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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我好像看见了肮脏的交易

自言过往乐起未来 星语夜言 9107 2020-03-14 09:41

  

建筑物的整体应该能够称得上是大楼。

大楼有着整整十二层,并且呈现四幢,分别占据了一个十字路口的四个方向,就像一个“田”字一样,将路口给包围了起来。

大楼之间,彼此连接着的空中走廊正如同天桥一样,从大马路的上空跨越而过。而在这些大楼之上,还能看到这样的牌匾。

三泽塾学园都市分校。

三泽塾是一所全国规模的升学补习班,不但在校外有着很大的名气,在学园都市中都设置有分校。

正如其补习班的说法,这里就是用来补习的学校,主要的作用便是帮大学联考失败的重考生或者是为了能够考上更好的大学而选择重考一年的优秀学生进行补习,甚至还提供了考前冲刺班的服务。

所以,哪怕是在暑假的这个时候,希望能够提升成绩的学生们亦是络绎不绝的出入着这个地方。

不过,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乐正言刚刚调查到,有人带走了结衣和茵蒂克丝。

不然以他的为人,才不会来这里乱晃嘞。

听说是用补习老师的借口的说……

乐正言查了一下监控,怎么看那些如同保镖一样的西装男子都不像一个老师!这要能当老师的话,萝莉体型的都能当教师了!

等等……萝莉体型的老师……

小萌老师、畑山爱子老师、还有他自己……

“没准他们真的是老师?”乐正言歪了一下脑袋,然后借着夜色翻墙进了学校里面。

乐正言刚刚落地,就听见了史提尔的声音,“天使大人,您也发现了吗?”

“是你啊。”乐正言看向史提尔,眼神有些异样。

没办法,这个看上去身高足足有两公尺的不良神父,实际上却只有十四岁,跟茵蒂克丝在同一个年纪。

而乐正言……两百多岁了,身高从一米七五倒退至一米五左右,这样嘴上说不在意身高,心里却还是在意些许的乐正言不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史提尔才奇怪吧?

史提尔没有看见乐正言的眼睛里一些其它因素,反而是开口解释这一次他来的目的。

“天使大人,我此次前来是为了解决发生在这里的魔法事件,奥雷欧斯·伊萨德,霸占了三泽塾,还监禁了一个少女。并企图用她的血来活捉某种生物。名为吸血鬼的生物。”

在这个世界,所谓的吸血鬼,那根本不像传说中所说的那样,单凭十字架和银制的武器就能进行讨伐。

从魔法界的意义上来看,吸血鬼的存在是极为恐怖的。

魔法师虽然能够借由各种各样的术式来施展奇迹,可这份奇迹却是有限的。行驶奇迹所需的魔力是由生命力转化而来,其本身便是有限。将魔力比喻为汽油的话,那生命力就是原油。不管掌握着再高深的魔法术式,只要能够精制的汽油的量是有限的,那魔法师就不是万能的存在。

可是,吸血鬼却没有这样的限制。他们是拥有着永无止境的生命力的存在,生命力无限的话,那就等于能够拥有无限的魔力,若是他们能够使用魔法,那仅需要一个便足以引起核弹级的危机,其存在,对于魔法师来说,简直就像噩梦一样。

魔法是一种极为危险的力量,一般人只要使用过这种力量一、两次,那就会在体内累积到毒素,一旦过量,那就会立刻死亡。而魔法师则是在明白这一点的情况下,自愿走上毁灭之路。

可吸血鬼,却是无论怎么使用这种力量都不会灭亡。有鉴于此,吸血鬼是只有魔法师才能明白有多可怕的生物。更别说,他们只要吸血就能增加数量,如果还不老不死的话,那迟早世界上其余的生物都会被其取代,最终连这个星球都会失去人类这个物种。

这是多么恐怖的物种啊。

乐正言看着有些害怕的史提尔,不晓得要不要跟他说,现在就有一个真祖站在他旁边……

乐正言可以自如切换自己的体质,而在某些时候,一些东西会将乐正言的体质显现出来。他也不确定他的吸血鬼真祖的体质会不会被吸引出来。

不过,就算吸引出来又如何?他早就让他的吸血鬼真祖体质失去吸血欲望了。

对于禁来说,那可是补品。

“因为没看见过吸血鬼,所以对未知的存在产生了恐惧?”乐正言问道。

“我并不否认……”史提尔冷静了些许。

“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我放圣光好了。”乐正言耸耸肩,“现在当务之急是救人。”

“嗯。在下就不拖天使大人的后腿了。”史提尔点点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乐正言往前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

奥雷欧斯人在哪啊?

这个学校的布局又是按照什么方式分布的啊?

……

“——倒下吧!入侵者!”在奥雷欧斯炸裂般的咆哮声中,一股无形的力量发挥了它的作用。

和奥雷欧斯同样处于校长室的史提尔瞬间被那无形的力量压倒,连动一下都是奢望。

乐正言大汗淋漓的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在他跑完一栋楼层后,才想起一楼大厅服务台那里有简单的地图,然后把刚刚进来就准备冒泡吸血鬼真祖的体质摁了回去。

因为真祖体质的影响,乐正言的眼睛变成了赤金色,乍一看还挺帅的,只要能无视那等级上的绝对压制。

茵蒂克丝看见乐正言到来后,犹如看见救星一样,朝着乐正言大喊道:“乐正——这家伙是坏人!他把结衣打昏了,快打败他!”

茵蒂克丝抱着的结衣的确在昏迷着,但是茵蒂克丝身边那一个皮肤非常的白,有着染成绿色的大背头,身穿纯白的西装和高价的皮鞋,手中捧着一本书,充满知性的男人在听完茵蒂克丝的话之后,顿时脸色惨白,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样……

……

奥雷欧斯·伊萨德也是个可怜人,和史提尔与神裂火织一样,他也试图拯救茵蒂克丝这个被深困于教会无法被拯救的少女。

但是和史提尔他们不同,奥雷欧斯从各方面来说都做得更加激进因为无法拯救茵蒂克丝他对神的慈悲产生了怀疑,甚至于背叛了他原本所在的罗马正教,转而疯狂地研究起了炼金术,试图从中找到拯救茵蒂克丝的方法。

然而,不管是穷尽赫密斯学派,还是苏黎世学派的炼金术,却也依然无法找到能拯救茵蒂克丝的方法,虽然奥雷欧斯的炼金术因此而达到了一个极致,但是不能拯救茵蒂克丝,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因此,他将目光放在了传闻中才有的生物上面,比如说,听说拥有无尽生命的生物——吸血鬼。

吸血鬼既然能够活上数百.上千年而没有崩溃,那么说明他们的脑海里能储存的记忆量远超人类,奥雷欧斯虽然学习了很多炼金术,但是对于科学侧的知识却依然只是一知半解,他并不知道人类的脑容量根本不会像教会所说的那样,因为完全记忆能力而被撑毁,所以,吸血鬼的记忆储量成为了他唯一的希望, 为此,他来到学园都市,诱骗住了能够吸弓|吸血鬼的“吸血鬼杀手”能力者姬神秋沙。

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茵蒂克丝。

然而就在结衣的面前,茵蒂克丝却毫不犹豫地将自己当做了坏人,自己所做的一切,在茵蒂克丝面前都不如结衣重要,而自己被她认定为“坏人”的诱因,也仅仅是因为自己压制住了结衣而已。

他早已抛却了一切,就算被茵蒂克丝当做敌人也不在乎,但是他无法容忍“敌人”这个身份,是建立在别人的立场之上!

“小心点!他使用的是金色大衍术。”趁着奥雷欧斯走神,史提尔艰难的开口道。

“金色大衍术?就是能够将施术者脑海中想象的事情化作真实,真正意义上达到心想事成的效果的魔法?那东西长得要命,你哪来的那么多时间啊?”乐正言摇摇头。

所谓的金色大衍术其实就是在脑海中模拟出一个完整的世界,并将这个世界中的影像化作真实。可是,就算成功的做到这一点,想将其实现,那作为这个实现一切的魔法术式的咒语,同样意味着等同于需要将这个世界上的一切全都“说”出来。

包括沙滩上的每一粒沙子,夜空中的每一颗星星,河流中的每一滴水珠,以及人类中的每一个个体,都需要将其“说”出来。

那需要花费的时间,一个人不眠不休的进行不间断的咏唱的话,那至少也得耗费一、两百年,甚至在此之上。

“没什么不可能的!”奥雷欧斯反应过来,对乐正言喊道,“既然一个人办不到的话,那就让别人也来帮忙就好了吧?在魔法界里,多人进行术式的共同施展,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即使这之间需要极其高度的相性和默契,但其实只要透过魔法进行精神操纵的话,那就完全可以舍弃这些,进行完美的配合了!”

三泽塾有着两千名的学生。

只要将这些学生都操纵起来,同时咏唱咒文,那咏唱的速度就能提升两千倍。

这样一来,就算是一个需要花费四百年时间的仪式,只要用这样的做法,都可以在短短七十天之内完成。

另外,如果再加上咒文之间相互影响的增幅效果的话,那速度就又能提升一百二十倍左右。

结果,奥雷欧斯只花了半天的时间便完成了金色大衍术。

“所以,这里是我的世界!我创造出来的世界!”奥雷欧斯极为自信的发出宣言。

“界你MB——!”在奥雷欧斯解释的时候,乐正言拿出枪刃,切换到弓箭形状,一支特制箭矢直接飞到奥雷欧斯面前。

奥雷欧斯将一支针扎进脖子里,借此将精神集中,排除杂念,让金色大衍术的能力发挥到极致。

“箭矢无法命中我!”

本来就快打中奥雷欧斯的箭矢突然发生了偏移,贯穿了落地窗的玻璃直接飞向远方,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OK了。”乐正言不慌不忙的收起弓箭。

“女人——你会为此付出代价!”奥雷欧斯看着一脸淡定的乐正言喊道,然后一针扎入脖子里,“去死吧!”

“撤销。”乐正言淡淡的打了个响指,然后抬脚慢悠悠的走向奥雷欧斯,天蓝色的眼睛倒映出奥雷欧斯难以置信的样子。

“怎么可能!”

“感谢你把这金色大衍术送给我。”乐正言保持着微笑。

“送给你?!”奥雷欧斯面目狰狞起来。

“你真的以为,你能压住史提尔?”

“?——!”奥雷欧斯反应过来想排除杂念,但是因为乐正言简单的语言暗示,金色大衍术的效果发动,史提尔已经感觉身上的压力消失得无影无踪,可以站起来了。

“你——”奥雷欧斯拿出银针,扎了下——

“你下得了手吗?”乐正言微微一笑。

奥雷欧斯的手停在了半空,距离脖子大概有一毫米左右。

“你——你在误导我!”奥雷欧斯反应了过来。

“答对有奖。”乐正言抄起身边的椅子,对准奥雷欧斯的脑袋就这么一拍——

K.O!

“收工,回家吃饭。”乐正言扔开手里的椅子,他下手有分寸,奥雷欧斯只是昏迷而已加出血量多而已。最多脑震荡,死不了。

至于一开始奥雷欧斯说的【死】是建立在乐正言是人情况下的,所以乐正言特地换了体质测试下是否真的有局限性。

结果,金色大衍术很强,但是使用它的人把局限性扩大了。

所以,这起魔法事件对乐正言来说很简单。

误导一下就可以了。

“不愧是天使大人,居然一下子就解决了……(虽说吐脏话和暴力扣杀让人意外)”史提尔对走到茵蒂克丝身边,抱起结衣的乐正言说道。

“让你受累一下,善后工作就有劳了。”乐正言走到大门口说道。

“是。”

……

就结果而言,还算是正常,姬神秋沙已经顺利的被回收,但根据检测,她身上的吸血杀手也被人为的消除了,以学园都市的标准来说的话,那就是变成了lv.0的无能力者,估计再过不久就会被安排到这座都市里最普通的学校里就读,不会再成为魔法师与吸血鬼的目标。

然后是奥雷欧斯·伊萨德。原本隶属于罗马正教,却因为自己的私心而判出了教会,之后又监禁了吸血杀手,霸占了三泽塾,前后与罗马正教和学园都市为敌。同时得罪了科学侧与魔法侧中最大的势力,这个炼金术师绝对不可能在这个世界继续活下去。

而他会金色大衍术也不过少数人知晓,如果,这件事情被别人知道了,那那个家伙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死了。

到那个时候,对于奥雷欧斯来说,死绝对是比较轻松的事情。毕竟,为了得到能够心想事成的大秘术,姑且不论学园都市,罗马正教肯定不会吝啬于对奥雷欧斯进行严刑拷问。

从这一点来看,奥雷欧斯已经死了的话,那反倒是一种解脱。

乐正言吃着可丽饼,听着史提尔的说明,不时点点头。

奥雷欧斯怎么样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跟乐正言说不说奥雷欧斯的下场对乐正言来说没有区别。

毕竟这信息里,有用的信息根本没有多少。

挂掉电话,乐正言拿着刚刚买可丽饼赠送的青蛙吊坠,左右看了看。

“买个饮料而已,用不着花那么多时间吧?”

就在这时,乐正言听见了某人的声音。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乐正言转身看向声音的主人,反问道:“我怎么不能出现在这里?”

“你个混蛋一定是知道姐姐大人会出现在这里,特地来蹲点的!”白井黑子指着乐正言,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带着很明显的敌意。

“……我只是带着孩子来玩而已……别想太多。”乐正言挂着死鱼眼摆摆手,“刚刚才和某人看了一场印象深刻的电影,现在不想看见你们。发自内心的不肯。”

“你看什么电影了?”白井黑子挑眉,“不会是什么垃圾电影吧?”

“黑子……”初春饰利扯了扯白井黑子的衣角。

“……”乐正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肩,脸色泛红,衣服下面的是依稀可见的齿痕,“我不想回忆。”

就知道真名拉着他和结衣、茵蒂克丝去看电影没好事。

给结衣和茵蒂克丝买了别的电影票,让她们自己去看,美名其曰——独立、成长。

然后拉着他去看限制/级别的电影,还特意买了角落的票,电影还没有到一半就用虚空结晶固定住他的手脚,对他下手了……

拜此所赐,乐正言很不想看见御坂美琴她们。

“哼!一定是看了什么垃圾电影。”白井黑子啧了一声。

“……看你长得挺漂亮的,居然……居然拿那么幼稚的东西。”御坂美琴红着脸的视线看向了乐正言拿可丽饼的手上,无名指和小拇指夹着的青蛙吊坠。

“……这个啊,那边买可丽饼,前100名赠送吊坠,我随机到了这个,你有吗?”乐正言看了一眼御坂美琴手里的可丽饼,淡淡的说道。

“谁要那种幼稚的东西啊?!”御坂美琴喊道。

“妈妈 妈妈,饮料买回来了。”结衣抱着饮料蹭蹭蹭的跑了过来。

“结衣,等等我。”茵蒂克丝跟在结衣后面。

“回来了啊。”乐正言咬了一口可丽饼,然后舔了舔嘴边的奶油,晃了晃手里另外两个可丽饼,“要吃吗?”

“要~”x2

“我觉得,偶尔幼稚一下挺好的。”乐正言呵呵一笑。

嘲讽max。

“喂,你个混蛋做了什么?为什么有个那么大的女儿?不会是拐卖小孩吧?”白井黑子倒是有些在意结衣对乐正言的称呼。

“可能是过家家吧,黑子不要想别的地方啊。”佐天泪子说道。

“结衣是我领养的孩子,她的妈妈就是我,有什么问题吗?”乐正言一脸平淡。

“结衣?这个小孩子是孤儿吗?”初春饰利有些同情的看向结衣。

结衣抓紧了乐正言的衣角喊道:“结衣才不是孤儿!结衣有爸爸妈妈的!乐正就是我的妈妈!”

站在乐正言另一边的茵蒂克丝点点头,“没错,乐正就是结衣的妈妈。”

乐正言伸手摸了摸结衣和茵蒂克丝的小脑袋,“好了,她们没有恶意的。”

说完,乐正言指了指不远处的游戏厅,“有没有兴趣好好比一比呢?五局三胜,我就拿这个青蛙吊坠好了。你们输了,就得给我三根棒棒糖。”

“谁怕谁啊!”御坂美琴回答道。

然后,乐正言拿下了二连胜。

“比什么不好,偏偏选舞蹈和唱歌……”正在整理头发的乐正言淡淡的说道,因为跳舞动作动作幅度过大,马尾歪了,所以乐正言解开了发带重新扎起马尾。

“可恶……”不服输的御坂美琴怒视着乐正言。

“再来,接下来我们比那个!”

御坂美琴指着力量测试机说道。

乐正言:“…………”

感觉自己被人彻底盯上了……

白井黑子:“…………”

感觉姐姐大人彻底盯上这个混蛋了……

乐正言和白井黑子对视一眼,刹那间好像读懂了什么……

“感觉他们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初春饰利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

“嗯嗯嗯……我也有这种感觉。”佐天泪子说道。

“妈妈是打算放水吗?”

“放水?乐正会这样吗?”茵蒂克丝不解道。

说话间,下一局比试开始,乐正言和御坂美琴在游戏机面前坐好,因为两台游戏机是背对背的缘故,两个人都被屏幕挡住了视野,看不见对方,加上左右都有好几台游戏机连着,所以……

“姐姐大人,就让我坐在您的身边,为你献上胜利的祝福吧!”

“不需要!”御坂美琴摁住白井黑子,“离我远点。”

“喂喂喂,不要乱放电,这游戏机很贵的。”乐正言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才不会乱放电嘞!”

“姐姐大人,我去监督他!他是一个恶心的黑客,作弊的话,姐姐大人绝对赢不了!”

“不要乱来!我要公平对决!”

“是!”

比赛开始!

乐正言在投币的瞬间和白井黑子互换了位置……

乐正言嘬了一口酸奶,看着屏幕上的角色,不时发出一些配合情况的声音,然后手势提示白井黑子不要因为和御坂美琴玩游戏发出痴/笑。

看着这样的一幕,四位少女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对面三个人的关系了……

感觉意外的复杂呢……

“喂!你个伪娘(的角色)怎么一直往我(的角色)身上扑!”

“哦,打算连击连死你。”

“怎么可能让你得逞!去死吧!”

“小心我的即死技。”

“没机会了!”

“有两下子……嘛……无所谓了。”

“哼!有本事再来啊!”

在御坂美琴因为赢了一局而感到高兴的时候,对面的乐正言和白井黑子击掌一次,然后乐正言坐会原来的位置,白井黑子拍着手扑向御坂美琴,“就知道姐姐大人最厉害了!”

“别靠那么近啊!黑子!”

“哔哩哔哩!”

“哦~~姐姐大人爱的鞭打!”

“呀嘞呀嘞,你还说你不会乱放电?”乐正言探出脑袋,语气依旧是那么平淡,好像输的人不是他一样。

“哼!再来!看我怎么赢了你!接下来,我们比赛车!”御坂美琴指着喝饮料的乐正言喊道。

“摩托?”乐正言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联机摩托车游戏机。

“错!是这个!”

御坂美琴指着明显是卡通造型的赛车游戏机说道。

乐正言记得没错的话,里面有个角色……

“我也不欺负你,就选这个和你比!”御坂美琴一马当先的选择了角色造型是青蛙的卡通角色。

“那……我选索X克好了。”乐正言随机选了一个角色。

……

“耶~~!反杀成功!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离开了游戏厅,御坂美琴拿着青蛙吊坠哈哈大笑着。

其背后,白井黑子给了乐正言三根棒棒糖。乐正言接手后,极为自然的放进了衣服口袋里,然后做了一个离开的手势,接着指了指御坂美琴,意思是“离开的理由随你说”。

白井黑子点点头,给了乐正言一个赶快离开的手势,同时指了指初春饰利她们,意思是“这边问题我来解决”。

在两个人打算击掌以表达合作愉快时,御坂美琴突然回头,“你们在干什么?”

“混蛋!一直盯着姐姐大人是打算背后偷袭吗?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白井黑子一把抓住乐正言的手腕。

“得了吧,一直背后偷袭你姐姐大人的,不就是你吗?居然还敢动手~”乐正言反手抓住白井黑子的手腕。

“看我把你转移到下水道里面去!你这种混蛋就应该和老鼠、废水过一辈子!”

“得了吧!你这种家伙就应该当做有害垃圾,直接销毁!”

然后就像说好的一样,乐正言把白井黑子用力的往不远处的垃圾桶,白井黑子也把乐正言给转移走。

初春饰利:“……我好像看见黑幕了。”

佐天泪子:“我也看见了。她们关系到底好不好啊?能帮忙问一下黑子吗?”

初春饰利:“不清楚。我帮你问问吧。”

结衣:“妈妈去哪了?”

茵蒂克丝:“不知道,我脑子好乱,需要吃的才能恢复……”

结衣:“就知道吃。”

……

“姐姐大人……你要帮我报仇啊!”

“幸运”的没有掉进垃圾桶的白井黑子扑向前来关心的御坂美琴,然后成功被电倒在地。

……

而挂在路灯上的乐正言正忙着脱掉自己的上衣,好让自己下来……

这时,一个刺猬头的不幸少年碰巧路过看见乐正言光着上半身落地。

“这么巧啊,当麻。”乐正言接住自己的上衣穿好。

“噗————我这辈子……死而无憾了……”

“怎么突然流鼻血了?既然你要死了,miku珍藏版专辑就让给我吧,这是遗书,麻烦签个字。”

“不行!那可是我最珍贵的财产!”

“看来没事。我去接人回去吃饭了。”乐正言拿出一根棒棒糖,拆开包装放进嘴里。

“接谁啊?”

“结衣和茵蒂克丝,一个是我女儿,一个是我女儿的朋友。”

“?!!!乐正——你和初音未来有女儿了?!”

“你怎么突然灰白了?结衣是我领养的女儿……”

“请让结衣称呼我为爸——噗——”

一时脑抽(乐正言猜测)的上条当麻话未说完就被乐正言一个膝盖顶到捂着肚子在地上喊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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