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3 030 天阶夜色凉如水
F.R.
Festival-Renewal
9.3庆典更新
第一分章恶魔熔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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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3 030 天阶夜色凉如水
【法罗斯城上空】
【夜月，上弦第七；】
【7:45；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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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寂静”的夜
夜晚的天空很安静，在这个200公尺上的天空中，仅有晚风吹过。人间的尘烟也影影绰绰看不真切，灯火朦胧、笙歌不再，Holly——霍莉心中满是难言的温柔，静静地揽住Croy——克罗瓦的肩膀，螓首低垂，下巴抵在克罗瓦的肩窝之上。编贝般的玉齿两侧，有着如同剑齿虎獠牙一般的四颗“弯月”，这是血族最重要的东西了。如果不想击杀血族，仅仅是为了囚禁她们，拔掉这四颗“犬牙”般弯曲的“皓齿”是最好的选择。失去了这四颗牙齿，血族就像没牙的老虎，柔弱可欺。
这就是血族的“月刃”，也叫“血牙”、“半月之镰”。
无论是当做匕首的锋刃，还是弓矢的箭头，流血、麻痹、毒素、重伤都是最明显的特效。
霍莉很年轻，尽管她的“月刃”长度虽不足一寸，但却白森森的如同闪烁着寒光的锋刃。
在吻过克罗瓦后，【Blood-Gion——血源】的功效已经发挥，最少克罗瓦的神情已不再是忍耐痛苦的样子。霍莉把上颌部位的两枚“月刃”切入克罗瓦的颈部动脉、下颌位置的两枚“月刃”切入静脉，然后通过血族的【生命汲取】来为克罗瓦疗伤。
（上图）蛋蛋的“蛋刀”
（下图）WOW的月刃、獠牙剑齿虎
【生命汲取】的版本有很多，最常见的是和【Drain-Mana——魔力汲取】配套使用的【Drain-Life——生命吸收】，这两个是自然系法术，具有这两种效果的道具最出名的就是【邪灵宝钻】和【恶灵宝钻】，二者融合而成的是炼金道具【灵能宝钻】，而这些炼金道具之所以会出现，就是血族猎人为了方便猎杀血族而研究制作的。但是，血族的生命汲取要比这个高级得多（无论是自然法术和炼金道具），可以说所有类似的法术都来源于血族的“血系法术”，不同于通用版本只能单方面的吸收其他生物的生命力，血族使用这个技巧是可以进行“反哺”疗伤的，治疗自己或者治疗他人都可以。
对血族来说，【生命汲取】不算法术，这是本能，属于血族“月刃”附带的功效。
事实上，血族使用类似的法术的根源就是把类似“月刃”的这种天赋能力法术化的过程。“血系法术”本来就只是血族在“法术化”自身特性和天赋的过程中产生的。之所以流传开来，纯粹是因为血族在发展过程中为了争夺生存空间和人类打生打死，争斗之间自然也少不了双方为了压制对方而互相进行针对性的研究。一来二去的，血系法术也渐渐地在人类国度中流传开来。
不同于人类使用的【Drain-Life】，血族版本的【生命汲取】可以拼作“Drawn-Life”或者“Vivi-derive”，这种说法更接近“灵魂炼金术”技巧里的“生命导流”或者“本源萃取”。
得益于霍莉的生命力的“反哺”，一种奇怪的力量被克罗瓦成功地压缩在一团血色中。
这团如同淤血一样的暗影就是μ的力量入侵造成的伤害了，内部被束缚的东西就是缪使用的能量。
银狼的天赋本能虽然可以让他们吞噬消化所有类型的力量，但实际效率有高有低。对于这团力量，克罗瓦实力不够、也不了解，所以无法消化。
“亲爱的……”霍莉有点担心。
仅就对各型力量的敏锐程度来讲，血族远高于银狼族。血族的风格更像法师型刺客，银狼则更接近重甲狂战士。这团力量有种说不出的“诱惑”，很邪门。之所以霍莉对危险的预知比克罗瓦差的太多，纯粹是因为经验问题。作为一个“真·萌新”，出道至今已有上百年的霍莉所经历的正式战斗尚不足千场；相反，克罗瓦一生之中都在猎杀和反猎杀中度过，偶遇霍莉是他人生中少有的宁静时刻。
“别担心。”克罗瓦说道。
他的记忆中有这种力量的痕迹，只不过，那是银狼族还在【天界】的时候了。
“这是‘进化’的力量。”克罗瓦轻声说道：“很早以前的‘星际漫游者’带来的。”
“那个刺客是‘虫子’吗？”
霍莉虽然不了解这种力量，但她也知道“星际漫游者”就是和众神作战的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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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星际漫游者
“星际漫游者”的来源已不可考，但他们肯定要比盘古大陆的文明出现的早。众神时期的猜测大多是旷日持久的战争吸引了来自其他地方的生物的注意，已知的证据可以清晰地证明魔兽是盘古大陆出现最早的“文明”群体。这一点，在众神时期就已经得到公认。
根据众神时期的研究结果，可以明确地得出一条盘古大陆原生生物的演化路线：海兽——部分开始海兽生活在陆地上——陆地生物开始分化，出现了飞行生物。此时的盘古大陆虽然存在着“天地伟力”，但是本土生物尚未能很好地利用，生存一度极为艰难。
最初的盘古大陆处于“活跃期”，火山、地震、海啸频发，自然灾害极多，对本土生物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但是恶劣的自然环境反而吸引了来自其它次级位面的生物，它们带来了最初的力量修行体系，比如说来自地狱喜欢熔岩的地狱魔兽、来自一些不稳定的亚位面的逃亡者、以及喜欢强力造山运动的地底巨兽，更多的是来自星空中过路的巨兽停留于此。
众神时期的神明的活动范围相当广，可以说基本遍览“主序光轮”（即太阳系，The Solar System）所属的星域（指银河系，Milky Way Galaxy）。在该星域范围内，从未有任何一个“主序光轮”能像盘古大陆这样，“光轮九星（九大行星）”都存在大量水源，即使是最外围的三颗行星，也在行星内部200公里深处存在着接近一成的水域以及浅层地表大量的冰层，生命在此地的繁盛前所未见。
所以众神很容易理解来自深空的巨兽盘踞在这里的原因。
之后的盘古大陆分化为两个方向：如果生存环境附近有来自外域的生物，本土生物基本会主动接受这些外来生物的力量，并形成了本土的魔兽群体，并在与自然环境的竞争中占据了主导优势，且随后迁移到各种各样的极端环境中生活；而附近没有这些存在的本土生物开始适应环境、改造环境，而且一个极大的利好就是——得到力量的本土魔兽都迁移到原来的“恶劣环境”中生存，这部分本土生物骤然发现自己的生存空间扩大了，而且还都是天然的“膏腴之地”，也随之发展起来。
这是盘古大陆最初的分化，也是智慧魔兽和智慧“类人”生物的起源。
随后就是在距今百万年的前后，两支奇怪的力量发现了这个主位面，或者说发现了这个宇宙，从而迁徙到这里，占据了该星域，并分处本星域的两端，这就是【古神】和【元素】。
【古神】来自“古神位面”，那是一个恒星诞生超级快而且分布不均衡的宇宙空间，恒星密布之处简直称得上“旋起旋灭”，恒星稀疏之处甚至连“自我”都不能点燃（打个比喻的话，宇宙相当于母体，这些不能点燃的恒星就相当于无法形成受精卵的单个精细胞、卵细胞）。能点燃自我的恒星就有生命，可以主动地点燃其它已经熄灭或者无法点燃的恒星。古神以指数级的规模暴增，直至整个“古神位面”变得稳定，试图扩大生存空间的【古神】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元素】来自“元素位面”，那是一个混沌的主位面带着四个独立的次级位面的宇宙空间系统，主位面混杂着各种元素之力，一片混沌，没有形成任何天体，就是茫茫一片混沌孕育了大量的能量生命和精神体生命；四个次级位面刚开始和主位面类似，但随着不同属性的主位面生物开始进驻，渐渐形成了土元素位面、水元素位面、气元素位面和火元素位面。【元素位面】有一个基本性质——元素的“排他性”，即占据主导地位的元素会越来越强，直到边际效用减弱为0。因此，“次级”元素位面基本上是一种主导元素占据了98%以上，其它元素之力“苟延残喘”。但在“主元素位面”的争夺上，元素陷入了均衡，想要打破这种均衡，那就要引入新的变量，所以，【元素】也开始把目光投入到外界。
然后，【古神】和【元素】发现了一个正当壮年期的主位面。
而且，这个“位面世界”很好欺负。
两大外来势力同时出现在了盘古大陆，然后就发现自己找到的果子竟然被别的存在看上了。
而这本来是可以共存的，因为这个主位面就像是“古神位面”和“元素位面”融合后的产物。
但是二者理念不同啊，【古神】想要这里充满“星球”，【元素】想要这里成为一片“混沌‘虚’空”。
而且主位面的“星球”和星空中的“离散力量”彼此交融、不分你我。
【古神】和【元素】之间互不退让，于是在初步接触之后各自在盘古大陆留下了一个【驻点】，收编了盘古大陆这个最初落脚点上的两支势力——人形态的生物归属“元素阵营”，魔兽归属“古神阵营”。然后分别占据了本星域的两个主要“旋臂”（作者注：例如银河系这个棒旋星系有4条主要旋臂，两个成品、两个半成品），接着开始覆盖另外两条未形成的旋臂，战争从这时候就开始了。
【古神】和【元素】在上百万光年的空间跨度上打了一场持续近百万年的星际战争后，同归于尽。
之后就是远古众神时期，战乱刚刚结束，众神就发现第三方势力就来了。
这个最先到来的超级势力就是“星际漫游者”。
一开始众神还以为这是来自战争边缘战场上的参战势力，毕竟这批来客中，“人类”和“巨兽”都有。
这批外来者最先德落脚点大概距离盘古大陆不足5【分尺】。
“分尺”就是“光尺”，也就是“光年”。当时的盘古大陆衡量主要星空有三种单位，【分尺】、【分形】、【分界】（当然也可以用“光”代替“分”，二者在这一概念上意义等同。），各自对应“光年”、“时间”、“空间”。
最初的交流还没开始，这批外来者就开始“同化”他们 落脚的星球，然后造舰。
再接着就是紧锣密鼓地攻击盘古大陆所在的“主序光轮”。
众神当时基本在主位面和【天界】来回穿梭。
“古神元素之战”留下的最丰厚的遗产就是一个“异时空点位”（时间通道）和【天界】（等同于主位面的次级位面空间世界）。所以，本土作战的众神在后勤保障上是占优势的。
虽然是这批外来者先发动了战争，但众神却后发先至。
这场战争从15万年前的“远古众神时代”打到了2万年前的“众神时代”结束，烈度逐渐缩小。发展到后来，“星际漫游者”可是主动和本星域的生命结合，并且进化方向也趋同与本土生物，二者之间再也没有之前那种互不相容、“人脑子打成狗脑子”的敌对态势了。
大致从10万年前开始，“主序光轮”开始出现了奇奇怪怪的种族，有些是本星域的原生生物在战争结束后想来“策源地”看一看，更多的则是因为“古神元素之战”带来的影响。这批来自其他星域的生物就要友善得多了。当然，也可能是众神的实力让他们不得不选择友善。
毕竟，新发生的战争已经超过5万年，但是众神一直没吃什么亏，“星际漫游者”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尽管战争造成了大量的伤亡。
变化是从【天界】神王体系建立后（距今7.5万年左右）开始的。
主位面的人间界、【天界】和地狱位面开始精诚合作、一致对外，这首先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尽管经常性地有域外邪神前来捣乱，但面对合作的“三界”势力，基本上等同于“葫芦娃救爷爷”，一个个的“送”，而且是“送”的贼开心。
众神中后期时，“漫游者”策略就开始渐渐转变了。
“打不过就加入他们”，这是“星际漫游者”的新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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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进化
和人类需要从头开始学习知识不同，得益于“传承记忆”，魔兽群体的成长是很顺利的。而且越是高阶魔兽成长的越顺利，但相应的成长期也越长。这里有一个好处，就是随着成长的推进，魔兽的记忆也越来越庞杂，知道的秘闻也越来越多；而人类，除非是学者或者有心研究历史的修行者，很少专门去了解与自己传承无关的秘闻。
现在的血族和银狼当然被当作智慧生命，但是最初他们的确是“古神阵营”的。
而且在最初的【天界】，血族和银狼族其实属于“兽神”一脉。
人间为什么会有“血族猎人”存在，就是因为有些人类认为血族只是有智慧魔兽，不是智慧生命。
这一部分人类可以称得上是人群中的“原教旨主义者”吧。
但是血族和银狼族的历史很长也是不争的事实。
传承的久远知道的就多，更何况还有“传承记忆”。
因此，各种族的高端力量其实都了解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而霍莉，自然知道“星际漫游者”是啥。
血族的能力属于那种“越战越强”的特性的，虽然银狼也是这样。但是“血族的越战越强”属于削弱敌人、抽取敌人的力量加强自己，通过持久战耗死对手；银狼族则是在战斗中不断挖掘自身的潜力，提升自身的战斗意志和战斗直觉，用意志和经验压垮对手。这是两种截然相反的战斗风格。
但是，遇到了“皮糙肉厚、高血高防”的高等虫族时，血族就不占优势了。血族的技巧，比如说“化身血海”之类的范围性“血系法术”，清杂兵简直是“秋风扫落叶”般无情。虫族的低阶兵种面对血族就是“送菜”，但相对的，血族面对同等级的高等虫族多半也是“送菜”。
这就很尴尬了。
因此，血族对“漫游者”的了解是针对性的，也是全方位的。
生命法术的领域谁是大拿？
人类还是精灵？或者说自然施法者？
都不是。
血族才是生命领域的“一哥”。
但是这个“一哥”，在面对“漫游者”之时，也要道声“惭愧”。
虽然蔑称“漫游者”为虫族，但是“漫游者”种族的进化之力是当之无愧的堂皇大道、生命领域的佼佼者。
众神时期，多少神明在面对“进化之力”大成的“漫游者”最后饮恨当场。
即使最初占据了优势，但是你见过有在战斗中进化的吗？！
这种力量充满诱惑，对所有的智慧生命都充满诱惑。
只要一个生命是昂扬向上的，想要变得更完美的，就很难抵挡这种诱惑。
但漫游者错就错在追求无序的、永恒的进化，而且这个过程极为剧烈和迅速，这样的“进化”带来的负面作用就很强了。无限制地足球进化的结果就是“漫游者”种族的淘汰率高的惊人，超过九成以上的低阶漫游者会在进化的过程中直接死亡，而且越是到高阶，进化的危险程度越高。这个过程不能主动中止，除非在每一个阶段进化到该阶段最终形态的时候才能停留一段时间进行巩固。这种方式简直就像尽可能彻底地燃烧生命潜能来绽放生命的多样性，这种激进的方式需要大量的物质和能量，所以，“星际漫游者”所经之处如同飞蝗过境，真真是片草不留。
所以，最初的“星际漫游者”应该被称为“星际掠食者”才更贴切。
在经历了和众神之间的残酷血战之后，“漫游者”的领袖逐渐放弃了这种“进化”方式，采取融入到盘古大陆体系中来。即使是这个决定也不是那么容易下的，当时剩余的漫游者高等战力几乎在这次转型中直接亡殁四分之三，但随之而来的是适应性，如鱼得水的适应性。
最终，“漫游者”以类似“转生”的方式进行血脉传承，融入到各大种族中去。
主位面的新的漫游者种族并不多，而且在“漫游者种族”完成转化后，其实就是具有部分“虫族”特性的新种族，也不再是单纯的“星际漫游者”了。这些新生的种族多半聚集在地狱的各个分层之间，人间可能有“漫游者”存在，多半在一些荒凉的星球上，而且这部分“漫游者”多数都是原生种族，因为种种原因陷入沉睡或者被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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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临渊履冰
霍莉的担心不无道理，只是克罗瓦话还没说完呢。
然后一阵沙哑的嗓音从克罗瓦口中传来：“小姑娘，别担心，那个人是‘旅行者一族’，不是‘漫游者’。”
“冕下，你怎么出来了？”克罗瓦的声音又变回了原来中正平和的样子，接着继续问道：“您怎么样？”
“没有受伤吧？您突然示警吓了我一跳。”克罗瓦抱怨道。
起初，克罗瓦潜伏的好好的，然后心头一紧，瞬间感觉不妙，接着就是一把奇怪的水晶剑瞬间袭来。
克罗瓦本来就已经反应过来了，准备偏转这段力量、然后借着这一剑之力带上霍莉乘势逃离，但是一个奇怪的警示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却提示他让他硬接。这个意志是三年前克罗瓦偶然得到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但本能已经先于思考，克罗瓦一把握住剑锋，以整条手臂为代价承受了这次伤害。
也幸亏克罗瓦没有按照原计划来，那把剑正在他的去势之上，要是按克罗瓦的计划走，那把剑正好“一箭双雕”，穿透霍莉和他的心脏。以这把剑对他的手臂造成的伤害来看，克罗瓦深知那时候的自己心脏恐怕会被直接斩成齑粉后传送到不知是世界的哪个犄角旮旯里去。
“我没事。”看得出这个意志还是很活泛的。
“倒是你小子怎么样？那一剑不好受吧。”这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还好，右臂暂且无法用来战斗了。”克罗瓦说道：“但我也不是刚出道的时候了。”
“这点伤不影响我的发挥。”克罗瓦轻轻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灵活性和柔韧程度并未受多少影响：“现在的我，早就过了要靠体质来欺负人的时候了。”
“那就好。”沙哑的声音继续道：“那个年轻人很强吧，就算正面打你也占不到多少便宜。”
“嗯。”克罗瓦点头称是。
“真的很强……”接着克罗瓦有点犹豫，但还是说了自己的感觉：“但我觉得那个袖口有一枚奇怪的徽章的法师更厉害。”
“我的直觉告诉我：面对那个人，我没有任何生还的希望。”克罗瓦心有余悸地说道。
“嗯……”。这次，这个沙哑的声音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你的判断是对的。”
“真没想到，这个老乌龟缩了两万年，还是耐不住寂寞，跑出来了。”
“冕下，那位是谁？”听到自己脑海里的那个【契约意志】骂骂咧咧的话中带着一股极大的愤懑感，克罗瓦就知道那个人起码要比自己的这个契约者要强，因而言语间注意了很多。至少说话的过程中某些具有指向性的名称开始用代词代替。
“这个不能提，不然会被追踪到的。”沙哑的嗓音很郁闷。
“嗯。”克罗瓦很理解。很多时候，神明的名字是不能直接说的，当你提到某个神明的时候，只要名称是对的，这个神明的意志就会感应到提到他名字的存在。
“亲爱的，这是怎么回事？”霍莉一头雾水。
“小蝙蝠……”沙哑的声音叫道。
“……”霍莉一扁嘴，看在克罗瓦的面子上，没理他。
“呵呵……”这个沙哑的声音乐呵呵的一笑，也不在意。
“你们用【精神引导】诱导那个盗贼的手段虽然高明，却也不算毫无痕迹。”
“那你知道怎么不说？”霍莉讥讽地说道。看得出，对于这个声音的称呼还是耿耿于怀。毕竟，在一个女孩子的爱人面前，那个声音叫她“小蝙蝠”怎么都是一件不应该的事。
“莉莉……”克罗瓦蹭了蹭左肩上的少女的脸颊。
一时间陷入爱情的甜蜜的霍莉不说话了。
“嘿嘿……”这个沙哑的声音发出一阵怪笑，然后说话的时候正经多了，没有原来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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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援军已至
“小姑娘，你们的手段称不上‘天衣无缝’，而我当时也在沉睡。”
“这次要不是有一股熟悉的力量惊动了我，我应该不会醒来。”
“冕下，你是说，你察觉到了？”克罗瓦奇怪地问道。
“当然。”这个声音的语气中满是自豪，然后又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闷闷地说道：“发现是相互的。”
“我发现了目标，自然也会暴露。”
“本来你倒是不用受这份苦的，那个年轻人最初只是想活捉你们。”
“但我被那只老乌龟发现后，就变成了‘先杀了再说’。”
“所以，你这伤，说起来还是因为我的原因。”
“冕下不必介怀，这点伤不碍事。”
“也罢。”这个声音的话里颇有些垂头丧气的意味：“我现在很虚弱，帮不了你什么，反倒是借你的光、还连累你。”
“不……不……”克罗瓦连连摇头，蹭的霍莉一阵心猿意马，连带着“银翼之帆”都有点波动。
“冕下的预警很及时。”
“亲爱的，现在我们要回去吗？”虽然对克罗瓦的这个秘密很好奇，但现在也不是细说的时候，霍莉的这次行动还是因为克罗瓦参与了，虽然“黑森领”和“奔雷军团”的联盟早已存在，但是霍莉也只不过是看在克罗瓦的面子上罢了。
“不需要，我快要恢复了。”
“新神的到来虽然说不上是好消息，但是他们先期投放的力量倒是上等的疗伤资源。”
“接下来还要继续吗？”
“看情况再说。”
“让我们的人按计划行动。”
两人正在咬耳朵之时，克罗瓦突然间惊呼了一声。
不对……
是那个不说话的沙哑声音突然间惊呼了一声：“咦……”
“怎么了，冕下？”克罗瓦问道。
“我们被发现了。”
“啊？？？”霍莉很郁闷。按理说，不应该啊。
“人在那里？”霍莉问道。
“上方？”克罗瓦也很郁闷。
“我感应的到，但是我的力量不能延伸到那里。”沙哑的声音继续说道。
“因为众神力量的原因吗？”
“不是，太高了。”这个声音回答了霍莉的疑问。
然后霍莉调整了翅膀的角度，在这个声音的说明下仔细地感应。
“是离离。”霍莉惊喜地低声说道。
“这是谁？”沙哑的声音没事时一直在沉睡，并不太了解克罗瓦近一年来的经历。
“是友军。”克罗瓦言简意赅地说道。
“我们的援军到了。”
2018-10-13
11: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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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当然是不可能的。
“天阶夜色凉如水，如花美眷伴今生。”才对。
《秋夕》是闺怨诗，克罗瓦和霍莉可是两情相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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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md，国庆节放个假，结果任务量凭空多了一倍。
真是蛋疼。
最近忙的要死，
搞得每天夜里更新，昨天干脆“鸽”了。
得亏没签约，不用受到每日必更的限制。
现在好些了。
这一章有8K字吧，算是大章节，二合一吧。
算补昨天的断更。
今天的内容看晚上能不能更了。
三更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干脆改成不定期（心情好的时候）“日更万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