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鬼吹灯怒晴湘西:月明人倚楼

99.良宵(下)

  

99.良宵(下)

陈玉楼此时才觉得自己看不顺眼的那三舅哥是个妙人,这随时可以供应热水的浴室实在是妙不可言。。。

尽管敏敏羞怯难当,却已经无力反抗,还是被热心的陈总把头洗得十分干净清爽,当然免不了被借机上下其手。。。敏敏顾得了上头顾不了下头,顾得了前头顾不了后头,还好并未再有其它。。。最后被包裹在浴巾里,像个孩子似的抱回了床。

看着敏敏像只受了惊的雪白小羊羔一样严严实实地裹着被子瑟缩在床角,陈玉楼又好气又好笑,“敏敏,我不动你了,真的,睡觉吧,不然明天起不来。。。”

敏敏在那里瞪着他,巍然不动,一副你是骗子,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表情,后来见陈玉楼真个端端正正地躺下睡了,仿佛还发出了鼾声,才相信他是真的要睡。神经一松,便觉得自己眼皮子也直往下掉,遂是小心翼翼地,生怕惊醒了他似的,慢慢躺了下来,她头刚挨着枕头没多久,便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发出了细细的均匀的呼吸声,今天晚上,实在是把她累得狠了。。。

仍在燃烧的龙凤红烛的光束透过罗帐,照在了那张双颊晕红的小脸上,愈发地显得她肤光胜雪,丽色无匹。。。

陈玉楼躺在敏敏边上,双眼却一下睁开了,目光满足而温柔地看着她,只觉满心满胸都被巨大的柔情蜜意充斥着,幸福得仿佛不真实。。。这小丫头,终于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属于自己了,他完完全全地占有了身边这娇美的少女, 她已经真正的融入到了自己的骨血里,活生生的存在,有血有肉有温度地睡在他的身边。这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再也无法逃离他的视线,只能被禁锢在他的怀里,上天入地,也只能陪在他身边。她被他禁锢在床上,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地染上了他的气息和标记。今后,她真的会每天就这样躺在自己的身边了,乖乖的,两个人和和睦睦的。。。

晨光初曦,陈玉楼便醒了,他看着身边敏敏那的娇美的睡颜凝神片刻,忍不住就紧紧地贴过去,伸出了手臂。。。

敏敏本来睡得极熟,忽然感觉一双结实的胳膊搂住了她的腰,把她带进了怀里。她顿时睁开眼,睡意全无,浑身都紧绷起来。

“别怕,敏敏,我真不动你了。。。”浑身滚烫的男人低声说了这句,搂着她便再无动作。只是把下巴搁在她头上,细细密密地吻她的发丝。

敏敏回想起昨晚的事,只觉身上无处不痛,特别是某处。。。便撇了撇嘴角,脸颊滚烫,眼泪汪汪地道,“你骗人,你个坏蛋,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你一点也不疼我,你只顾着你自己。。。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敏敏嫩红的小嘴儿嘟得老高,美目里全是幽怨,嗓音却依然又软又甜又糯,语气委屈巴巴的好不可怜,“你只知道欺负人,真的痛得不得了!”

“这么痛么?楼哥哥看看。。。”陈玉楼皱着眉头轻轻揭开那大红锦被细瞧,果然见敏敏那一身欺霜压雪,娇嫩滑腻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红痕,看上去确实甚是可怖,不过。。。却有一种凌.虐的美感。

陈总把头的喉头不禁微微地动了动。

常胜山总瓢把子陈玉楼乃是三代盗魁出身,家学渊源,自小便下了二十年苦功,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后又在深山里跟老道苦修十余年,真得了几分“洗髓伐毛”之异。这些年来,陈总把头那双手都是用来在江湖之中持枪握刀,对敌厮杀的。如今却突然抚上这娇娇软软的小美人儿丝滑娇嫩的肌肤,春风一度,他将下的那二十年苦功都用在这小丫头身上,手上的力道难免一时没了个轻重,失了分寸,这娇滴滴的小丫头又怎吃得消?

陈玉楼看着那如雪肌肤上的青紫殷红,心头也不免蔓延上一阵心疼,一把便把敏敏抱在膝头,埋头在她的黑发间,嗅着那淡淡幽香,用拇指在她红润的唇上缓缓地反复摩挲,认认真真地在她耳边柔声道,“敏敏,对不起,是你楼哥哥不好,今后我会顾着你的。。。但我怎么不疼你了?我要是真的不疼你,只顾着自己,只怕敏敏你今天一天都起不了床。。。”

敏敏樱唇微张,听得一愣。

正在此时,房门外传来了澜姑姑的声音,“格格,可是醒了?”

不是海澜尚宫不懂事,实在是再耽搁下去,今日认亲就要迟了。

海澜尚宫经验丰富,先领着王府的荔枝,桂圆,卢橘,樱桃四大丫鬟进去,一拨将那一片狼藉的床榻收拾干净,另一拨服侍格格梳洗装扮。

至于那陈总把头,自有他陈家下人去管。。。现在的海澜尚宫,对陈总把头那是不满得很,昨晚洞房花烛,格格坚决不让丫鬟晚间当值,但自己到底还是不放心,悄悄出来听了听动静。昨夜月上中天,喜房里连绵不绝的传来暧昧的声响,混合着自家格格的哭叫声,断断续续地直到深夜。。。

陈家一个管事模样的妈妈进来,从里屋找出那条点点殷红的白绫喜帕,看了看,满意的微笑着把它收进雕花红漆描金的木匣子里去。

敏敏见了,有些羞怯难当,却一眼瞥见那边正在穿外衣的陈总把头,眼睛正亮晶晶地看着她。

待主仆几人收拾的差不多了,外头早早已候了一屋子的人。

卧房里除了敏敏陪嫁带来的四个丫鬟和海澜尚宫外,还有五六个陈家内宅的丫鬟婆子,皆是陈家的老人。

方才这些丫鬟婆子见了敏敏这王府的排场,皆是心中暗暗吃惊。

没想到这皇家格格,新出炉的把头夫人,将养的这般金尊玉贵!

梳妆台上的各式各样,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进口护肤品铺得满满都是,还有那些随身带来的瓶瓶罐罐,据说是宫中秘方的膏脂香料,从配料到用途,更让人眼花缭乱。

那些丫鬟服侍格格装扮,井然有序,有条不紊,行云流水一般。虽说是丫鬟,但那模样气度,言谈举止,竟是比好些大家小姐还要强,果然皇家风范。

这湘阴的仆妇如何见过这等气派,一个个暗暗咋舌,原来这皇家的格格,竟是这般精致娇养!

此刻,见荔枝扶着敏敏格格袅袅婷婷的从浴室出来,一屋子人都噤了声,恭敬的低着头。

今日认亲须得隆重,敏敏身着一身绯红色凤穿牡丹掐金刻丝斜襟上衣,下面是同色的百褶长裙,掐腰修身,这一身颜色虽重,样式却显得娇俏灵动,别有新意,叫人眼前一亮,这自是敏敏自己定做的了。

她头上只别了个金丝镶嵌红宝石的发卡,耳坠配套的镶金红宝石滴珠耳环,胸前挂着一个赤金璎珞红宝石项圈,那鲜艳瑰丽,耀眼夺目的红,把那小新娘衬得愈加面色肤光胜雪,明艳娇媚,整个人如同盛开的山茶花一般娇艳欲滴。

海澜尚宫扶着敏敏出来,想着刚才在自家金枝玉叶地娇养长大,雪团儿似的的小格格身上看到的那些青紫红痕,两道细细的眉毛皱得紧紧的,看向陈总把头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这贼人,果是响马窝里出来的!

作者有话说:

亲们,觉得我这篇文写得还好的话,请帮忙推荐给你的朋友吧,我这书题材有点冷门,拜托大家助力下啦!

另外,应书粉们的要求,我会在每集过后把小说原文放在正文下进行对比,原著中的陈总把头远远不如剧中那般可爱,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却不失为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乱世枭雄,亲们感兴趣也可以对比下剧版和书版把头哥的不同。

这苍猿本就只剩下半条性命苟延残喘,被那阴丹一吸,全身血液仿佛都已经凝固于涸住了,顷刻间就化做了一副毫无生机的空皮囊,只是与那苗子一样尚未断气,四肢都不能动,空剩两颗眼珠子,毫无神采地在干瘪深陷如骷髅般的眼窝中乱转,脸上神情都已阴阳难辨,显得极是可怕。

鹧鸪哨出其不意,把那老猿当做了替死鬼,只觉身后阴寒无底的吸魂之力顿时消失,多亏他先前在瓶山仙宫里吞了六翅蜈蚣的真丹,否则就算那僵尸没咬中他,单是从口中吐纳出来的阴气,便不是活人所能承受的。而如此一来,鹧鸪哨体内的蜈蚣丹,也就此化去,倘若蜈蚣丹不化,鹧鸪哨也早晚会丹田炸裂而亡,可该着他不应就此丧命,此等机缘巧合,却是当时他完全所料不及的。

鹧鸪哨趁苍猿被阴丹所吸的一瞬间,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更无半分犹豫,立即揪住僵尸身后袍服,连同那苍猿一并从地上拽起。此刻古尸仍然死缠住魂气未尽的老猿不放,鹧鸪哨施出克制僵尸的绝技魁星踢斗,身形晃动中,已绕到僵尸身后,双臂从它腋下穿过,反锁后颈,抬膝顶住大椎,如此一来,便是千年尸魔,在搬山秘术面前,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盗墓穴陵,都免不了要和墓中的死人打交道,但发丘摸金,与搬山卸岭之间,不仅倒斗之术有别,对付墓中古尸的手法更是截然不同。摸金校尉行事都带有一层神秘色彩,他们轻易不侵害棺椁中的墓主尸体,常常戴着手套摸去明器,一旦失手了就会立刻脱身,遇到墓中古尸僵而不化,起尸伤人,则用黑驴蹄子塞人尸口的方法对付。

卸岭人多势重,惯用器械,开棺后会立刻用竹竿戳住僵尸,并覆以渔网,随后将墓主尸体倒吊起来,鞭尸蹂躏,刮肠剜嘴掠取珠玉,最后不管墓中古尸是否有尸变的迹象,都要乱刃分尸,或是积薪焚烧,搓骨扬灰手段之残酷,在各路盗墓贼中无出其右者。

而搬山道人穴陵入冢,历来都凭借生克制化的方术,对付古墓尸变,有从西晋古术“天官伏尸阵”中流传下的绝技魁星踢斗,凭着一股巧劲,卸去僵尸大椎,施展出来,成形的尸仙也躲不过去。

鹧鸪哨是出手不容情,容情不出手,先前三番五次都不得时机,反倒险送了命去,眼见现在正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下手脚加劲,只听那元代僵尸体内筋骨缓缓撑裂,如同层层旧帛棉纸来回摩擦,整具古尸都被他从后反绞得仰起头来,前面那半死不活的老猿如遇大赦,顿时从僵尸口中松脱,软塌塌地瘫倒在地,至此方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息,瞪目而亡。

那生前身为统兵大将的古尸,也当真了得,若换做别的,早被鹧鸪哨轻而易举地绞碎脊椎,可这具尸身内丹凝结不化,虽死如生,周身筋骨肌肉仍是紧密结实,体格又是粗壮高大,鹧鸪哨一绞之下,竟未听到骨骼碎裂折断之声,不由得发起狠来,手上扣紧颈骨,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

猛听僵尸身上锁子连环甲“哗啦啦”一片抖动,骨骼摩擦断裂,古尸的首级连着十几节脊椎,硬生生被搬山道人鹧鸪哨从腔子里揪了出来,高大的无头躯体咕咚一声跪倒在地上,漆黑的血液混合着内脏,从脖腔里随着脊椎喷出,溅得遍地都是。

鹧鸪哨也斗得脱了力,双眼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几乎进入了一种半癫狂的状态,揪住那僵尸人头提到面前看了一眼,狠狠地抛在地上,站在当地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只觉四肢百骸都是疼不可挡。

鹧鸪哨咬着牙定了定神,将掉在地上的马灯提起来看看左右,只见一片狼藉当中,那猿尸和身首分离的僵尸横倒在地,一旁的红姑娘面如金纸,但她是腿骨折断,剧疼之下昏死过去,只要加以救治,料无大碍,反倒是另一边的向导苗子,此时直如风中残烛,眼瞅着是进气少出气多,性命即将不保。

鹧鸪哨实不想看那苗子就此丧命,眉头一皱,低头看了看僵尸流出体外的内脏,只见血肉模糊中,有指甲盖大小,蓝幽幽的一粒真丹。瓶山仙宫里的方士曾用古尸烧炼阴丹,历时数百年而不得,想不到那西域奇人的尸体中却有此一粒。

阴丹脱了丹田,便已失了那股阴寒的吸魂之力,如果不用特殊的方法保存,此物就和肉芝肉菌等物一般,不消半日,便枯萎风化了。

鹧鸪哨心念一动:“此物当可续命!”立即俯下身去,将那粒元人阴丹抄在手中,抢步走到苗子身边,揉碎了和水灌到他口中。苗子浑浊散乱的目光渐渐凝聚,这条命算是暂且留住了,但他身体气血衰竭,老态龙钟之状再难恢复,恐怕出去之后,活不过三年五载。

但总好过命丧当场,鹧鸪哨见阴丹果有奇效,总算把提着的心放下了,正想转身去给红姑娘接续断腿,忽觉身后一阵阴寒,忙回身一看,不由得冷汗直冒,那具湘西尸王的无头僵尸,也不知道究竟是撞了哪门子邪,阴风起处,竟又悄然无声地站了起来,—动不动地正立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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