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兴一听这是陆廷家的公子,面色发白,知道自己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陆绎:“陆廷的儿子,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好歹能吓唬吓唬人,是吧?”
不知为何,向暖总觉得陆绎在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有些奇怪。
王方兴:“你们快把刀给我收了,陆经历,这三人不服从搜查,还打伤了我的侍卫,在下只是想捉拿盗贼,并无他意。”
王方兴没有了刚才对付向暖他们时的目中无人。
向暖真的要被气笑了。
向暖:“真是可笑,陆大人,他们毫无证据,单凭直觉就要来搜我们的房间,我们难道就不能反抗一下吗?”
袁今夏:“就是,小爷我耍起流氓来都没他们厉害,而且还搞偷袭,要不是陆大人,我们阿暖美,我们阿暖刚才命都估计没了。”
袁今夏也是气得心肝疼。
陆绎眼底暗沉,手上握着的弓箭还对着王方兴。
陆绎:“这生辰纲数量不少,他们的舱房这么小,能藏到哪儿去?”
沙修竹:“那得问他们藏哪儿了?”
沙修竹这人简直是向暖见过的最可恨的人。
向暖:“就凭你直觉?那你的直觉这么厉害,怎么不猜猜这生辰纲被藏在哪儿呢?”向暖面无表情地说道。
沙修竹又被反驳地无话可说,但是他依旧是不死心。
沙修竹:“开船前你们几人就鬼鬼祟祟的, 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杨yue:“没有实质证据岂能诬陷我们!”
饶是脾气最好的杨yue这下子也被惹怒了。
陆绎:“原来王参将都是如此治罪于人的,仅凭直觉?”
陆绎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王方兴额头冒汗,心下畏惧不已。
王方兴看着脖子上的箭,心里暗骂沙修竹的愚蠢。
王方兴:“是我的手下不懂事,日后定会好好管教,陆经历,可以先把箭放下来吗?”
陆绎把弓箭收起来的瞬间箭气一下子划伤了王方兴,弓箭被陆绎用内力钉在了远处的木板上,众人皆不敢轻举妄动。
向暖这时发现了陆绎手掌心似乎有血迹,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不小心划伤了,她纠结再三,掏出了怀里的小手帕。
陆绎:“我想王参将可能不大了解我,我的人,我一般都是想打就打想杀就杀,但若是旁人妄想动她一分一毫,我这分寸恐怕就很难掌握了。”
陆绎这话说的漫不经心,可是没人敢质疑他这话。
王方兴:“误会一场,是在下管理不周,手下鲁莽行事,如果惊扰了大人休息,还请恕罪。”
王方兴这时也明白了,这三人估计就是陆绎的人,他哪里还敢得罪。
向暖也不管其他人怎么想的,她直接把小手帕递给了陆绎,然后又退了回去。
陆绎眸色一怔,把手帕攥进手中,又问道,
陆绎:“生辰纲是什么时候丢的?”
王方兴:“是在寅时二刻之后,即是换班之时,箱子都还在。”
这丢失生辰纲,确实是件大事,陆绎看了眼向暖。
陆绎:“你们随我一同去案发现场。”
杨yue则去通知杨程万了,袁今夏和向暖配合着察看了一番案发现场。
向暖:“你说,会不会是那个沙修竹?你看他刚刚没有证据就敢一口咬定是我们?颇有些贼喊捉贼的意思,他估计就想抓个替死鬼,他以为我们不敢反抗,谁知道我们后面有陆大人这个靠山。”
袁今夏觉得向暖的直觉一向很准,听向暖这么说她也跟着点点头。
那个沙修竹确实很可疑,不过还是要拿点证据出来。
陆绎的听觉灵敏,当向暖说到他是靠山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