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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我方公主大人 风啸叶落 6517 2019-07-29 07:36

  

1

“祭典...还有几天就要开始了呢。”伯莱望着窗外满天的乌云,自顾自的喃喃到。

“嗯嗯,是的呢,大佐阁下这次祭典你也要参加吗?”

“当然,身为这块领地领主的我怎么可能不被邀请呢?”伯莱苦笑着说,接着再次望向窗外。“根据史书记载,每次祭奠都会有一名被选为巫女,然后在祭奠当天在祭坛中央的石台上取其精血,夺其性命为苍天不知道这次又会是谁呢。”

“被选为巫女的话,应该会感到非常的荣幸,毕竟马上就要被上天所眷顾了呢。”

“放屁!”伯莱打断了他的话。“明知道自己马上要被折磨,而且还要在痛苦和绝望中死去,怎么可能会感到荣幸?!”

副官被吓了一跳,平时文质彬彬的长官。从来都不会骂人的,他竟然会爆粗口?

“可还是必须要祭祀上天和天神的呀。”

“我从来不相信什么神,我只知道我手中的剑和我自己。限献祭一个人的生命来作为祭品,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他迟早有一天会结束的。”

“但...大佐阁下预言中说唯一可以阻止这项祭典的灵器,冰莲绝息和他的使用者从几千年前祭典开始的时候,就从未出现过。甚至连这把上古灵器的存在都还只是个传说,从来没有人见过。”副官无奈的说道。

“冰莲绝息?就是那五把灵刀当中,同时也是所有灵器里唯一的拥有足矣将世界化为虚无的力量的那把究极之。”

“嗯,没错,就是他”副官点了点头。

“呼—”伯莱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是希望他出现呢,还是希望他不出现。”

“此话怎讲?”

“如果说他出现了,就能阻止这个残忍的祭奠,如果他的出现反而会带来一场史无前例的浩劫的话,我反而还不希望他出现。”

“唉,如果说有一种能够终止这祭奠的方法的话,那我宁可遭受万般磨难,也要得到啊!”

“大佐阁下说笑了,如果您在外面这样说被那些有耳朵的人听到的话,可是要被斩首的。”

“那又怎样,我像那种怕死的人吗?”

“说的好大佐阁下果然是一个重情义的人。”空气中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是谁?”伯莱和副官连忙转身却发现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早已站在他们俩面前,副官赶紧拔出腰间的佩剑护在伯莱身前。

“将军了哦。”另一个懒散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

伯莱向后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灰黑色衣服戴着兜帽的男子正蹲在窗台上。

他是?

“哈哈,是我啦!”男子缓缓摘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张宁伯莱在熟悉不过的脸。

半年前也是这个人当自己问她的时候,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了自己的佩剑,但却并没有杀他,反而笑着还给了他。

后来也是这家伙救了和自己同行的人。

”你怎么快半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余锦昊笑嘻嘻的说。

伯莱无奈的叹了口气苦笑着挥了挥手意思副官把剑放下。

副官迟疑的放下了鉴于几号,我跳下了窗台走到另一个男子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都说了,隐藏好由我来给他们一个惊喜的呢,都被你抢先了。

“喂,别开玩笑了,赶紧的说正事吧!”司冬西催促道。

“正事?”他好奇地回到办公桌前坐下。

“怎么觉得你比我还着急啊?”我笑了笑,随后脸庞上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是,我们俩这次来就是来找你有急事的。”

“羽鹿呢,那小丫头怎么没来?”

“我来找你就是为了她的事。”

“哦?说来听听。”伯莱提起了兴趣。

余锦昊将事情的原委简要的描述了一遍,接着双手撑着桌子低下头说道。“他成了祭品,请你一定要帮帮我们救救他。”眼泪顺着脸悄无声息地低下,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了。

伯来挥了挥手副官立刻会议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但是我只是一个地方的领主而已,并没有任何的权利来阻止。”

“我们需要您的帮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所有的领主都是要参加这次祭典的。”

“嗯”

“请你带上我们俩。”余锦昊诚恳的说道。

“嗯,这个倒是可以,但是我能替你们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进了帝都之后剩下的该怎么做全靠你们了”

“谢谢。”我勉强的笑了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成为我的对手。”

“我也希望如此。”

2

“喂,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啊?”司冬西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缓缓坐下。

我并没有理会他举起杯子,望着夜空继续的喝着。

“别喝了啊,你本身酒量就不怎么好。”

我笑笑说“怎么死前最后一晚酒都不让喝了吗?”

“说什么鬼话呢?”他显得有些着急怒不可遏。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啊...”

“哟,什么时候学会写诗了啊?”他调侃道。

“这可不是我写的,这是我们那个世界古代一位勇士出征之前写的。”

“...”司冬西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呆呆的望着他。良久,才缓缓问道“你明明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可为什么还要这么拼命呢?”“你知道,有种东西叫感情么?我们那个世界和你们差不多。只不过人们都特别在意一种叫钱的东西很多时候人们为了钱,可以抛弃任何强弱之分,就在于你有多少钱,所以在那个世界我很少能找到真正的感情。”我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他那家伙可是带走我全部的感情。”

也对,马上就要大战了,谁都会难免有些紧张和怕死的吧?

抱歉啦,老爸老妈,咱得先走一步了。

何洋,这家伙,一定要照顾他们啊!

我想起了父母,挚友,老师以及那份还没写完的论文。

老师,这家伙该不会我死了还是在坟前把我没写完的论文烧给我,让我继续在阴间写吧!

我不自觉的笑了出来,这也挺符合老板的个性嘛。

“你说我们能赢吗?”

“会的。”司冬西笑着说。

“成长了许多嘛。”

“那是。”

星空之下,传来了两个男孩,欢快的笑声。

他们所要面对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等会儿进入祭奠主会场后。一定要找个隐秘的视角把自己隐藏起来,千万不要随意发出声音。”余锦昊一开始轻点随身携带的东西,一边对司冬西说。

“嗯,明白。”我检查了腰间的短刀和药水,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训练之后,短刀对于我来说,也是了如指掌。

3

“去柜子那边帮我把护目镜拿一下。”余锦昊说。

“哦哦,好的。”司冬西应了一声,往柜子那边去了,却发现脚下竟然是个魔法阵!

我一脚踏了进去,魔法阵就发出刺眼的光芒。

“什……”我惊呼一声,却发现力气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只能瘫倒在地上,吃力地睁看眼睛,愤怒地望着仍然站着的余锦昊。

“看来羽鹿那丫头的魔法笔记里的这个‘合并魔法’真的能用啊。”余锦昊望着趴在地上的我缓缓说道。

“余锦昊……你……”我张开嘴想要说话,但却没有丝毫的力气,只能浑身颤抖着张大嘴,呜咽着。

“放心吧,只是禁锢魔法和麻痹魔法的一个合并魔法罢了,并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的。”说完,他蹲了下来放下了一个包裹,接着转身披上了一件灰黑色的,被他称为“风衣”的奇怪服装。

门在他的身后重重的关上,意识越来越模糊,恍惚间,似乎听见他悄悄的说了一句“抱歉”。

可是,他想抱歉什么呢?仅仅只是因为这个?

接着,眼皮重重的垂下,意识陷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漆黑之中。

4

趁着黑夜的掩护,我很轻巧的的就来到了这次祭典的主会场——瓦西洛格神庙的外围。

看守兵力大概观察了一会,并不是很多,换算成我那个世界的兵力建制单位来说,大概也就一个排几十个人罢了。

士兵们大多都非常懒散地围着篝火席地而坐。喝着酒,互相比谁吹牛技术更加高超一些。有些甚至发起了酒疯,抱住一旁战友的脸蛋就直接亲了上去,还有好几个帐篷中甚至传来了女子不断的呻吟声。

根据伯莱的说法,被献祭的少女会在第二天下午祭典即将开始之前才会抵达神庙,并且被献祭前还会有专门的祭司来做一些复杂的法术。所以现在大不必担心。

神庙的大小和形状大致上来说和北京的鸟巢有些相似

。正门处需要有特殊的令牌才能进去。

士兵们都聚集在一起,根本没有任何落单的人,所以想要偷袭落单的士兵,然后扒了他的衣服连裤衩都不留,再夺了他的令牌混进去,这种方法几乎……不可能。

既然……从地面大摇大摆走进去的方法不行的话……那就从地下走吧……

我尝试着偷来一把铁锹,开始铲土,但……神庙周围的土地似乎早就被魔法术士们给加上了魔法,硬的跟钻石一样……所以,从地下溜进去的方法,失败。

既然光明正大走进去不行,从地下溜进去也不行,那……那就从天上进去吧!

墙面似乎已经有很多年的历史了,很多地方都有绿色的植被冒出,墙体摸上去非常的粗糙不平。我卷起袖子,看了看手上的手表——自从来到这里后,我就很自觉的把手表时间调成一致了。距离天亮还有六七个小时,此时正是午夜,而我又穿着灰黑色的衣服,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也不会特别引人注目,不如……我眼珠一转,把右手的袖子也撸了起来。

这次,就来学习一次岛田兄弟吧!

大一的时候学校曾组织过攀岩比赛,我的用时和名次还是比较可观的。

围着硕大的神庙又绕了一圈后,我最终选定了一个较为理想的攀爬地点,开始手脚并用往上爬。

“喝——啊——!还差——一点!!”我咬着牙,用右手抓住了最后一块石砖的边沿,接着另一只手也抓住了它,然后一个引体向上,将笨重的身体送了上去。

说实在的,当初选择刀使这个职业,恐怕是我这一生中最重要的选择之一了吧,真的是太正确了——因为只有刀使才能获得灵敏度的最大加成以及一些额外的技能。

如果不是这个技能让我的身体进行剧烈运动时更加灵活轻便,发力更大,闪避速度更快的话(甚至觉得已经有点不像一个人类的速度了),我根本不可能上来。

“哈……哈……”我坐在神庙边沿的顶端,顶着满头斑斓的繁星,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中央的大钟“当——当——当——”地敲了三下,预示着三点的来临。

我现在才得以看清整个神庙的内部。

四周和古罗马竞技场极为相似,观众席包围住中间的一大块空地,空地的中央是一个很大的祭坛,而祭坛的正中心,又有一个石台。

我轻轻地跳了下去,落入观众席中,然后迅速找了个应该没有人会注意到的小角落躲了起来。靠着墙,闭上眼睛小歇一会——就在数小时之后,这里必定会有一场血腥风雨!

死亡什么的,第一次离我这么近啊。

5

当我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看见眼前的这个包裹,我立马就想起了昨晚发生过的事。

好奇心驱使着我一定要把包裹打开看个究竟。

一封信,少许科达尔币,以及——证明他是一名冒险者的令牌,全部都在这儿。平时他一直背着的那个奇怪的大包也静静的靠在角落的墙边,等待着他主人的归来。

但它的主人……到底会不会平安回来呢?

我拆开了信,里面只有短短的几行字。

司冬西: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请不要怪我。你人生的路还很漫长,完全没有任何的必要跟着我一起。

我明白,这无异于去送死,但如果直接劝你别去的话,以你现在的性格,是几乎不可能的,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计谋。

不要来了,带上这个包裹中的所有物品,回到你自己的生活中去。

或许,你会觉得,我很傻,为了一个异世界的女孩子,还是你们口中一直叫骂着的“被诅咒的巫女”,竟然愿意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要,但……

你在这个世界中,有父母,有亲人,有朋友,但我除了她,什么都没有。来到这个世界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几乎都是想着早点回到我那个纷纷扰扰的世界里去,但逐渐我才发现,我好像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别人而活着,而奋斗着。

人生的陌路上会遇见许许多多的人,我们只不过是那许许多多的人之中一个非常微不足道的一点罢了。

所以,当你看到这封信以后,请你忘了我们,忘了我们曾经的过往和经历,因为我们注定成为传奇,也注定会在历史的长河中消逝。

去邂逅一段新的记忆吧。

那么……永别了……

余锦昊·留

“笨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忘的了啊?!!!你们俩有什么资格随随便便就死啊?!!!”我大吼一声,任溢出的泪水随意落下,直接抓上衣服,直接跑出了门。

一定要,活着啊!!

6

祭典……就要开始了呢……

我小声的喃喃道。

我站在看台上的人群中,默默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她被带走时正发着高烧……不知道现在……

“今天,让我们再次和先人一样,用巫女的新鲜血液,来祭奠我们的神明!!愿天神保佑我们!!!”一个像是大祭司的人站在祭坛的石台旁,大声的发出了庄严的宣告,台上台下的人一起呼喊了起来,而国王则是在右侧的一个专属看台上一言不发地注视着。

可恶!哪有这么没良心的父亲?!!我在心中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但随即,有强迫自己须臾平静。

要想准确无误地完成一次任务,首先需要做到的,就是绝对的冷静!!师父的这句话一直在我的大脑中告诫着。

音乐突然变得庄严了起来,一个身穿白色轻纱长裙的女孩被两个穿着厚厚铠甲的守卫看押着,缓缓走入了我的视线。

她早已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嘻嘻哈哈的那个羽鹿了。

目光中没有任何的感情,简直就和死人一样。身体上布满了淤青和伤痕……

幻惑术!但是……这种高阶的魔法会对被使用者的造成非常非常大的痛苦……也就是说……

混蛋!!你们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我愤怒的握紧了拳头,指甲刺入肉中也浑然不知。

“喂喂,这不是那个被诅咒的巫女吗?今天终于要被处死啦!”

“可不是嘛,挺好的,但我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了吧……”

“走的好慢啊,快点啊!”一旁的人不耐烦的大声喊着。接着,人群便开始不约而同的催促,甚至有人开始将身上的东西向她扔去。

我拼命的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怒气,不让它发作。

救出羽鹿之后,我一定带她去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生活,让她再也不会感受到任何的痛苦和不开心!我暗自下定了决心。

两个守卫推搡着她一路走到了石台边,接着像机械一样躺了上去,雪白的的长发散乱的被压在身下,她一脸呆滞的望向天空。

“啪嗒,啪嗒”祭司带着一个木盒子一步一步地从另一端走了上来,到石台前,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双手像被绑在十字架上一样被束缚在两侧,双脚也被捆绑,和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什么两样。

祭司从木盒子里拿出了一把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尖刀。

泪珠。羽鹿的眼角,几滴泪珠轻轻地溢出……

“不要!!!”我大吼一声,一把拉下身上的斗篷,村雨熟悉的身影迅速在我的左手中成型,发出了淡淡的白光。接着,我越过栏杆,双脚用力后蹬,以栏杆为支点,直接冲了过去。

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拔刀,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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