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种，你只调一个小队去，要么无功而返，要么再折六个人。”谢云牧赶时间信口胡说，倒也有几分道理。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钟亚多看起来有点自责。

“你处理了其他报告，我回来之前管好学校，要是菲尔身体有什么状况送她去市医院，找这个教授。”谢云牧留下惕被救走的那份放在桌子上，然后拿出一张李易石的名片，和剩下的报告一并交给了钟亚多。

“阿牧什么时候勾搭上个教授？”钟亚多悄悄问阿斯特菲尔。

“他什么人勾搭不上？”阿斯特菲尔回了句，转身整理起她的课件，毕竟她还是一班的班任，唯一能用知识镇压这帮魔鬼的人。

“爸，你能不能把我变到孔错那？”谢云牧本来想给孔错打个电话，结果手一瓢播到谢集的号码，谢集居然还秒接，索性就问问他有没有方便办法。

“你可真是想多了。”谢集翻个白眼，“我只能跟别人互换，而且也不是没有条件的，你还是自己去比较靠谱。”

“那你没用了。”谢云牧叹气。

“等等啊，我能告诉这队人的动向，而且你也不用跟那边说了，我已经通知过了。”谢集马上说道，“我现在正跟着他们呢。”

“没被发现？”谢云牧奇道。

“他们发现有人跟踪了，但是没发现我。”谢集的语气里满是自豪感，“我现在坐在广播塔的观景平台上呢。”

“望远镜啊。”谢云牧醒悟，“那他们现在到哪了？”

“你运气不错，路上有点堵，他们要到地方还得十五分钟。”谢集透过望远镜观察了路况，又略微算了算时间， “运气不错的你如何赶到他们前面到达呢？”

“其实我不用在他们之前到，只要他们和那两个通缉犯不碰面，然后安全返回就没问题。”谢云牧答道:“可惜孔错他们不能出楼。”

“给个准话。”谢集听出谢云牧有点想法。

“你去把他们换出来吧。”谢云牧笑。

“开玩笑。”

“我认真的，你看，我都没叫出租车，就是因为有你在。”

“那你何必把孔错带到那去啊？”谢集抱怨道。

“让他俩好好认识一下呗，孔错以后就交给舟图带着了，再说了，不给舟图点动力，他还不得赖在那肥宅的房子里不走啊。”谢云牧似乎也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但是狡辩还是要的。

“我倒能把你换进去，但是他俩，我最多只能换一个出来。”谢集无奈，“舟图多沉？”

“一百三？”谢云牧回忆。

“确定吗？”谢集不太相信他。

“你自己去问啦。”谢云牧肉眼量三围还差不多，肉眼量体重也强人所难了，他只能按照资料上的说，谁又知道资料上的是不是真的。

“行，我去问他，你随便找个二十斤的东西拿在手里啊，快。”谢集挂了电话。

话说谢云牧走后，孔错和舟图陷入了无所事事的尴尬境地，然后他们开始了互相自我介绍，一起找吃的，划拳，聊八卦的曲折路程。

正在他们争论阿斯特菲尔和一个来自佣兵泛滥的地区的、名叫奥克佳布丽娜的女歌星哪个更好看时，眼尖的孔错看到舟图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舟图的手机永远都是无声的，因为从来不会有人给他打那种必须立刻接的电话，而且出于职业考虑，身上带着个会突然发出声音的东西是相当危险的。

“这个号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