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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后半夜会写些什么东西了

  

把完成超进化的钢铁牛逼同志丢出去顶了肛以后,安易这边也就清闲了下来。

当然,之后铁牛与那李东具体聊了些什么,安易就不清楚了。

只是在接下来去到榕守的途中,偶尔两次与铁牛目光交汇时,安易觉得铁牛瞪住自己的眼神异常悲愤。

就感觉铁牛随时可能过来跟自己问一句:“你知道我下面有多大么?”

自己当然得回答不知道对吧?

“那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

于是安易思前想后,就觉得……

嗯!果然还是抱着诗诗假装没看到好啦!

当然,刚刚安易在车顶上一枪一个的表演午时已到的事情,车里四个坐在贵宾席的妹子当然也是看得一清二楚,于是就吵吵闹闹的跟安易问了N多东西。

“惊了,安易哥你枪法哪里练的啊?”

“我爸在夏威夷教我的。”

“但就算你练过,也不至于打得跟开了挂一样的准吧?”

“什么叫开挂呀,钱姐,这是基本操作!”

“那小颜你可以教姐姐我玩枪吗?姐姐我回头可以和你做一些好玩的事情作为感谢哟!比如说……”

“不好意思,我颜良颜影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对那些想骗我去教小屁孩的家伙说NO!”

“哈?你说谁小屁孩啊!诗诗,给我咬他!”

“好的米姐~安易我来了哦!啊呜~”

“诗诗,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了……”

笑笑闹闹的,在诗诗的恶龙咆哮声中,一行人也继续起了前往榕守的行程。

虽说李东现在恨不得把铁牛抓去进行一下深入交流,最好是连他下面有多大都好好了解一下,但问题是铁牛并不想变得钢铁又牛逼,既然他执意要走,那李东也没办法。

毕竟人家刚刚才拼着被GM封号的风险,部署上超级瞄准后帮你们团灭了一波对手,避免了一场恶战以及可能的死伤的出现,这你如果还非要去拦着对方……不合适吧?

之后的旅途就很顺利了,没再遇到什么危险情况。

毕竟军方的清剿行动已经展开了好些天,而这年头的军人没事就要痛扁小怪兽,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作战经验,要是这么久过去了还没把那群游荡的军刀螳螂搞定才是怪事。

若非是因为安易的窃格瓦拉行为太过成功,导致被安易老东家放了鸽子的走私集团忿忿不平的开始搞事,放生了这么多大猎鼠来破坏生态平衡,原本这会儿军方都要把检查站给撤掉了。

这若还能再巧合得撞见最后一两只军刀螳螂来偷袭的话,那绝对是安易今天又没有扶老奶奶过马路的锅!

就这样一路顺利的抵达榕守。

安易与铁牛签订的合同内容就是送他们往返榕守与锦望一个来回,加之在李东那儿被安易暗中坑害了一把,铁牛此时的心情简直就是台风进逼,要多阴沉就有多阴沉。

于是刚刚抵达钱佳玲的诊所,铁牛就把安易一群人都给赶下了车,连说好的蜥蜴都没有看,就一脚油门带着JK溜号了。

看着废土风魔鬼司令号驰骋在晚高峰街道的车流中龟速离去,米砂就撇嘴道:“溜得可真快,明明我还有件事情没搞懂呢。”

钱佳玲好奇:“米姐,你有什么没弄懂的?”

米砂:“我刚刚在车里上厕所的时候,不是把JK叫过去了吗?”

钱佳玲回忆了一下:“好像是有这事……米姐你叫JK去干嘛呀?陪你一起上厕所吗?”

诗诗闻言便忽然兴奋:“我也有这个习惯!我也喜欢叫人陪我去一起上厕所,特别是在学校里的时候!安易都知道!”

米砂一愣。

忍不住一脸惊悚的看向了安易:“呃……那个啥,小颜对不起啊,我一直以为你是男的,抱歉抱歉……”

安易:“……”

大姐,请你不要突然在这种地方黑我一枪,谢谢。

他赶紧把话题往回拉:“米姐,你找JK去干嘛呢?”

米砂:“我没火,找她借点儿火来点烟来着。”

呃……

大姐,你这理由硬是很清新脱俗哈,人家在厕所里借东西基本都是在借纸,就你一个跑来借火,这拱火技巧在下佩服……

米砂又叹息了:“结果那小妮子居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还一脸不高兴的说什么厕所里不能吸烟……你们说说这像人话吗?厕所里凭什么不能吸烟呀?真要这么规定了,那全天下那么多不良学生的吸烟需求如何解决?”

安易、诗诗还有钱佳玲顿时面面相觑。

米砂是个离家奋斗党,工作压力大得不是一般,以往奋斗的时候她为了拉客户,什么陪抽烟陪喝酒的事情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好不容易到了现在,虽然不再需要去应酬了,但老烟枪的破毛病也是留下了。

其实米砂还算好啦,起码瘾来了的时候知道去找个地方一个人躲着抽,没给诗诗她们污染二手烟。

不过这有些烟民思维嘛,安易三个烟酒不沾的三好儿童自然就无法理解了。

诗诗只能尝试着运用刚刚下午出发前安易教导的换位思考法来勘破事实的迷雾:“唔……米姐姐,我想了一下,厕所里好像真的不适合吸烟耶,还是去吸烟室吸比较好。”

“怎么说?”米砂皱眉了。

诗诗低声道:“米姐姐你看啊,我们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吸烟的时候,我跑来吸烟室里面屙屎,你说你干不干?”

米砂愣了一下,嘴角抽搐了好几秒才找到抬杠办法:“呃……不是,诗诗妹子,你这理论有问题啊,按你这换位办法,那我在餐馆里吸烟岂不是就没事咯?就算咱们换位过来了,那也是你吃你的,我抽我的嘛。”

诗诗疑惑:“怎么就没事了呀?难道我来吸烟室里面吃屎,米姐姐你就无所谓的吗?”

???

别说米砂了,旁边安易都懵逼了。

诗诗,你这是什么杀敌八百、自损八千的屎尿屁战术啊……

安易就觉得自己脑子里莫名的响起了央视公益广告用的那种淡然的磁性配音。

还自动打出了配套的黑底白边字幕:

【关心吃屎群体】

【请不要在公共场所吸烟】

钱佳玲今天已经初步习惯了诗诗时不时诗诗一下的习性,低下头一脸“我不认识她”的木然表情一脚踹开了自家诊所的大门,把乖乖猫在自己怀里打量周围的大黑小白带了进去:“我去给它们做检查了,你们慢聊……”

米砂因为之前被安易跟诗诗救了一回嘛,对诗诗的兼容程度还是蛮高的,现在又是才叫了自己的另一位司机过来接她,车还没到也不急着走,乐呵呵的跟着安易两人钻进店里:“你看看你俩,笑话说得太恶心,把佳玲妹妹吓到了吧?”

“哪里恶心了呀……”

诗诗天天跟安易屎尿屁惯了,对自己行为的恶心心指数完全没有客观认识,呆呆的回了一句,又道:“而且我才没有说笑话好不好!”

米砂乐道:“你这还不算讲笑话啊?”

诗诗理直气壮:“不算不算!这算什么笑话嘛,去年我跟安易在我们校庆的时候上台表演过的那种才叫笑话!”

安易叹息:“诗诗,那是相声……”

米砂好奇了:“哦?你们还表演过相声?”

“那是!”诗诗又得意了,“台本还是我写的呢!”

安易只得扶额。

那是去年的事情……嗯,现在的去年。

当时诗诗跟自己都是高中二年级,这丫头高二病病入膏肓,表现欲也是非常旺盛。

结果小姑娘就拉着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居然同意了她的诗诗行为的自己一块儿在校庆的时候上台去表演了一回相声……

台本确实是这丫头写的。

但写的过程是这样的:自己一边编一边坐在椅子上口述,然后由旁边的诗诗负责抄写到本子上……

由于是自己写的东西,安易印象还是蛮深的。

只是对此,安易又蓦地后悔了起来。

因为诗诗已经显摆开了:“光说不练假把式,来,安易,咱俩现场表演一回,让米姐姐看看我们的厉害!”

安易就贼囧。

19年过去了,现在那段相声在安易眼里,简直就跟他小时候光着屁股与诗诗一块儿在沙坑里玩沙的黑历史差不多。

所以此时被诗诗赶鸭子上架的让他来重温一遍自己当年把各种梗东拼西凑起来的黑历史,安易能是什么心情?

只能挠头,试图蒙混过关:“这个……不太好吧?”

“没事,颜小弟你别害羞嘛!”米砂大剌剌的拍着他肩膀,“就算演得不好也没关系,我保证不会笑!”

你听完我的相声以后都不笑,我到底该高兴呢还是沮丧呢……

安易叹了口气。

然后看了眼诗诗期待与亢奋,一副“我好想显摆点儿什么”的模样。

哎,算了算了,反正自己拗不过诗诗这大腿,大黑小白它们做完检查也要时间,自己舍命自爆一次算了,就当是祭奠自己逝去的青春吧……

如此想着,安易便是往旁边一坐,当着米砂期待的眼神,咳嗽两声:“诗诗,你发现了没有,现在的相声越来越国际化了。”

诗诗乐呵呵的开始捧哏:“是呀,相声在外国也能听得到。”

“其实仔细一想啊,单口相声就和脱口秀差不多。”

“那是看起来比较像,都是一个人在说。”

“而且不止一个人的,两人一起说的表演形式也不是中国特有的。”

“那当然,老外也会这么表演。”

“所以说相声也得研究研究外语才行,比如说我这脚盆语,那可真是本当上手啊!”

“可以啊,你会上手那就比划着说。”

“就在我们的东方,脚盆国!他们每年春晚都有相声大赛!”

“哦?啥样啊?我还真没看过脚盆春晚。”

“东方M-1漫才大赛!那立绘,啧!说得可好了!”

“好嘛,您这是看立绘还是听相声啊?”

“脚盆的相声不叫相声,叫做‘漫才’,一看就知道是从我国核北传过去的。”

“这怎么还和核北有关系?”

“这就要说到最近我认识的一个脚盆友人,前两天他跟我说,不如我们面个基吧。”

“那挺好,和脚盆友人面对面交流一下怎么说漫才。”

“可我是个自闭肥肥,心里慌啊,我怕见面。”

“这怕什么啊?”

“以前我去核北见过一位相声演员,他对我太热情了,听他第一句话我就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核北的相声演员跟你说啥了?”

“你咋才来捏!”

“一股核北口音。”

“脚盆相声就不一样,脚盆离我们更远,来得更慢。”

“那脚盆相声该怎么说?”

“你咋者么漫才来捏!所以叫做漫才嘛。”

“没听说过!”

“这位脚盆友人还评论道‘似国艺!’。”

“确实,咱两国离得近,又有历史渊源,艺术表现形式相似。”

“仔细一问他才知道,他是连夜从欧洲开卡车赶过来见我的。”

“横跨两大洲,一路上挺辛苦。”

“辛苦得像发丧一样,所以他又说‘欧卡丧,夜路死苦’。”

“太苦了点儿,但为什么他要在晚上开车过来?”

“晚上走夜路不堵车!无路塞!”

“那也可以坐火车嘛。”

“不能!晚上火车停运,有阿姨在洗铁路呢。”

“那他开的是什么车?”

“我想想那车的车标……哦尼桑!”

“尼桑好啊,大品牌!”

“这尼桑车头头上边还有一个纯金的马萨卡!”

“这友人还够有钱的。”

“我就挺好奇,这个金马要是坏了岂可修啊?问了下,他说没事,他带胶布了,狗都会修!”

“用胶布粘一粘就行。”

“不是不相信他,只是我想开开眼界,就赶紧让他把狗叫来,让狗修金萨马。”

“得,还带着宠物。”

“他这狗是一条扣泥吉娃娃,长得漂亮,一头长毛,还会说‘欧泥酱’。”

“狗还会说话?”

“因为这狗饿了,要吃欧豆豆做的红豆泥,只吃一绪泥!牙白!”

“狗过得比人讲究了都。”

“他本人就更讲究了,身穿欧金锦,头戴鸠布,喝着马猴烧酒,真可谓锦衣玉食!”

“那赶夜路过来确实有点受苦。”

“而且他这次来龙夏还顺便想尝尝雾霾,于是光着膀子,苦索衣裤。”

“怎么又光膀子了?”

“尝的时候天降暴雨,衣服都湿了,身上只剩平角裤。”

“这是脱光了,要把湿了的衣服裤子都洗一遍。”

“我仔细一瞧啊,还是之前那位核北相声演员在帮着他洗。”

“怎么洗呢?”

“马季洗裤.袜!”

“穿女装过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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