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同人衍生 鬼吹灯怒晴湘西:月明人倚楼

107.分别

  

107.分别

晚间的宴席,桌上之人除了搬山三人之外,还有陈总把头,敏敏和红姑娘,花蚂拐则在一旁随侍。席上的菜式皆是十分精致,都是湘阴的名菜。陈总把头热情周到,频频劝酒,与众人把酒言欢。

觥筹交错之间,他还十分看顾自己的小妻子敏敏,给她夹了一大堆菜,在碗里堆得高高的,看着敏敏嘟着小嘴儿看着那碗菜山愁眉苦脸的样子,陈总把头反倒觉得她可爱极了,“多吃点,看你这么瘦,以后你家里人看到你瘦了,还不骂我对你不好呀。。。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这么挑食,你瞧你,一点气力都没有。。。”

“又不是喂猪。。。”敏敏望着那堆菜山一脸苦恼。

花灵和红姑娘都低下头悄悄地笑了。

鹧鸪哨发现敏敏果然是挑食,有的菜只咬了一口不喜欢便放回碗里,不再动了。

陈总把头见了,却很自然地把敏敏咬过不吃的菜径直夹过来,放进自己嘴里。

红姑娘见了偷笑着扯扯鹧鸪哨的衣服,朝他使了个眼色。

鹧鸪哨嘴角翘了一下,但很快便敛住了。

这时,下人端上一盘清蒸鳜鱼,陈总把头便让他直接放在敏敏的面前,“那些菜你不喜欢吃就算了,这个我记得你爱吃,这是今天一大早从洞庭湖里打上来的,我叫人快马加鞭送回来,做的时候还活蹦乱跳呢,尝尝看。。。”

敏敏却有些不好意思,“你放我面前干嘛呀,大家一起吃嘛。。。”

花灵闻言挤眉弄眼地笑着,“算啦,这个可是总把头专门给你准备的,其实我们都不喜欢吃鱼,是不是,老洋人?”

老洋人坐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闻言仿佛才回过神来,“噢,对,对,我不喜欢吃鱼的。。。”

陈总把头便先给敏敏夹了一筷子鳜鱼,这才笑着对鹧鸪哨道:“鹧鸪哨兄弟,听说你今年也二十七岁了?年纪也不小了啊,话说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寻找雮尘珠也不是一两天就能办得到的事,总得有个传人吧?”

鹧鸪哨一愣,随即笑了一下,点头称是。

陈总把头嘴角含笑,手中折扇轻摇,“兄弟,我呢有个妹子,一直单着,我有意把她许给你,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

红姑娘听了,一下子就红了脸颊,低下了头去。

鹧鸪哨微微一沉吟,抬眼开口,“多谢陈兄美意。。。”

陈总把头以为他不愿意,赶紧道:“不是,鹧鸪哨兄弟你先听我把话。。。”

谁知话音未落,鹧鸪哨便朗声道:“她若愿意,我别无他求!”

闻言,红姑娘的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其他几人则相视而笑。

陈总把头倒还吃了一惊,“你答应得这么痛快?”

鹧鸪哨一派光风霁月,“怎么,陈兄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陈总把头眨眨眼,摸了摸下巴,“你答应得这么突然,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知道我有几个妹子呀?”

鹧鸪哨和陈总把头两人大眼对小眼地看了半天,忽然有些心虚,“陈兄难道还有好几个妹子?”

陈总把头眨了眨眼睛,“可以。。。有啊。。。”

众人便都哈哈大笑起来。

红姑娘再也坐不下去,“我出去一下。。。”红着脸赶紧杵着拐杖走开了。

陈总把头把折扇一收,“不跟你开玩笑了。。。红姑娘身世可怜,我一直把她当亲妹子对待,这次能活着回来,我特别希望她有一个好的归宿,如果真能跟了你,我这心里也就彻底踏实了。。。”

鹧鸪哨低头不语,半晌才举起手中的碗,“那我以水代酒,先敬陈兄一杯!”

两人站起,彼此碰碗,一饮而尽。

举杯交盏,宾主尽欢。

席散之后,陈总把头让荔枝和桂圆先送敏敏回房,花蚂拐在一边欲言又止。陈总把头见了,摇着手中折扇轻声道:“想说什么就说吧。”

“总把头,您不是说要招揽鹧鸪哨进我们常胜山吗?他本事高强,胆识过人,对我们卸岭一派可是个不小的助力,您连红姑都舍得许给他了,怎么今天,提都没有提一句?”

陈玉楼脑海里浮现出鹧鸪哨和敏敏两人站在海棠花树下的那一幕,画面定格在那高大俊朗的搬山道人温柔地从那娇美少女的秀发上摘下花瓣那里,他眼中微有寒意闪烁,“人各有志,他和我们不是一路人。。。还是算了。。。”

这天夜里,陈玉楼异常霸道,好似心里憋着一股无名邪火,失了理智一般地狠狠压着敏敏,抱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唇却温柔地贴在她侧脸,摇曳的灯火透过帐子,映在他眸中,化作翻涌不息的痴气。

以往他于这种事情虽然专横独行,但是好歹也顾念着她的感受。这一回却放纵自己,搂着着温香软玉折腾了一次又一次,直疯狂到深夜,敏敏无数次哭叫着说不要了,可无论她怎么央求,他都不肯停手,生生将她弄哭了。

敏敏哭得抽抽噎噎,软塌塌地趴在他身上,雪白的身子上全是红痕,妩媚的桃花眼哭得红彤彤的,滚烫的泪珠顺着他的脖子滚到他胸前,男人眼睛发红,不住地吻着她的小脸,温柔地抚慰。

敏敏被他抱在怀里,累得精疲力尽,好生委屈,一口便咬在他肩头,“坏蛋,我不喜欢你了。。。讨厌你。。。”

陈玉楼任她咬,巍然不动,只是紧紧地将她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温柔地抚摸她光滑细腻的脊背,嗅着她身上那熟悉的幽香,眸中漆黑的夜色就像被晨曦驱散的雾气,一点点消弭于无形,“敏敏,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你知道吗,敏敏,我有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就像在做梦。。。我就怕梦一醒来你就不见了。。。只有把你搂进怀里,尽情地要你的时候,我才有拥有你的实感。。。”

他心中满溢着对她的爱意,这样满溢在心头的爱,让他除了开口对她说之外,就只寻到了另外的一种表达方式,那就是狠狠地要她,让她深切的感受到,他到底有多么的爱她。

“敏敏,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答应我,今生今世都要和我在一起。。。”

敏敏抽泣着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许久,才小声地发出了一声“嗯”。

第二天一大早,陈总把头便带着敏敏和红姑娘为搬山三人送行,红姑娘对鹧鸪哨说着什么,老洋人却痴痴地看着在那边的敏敏。

晨风微冷,陈总把头伸出指骨纤长的大手,温柔地给敏敏披上披风,细致地系好了带子,朝阳初升,温软的阳光仿佛给两人都镀上了一道金色的边。

这幅剪影温馨和谐,缱绻万分,简直像是一幅岁月静好的画。

花灵有些怜悯地看着呆呆的老洋人,红姑娘和鹧鸪哨也看到了这一幕,鹧鸪哨默不作声。红姑娘叹了一口气,走到老洋人身边,低声道:“格格是暖房里长大的娇花,需要精心呵护,经不起风雨的,只有总把头才能顾着她护着她。。。她,不适合你的。。。”

老洋人看了一言不发的师兄一眼,低下头苦笑了一下,“我知道的。”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几人在路口分别,敏敏看着远去几人的身影,忍不住喊道:“杨大哥,记得我说的话哦!”

鹧鸪哨回过头来,微笑着点了点头,毅然转身,踏上了路途。

阳光,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作者有话说:

亲们,觉得我这篇文写得还好的话,请帮忙推荐给你的朋友吧,我这书题材有点冷门,拜托大家助力下啦!

另外,应书粉们的要求,我会在每集过后把小说原文放在正文下进行对比,原著中的陈总把头远远不如剧中那般可爱,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却不失为一个有雄心壮志的乱世枭雄,亲们感兴趣也可以对比下剧版和书版把头哥的不同。

那一桌围了六个行商打扮的客人,个个皮糙肉粗,喝酒说话的时候都是佝偻着身子,看起来常年挖土,而且他们身上隐隐有股土腥气。这种气味是盗墓贼常年挖盗洞、撬棺材、抬尸体留下的,搓出血来也洗不掉,不过一般人甚至连他们自己都闻不出来。

可这伙人碰上陈瞎子和鹧鸪哨,却是瞒不过了。陈瞎子暗中察言观色,早已看出这几个装扮成客商的,都是盗墓贼,心想这是哪路不带眼的散盗,倒斗竟敢倒到湘阴地面上来了?便对鹧鸪哨使了个眼色,且在旁冷眼张他则个,看看他们究竟有什么图谋。

只听那几个客商打扮的贼人密谋商议,其中一个麻脸汉子说:“这次把弟兄们召集起来,原本是要图谋一件大事。最近大批军阀在湘西怒晴县盗墓的事情,想必都有所风闻吧?”

另一个刀疤脸的莽撞汉子说道:“此事闹得动静当真不小,当地土匪军阀多有参与,连新闻纸卜也全是此事。据说有一伙军阀在古墓里用斧子劈棺,结果棺中一股白气冲出墓室,连他娘的几十里外的山民都瞧见那股气了。当时…具僵尸从棺中坐起,口吐镇尸金丹,把那伙当兵的吓得扭头就跑,好家伙,这事可真够吓人……”

那麻脸汉子啐道:“贾老六,你他娘懂个鸟毛灰,这都是省里的小报记者自己编出来耸动视听的,要不照这么写,他们那烂报纸给人擦屁股都嫌硬没人要。”

旁边另一个车轴脖子问道:“我说吴老大,我有个表弟就在军阀部队里混饭吃,听他说到湘西老熊岭盗墓的,都是成群结队的大批人马。咱就这几个兄弟,能济得甚事?再者说,拣别人吃剩下的—那也不解馋啊。”

那叫贾老六的刀疤脸也附和道:“二脖子说的没错呀。老大,现在怒晴县深山里的古墓,差不多都被军阀土匪挖绝了,咱们再去滤坑能有多大作为?再说咱们对那一带也不熟。依兄弟所见,不如咱奔陕西算了,据说那边有座大山,里头埋着一个女皇帝,还有她生前偷来的汉子。”

麻脸汉子又啐了贾老六一脸唾沫:“啊呸,放你娘的狗臭屁,就属你有见识,陕西你就熟了?再跟我这不懂装懂,我就先掐巴死你……现在先说正事,湘西的事情虽然已是满城风雨了,但越是这风口浪尖越是有利可图。以我吴老大的经验判断,老熊岭很可能有一大片墓葬群,那些军阀土匪的乌合之众懂什么盗墓之术丁?鸟毛灰……他们还不就是胡乱刨坑,真正的大墓多是埋在极深的地下,挖地三尺都找不出来。我估计那些军阀可能也就挖了几个近代的浅坟,那山里用金银塞满的古墓,如今多半还没露头呢。”

贾老六和二脖子贪心大起,但还是顾虑重重,军阀和土匪动辄就是出动上千人,那漫山遍野还不都得挖到了?连他们都挖不着的古墓,藏得必定极其隐蔽,天知道在哪。虽然老大的倒斗手艺独步天下,可要找那种地下陵寝,怕也不容易啊,难不成咱们要学愚公移山,子子孙孙挖个不停,照这么挖下去,到咱重孙子那代能挖出来就不错了。

陈瞎子和鹧鸪哨听到这里,心中颇为不屑,原来是伙不知天高地厚的民间散盗,听他们在此鸟乱有什么用处,稍后派两个手底下利索的弟兄,找没人地方结果了他们,把尸体沉到湖里也就是了,没的被他们搅了清兴。

二人正想不再理会,却听那麻脸吴老大冷笑起来,低声对他的几个兄弟说道:“你们这伙村夫,只晓得盗墓是挖土刨坑,这真正会盗墓的高手,都是用眼睛看,那叫看风水。山里的古墓都埋在风水宝地,只要看出龙脉在哪,一铲子挖下去必有所获,哪里是什么漫山遍野地乱刨。这寻龙点穴的高深道儿你们懂吗?”

其余的几个盗墓贼一齐摇头:“我们是蛤蟆跳井——不懂。难道吴老大你竟然懂得寻龙点穴?莫非平日里都是深藏不露?”

那吴老大道:“我谅你们也不懂。不过说实话,我他妈也不懂,咱不懂不要紧,我告诉你们可别声张出去,城里就有个算命的胡先生,在临街开了间卦铺相面测字,谈人祸福,无不奇中。这也罢了,重要的是此人善于相地,阴宅阳宅无所不精,只要有他懂就行了。等会儿吃饱喝足了,咱们就先去城里踩盘子,摸清了这胡先生住在什么地方,到了晚上天一黑,二话不说直接闯进去绑了他的票,拿他家中老小的性命相要挟,让他给咱们指点山里的风水穴位,何愁找不到深山老林里最大的古墓。等咱们挖得盆满钵满,再把他全家去了,鸟毛灰的,管教神不知、鬼不觉。”

陈瞎子和鹧鸪哨对望了一眼,都是吃了一惊,这伙贼人好歹毒的图谋。常胜山虽明日张胆地为匪为盗,却也不肯干这下三滥的勾当,难道城里真就有个会看风水的胡先生?以前可没听说过,未知真假,不过风尘莽莽,豪杰众多,俗眼不识,多曾失之交臂,既然遇此机缘,何不到城中去会他一会?此人是否浪得虚名,一试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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