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在预想之内……”黑发少女拿着棒棒糖翻了一页手中的表格，“或者说，这在你的预想之内。”

站在屏幕前的高马尾少女则是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内，不为所动着。

“倒是告诉我一下嘛，是好是坏的结果我想上面都能接受的！”她的眼睛放着光，少女对什么都很有兴趣，尤其是这种突然打破规则的事情。

“这不是坏事，”高马尾少女看着屏幕，“她要是想起来就不会活的这么随便了。”

“所以说这一切还是在你的安排内嘛！”黑发少女不满的撅起小嘴，她在众多的按钮上寻找了半天，然后找到一个黑色的按钮，把手悬空。

“你要是不来阻止我我就要按下去了哦。”她笑着抬起头。

“你一定不想死那么早，所以你是不会按下去的。”高马尾少女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正眼都没瞧黑发少女一下，仍在看着屏幕上的内容。

那里面正在上演一出好戏，就像世纪初，人们都喜欢的电视连续剧，内容极其的精彩，这也是高马尾少女所要观察的一部分，也是她工作的一部分。

“老是被你猜中人家要闹了啦！”黑发少女以撒娇的口吻从坐着的椅子上跳到地面，然后把棒棒糖放进嘴里，一蹦一跳的走到高马尾少女的身边，然后环住了她的手臂。

“……”高马尾少女的眉毛抽动了一下，青筋也在额头暴起，“我劝你在三秒内离我十米远。”她的眼睛依旧在盯着屏幕，像极了认真看电影被打扰的暴躁观众。

“知道啦知道啦，”黑发少女还是很识趣的松开了手，“这样放任下去真的没关系嘛……这是什么，暴走？还是黑化？虽然能得到的数据是不错啦……但要是……”

“这是我的一部分，”高马尾少女十分的游刃有余，“下面的人里根本就没有她的实体，知道真相之后，她只有自我毁灭这一条路。”

“你就这么讨厌那一部分吗？我看她性格比你好多了。”黑发少女察觉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之后越说越小声，最后完全没了声音。

“她对这个社会并不会有贡献的，也没有必要给她一个素体。”高马尾少女走到黑发少女的身边，在操作台上敲打了几下键盘，然后直起身体。

“呜呃……直接修改脑内数据，早知道要这么做让我来就好了嘛，我可喜欢这种对别人出手的事情了。”黑发少女不甘心的把手悬空在操作台上，想要下手却又没得到允许。

“对了对了，我最近听到一首很古老很古老的曲子，比上个世纪初叶还要古老的曲子！”随即她又扯开了话题，“我按下播放键了喔。”

音乐在不算宽敞的室内扩散开来，没有一会便充斥了整个室内，以至于屏幕上所播放的画面都被音乐所感染。

“又是宗教吗？”高马尾少女依旧在看着屏幕，“你还真喜欢这些东西。”

“不觉得和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很符合吗！哈哈哈哈哈……像这样进行着世纪初叶的人们根本就不会想到的研究，不是很棒吗！”她的眼中绽放着疯狂的光芒，高马尾少女是知道的，黑发少女所喜欢的是什么，相处了这么多天总能知道了。

“就这样发酵下去吧，得到的数据就算他们发现了真相也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