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她离开了荆家，应是打算去救洛河。”秋霜禀报。

“看看能不能拦，告诉她洛河已死，莫要白费功夫。”燕清歌沉吟半晌说道。

“是”

“且不可暴露天机阁”

燕清歌想了想说道，本来洛河母女于她本就是陌生人，提醒一二就够了。

“谍纸天眼那里还是没进展吗？”燕清歌问起另一桩事，宇文灼果然是厉害，这几年燕清歌一直想派人打进谍纸天眼，却几乎是毫无进展，中层和底层还有人手，核心却是没有办法。

“属下无能”秋霜单膝跪地请罪。

“起来，若是那么容易，那就不是谍纸天眼了，还是要找机会。”燕清歌低眉沉思，或许该试试美人计，宇文玥可比宇文灼好对付。

……

“清歌姐姐”元淳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令燕清歌不觉一笑，手中捏着的白牡丹相交辉映，看呆了元淳。

“清歌姐姐果然生的是咱们大魏的第一美女，人比花娇”元淳看着燕清歌那白嫩光滑的肌肤甚是嫉妒。

“净胡说，我们淳儿才是生的好看，怒放枝头的玫瑰，将这长安的一众公子哥迷的是夜不成寐。”燕清歌柔柔一笑，转而调侃起元淳来，“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我，哥哥不是入宫了！”

“还说呢，赵西风他们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非说今日不适合我跟着去，竟是把我给避开了。”元淳气呼呼的坐下。

“哦？秋霜，去问问，看哥哥他们今日是去了哪里？”燕清歌起了兴致，待探听过后，便和元淳去了城外的猎场。

“不就是打猎嘛！本公主的骑射哪里又差了！”元淳路上还甚是不服气。

“到那看看不就清楚了！”燕清歌说着，策马挥鞭，又是快了不少。

“这，这是”元淳和燕清歌到时，正好看见宇文怀扔剑阻拦赵西风射杀小卷毛的场景，一路全是女奴和野狼的尸体，漫地血红，元淳从未见过这种场景，着实是被吓到了。

“清歌”“妹妹”这是宇文怀和燕洵，两个人虽然知道燕清歌可能不会被这种场景吓到，到底还是觉得污了她的眼睛，亦是没想到她会出现。

“淳儿！”“公主！”满含担忧与惊吓的声音，这是元嵩和魏舒烨。

“公主！”这是魏舒游和赵西风惊讶中带着慌张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宇文怀策马到燕清歌马边，满眼都是担忧，这场面太血腥，心性坚韧之人只怕也是难以忍受的。

“我和淳儿好奇你们到底是什么活动不适合淳儿参加，结果，没想到果然精彩！”燕清歌面上的不忍很是清晰，语气之中带着极度的不适。

因着宇文怀的改变，人猎场上死去的女奴到底少了几个，聊胜于无，楚乔的眼神让燕清歌知道她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赵西风，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元淳眼神之中满是惊惧不忍，眼泪盈满眼眶，知道世家不把奴隶当人是一回事儿，直视这血淋淋的场景是另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