majesty——殿下。”有片刻时间，费雪似乎愣了愣神。但在此之后，费雪却一脸严肃的对身侧的少女说道：“世间有比生命更加贵重的宝物吗？”

“爱情啊，知识啊，家人啊……这不都是吗？”少女并不觉得有什么难以回答。

“还有您，My honour，Mr. Fisher——我的老师，费雪卿。”这样的话在少女的口中说来，落落大方，没有丝毫的忸怩气息，这正是她的真实想法。

“Mr. Edgeworth——埃奇沃思卿，我只要取回【雷切】和【黑切】就行。”

“只要拿到了它们，我马上离开。”

“That would be best Your Highness.”（——那样最好了，殿下）费雪用了一句意味难言的话回应了那个兴奋的少年。

.

“But，My Lord……。”费雪又重复了一下。

“不过，我的陛下……”

“现在我希望您能接受我的意见，离开这里。”

“为什么，我们就要到了。”少年有些不满，刚才掷硬币的时候他赢了，投掷“命运之骰”的时候还是他赢了，甚至于不靠谱的“竖法杖”（一个小游戏，和猜拳差不多，用于调解矛盾的；就是把法杖竖起来，然后倒地的时候更靠近谁，谁就胜出）还是他赢了，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费雪还要劝他走。

.

“以先祖Burdon Haldane——博恩·霍尔丹的名义……”

“我Sanderson——桑德森承诺，只要取回神器，我一定离开。”

然后，少年面前浮现一个“S.B.”的金色字符，这是他的名字和他祖先Burdon——博恩的名字的缩写，也是这个承诺得到见证的证明。

“如果您真的这么坚持的话……。”费雪似乎不想废话了。

“那么，陛下……。”费雪的神情很凝重。

“Sire do I ha.ve your permission to withdraw ?”

（陛下，我是否可以告退了？）

.

“Mr. Edgeworth——埃奇沃思卿，您不能这样……。”少年自然不甘心。

“陛下，临来之前，您的父亲曾经嘱咐过我，让我以您和公主殿下的安全为先……。”

“但到了这个时候，您如果还希望去拿神器的话……。”剩下的话，费雪虽然没有说，但想来是老皇帝允许费雪直接带着听从劝告的那个走了。

“帝国自然需要继承人，但不需要【Boorish Fellow——莽夫】和【Glutton——饕餮（贪婪者）】。”费雪的话很不客气。既然老皇帝有让Sanderson——桑德森这个孩子监国的打算，又让自己指导他的言行，那自己就不能让这个孩子养成“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的臭毛病。

.

费雪自幼尝尽苦楚，深知世间百态，尤其是见惯了那些见利忘命之徒每每因为贪婪而横死的现实。

他的养父是个法师，但是费雪从他的养父身上学到的更多是为人处世的品行。

虽然费雪不知道袁本初是谁，但是他知道养父口中的“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是说的什么。

在已经知道了后果之后，费雪自然不希望桑德森还是一幅“宝藏蒙心”的样子。

.

“老师……。”少女扯了扯费雪的衣摆。

“您想劝我哥哥回去，总要说明原因啊……。”

“Amari——阿玛丽，你不想去看看那个漂亮姐姐了吗？”眼看自己妹妹要被老师拉入自己的对立面，桑德森开始尝试着勾起少女最初的兴趣。

“哥哥，我听老师的。”少女很明显地做出了选择。

Amari Haldane——阿玛丽·霍尔丹，目前是王室公主。

未来，如果阿玛丽不愿意继承王权或者联姻的话，她将以Amari Curva Accenture——阿玛丽·库尔瓦·埃森哲为名加入一个叫【Accenture——埃森哲】的“Observer——了望者”团体。

其中，Curva——库尔瓦就是费雪为Amari——阿玛丽取的代号，本意是指“curvature——曲率”。

少女对空间类规则的天赋很高，这也是费雪有意把阿玛丽引入“Accenture——埃森哲”的主要原因。

很久以前，“了望者”这个称号是属于视野能“穿越星河、往返古今”的大能力者的。

那个时候，“了望者”还不叫这个名字，他们是“观察者”。

如今，是对有志于此的年轻人的鼓励。

.

“前面很危险吗，Mr. Fisher——费雪卿？”少女很郑重的提出了这个问题。很显然，这是一种姿态，是做给她哥哥桑德森看的。更重要的是，桑德森刚刚放出大话，作为他妹妹，阿玛丽需要给他找个台阶，免得桑德森骑虎难下。

“殿下，请看……。”

“远古之书？”桑德森也不闹情绪了，呆呆地呢喃道。

费雪已经修到了世间法的尽头，能看到远古之书是自然而然的。

虽然阿玛丽以前对他说过，但桑德森还是不以为意，因为费雪的表现就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老学究”，更多的是学者的风范，而不是一个举手投足间霸气逼人的绝世高手。

.

远古之书对所有能晋阶神明的7阶修行者开放，这是一套书籍。

真正的“远古之书”桑德森自然没见过，但是他那个名为Burdon Haldane——博恩·霍尔丹的祖先却是个地地道道的上位神（5阶神明），这已经是可以征召属神的阶位了，博恩为自己的家族留下了他的感悟和手迹，如今正在王室的秘密藏书馆中。

作为即将继承大统的王子，桑德森早已看过这些记录，也很向往先祖的风范。

这也是桑德森在他的外祖父——也就是卡罗琳王后的父亲的最后一次占卜结果出来后一定要来盘古大陆的原因了。

一个老占星师在临死前有了某种预兆。

然后，散尽一身修为得到了【某个地方将出现超越神王阶位的神器】的消息。

这个秘密，甚至在艾伦还没有离开玛伦蒂姆家族的时候就已经被窥视到了。

.

“是《易》。”阿玛丽说道。

出于对知识而非权力的兴趣，阿玛丽从费雪身上学到的东西要远多于桑德森。

桑德森只知道“远古之书”，但具体属于那一本或者哪一个体系他就不知道了。

《I Ching》属于“哲学思辨类”的“远古之书”，带来的不是直接力量，而是参悟世间变化、万事万物运行发展的规律的“启示录”。

“履霜坚冰，阴始凝也。”

“驯致其道，至坚冰也。”

“明白了吗？”费雪“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桑德森说道，尤其是桑德森还眼巴巴地望着不远处的湖面。

“这个东西很好，但它不属于你。”

.

.

.

3.得失既明，不枉不纵

.

“我不甘心，Mr. Edgeworth——埃奇沃思卿……。”

“我不甘心……。”

“这是祖父的心血……。”桑德森的痛苦尽数反馈在费雪的思维中。

“孩子……。”费雪拍了拍桑德森的肩膀，“福祸相依，怀璧其罪。”

“就算你取回了【时空战斧】和【雷霆之刃】又有什么意义呢？”

“对你来说，不能获得它们的认可，这充其量就是比较锋利的兵器罢了。”

“合适的人拿到，它们才是【王钺】和【权杖】。”

“但是，你想要神兵利器的话，何处不可寻呢？”

“又何必冒着殒身的危险去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可是再好的神兵都不是能分割阴阳的‘黑切’，再强大的兵器都做不到‘雷切’那样剥离本源。”

.

“最后一个也走了呢……。”

半空中，几朵白云划过，一只眼睛渐渐消失在天空中。

.

【作者注：】

【黑切，就是时空战斧，其外形是钺，就是一个“王”字竖着放，很像“卅（sa）”，它的力量表现比较像是日全食时候的太阳，一道红圈，内外都是漆黑一片，其具体形象可参考“黑洞”，这是“斟寻”被主位面边缘的高维存在经过黑洞掷出后形成的；】

良渚玉钺（上）

日食全过程&日全食特写（中）

黑洞（下）

【雷切，雷霆切割者，就是雷霆之刃，可以简化等同为“超新星爆发”形成的“伽马射线暴”洗练了斟寻残余的本体后留下的特殊“残留物”，外形是一个像是古代使者出使的时候拿的那个“节杖”，设定中可以剥离单个电子。】

游戏中的节杖（上）

影视作品的张骞手持节杖（下）

.

此时的湖面上已经快要看不出水面了，数不清的花朵、果实，载沉载浮。

正对着高达二十丈的树藤巨人，是一个织布机一般的巨大的木架子。

道道彩虹就是从这里出发，然后笼罩湖面周围的。也许用不到正午的时候，这个湖泊周围的遮蔽就会完美无缺了。

.

昨日，在森林边缘驻扎的各方势力，等来的不是先遣小队的消息，而是精灵的“驱逐令”。

精灵保证了森林中发生的事不会影响到森林之外，然后就拒绝进一步的合作。

在探路工作完成以后，森林精灵表示：不再接受任何形式的“带路合作”行为。

换句话说，明天中午之前，先遣小队返回后，还试图进入“异变”核心地区的组织或者势力，除非自己去，不然的话，就只有放弃了。

“总之，这件事，我们不管了。”前来传达森林种族会商结果的精灵弓箭手这样说道。

“想要看的话，你们自己去就好。”

.

早上八点。

最先出发的格里维和莉就回来了，然后格里维立马带人就撤了。

有了图南城这个地头蛇带路，一时间人走的是七七八八。

顺带着许多身份不明的人走在这里找到了“老相好”。

一时间，到处都是呼朋引伴到招呼的。

“你来了？”、“你也来了？”的声音此起彼伏。

足足有三个小时，人声鼎沸的局面才散的差不多。

除了一些单打独斗的，家大业大的势力很明智地收手了。

【图南城】都不愿意蹚浑水了，其他势力自然也不想为他人做嫁衣。

不过，就算是放弃了，这批人还是往森林里放了一批又一批的监视道具。

不过，很快监视者们就吃到了苦头，一个类似“法术反制”的效果让那些监视者无论看什么都是七重重影，而且还是一水儿的七彩斑斓。

.

直到中午时分，一个素色棉纱法袍的青年法师带着一个明眸善睐的小姑娘和一个满脸不甘心的年轻人出来后，整个森林仿佛瞬间变了，悠扬的调子传遍四方。

调子来自于风，这是自然的声音，这是森林的低语。

“好好看着，也不枉你走这一遭。”费雪对桑德森低声说道。

一个圆盘状的东西浮现在空中，内部奇奇怪怪的纹饰堆积着，看上去像是一个立体的“二维码”。

或者说，这是一个正方体，每一面上都有不同的纹饰，这些纹饰在不住地流动，任何看到这个标志的修行者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沟通它。

随着这个法术的完成，“正方体”变成了一个“球”。

简言之，费雪在空中弄出了一个“二维码”，这个二维码最后变成了一个水球一样的东西不断流动。

.

自从费雪出来后，周边关于他的议论就没有停止过，但在这个法术出来后，就没人说话了。

一个施法者开放了自己的“观测权限”。

更重要的是，这个法术只要是联系上就能借助它窥视自己看不到的湖面。

此时，关于费雪的实力水平也是呼之欲出了。

众多修行者不再废话，而是冲着费雪拱了拱手，各自寻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或是单独静坐，或是三五成群地围坐，开始“扫码看电影”。

.

世间法的尽头也就是“出神”和“入化”。

“出神”对应主位面的修行者成为神明的最后一步。

“入化”则表明这个存在来自于别的位面，但此时的实力受到人间规则所限，不会超出主位面所能容纳的“基本界限”。即使是神明，降临人间也就是这个水平了。但为了和本土修行者区分，境界上称之为“入化”，即“降临人间，已臻化境”。

.

湖面上的“彩虹迷阵”遮挡不住费雪的感知。

那个织布机一样的东西他听说过，应该是个名为【云霞织机】的“幻法系神器”，既有幻术道具的神妙，又兼具法系神器的威能。

但是费雪自己这一手可要比那些神器高明多了。

也就是Sanderson——桑德森这个家伙不识货，重器而轻本。

最少费雪这一手出来，周边的景仰目光就再也未曾断绝。

.

很多颇具历史的传承派系留下的神器中往往会自择传人，一旦有人继承了这个神器，修行进境简直是一日千里，其间的奥妙和费雪这一手差不多。

假如费雪开宗立派，他收的弟子肯定水平有高有低，但他只要把自己的领悟用这个法术做成【传承简牍】呈放在学堂之上。

那么，任何水平的底子都可以凭自己的理解，获取相应的知识。

这就像费雪自己建了个服务器，他的知识就是服务器的数据库，登录端就是费雪留下的【传承简牍】。

“扫码登录”，登陆者（用户）自己的水平决定了他能看到什么样的内容。

然后循序渐进。

费雪只需要给予弟子指导和解惑即可。

这也是大陆上多数学院的图书馆所采取的的“门禁政策”。

水平不到，就无法进入更高一阶的领域。

.

很有共享精神的费雪露了一手特色法术，这可是“二维码”，此前大陆上没有任何人选择用这样的手段分享见闻。

为了让桑德森老老实实地脚踏实地学习，Fisher——费雪也算是操碎了心。

至于阿玛丽，早已进入了学习状态。

.

.

.

2019-1-21

17:31:54

.

.

昨天大寒，农历18年最后一个节气日。

本年度惯例，节气不更。

.

.

1.标题是佛偈。

赵云触发“龙胆”的时候就是这一句。

“能进能退，乃真正法器。”就是进退有度，不失时机。

2.初六：履霜，坚冰至，是《易》的爻辞。

“履霜坚冰，阴始凝也。驯致其道，至坚冰也。”

这是象，可以当成卦象，也就是释义。

.

.

杂篇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