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谢云牧小心的推开一扇略显古旧的门。

这是一家路边玩偶店，刚才谢云牧坐在车里看着外面千篇一律的‘close’，里面一个‘open’突兀的一闪而过。

谢云牧也寻思着去见谢云治应该带些什么，这可真是帮了大忙。

一个正在摆放玩偶的小女孩似乎是吓了一跳，看见谢云牧后连忙说了一声：“欢迎...光临。”

店里的光照十分柔和，架子上只是零零散散的摆了十几个玩偶，都是当下最流行的形象和款式。

唯一一个没有玩偶的角落里摆着一个书桌，桌后原本正在看书的男人现在随手把书签夹进书页站了起来。

男人身形修长，脸上带着温和睿智的笑，声音如同后宫番男主般悦耳，“客人想买点什么？”

“除了娃娃还有别的吗？”谢云牧表示对男人没兴趣。

“这是玩偶店，当然只卖玩偶。”男人走到谢云牧身边，“不过我这里可以定制。”

“定制太慢了，现在的货就这些吗？”谢云牧摇摇头，眼神扫过货架上的商品，只有几个看起来还算适合。

“定制只要大概十五分钟就能做好。”男人对他的反应似乎是司空见惯，不紧不慢的补充了一句。

“啊？”谢云牧没想到能这么快，“什么样的都行吗？质量上有保证吗？”

“当然，会比你看到的这些质量还好。”男人笑意更盛，“想买什么样的?”

“嗯......”谢云牧想了想，谢云治说过他喜欢什么吗？黑色，大个的，藕，软的，很多毛的......结合到一起差不多是……“你知道蜂窝煤吗？”

“当然。”

“那就做个这么大的长毛的蜂窝煤怎么样，要最软的那种料。”谢云牧双手比划了几下，向男人询问道。

“软的长毛蜂窝煤......”男人突然捂脸。

“做不了吗？”谢云牧问道。

“能。”男人调整好了情绪，非常有职业素养的回答，“我们这里做玩偶统一500块一个，不过要签个契约。”

“什么契约?”谢云牧没有因为奇怪的要求就直接拒绝，毕竟他自己的要求也很奇怪。

“要跟我做朋友。”男人理直气壮的竖起一根手指，“如果我有麻烦了，你要尽可能的帮助我，反之你有难了我也会拉你一把。”

“你不是什么在逃通缉犯吧。”谢云牧一脸怀疑。

“当然不是。”男人撇撇嘴，“我叫门萨，有时间了可以上网查一下，怎么说我也是个有名的人啊。”

“有名的通缉犯?”谢云牧感觉这个名好像在哪听过，于是更怀疑了，难道是那种只要输入‘门萨’这个关键词就会被当做共犯的国际通缉犯?

“我我我......”门萨真是哑口无言，再重复几次他自己都要相信自己是个通缉犯了。

“你就说你签不签吧！”门萨表示自己很生气，但是作为一个商人还是和气生财。

“签啊。”谢云牧毫不犹豫的回答。

“啊?哦。”门萨都准备送客了，居然答应还真是恶劣。

一边的小女孩拿出来一张写满花体字的纸递给谢云牧，谢云牧接过来一看——

“这我TM也看不懂啊，为什么一篇子英文我会一个词都不认识啊！”谢云牧抓狂起来，难道是太久没学习，自己变成傻子了？

“秘密协议当然不能让别人看懂。”门萨一脸骄傲。

“谁和谁的秘密协议。”谢云牧面无表情。

“咱们俩的啊。”门萨自然的回道。

“咱俩的协议要对我保密吗！”

“等你签完了就能看懂了。”门萨计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