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能证明我的确进入了那个混沌空间了吧？”苏妍起身推了推处于石化状态，小嘴张得能塞进去一整个寿司并出出入入的苏夏，嘚瑟地说。

“让我先静静…我现在很怀疑这些年的努力究竟是为了什么，凭什么你就只是穿越了一下就还真能获得混沌之树的赐福了…”苏夏按着太阳穴，闭上眼，垂头丧气地道。

“唔，能不能不要一幅老老实实打射击游戏苦练技术好不容易小有成就，却发现有个挂逼八倍不屏息轻松压枪还29杀，感觉十分不公平，破坏了游戏平衡性的憋屈表情好不好，又不是我想开挂的，是那个送我穿越过来的幕后黑手给我强行开的挂，

说实话也就我运气好才开挂成功，要不然估计就是魂飞魄散，不过就算是得到了穿越者必备的金手指，我现在也还是很慌，总觉得是被当成韭菜养了，迟早会被收割…如果你想的话，我和你换也行啊，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莫名其妙就穿越到异世界，还是那种和原来的世界差距极大，充满了各种恶趣味的世界…”苏妍发牢骚地说到最后，低头沉思起来，忽然想到在混沌空间中的混沌之树下看到的那个女孩，但刚想提问，就被苏夏用空洞的眼神紧盯得起了鸡皮疙瘩。

苏夏露出崩坏的笑，“你丫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喔，对了，虽然通过混沌空间穿越是不太可能了，但通过研究你来获得赐福的奥秘所在，未尝不是个办法。”说着，就伸出手去，意图不轨。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过来啊！”苏妍一阵抵抗，但还是被苏夏推倒了。

苏夏又骑在了苏妍的腰上，还攥着苏妍的手腕，俯身下来，令两人的胸腹都隔着几层薄薄的衣物紧贴在一起，她的脸上出现像猫一样捉摸不透的表情，呼吸几乎喷在苏妍鼻子上，“想不让我用强的，不至于落个被解剖的结局，那以后就听话点，好好配合我搞研究。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我绝对配合！”苏妍点头如捣蒜。

“呼，这还差不多。”苏夏高高兴兴地坐回原位了。

“我是不是有点太怂了…”苏妍嘟囔一声，不过想想真要反抗和苏夏打起来，输了自取其辱，赢了说不定还更难搞，就苏夏那自尊心，本来心理情况就不咋地，要是再受重大打击直接崩溃了就惨了…

对于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能不动手就不动手，能多逼逼就多逼逼，就是苏妍一直以来的处理原则。

“你说什么？”苏夏敏锐地瞪过来，“不服气吗？”

“没有没有，就是在想，既然我第一次接触混沌力就能够使出威力还颇大的混沌术来，证明了我应该是进入了混沌空间之中，听你说甚至还得到了混沌之树的赐福，那么，我在其中经历的记忆便不是做梦，而是真实的，所以我看到混沌之树也就罢了，那树下的女孩又是谁？有没有可能她才是幕后黑手？”苏妍问，虽然忘记了那个女孩都和自己说了什么，但苏妍总觉得对那个女孩很在意，隐隐约约甚至有种熟悉感…

“鬼知道，真不是你看错了？至少我就没看过有哪篇π级的混沌术士写的论文里有提到能在混沌空间里面看到什么的，她们大多数的体验都是进入了一片静谧的黑暗中，看不到任何存在，得在阿斯加德这种接近混沌之树的地方，用特殊的设备才能勉强看到一些奇怪的光亮和树形的影子，然后才得出的猜想，本质过程和探索外太空时拍到几万光年外的恒星照片，但实际上却十分模糊，需要经过后期处理加工，但就算是这样稀少的信息也足以推动一些猜想的验证了…

不过所谓的能够自由出入，其实她们一个月能进一次混沌空间就不错了，这大概就是人类的局限…你能够在混沌空间这么如鱼得水，恐怕是真的比她们与混沌空间的契合度还要高…你得小心，这虽然会让你混沌力进步一日千里，但也可能会带来其他隐患，比方说不知不觉受到混沌之树的影响而最终堕落为零兽之类的。”苏夏严肃地看着苏妍的眼睛说。

“这…你还信不过我吗？我像是那种会走歪路的人吗？就算为了回家我很想快点变强，但我还不至于为此就不择手段…”苏妍抹了抹额头的汗说。

“那就好，毕竟我们之间差别还是蛮大的…”苏夏说不出是放心还是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搞得苏妍很迷惑，不由猜测，苏夏这合法萝莉的小身板，莫非就是她追求力量的代价？

对于苏夏，我知道的还是很少啊。

苏妍暗暗摇头，又道，“这么说的话，那个女孩究竟是谁，乃至于存不存在，是不是我的幻觉，这些问题都是无解的喽？因为你们也不是很了解混沌空间，行吧，那我就暂时不深究了，但我还有个问题，为什么进入混沌空间再出来后会记忆模糊？这也太特么操蛋了吧？”

“别动不动就操蛋啊你，没别的形容词了吗？”苏夏头痛地扶额。

“有啊，但我觉得说出来会过于不雅就不说了。”苏妍很实诚地道，“我自认骂人功夫还是蛮强的，你要试试吗？”

“呵，试试就试试。”苏夏不以为然地耸肩。

“如果不看衣服和头的话，我可能看不出你的后背和胸前的分别，平胸女。”苏妍瞪着死鱼眼，以极快的语速淡漠地道，透出一种浓浓的不屑。

“你有病，你找死吧！”苏夏一下子就炸毛了，“成语接龙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等等，是你说要试试的！”苏妍艰难以掌心接住苏夏打来的拳头，解释道，“骂人不就是要抓住对方最在意的痛脚来嘲讽么，难道你想让我问候亲人吗？那可就相当于自爆了，毕竟你的亲人也算是我的亲人…”

“呼呼呼…”苏夏闻言，喘了好几下才冷静下来，“这次就放过你，算我自己犯贱，下次就…”

“懂懂懂，您就消消气吧。”苏妍滚刀肉似的说着，很有眼力劲地给苏夏轻抚后背，虽然知道苏夏多半会找机会报复她，但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加上苏夏目前好像还是打嘴炮居多，就不禁对她的狠话有点左耳进右耳出了…

“还是回答你的问题吧，混沌空间并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是高维的空间，而人却是低维的生物，也就精神灵魂这种比较暧昧的存在才能跨越维度进入其中，但就好像往返地球太空会导致身体出现不适一样，往返两个维度必然会造成一些后遗症，记忆模糊只是其中之一罢了，出入过于频繁的话甚至会导致精神崩溃，类似克苏鲁神话里的掉san值概念，这也是为什么那些π级的混沌术士也要隔一个月才能进入其中，其实就是在恢复san值。”苏夏说。

“唔，这样吗？对了，为什么你们会对混沌空间中那个以人类目前技术只能看到影子的树形那么笃定地认为是混沌之树并且还是本体呢？”苏妍又问。

“嘿，你忘了我之前说的吗？混沌力的性质，无法用现有的物理法则衡量，但它又可以模拟各种物理现象，并转换成各种物质和形态…”苏夏意有所指。

苏妍顿时恍然大悟，“你是说现实中那颗混沌之树实际上是混沌力构成的？”

“是这样的，所以无法破坏，它可以随时补充混沌力修复自己，而混沌力对它来说几乎是无限的，予取予求。”苏夏咬着牙道，“要不然它为何会凭空出现，在现在最有可能的猜想中，它岂不就是在混沌空间向现实世界渗透混沌力到达某个临界点后才出现的产物。”

“也对，就没听说过高维空间的存在本体会在低维空间的道理，就好像现在我可以画一个我的二维形象，我毫无疑问就是她处在三维空间的本体，但我不可能弄出一个四维形象来…”苏妍举一反三道。

“就是这个道理，你还有其他问题吗？”苏夏心情不太好地说。

“没了，”苏妍长出口气，“所以现在要干什么呢？”

“当然是来特训了，格斗技巧可以在虚拟现实中训练，但潜行装置可没有模拟混沌力的功能，现有的技术也做不到这种程度，所以对于混沌力的训练还是要在现实中展开呢。放心吧，我会很有耐心的，手把手教你如何驾驭混沌力，构建术式，释放混沌术的。”苏夏狞笑道。

“唔，想不到报复来得这么快…”苏妍也算有心理准备，捂脸又放下手，然后惨然道，“能温柔点吗？”

“不能！”苏夏斩钉截铁道。

PS：今天终于有点时间了，甚至给自己写了篇书评…这几天属实是倒霉，前天收衣服差点摔倒，买画画工具被坑，抢国庆回家的票抢不到，感冒还半好不好，课程排的满满的，还要被拉去听各种讲座和参加活动…电脑还给我手残弄bug了，简直了…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