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什么？”谢云牧十分坦然，已经决定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门萨那个混蛋的信息全都说去。

“澳客茨格。”凯奇只说了四个字。

“最后一轮的获胜条件是杀人数第一。”

谢云牧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萨给的纸条，上面只有一句话，“你们忘掉的是第一轮的最后，从幻象里脱离出来之后杀掉和你一起入场的那个人就能通过。”

“杀掉?”凯奇笑着重复了一遍，倒也没太惊讶，“我和凯西居然这么坚决的就杀掉了彼此吗？”

“那也是幻觉吧，你们有什么特殊的暗号或者幻象会偷袭你?”谢云牧猜测道。

“暗号没有用，只要你知道幻影也一样会知道。”凯奇好像想到了什么令人不快的经历，“好了咱不说这个了，那第二个问题。”

“说。”谢云牧躺倒在车后座上，听着车熄火后微不可查的空气流通声。

“你觉得门萨是个什么样的人?”本以为凯奇会问点别的实事，现在问人物形象?

“问这个干嘛，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谢云牧深陷晕车无法自拔。

“我想看看你这样刚跟他相处了一天的人有什么想法。”

“这样啊，需要我分点作答吗？”谢云牧想起了语文的阅读理解。

“你就当这是语文模拟卷上的一道题来答。”看来凯奇和谢云牧想到一块去了。

“那第一，智商高，知识涉猎面很广。第二，异能的适用范围广，变化多。第三...”谢云牧停顿了一下，考虑了一下又继续说：“他很胆小，怕被背叛，总想把别人和自己绑在一个气球上。第四，他经常用搞怪的说话方式来分散别人的注意，诶你好像也是这样?”

“没办法，智商太高一直严肃就变成人工智能了嘛。”凯奇随口说道。

“看，你这句就是。”谢云牧马上指出问题所在。

“别岔开话题，你分散注意的能力也不弱，有没有第五了？”凯奇看起来有些莫名烦躁。

“第五，他杀人的时候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是要睡觉一样自然，不，应该说是惬意?反正我一点杀意或者杀气之类的都没感觉到。”谢云牧仿佛又看到门萨挑开别人喉咙时眼里的温柔，“他手法也超厉害呢。”

“你概括的跟我想的还真是挺像 ”凯奇说道：“这样就多了第七点，容易被看透。”

“第七点?六呢？”谢云牧远远的看到车外越来越近的门萨的那家玩偶店了。

“六，他很念旧情，在澳客茨格第二轮，我和凯西跟门萨组队，最后反水差点就干掉他了，不过失败了。”凯奇有点感慨的，“就算这样他还是放过我们俩了。”

“他这是作死啊。”谢云牧笑道：“死亡竞技居然能放过叛徒?你们俩还真好命碰上这么个耶和华，他的圣母光辉有没有感化你啊？。”

“耶和华?”凯奇自动虑掉了圣母光辉的部分。

“耶稣啦，被背叛杀掉之后又复活的那个。”谢云牧解释道。

“嗯。”也不知道凯奇到底想没想起来。

“好像快到了。”谢云牧刚想摇下车窗，却被凯奇突然出言制止，“等下，我还想问你一件事。”

“啥事?”谢云牧的手依然搭着控制车窗的按钮，反正这也是最后一个问题了，听凯奇这语气也不是太复杂，而且不开车窗果然还是有点闷啊。

凯奇沉默了半分钟也没说话，要不是车还在开而且该拐弯的地方也没撞树，谢云牧都想看看凯奇是不是睡着了。

“你......是不是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