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去往云深不知处的路上。
魏婴与魏长海坐在一辆马车,魏绫则与云歌、魏轻霜坐在一辆马车上,至于魏长远,他不幸染上风寒所以出不了门了。
魏绫·字轻歌:霜姐姐怎么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是不是有什么事?
魏雪漫·字轻霜:今日晨起我右眼便一直不停的跳,老话说:左眼跳生财,右眼跳降灾……恐怕这一路上会有什么变故。
魏绫·字轻歌:哎呀,我看你是想太多了。
魏绫·字轻歌:你瞧,我们都已经出了夷陵许久了,这一路上十分平静,除了鸟叫并未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云歌:轻霜姐姐是不是昨夜没休息好?
魏雪漫·字轻霜:但愿只是我多心了。
魏绫·字轻歌:哎呀,肯定是你想多了,来来来吃点蜜饯压压惊。
说话间魏绫手中的果蜜饯便滑进了魏轻霜的嘴里,她笑了笑细细品尝那甜甜的蜜饯。
魏婴掀开帘子撇了一眼外面,听到旁边马车传来的笑声唇角微扬,不过转瞬间又恢复了清冷的模样。
魏婴·字无羡:二伯觉得,大伯为何不愿意来?
放下帘子,魏婴冲着魏长海邪魅一笑,魏长海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
魏长海(魏婴二伯):你大伯染上风寒,不宜远行。
魏婴·字无羡:二伯真的相信他的话吗?
魏长海(魏婴二伯):无羡,不管如何,他还是你大伯。
魏婴·字无羡:是吗?我觉得他未必想做我大伯吧,不将我们兄妹赶尽杀绝,他大约是不过过的安稳了。
魏长海(魏婴二伯):无羡,我知道你还在怨恨他当年赶你们出府,可如今你们也都平安回来了,我会劝他将你们的东西还回来。
魏长海(魏婴二伯):你就看在你们血浓于水的亲情上原谅他吧。
魏婴·字无羡:原谅?
魏婴·字无羡:二伯这话说的可真轻巧。
魏长海(魏婴二伯):无羡……
魏婴·字无羡:二伯可知当年我们兄妹是如何在乱葬岗活下来的?还有你碎了阿绫金丹的那一掌……
魏婴·字无羡:你觉得一句原谅就能将所有的事情一笔勾销吗?
魏长海(魏婴二伯):当年之事,是我们不对,你要如何都可以,可你大伯这些年将魏家打理的也是井井有条,你……
魏婴·字无羡:哼,二伯这是在找借口为自己开脱吗?怎么,当年之事敢做不敢认吗?
魏婴·字无羡:还是大伯派二伯你来当说客?
魏长海(魏婴二伯):当年之事我认,是我亲手打碎了轻歌的金丹,你放心,我会将我的金丹赔给她,你们无论想如何我都认。
魏婴·字无羡:二伯这是代表你个人还是代表了你和大伯?
魏婴·字无羡:据我所知,大伯如今也是恨不得让我们去死呢。
魏长海(魏婴二伯):不会的,那是你大伯,他不会那样想的。
魏婴·字无羡:是吗?那不如我们打个赌,看看大伯是愿意将如今的一切拱手让人,还是会想法设法除掉我们兄妹。
魏长海(魏婴二伯):无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