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乏啊……”杜少兰把嘴里的香烟扎在昨夜剩下的猪扒饭中，扔进了废纸篓中“上班了上班了，真是的……为了那个臭小子失眠了一晚上，还真是不值得”
收拾好头发，她也不多梳妆就走到办公室里——这小镇子的公安局也是挺有意思，直接空出了一间房，被杜少兰直接改造为自己的小屋。此时一个白色的球状身影抢先一步从她腿底下窜到了办公室中，杜少兰也不阻拦，蹲下身子轻声道:“过来”
那白色的毛球儿也“吧嗒”着脚步跑了过来，赫然是个皮毛雪白的小狗。眼里闪着几分人性，容貌似有几分狐狸的样子煞是好看，把头在主人的手上蹭了蹭。
“天南啊天南”杜少兰抚摸着小狗天南的头，怀念让这张原本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个女人的脸温和了许多“老天给你一次重活的机会，你可再不要犯糊涂了”
“嗷！”灵性的毛球也感觉到了主人的心情，叫了一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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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辞别了二弟，坐车往山下走，我留下了二弟的微信，以便以后再联系，多一条道，总归多一点保险。
小康坐在我旁边，一言不发的沉思着，他的脸上带着我从来没的神情，看上去怅然若失，我想去安慰他，可也不知该说什么。
我把目光放在车上，陈旧的车仓里塞满了各种不知什么时候贴上的广告，还有下山工作的年轻人，他们倒在车厢的各个角落，很多人连座位也没有，这还属于比较阔绰的那部分人，有很多人为省一点路费 都是徒步下山的，一如我当年第一次下山时一样。
那时的tc市方才经历了一场毁灭性的大火，整个城市的商业毁于一旦，我也借这个机会重建了整个城市的秩序体系，除了新城南那个姓陆的手里把着房子搞不定以外，其它人无不被我整得服服帖帖。
“可惜你病发之后没过多久，苦心经营的家业就倾于一旦，如今有老妈撑着的几个企业也基本上不认你的账，只剩下你我在这穷乡僻壤里像食腐动物一样捡国家留下的救济”
“诶”我不禁讶异的出声
“诶什么？你刚刚把脑子里面想的东西全都从嘴里说出来了”小康用食指和大拇指按住额头，这是我以前经常用的一个手势，一般是无奈的时候才会用——因为我们父子总是在这些微妙的地方十分相似，所以我才时常能一眼看穿他的心情和想法。
“那个，小康啊”我勉强露出笑脸，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别人对我笑脸相迎，如今角色反转，反而让我在不适应之余有种怀念感。“你也不用那么自责，反正最后也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以后注意就是了”
小康把手从额头放到大腿上，惴惴不安的摩挲着两只手，随后又两手撑住额头作沉思状
“天南……”小康用了这么个很不礼貌的称呼，不过看在他现在这么消沉需要安慰的份上，我也不纠正他了“我是不是有时候做事太想当然了”
他的两只手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也不知怎么回答他。
“昨天晚上，我真的很激动，以为好像看见了什么自己应该挺身而出的人间真实，就很没大脑的直接冲上去，最后差点误伤了无辜者”小康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是不是自以为是过头了？一时任性跟你一起跑出来，现在我们的收入也就只有最基本的保证，回去恐怕还得吃茶水泡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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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不算是个乐观主义者，她也不晓得如何去安慰陷入低落的儿子，以往那么多年，她从没在意过家庭的情况，除非是出轨的那些事需要自己用经济节流强行摆平妻子的愤怒，其他事情，自己的老婆会给自己处理的非常妥当。安慰一个孩子，当然也在其中。
然而现在没有那么好一个老婆给自己处理这些事了，那些与自己欢爱过的女人们也四散的不知去处了。
她也觉得自己对不起田小康，但也仅此而已了，天南三十多年的的商场生涯，已经磨灭了她的对爱与家人衷情，经年之间，她背对着良心做的事已经失去了数的价值，因为多的让人麻木，已经从罪证变成了单一的数据统计。
能留下对自己儿子那为数不多的愧疚，已经算一个十足的奇迹的——相对于她曾经对自己妻子和儿子做过的事来说，这种奇迹还多了几分讽刺感。
此时这个通达人情世故的男人，竟是那么手足无措，她的僵在空中，嘴里好像要说点什么，但又没能出声，扑棱着眼睛的样子像极了没糖吃的孩子。
田小康看了看她，自己先笑了，他一把抱起娇小的天南，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唉，我怎么会期待对你倾诉能缓解自己的压力”他将自己的手放在天南头上揉搓，享受着天南的头发特有的蓬松和柔软
天南的头发在长度上最初破茧的时候是比正常女性披肩要长一些的程度，但由于她本人只有半个一般女性的高度的原因，显得头发长到了有几分奇幻感的级别，能把半个自己包住的程度，后来自己给她剪了剪——虽然精灵一样的幺力女着实是人间一大浪漫，但是走两步就被头发绊倒这种事实在太不方便了。
然后很神奇的是，在被剪成了披肩发后，她的头发就一点一点膨起来，从之前的黑长直变成了带点卷的包菜头（打点卷的幼儿园版绊爱，大概是这样），质感上比起一般人都头发，更有犬科动物的毛发的柔顺感觉，揉搓起来充满减压效果。
“你作甚”天南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摆出一副很淡然的样子，在田小康看不见的角度，她的两只手正不安的合在一起乱动，摆出各种奇怪的形状
“没什么，你既然不会安慰人，就用身体（误）好好给我减压一下”田小康把头埋在女孩的头发里，身吸了一口气，
“咪——呜！”天南带着一点颤音的声音在车厢回荡，整车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脸上。
天南的脸一下红的通透，她强行忍着不让发红的眼睛里挤出水来“你小子想干嘛？”她小声斥责仍然没有停下自己理智蒸发行为的田小康。
“没什么”田小康把脸贴在寄天南的头上回答，嘴里呼出的热气让天南激灵了一下，差点没又叫出声“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这么浓的乳臭味”
当然田小康是开玩笑的，天南身上只有一点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不过寄天南的身高连一米也不到，说句不好听的，已经从女孩脱离直奔幼儿的范围了，所以就算身上真能闻到乳臭味田小康也一点不奇怪，只不过再这么来一句刺激一下天南也是个很有趣的事。她自己根本没发现，她的声音尖细到了什么地步，那是只有学龄前的小孩子才有的声线，事实上刚刚回到家的那几个月，天南连吐字都很困难。
天南挣脱了田小康的魔爪，撅着小鼻子在自己身上闻了闻“没有啊，你驴我吧？”
田小康也不管天南的推阻，再在她的背上闻了闻，因为找车的时候跑了一点路，她的背上略微有点汗味，田小康不知怎么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带小孩子的错觉“明明就有”
天南掀开自己的衣服往里面闻，一看田小康那戏谑的神情，又赶紧放下衣服遮住身体“明明就没有”
田小康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也不再狡辩，反而转移话题:“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臭小子……看在你这次忙了这么久的份上，你爹我不跟你计较”天南羞红了脸，她闭上眼把头转到背对田小康的方向，靠在了田小康身上，因为体型原因，她看上去就像坐着一个巨大的沙发椅。
“你干什么”田小康好奇的看着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样子的天南。
“还能干什么”天南侧过头眨巴着眼睛“吸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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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tc市的客运站外，出现了这么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一个精神萎靡，身体都在发抖的幺力女，被一个精神充沛到能看见一圈护体金光（误）的少年扛在肩膀上，行走在客运站外的人流当中。
“被……吸干了”天南抱着田小康的肩膀，整个人好像一摊烂泥。
而身旁不知情的人已经拿起电话准备报警了。
田小康的表情突出一个热情洋溢，他昂首阔步的走到一家超市里，把天南“邦唧”一下放在了购物车放小孩子的座位上。
“小康，你没事吧？”天南看着明显有点不正常的儿子有点心怯的问。
田小康好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推着车子在超市里挑选着各类食物。把一周左右的事物选好后，他推着车朝婴儿用品的方向走去。
“喂，你认真的吗”天南已经被这个突然暴走的儿子搞得有点神经衰弱了
田小康走到了奶粉试饮区，冲了一小杯奶粉。
“小康啊，我觉得我的个人自理能力还是没发生退化的，所以……”天南看着越走越近的田小康，努力把推车向后挪动，奈何力气太小，在手脚并用的情况下，她和田小康的距离依旧一点点拉进。
田小康拿起勺子。
“你小子别太过分……”天南的话说到一半，一勺奶刚好塞进她张大了的嘴里，天南的嘴相对于勺子来说多少有点小，一小滴奶从她嘴角滑落下来。
“好喝吗？”田小康的话语中充斥着高昂的情绪，就好像看见了克里斯汀的歌剧魅影。
天南好不容易把勺子扒拉到嘴外面，张口骂道:“滚蛋，难吃！你怎么能让我吃这个”
“那我们换一种”田小康又跑去冲了另一种奶粉，塞在天南嘴里“好吃吗？”
“你小子存心戏弄我是吧？”天南举起小手抗议
“那我们再换一种”田小康再回过身去。
天南见状忙出声叫住他:“别，就这种挺好的，你别喂了好吗？”
（耻度太大了）天南心中无奈（还好，看见的人不多……）
事实上大半个超市的人都看见了，但天南给自己进行了必要的自我催眠。
“这都不是大事，两三岁的孩子虽然大部分都不吃这个了，但你的营养不大好，多吃一些也可以”田小康伸出手抚摸天南的小脑袋。
周围的人都向两人的方向投来友善的目光，跟着田小康进到超市中的便衣警察也微笑着离开了超市。
田小康并不知道自己刚刚侥幸躲过了牢狱之灾，他把所有东西提在手上，背上背着一脸不情愿的天南，走在回到新房的路上。
“我早晚有一天要你小子知道什么叫尊老爱幼（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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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居所是对茧化人的新政提供的优惠，虽然地方有些偏远，但周边物价相当便宜，母亲多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的一口气把房买了下来，除了水电费，基本不存在养不起的问题，连气价都尚数可以接受，综合这房子的质量来看，基本相当于白给了一套房。
家具之类的玩意基本只有床，桌子和灶台，电视有倒是有，田小康觉得不大必要，就没交频道费用。
不管怎么说，至少是回避了露宿街头的危险。
“奶瓶放在你床头上，每天我都会给你冲的”田小康提醒天南
“■你■”天南爆出一句粗口，然后仔细想想，自己■他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我是说实话的，没有和你开玩笑”田小康认真的说，他的脸上充满了严肃感“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重要，关乎到你的身体问题，你不要当儿戏了”
“为什么？喝这个能回复原样吗？”天南只对这件事感兴趣。
“不能，但能改善你的味道”田小康说“你现在身上有股洗发水的味道喝一点点汗味，距离我理想中的你就只差一点奶味了，所以你只要每天多喝一噗啊……”
话音未落，天南就起身用头锤砸在田小康腰上。
田小康俯身看着脸红的通透的女孩:“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每天喂给你喝”
“唉，你啊……”寄天南脸上气急的表情没维持多久，就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去“好吧，你帮我冲我就喝”
田小康一愣:“你这么不要面子的吗？”
“权当为以前的事补偿你呗”听田小康一问，天南的脸上又浮起红霞“当年，我也是鬼迷心窍，一直在外面瞎玩，亏待了你们娘俩，我看得出来你挺怨恨我，我也无话可说，现在我成了这样也算一种报应，所以随便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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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可是还是很不爽……这臭小子凭什么这样踩在我头上跳舞？明明已经拿我吸了一路，现在还要我喝这破玩意，开什么玩笑！
但是……现在我打也打不过他，钱也要在他那里要，甚至走两步路都得让他背着……万一我说的太过分了，这混小子把我扔下了怎么办？
就算要喝这个，我也得在他那里扳回一局才行……
“那么，那边的房子就是你的卧室了，今天也赶了一天路，赶紧睡吧”这个小王.八.羔.子还拿命令小孩的语气跟我说话……不行，我得想办法把他这嚣张的气焰打压一下。
“算了，我今天跟你睡在一起吧”虽然有可能会发生我最不愿意看见的情况，但为了以后我在这个家的地位，还是豁出去对他这么说了……但愿他的定力足够吧。
“嗯？额嗯？”这傻儿子果然愣了“你这身板，可能会死的”
？？？你还真想试试啊？
“你在想什么鬼事情，我就在你房间睡一觉，权当回忆一下你小时候的事吧”我伸手想拍他的肩膀，结果只拍到了手臂。
“……好吧”他脸上终于有点尴尬的样子了，好极了，这是他的小步，却是我反抗暴行的一大步。
这样想着，我挺起胸脯朝床铺走去。
“等会，你得先去刷牙”他在背后喊叫。
嘁，真是个麻烦的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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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我远些”田小康看着钻在自己怀里，像个小火炉一样的女孩，赶紧赶走自己脑中那些个有的没的的想法——对，就是一开篇前三章里他脑子里那些失心疯的想法（如果是这次上山前你敢这么玩，你现在肯定已经翻白眼了）
“别吵吵，赶紧睡”天南故意在田小康的怀里扭了一下，田小康把着怀中软玉般的人儿，就像怀揣一块烧红的碳火，他小心翼翼的挪动身体，把最尴尬的地方隔开。
“你躲个啥，咱么谁跟谁啊。”天南压住自己的坏笑声说到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田小康裂开嘴角，又作势好像要把在老家的剧情重演一遍，那派头真有几分想付诸实施的样子
天南被吓得愣了一下，又恢复了理直气壮的样子——他看出了田小康眼里的心虚
“来啊，我在这，你想干啥我也没意见，前提是你要敢啊”她躺成个S形，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然而那副笑脸怎么看怎么像恶作剧的小孩子
天南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睡衣，袖口是小孩子的合口样式，用松紧带箍着四肢，但天南那柔软的肢体还是让田小康感到一阵意义不明的邪火，他也不敢多停留于这种感觉，马上打消了念头，随后又看了看天南那充满犯罪既视感的儿童装睡衣，田小康把自己的头往床头撞了两下，嘴里默念
“这是我爹这是我爹这是我爹这是我爹”
惹得天南发出一阵笑声，又在田小康身上拧巴了起来“你安排我的时候怎么那么威风？结果也就是嘴里比较厉害啊”
田小康两手把住天南的小脑袋，才让她勉强停下了乱动:“嗯……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听到天南半天没有反应，田小康低下头，看见女孩已经睡得口水都流在了床单上，看上去像只无忧无虑的博美。
天南这一觉睡得着实很安稳，但田小康就这样一直尴尬着支撑到眼皮不能继续维持运转，才堪堪睡去。
（当初就该趁我还有色胆的时候把你办了）沉入睡梦的最后一刻，田小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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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醒了，她是被一阵灼烫感惊醒的，醒过来的时候，朝阳已经渐渐消失，云雾覆盖了天空——看来今天是个阴天，她低下头，发现抱住自己的田小康身上一个发烫的尴尬部位正贴着自己的大腿。
而田小康自己睡得正香，浑然不知。
自己还作死性的把两条腿整个环在他腰上，看上去像极了一对刚刚行完房的男女。
“所以你这臭小子满嘴没名堂的话，其实根本就是有色心没色胆嘛”天南的嘴角上扬，作出一个滑稽的表情，“看样子明天还能再进一步拿这家伙找乐子……就是不知道他的上限是什么样的”
天南脑子里产生了很多以前根本想都不敢想的画面，随后她迅速把这些诡异的场景扔出脑海:“开玩笑，田震你也是多少年来什么风雨都见过的老男人了，这点小事度都把握不好吗？在他能忍受的范围内把他戏弄一顿这种事，再简单不过了，就算出了问题，也不过是……”
自言自语间，田小康已经一个翻身把天南放出了他的怀抱。
“按理来说，就算发生了那种事……男人也不应该在意……”
虽然话说的轻松，天南还是爬起来，眼睛直盯着田小康那在男式紧身裤下颇为显眼的某部位。
“不行，看轮廓果然还是有点危险，毕竟以前有没有和男人的这种经验（其实你有，但你不知道）”天南又悄悄的下了床，准备去到自己的房间睡觉。
她回头又看了看田小康那在他眼中有点“可憎”的样子，又开始矛盾起来“……果然还是很不甘心，这么长时间一直在被他摆弄，好不容易找见他的一个弱点怎么能就这样放过他”
“为了以防万一，先测量估计一下吧”天南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
“我记得……那玩意搬家的时候好像是放在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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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凌晨四点，田小康被一声尖细而带着惊恐的“啊”惊醒，他朦胧之间辨别出这是自己家那个幺力女的声音，他赶紧坐起来，用手抹了一把视野模糊的眼睛，睁眼就看见天南一脸见了世界末日的表情，一只手还拿着一个尺子，贴在自己雪白的小腹上。
“这肚子真好看……虽然有点乌贼肚”田小康刚刚转醒的大脑还有点不太清醒，有点神经质的评价了一句，天南更加惊悚的往后挪了几下，整个人缩到了墙角
“假的吧”天南跳下床，失魂落魄的往门外走去
田小康发觉哪里不对劲，赶紧下床想拦住她“你怎么了这是？”可刚刚站起来，就发现自己的裤带居然给解开了，整个短裤掉了下去，差点没把他绊倒。
“这又是什么情况？”田小康一脸懵逼的提上裤子，出门一把抓住天南的小手“你上哪去”
天南一下子抖的像水里刚上岸的狗，两个小爪子在田小康手臂上乱抓“草■妈，赶紧滚蛋，离我远点，别碰我”
一通发泄过后，田小康收回了手，看着天南有点站不稳的走回自己的房间，田小康摸不着头脑的走向洗手间“……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先刷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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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房间里的天南锁上门，又反复在自己肚子上用尺子比划了好多遍
“20厘米还要多一截小指？开玩笑的吧……都快到胸口了（此处有天南脑补的夸张因素）……”天南此时真的异常庆幸于自己没有继续在田小康房间里作大死，不然真的出了什么事……
“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不然……绝对会死的”天南吞了一口口水“好汉不吃眼前亏，看来以后该忍得还是得忍着”
敲门声在门外响起，天南的汗毛整个倒竖起来。
“额”田小康在门外有点尴尬的支吾了两声“奶我给你冲在瓶子里了，你要是不愿意就算……”
房门瞬间打开，天南跳起来把田小康手里的奶瓶抢到自己怀里“我吃，我全吃，你保持冷静，别激动……”随后就把奶嘴放在嘴里，还吸了两口。
田小康的脸顿时红的像个灯笼一样，虽然提出了这么恶劣的要求，但其实多少还是开玩笑成分居多，看见天南突然这么主动，他自己也有几分不可思议和羞涩。
“昨天我不该戏弄你的……你……千万别生气，别激动，我们以后还分房睡”天南说完以后再抱着奶瓶吸了一大口，呛得她咳嗽了两声，牛奶也洒在了她的天蓝色睡衣上，天南的眼角忍不住挂上了两滴泪水“只要你和我分开睡，我……我什么事都听你的”
可.爱，想.日，田小康心里第一时间浮现起这四个字。
就这样，天南的第一次反抗行动，以丢盔卸甲，完全败北告终（旁白棒读音）
（会不会有点太变态了？我要不然改回之前的那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