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

Festival-Renewal

9.3庆典更新

第一分章恶魔熔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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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3036错误

【Moore-Empire——穆尔帝国；Bogarde-Province——博加德行省；】

【Proud——府城普罗德；Tribunal——“保纳大公爵”特别审判庭；】

【Curia& Forum ——“库里亚”元老院&“帕布里克”听证团；】

【夜月，上弦第四；】

【9:00；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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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萝，你说神明也会犯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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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陛下。”

“毕竟，我不是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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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卡萝……”

“你看，过往的历史不是能证明，神明在很多方面都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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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陛下，我不是神明。”

“神明是能看到未来的，也是可以做出安排的。”

“也许他们现在的行为只是在为将来打算。”

“还有，什么样的行为能被叫做错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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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

“那我换个问法：‘卡萝，你说神明会一直正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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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永远的正确，也没有不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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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一切答案都要有约束条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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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的陛下，一切都是有前提的。”

“用您记忆中的话说，就是……”

“事出，必然有因；见微，可以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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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卡萝，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下一个问题了。”

“对错，对神明来说有意义吗？”

“或者说……，神明会认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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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神明是不会错的。”

“尽管，他们也不会一直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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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

“将功不能补过。”

“错了就是错了，这是事实。而事实，总是留有痕迹的。”

“曾经的错误不可以挽回，可也不能因为无法挽回而拒绝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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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是魔王，拥有‘绝对的自由’，想做什么和不想做什么的自由。”

“成为怎样的魔族是由您来决定的。”

“任何存在，都无法决定【魔界之王】的命运。”

“我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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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萝，我想我犯了个错误。”

“我能发现某些东西是因为我是魔王，但这些东西不该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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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在担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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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草率决定可能造成新的死亡。”

“我可以将功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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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陛下。”

“您是魔王，这一切都由您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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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出现了预料之中的结果。”

“卡萝……”

“我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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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可以选择这个人间来为您的错误陪葬。”

“只要这样做能让您变得安心。”

“犹豫……”

“不该是陛下所有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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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会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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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我将一直守卫着这里，直到您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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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萝，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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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要学习的是如何去做。”

“而我，只是您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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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芽995年（B.C. 05.06.30）

——妖月·下弦第十（6.30）；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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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梦想和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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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第三世界”的用户越来越多，有了爆发式的增长，魔王也很开心。

发展才是硬道理，而发展速度要快的话，就要上规模。

魔王希望能达到预期目的，这样既能筛选出自己所需要的精英，也能给盘古大陆增加一批巨大的“累赘”，只要能给新神添麻烦，魔王不介意自己的奔波劳顿。只要能成功地走下去，为未来的发展赢得时间，反攻盘古大陆这个想法自然不会有，但是搞本土防御、抵抗外敌魔王还是有信心的。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整个魔族被新神带领的人类压着打。

心情轻松之下，魔王脚不沾地地在原野上滑行。

这是一片丘陵连绵的地域，绿草如茵，魔王使用“滑翔术”贴着草皮飞行，离地一尺三分有余。

这个地方在地图上叫BitterFontein——比特方丹，但是冒险者和当地的居民通常称之为“苦泉镇”。

闲暇之时，魔王很少再像以前那样四处乱晃了，还煞有介事地组个冒险团队。

如今的魔王除了作为一个苦逼的“运维狗”外，还要负责赚钱和寻找矿藏，另外就是平衡大陆势力。

人类发展的太快，其他种族虽说还过得去，但是躺在功劳簿上吃老本总是不好的。遍寻记忆和各处公共图书馆的典籍之后，魔王发现自己的野心还是先去了一半才好。这个世界缺乏工业世界的所必需的能源——煤炭、石油、天然气，这些都没有。最普遍的能量来源除了魔法体系使用的元素之力外，就是普通人使用【Energy-Crystallization——能量结晶】了，也就是人们常说的“Cube——方块”。

可是，能量水晶怎样平稳地输送能量到机械中？

抱歉……

魔王毕生所学与工业体系无关。

这个世界机械除是神器级别的，不然面对神明毫无意义。

至于工业，可能发展到聚变科技，点出“太阳炉”这个科技树还有一拼之力。

不然建个工业区，天天面临着新神的“天降正义”，这是魔王绝对接受不了的。

更何况，弹道导弹从来都不带“穿空”效果的。

还有精神法术的盛行，大范围的灵魂冲击类法术让魔王彻底绝了“靠工业逆袭”的想法。

大工业从诞生之初就是一个体系化的东西。

这个世界支不支持工业社会的发展另说，魔王本身就缺乏基础工业力量，无论是基础知识、工业模板还是合适的高素质人员。

破坏总没有建设难。

甚至于，建设是事倍功半、十倍功半，破坏起来却是蚁穴溃堤、一泻千里。

魔王现在变得现实了许多，不再异想天开。

自从魔王失去了“魔王权能”之后，一路顺着原来的踪迹，又返回到那个遗迹中。

然后，故地重游的魔王再度进入那个亚空间——“莲湖”。

整个世界似乎只有这样一个湖泊的样子，魔王甚至怀疑这就是一个神器——一个容纳了超大型湖泊的神器，甚至有可能是一个珠子样式的。无聊的时候，魔王也会想，自己或许就像是鱼缸里的金鱼一样，被外界更高位的存在饲养在这个“莲花湖”里。

无论怎样，这总是一个熟悉的地方。

曾经，在这个世界里，魔王沉睡了8年。

现在的莲花湖，白莲、粉莲、红莲、和金莲，甚至还有黑莲，神态妍丽、风姿绰约，竞相绽放。

魔王对着满池的莲花倾诉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讲述自己的一切，魔王想与过去的自己作一个告别。

从此以后，他就是一个魔族领袖，而非再以人类的身份行走世间。

这一待就是三年，魔王什么都不想，只是不断地诉说着，他想把自己的一切留在这个无人到达的世界，然后就可以在未来的“斗争”中毫无遗憾地死去。

降临在这个世界的15年后，年少风发的魔王离开了【试炼森林】，离开了【魔王殿】，开始了自己的冒险旅程。那一年，魔王二十一岁，风华正茂、满腹豪情。

13年后，魔王意外陷入了昏迷，并在8年后发现自己失去了力量。

此时的魔王已经42岁了。

经历了年少的意气风发，迎来了人到中年、事业未成的苦闷，魔王的壮志雄心被消磨殆尽。

但在这个世界静静地修养了三年后，曾经的魔王又回来了。

此时，没有人知道魔王经历了什么。

失去，并不可怕，只要没有放弃。

这次的魔王，没有许下承诺，没有信誓旦旦，但从出发开始，他就变了。

变了？是的。

这还是那个少年，但是他开始去做，而不再玩世不恭。

现在又过了21个年头，魔王很欣慰自己走到了这一步。

没有什么能比一步一个脚印、踏实向前的感觉更好了。这种实实在在的等价交换、有付出体有收获。

这种感觉，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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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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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德并非四面环山，而是本身就建在一个高低不平的丘陵地带上。很多时候，各地客商很容易就在普罗德体会到什么是“一步之遥，难于登天”。比如说，在正常人的认知中，某个街区的101号和102号应该是相连的，但是在普罗德，又有可能会体验到，102和101的垂直落差可能不到10公尺，但要从街道上过去可能要绕行一公里也不止。

这里的自然景观很符合“环滁皆山也”这句话，因此也可以说“环普皆山”。

受制于自然条件，普罗德的建筑风格也是蜿蜒龙蛇，有时候马车远看仿佛从屋顶走过，大有江城遗风。魔王本人挺喜欢这种时空错乱的感觉的，无论是类似滁州城那样的高高低低、起伏不定；还是重庆那样的轻轨穿行于楼宇之间的横空而渡。

只不过，现在自己不长眼撞人了，魔王就很“监介”了。

“那个……我没事，你……还好吧？”魔王并不想占一个小姑娘的便宜，尤其是现在的魔王已经年逾古稀。尽管是魔族，寿命要远长于普通人类，但是魔王的心态有时候和人类还是挺接近的。毕竟，现在的魔王一直生活在盘古大陆，满眼都是人类和亚人，心态实在是一时间难以转变。

“呼~~呼~~”

“大哥哥……”这个小姑娘就像一个懵懂的小天使一样，，以为吹了一口气魔王就会变好起来。

小姑娘起身后，魔王才发现她的服装是普罗德魔法学院的制式校服。

“你是哪里人啊，怎么一个人跑出城了？”附近的小镇虽然距离普罗德都不算太远，但就算是最近的也有10公里了，魔王觉得这个小女孩是不是在翘家溜出来玩的。

“人家就住在那里。”小姑娘指了个偏南的方向。

“那里？”魔王想了一下，最近的地方就是“苦泉镇”了。

“你住在‘苦泉镇’吗？你父母怎么没来接你？”魔王很好奇，一个少女，虽然看起来12、3岁的样子，但神态上明显带有稚气，说这是个7、8岁的小孩子恐怕也是有人信的。

“哥哥，人家住在BitterFontein。”小姑娘很郑重地读出了“苦泉镇”的本名。

魔王的确很年轻，看上去就像一个文弱少年。魔王本人的身材正常、体型不胖不瘦，身高也正常维持在180公分左右，五官清秀，声音温润，气质柔和。

换句话说，魔王是个长相普通、态度温和的弱冠少年。

既非獠牙利齿的怪兽，也不是吞食天地的恶魔。

得益于柔和自然的气质，魔王天生就拥有比较受小孩子喜欢的个人魅力。

也因此，这个小姑娘对他有着莫名的信任。

“妈妈说，莉莉已经是个‘大人’了。”小姑娘骄傲地说到，然后弄了一个“透镜”放在魔王头上。

“一个毫无戒心的小姑娘。”魔王心里径自做了一个评价。

“嗨嗨~~叔叔知道了。”魔王连连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比特方丹在哪里。

然后小姑娘的“透镜”恶作剧似得包裹住了魔王的脑袋，远远看去，像是戴了个头盔。

准备淋个落汤鸡的魔王发现这团水元素包裹自己的时候给他带来的感觉很奇怪。

这不是法术。

或者说，这不是主流的法术。

魔王只是不能使用元素法术，但它又不是SB，这种纯度的元素力量，一般的7阶水系法师都不一定能凝聚的出来。

在凝神感应了片刻之后，魔王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大哥哥，你怎么了？”小姑娘看到魔王闭上眼睛，一副神情凝重的样子，还以为自己的法术出了什么问题了，说话中还带着哭腔。

“莉莉错了……”小姑娘还以为自己的法术让面前的魔王窒息了，赶紧解除了包裹魔王脑袋的“头盔”。

说完小姑娘开始释放别的水系“治疗术”，主要是刚才用过的【Flowing-ClearSpring——清流】。

一阵阵氤氲水汽荡漾着飘散开来，虽然不能消除疼痛，却可以解除旅途的疲惫。

这个法术没有了刚才感应到的气息，是一个很正常、也很标准的水系法术。

评价的话，当得起“熟能生巧”和“举重若轻”。

小姑娘的天赋很不错。

但有些东西不该出现在人间，魔王想知道为什么？

于是，魔王弯下腰来，抚着小姑娘的秀发问道：“刚才的那个，可以让叔叔再看一下吗？”

魔王纯粹是习惯性的动作，他自家还有几个捡到的小孩子，尤其是两个粘人的血族小萝莉。鉴于血族那堪比巨龙长达数百年的成长期，自家这两个血族小萝莉从醒来到现在还不足20年，魔王也习惯了用对付小孩子的“摸头杀”来安抚两个难缠的小萝莉。

手到，擒来。

小姑娘眯着眼十分享受地又弄了个“透镜”。

“告诉叔叔，你怎么学会的？”为了效果，魔王甚至用了【VenusLord-Enchantment——魔王的魅惑】。

可惜，失败了。

小姑娘并不是豁免了这个魔王的专属法术，因为她本来就完全信任了新任魔王。

这让刚见到这个小姑娘的魔王很惊讶，这种信任，简直莫名其妙。

就算是契约，多数时候都达不到这个效果。

魔王的确有了着急的理由，所以甘冒风险使用了专属法术。

如果说，【天界】的那群家伙是死敌的话，那这股力量的源头——邪神——就是死敌中的死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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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客：留人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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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法术在魔王的前任留下的记忆里，已经接近5000年没有出现了。

问：有天生的元素法师吗？

答：有。

在盘古大陆中，一个人的天赋可以决定它的上限，但是努力与否才可以决定他能升到几级。换句话说，天赋相当于集换式卡牌游戏中这张卡的星级，而努力可以决定这张卡片能否满级、满星、满装备。人类固有属性是土，所有生存在大地上的生物都有这个属性，其余的属性才是这个人的天赋。有人天生擅长水系法术，那天就是水属性天赋。

但是，有人天生就能元素化和精神化、能量化呢？

除非是一个神明的分身，否则人类是不具备这个属性的。

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当然是一个纯正的人类。

作为一个魔王，这一点上，就是生命女神爱丽丝冕下对生物的判断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那么，那种水元素气息来自何处呢？

【魔女之泉】能造出“魔女兵器”这种单纯的生物兵器，但是无法赋予感情。

少女身上的元素气息可能是来自于【魔女之泉】，只要她不会受伤就可以判断。

少女在思考魔王的问话，想是在回忆如何学会那个法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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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很干脆地先说到：“叔叔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小姑娘肉肉的小脸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好啊。”

魔王取出一顶公主冠，这是一个花环样式的公主宝冠，四面坠着流苏。

“这是“和平宝冠”——【Flora's-Sacrifice——弗洛拉的献祭】，花之公主弗洛拉生前的饰物，现在你还戴不起它。”魔王慢慢地说着，然后顺着“花环”缠绕的纹理把它分解成了两个彩色丝绦一般的绸带，只不过是金属编织而成的罢了。

“慢慢的戴上去。”魔王握着小姑娘的手腕，把两条丝绦缠绕成护腕的样子，分别戴在小姑年的手上。

然后两个护腕如同活过来一般，切入了小姑娘的皮肤内，吸食着她的鲜血，但这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一秒，给人的感觉大概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麻酥酥的，并不疼痛。

“嗯。”魔王点了点头。

不是魔法造物，不是炼金术造物，那就是身上寄生着类似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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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样想判断明白的话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了。

能有这种神奇特性的东西并不算多。

当然，这个不算多只是因为魔王见过的少，他的知识储备不足以支持他鉴定他不知道的东西。

但是魔王反倒不担心这一点，尽管前世不是混实验室的，但魔王对于“实验法”还算熟悉。

现在，他已经发现问题了，接下来就是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收集相关信息了。

第三步的假设魔王已经有了，至于再进一步的实验方案也已经决定。

现在唯一需要的就是一个安静的小环境。

但是魔王不能私自带走这个小姑娘，这不合他的原则，也会让小姑娘的父母担心。

更何况，这件事恐怕三两天结束不了。

看来，要找一个地方落脚了。

记录实验流程，分析实验现象都需要安静的地方，结论魔王已经猜得差不多了，现在只是要证明自己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这个过程并不复杂，因为越复杂的系统可控性就越差。

既然可能是有人用了类似种植种子一样的方式来实施自己的想法，那就必然会收获果实。

而想收获比较完美的果实，那就必须要求过程可控。

（注：实验法的基本流程：1.发现、提出问题；2.相关信息收集；3.提出假设并设计方案；4实验以及记录实验流程；5.实验分析并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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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魔王问道。

“嗬~~啊~~”小姑年欢快地挥动着手脚，看上去像模像样的。

“嗯……”魔王捏着下巴，说道：“还可以，虽然是花族专属的道具，可是也适应你的体质。”

“现在再放一下这个法术好吗？”魔王抓着头上的那一团果冻状的水元素说道。

小姑娘吭哧吭哧了半天弄了个半径足有一公尺大小的水球，然后来了句：“哥哥，饿~~~”

“莉莉饿了。”

魔王右手虚托着那个水球，然后给了少女一把莲子，莲心已经抽出，小姑娘吃的很欢快。

经过了有3分钟的戳刺，魔王确定了这不是纯正的法术，这种水元素是真正的“水元素精华”，但是却带着奇异的“死气”。

其实，这里用“死气”形容已经不合适了，这种气息是属于陨落的“元素”的，而且是被气态的恒星“古神”束缚在身体里活活“闷死”的“元素”，已经永远地静止了，不再运动。

有些“古神”以自己的身体为棺，埋葬了“元素”，二者同归于尽。

这种东西，应该存在每一个巨型星域的中心才对（比如，银河系的“银心”），而生命，不该从那里带出来东西，也带不出来这些东西。

“告诉叔叔，你是在梦里学会这些东西的吗？”魔王已经有了些眉目，但他还需要继续观察。

“嗯。”小姑娘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点头。

“你帮哥哥治愈了疼痛，哥哥今天送你回家怎么样。”

“好啊。”小姑娘欢快地说道：“莉莉也要有守护骑士了呢。”

“只是今天哦~~”当然，魔王并没有这么说，他并不希望破坏一个孩子的梦想。

魔王是真的把这个小姑娘当成了小孩子。可是，一个快13岁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只是个小孩子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小姑娘并不希望魔王离开自己。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粘着这个年轻人，但她从自己母亲那里学会了“要是遇到真心喜欢的人，就抓在手里”这个原则。

魔王并没想过，自己身上的某些气息可能对一些存在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这让她们死心塌地地追随着他。

这个意外，并不美好。

即使过程很温馨，可是它的结局依然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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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0-23

18:01:08

上一章是昨天的，本章是今天的。

今日霜降。此刻拳拳在念，念你两鬓斑白。

一天好心情，从新华社早知天下事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