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班，韩商言就拿着会议通过的计划来到威廉的办公室，坐下后就说：爸，有份计划有点变动，我看了，和我们几个商量过后的计划有点出入，总的来说有利有弊，有些事不太明白，过来问问您。尤其是关于和赵氏集团的合作，和我们的计划出入比较大，其他的还好。

威廉：我想到你会来的，没想到比我预期的要快一点儿。坐吧，有什么就直接问。

韩商言：爸，我们和赵氏集团一直有合作，而且鉴于妈和赵氏的关系，我们每年都有几个项目在进行，而明年的合作几乎是减少了一半，我想问问这里面的原因。这样突然的减少合作不知道会不会对我们有影响。

威廉：和赵氏合作是源于我和赵可馨父亲的关系，你妈这些亲戚关系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但是这些年赵氏的经营范围以及策略已经逐渐的让我不满了，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老赵的年纪大了，有些东西根本和我们无法达到一致。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恐怕你不知道，我在无人酒店项目开始前曾经找过赵董，希望他在这个项目上能出手帮一下你，但是他并不同意，那段时间我和你妈在北京出差就是为了这个原因。当时我们想的是自己投，但是风险太大了，我们可以让他们承担一部分风险，赚钱自然也是要分出去的。我不能说赵董的做法有问题，但我们是什么关系，除了多年的朋友以外还有就是亲戚，在我们最需要帮忙的时候他居然甩手，这是让我最不满的。而且他还把女儿安插进我们集团，我吩咐过周正，只要没大问题，让她做个小秘书还是可以的，只要不接触公司的机密就好。但是这个赵可馨偏偏就功利心太强，人是有点能力，但是太想证明自己了，竟然犯了最低级的错误。商言，人在利益或是急于求成时有时智商是负数或是不及格，这就给了我们机会，也给她好好的上了一课。让周正带她是有原因的，因为周正和庄鹏从性格上来说更狠一些。庄鹏虽说也不错，但还是太嫩了，周正带赵可馨的期间一直在观察她，直到前些日子才有了机会。周正给赵可馨调岗位就是给赵氏信号，表达的是我的意思。他们不管做出什么反应，我也不会再做出调整，因为道不同，接下来的事你就应该能猜个大概了。

韩商言问：还因为97的事吗？其实感情的事合不来就算了，但是我能明白您为什么这么做。

威廉：我和你妈对97还是非常喜欢的，否则你妈也不会说包办97的婚姻，除了97自己的人品好以外，我同时也看重他救你的这份恩情，还有他家的经营范围以及实力。说实话，我们和谁合作都是赚钱，干嘛和让你心里不痛快的人一起呢。谈恋爱可以因为个性不和而分手不在一起，但是因为看不起和虚荣我就不能接受，97的家境是不如赵家，但也不差。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看到97，但看到了感受到了，尤其是在你有危险的时候他能挺身而出，说实话，就是这份情我出多少力都不为过。报恩有多种，我最不希望的就是用财富，最没诚意。我知道你想培养97的心思，但是得慢慢来，不能急于求成，否则效果一定不好。我们与合作伙伴也是要看缘分的，我说的你能懂吗？

韩商言：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