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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高中才能解出的题，她就是因为知道他那时候做不出来才这么写，不过她相信他高中一定能做出来。到那个时候他就会理解。”
“大概就是这么理解。”
“就像...傻子一样。”
说完，龙淼好像感觉到自己的不正常，恢复正常调皮地朝我吐了舌头。
确实，我现在已经能直接脑补出那个函数的图像。
唯独不一样的，就是和她已经没了未来...
江佑听得一愣一愣的，愣是听不懂，没插话的空间。
“不是傻子...”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从送出性教育手册的那天，就注定我和她是不对等的。
那天我逃避了她浇注了未来的期望，她却在那天之前对我们的未来充满了期望。
“为什么不骂她是傻子？怎么？突然间可怜她是个自作多情的笨蛋了？”
龙淼注意到氛围不对，嘲弄一般问道。
“你不是还要拿去裱在相框挂门上吗？”
...
...
我要回答什么。
手伸进口袋，捏紧了手中的纸，轻飘飘的塑料纸在口袋里的质感很不一样，就像是沉重的心意。
“我只是回答你的问题而已，你这完全没必要。”
龙淼停下来皱着眉，她估计也没想过后果。
送她性教育手册的那一次。
心里涌现的各种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
“你什么时候了解那种事情的？”
...
“哪种？”
“你在网上写的那种东西。”
从前，我一直把她当成不因世事的乖乖女...
龙淼满脸疑惑，眨眨眼，“你突然间问这种问题，果然是变态，变态~”
“说吧。”
我看着她，没有开玩笑。
“你真的想知道？”
她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我补充道，“别撒谎。”
“三年级。”
“厉害吧？”
说着龙淼挺起了她的胸脯。
这种事情有啥好得意的。
...
果然她什么都知道。
所以那个时候...我一想到她的决心就莫名难受。
...
“对不起...”
你的心意。
龙淼的声音很温柔，轻轻浅浅的，“对不起什么？没事的，这本来就怪那个人想太多了，做每个决定前她都会好好掂量后果，不过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规划未来什么的蠢事，不会再做了，也不会再期待了。”
我没回答。
她不再期待会有我的未来的意思吗？
...
“为什么你会想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龙淼见我有些呆滞，无奈地说道。
...
然后踮起脚尖在我耳边轻轻说了江佑听不到的话，“就算和你分手了，不管是讨厌还是恨你，最终我都想和你是平等的状态，我可以承担没有你的未来，我也理解了你没有想过曾经的我和你未来的想法。”
“我从来都不是轻浮随便的人，以前的那一切都是我自己充分考虑后所做的决定，所以不要可怜我，不要说对不起。”
“谢谢你了...”
我感觉说出这话的她，不像是我认识的任何一个她。
...
不管是喜欢ghs的还是脸红还是以前的淼淼，任何一个都对不上号。
不对...
看着她失落的样子我感觉有什么在消失一样，可以承担没有我的未来的意思吗...
在她扭头准备走的那一刻，我拉住了她的手腕。
她回头看我，“买完菜回家了，你是还有其它问题？”
虽然我没有做过她那种别扭的蠢事留下实质性黑历史。
唯一的黑历史便是那张中考七百多分的成绩单...谁喜欢学习了当年级黑马了，只是为了和她一个高中，一个重点班而已。
可能是不想看到她失落的样子也不想被她误解，我开口道。
“不对。”
“我没有在可怜她。”
“我想初中毕业了和她一间高中。”
“高中毕业带她去见我爸妈。”
“大学毕业了和她结婚。”
“不过都没实现。”
这是事实。
虽然都抽象了点。
可能具象化点的还有关于要找多少钱的工作才能养得起她的衣柜这种问题，毕竟她以前，我见她差不多一年，她能每天都不一样的衣服鞋子，小白裙都有上百条从不重复的女生...
想了想，这么算来她在我家那个小房间才这么点衣服，真的算委屈她了。
...
算了，果然是养不起。
“咳咳。”
龙淼那边听了愣了很久，突然间蹲下来猛烈地咳嗽起来，“你在说什么？”
“哥你怎么可以在嫂子面前说这些？”
江佑也不可置信地说出了这句话。
“你个小孩子别插嘴行不。”
在他眼里我这无疑是在老婆面前交代对前女友的深爱，要不起的自爆举动，光明正大的精神出轨。
但我必须告诉她。
我的未来里，也曾为她规划过。
我也曾没想过她会消失的未来。
“真的吗？”
她好不容易才恢复如初没有咳嗽，站起来笑得满脸灿烂问道。
真不爽啊...
想撕毁她...
“假的。”
我回答道。
“真的？”
“煮的。”
“真的？”
“你幻听了。”
...
“你要不看着我的眼睛再说多一次？”
龙淼看着我兴奋地问道。
这家伙...
“你妄想症发了，做你的春秋梦去吧。”
想录音？
没门。
龙淼眯着眼，暧昧地说道，“可我并不想做秋天的梦，我只想做春天的梦...你觉得怎么样？”
简称，春.梦
多亏了现场还有小朋友在场。
我嫌弃道，“去去去。主角不是我就成。”
“的确，主角当然不是你啊。”
...
emmmm
你特么做春.梦的主角还能不是我？
“谁？”
龙淼笑吟吟的样子很小仙女，除却本身是白切黑而已，“是春天的熊。”
？
“你已经彪悍到同种族的满足不了，还要加上**。”
鉴于江佑在场，我没说出play这个单词。
好像是预知到我想到了啥不可描述，她悠悠地补充道，“不是**噢...你满脑子都是那种带颜色的东西吗？”
“不，那是你，别套我身上。”
虽然我肯定资源比她多。
“而且还专程是春天的熊，秋天的熊不行吗？”
我反问道。
龙淼鄙夷地看着我。
缓了缓才道，“人家秋天的熊要准备冬眠去睡觉觉了。所以才只能是春天的熊。”
“看你这愚蠢的熊样~”
对此，我表示，“滚。”
...
回家的路很长很长，夕阳的照映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说不定这就是一辈子了。
（
ps，依旧是龙淼所说的春天的熊引用挪威森林的经典告白。
“最最喜欢你，绿子。”
“什么程度？”
“像喜欢春天的熊一样。”
“春天的熊？”绿子再次扬起脸，“什么春天的熊？”
“春天的原野里，你一个人正走着，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眼睛圆鼓鼓的。它这么对你说到：‘你好，小姐，和我一块打滚玩好么？’接着，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滚下去，整整玩了一大天。你说棒不棒？”
“太棒了。”
“我就这么喜欢你。”）
..........
江佑在一旁陷入了莫名的担心，发短信给他老妈，写道。
“完蛋了老妈，哥和嫂子吵架后，哥他当着嫂子的面精神出轨，嫂子谈起前男友虽然骂但却很开心...”
“攻略进度负百分之两百。”
“他们以后可能要找前任复合双向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