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说下这话说话，眼睛却看向白衣老头。在白色的云层之中，一股黑气在那老头身上冒出。林浩愣住了，很快，他的眉头皱起，眼神更是变得警惕起来。

“嗯？你不是有话想和本尊说么？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了？”像是在嘲讽，那白衣老头轻笑着，而林浩身上更是忍不住冒出冷汗。

“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本尊会出现在这里吗？为什么你偏偏只有你，才会出现在这里吗？”白衣老头的声音越来越大，如同雷鸣般巨响。

林浩感觉自己的耳朵都有回音，巨大的响声传遍整个云层。

“你说话就说啊，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啊？”

白衣老头衣袖一挥，无尽的回音像林浩震来，林浩大吃一惊，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只是那声音如同巨锤一般狠狠地敲在林浩的胸膛上。林浩双眼一瞪，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接着整个人被地上的手给牢牢抓住，无法动弹。

“呵呵，不管你说什么，今日想通过试炼你只需要说出，你愿意忠诚于我即可。”

“你这个人神经病吧？无端端要我忠诚于你干什么啊？”

“哼哼，这你不需要管。不能修炼是你的禁忌，如果让衡渊派知道你不能修炼，你连进衡渊派的资格都没有。再说了，我要做的事情是利于衡渊派的。这不就是你的本意么？为衡渊派服务。”对方的语速放慢，像是在引诱林浩。只是林浩可不是死板的人，他这一听就感觉不对劲。

“你说你为衡渊派好，但是我看你修炼这些邪门歪道。你说你是衡渊派的？我说你像魔教多一些！”林浩自然是不相信，只是对方桀桀的笑声响起，让林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桀桀，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谁告诉你，衡渊派是名门正派？”对方的话如同一道惊雷炸落，林浩的脑袋一片空白。在他认知之中，衡渊派就是传统的名门正派，斩妖除魔不都是他们干的？

再说了，他在衡渊派呆了这么久，各位师叔到底是什么人，他都一清二楚，就连他最讨厌二长老，他都坚信。

看着林浩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那白发老头声音全然改变，尖锐而又刺耳的声音响起，也让林浩的眉头忍不住皱起。

“你似乎不太相信，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站在什么地方？你所在的位置，又是什么？”对方询问林浩，而林浩更是连话都说不出口。

对啊，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是衡渊派的试炼天梯上，但是林浩怎么都想不通，这个白发老头为什么要这样说，正常来说，不应该是慢慢洗脑才对吗？就算是邪教，都不是这样逼着人家为自己效忠吧？这未免也太蠢了。

“那我可以不可以理解为，你是这一关的最终boss，而且你说的话，只是谎言呢？”

打又打不过，那只能靠说咯。要是说都说不过，林浩大概没办法了。

“桀桀，你似乎理解错了一件事情...你觉得那些人有资格对我忠诚么？他们连这最后一阶都踏不上来，又有什么能力为我效忠么？”那白发老头似乎对那些人感觉不屑。

“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除了墨行能在这里和我说话之外，其他人根本没有能力踏上这里。而墨行...”白发老头停顿一会儿，接着大笑出声。

“他才是真正的天才，他发誓会对我效忠，而我会给予他无限的力量，所以他自然就成为衡渊派之中最强的人，就连那些长老级别的人，都不如他。”

“怎么样，听了之后，是不是觉得跟着我，能得到复仇的力量？”

“我觉得你在骗我。先不说你这话里面漏洞百出，再说了，你连我身份都不清楚，你就说我渴望力量？”

“林浩，要是这样的小事都要我说出口，你觉得你会不会太蠢了呢？”对方直接道破林浩的身份，而林浩的眼眸始终没有发生过变化。他的身子被数十只手给抓住，就连起来的机会都没有。林浩也只能这样躺在地上。

“报仇？你知道我要对付的是什么东西么？你凭什么觉得，你给我的力量能战胜那个东西？”

“桀桀桀，关于魔族的事情，你觉得我会不清楚么，我都说了，你心中的衡渊派，根本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为什么我们每年都要招收这么多弟子，为什么现在我们都不让弟子下山历练，因为我要将他们身上的灵气全部吸干。把他们所修炼的灵气占为己有！”对方始终背对着林浩，而说到这件事情的时候，他的语气明显很激动，就连苍老的手掌都从那衣袖之中伸出。

尼玛，说了半天，原来是个榨汁机。要是忠诚于你，我这不就是要当狗了？

林浩这头还在内心嘀咕着，然而那个老头似乎看出了林浩内心的忌惮。他狂笑起来，就连身旁的云端都卷起几层高。

“你放心，这个秘密，只要寥寥几个人知道。只要你效忠于我，我保证会将这些灵气分出一些给你使用。”

“你TM傻批吧？”听到这里，林浩忍不住骂人，他忍了很久。

“你刚刚说我不能修炼，现在说把灵气让我，你什么意思啊？拐弯抹角说嘲讽我不能修炼呗？叔叔可忍，婶婶都不可忍！”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自有办法让你习得修炼。这修炼道路上，只有你愿不愿意，你愿意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你就能得到强大的力量。到时候你就能称霸整个江湖，到时候你想要什么要不到？那些魔族更是不放在话下....”

对方似乎对于自己的力量很自信。林浩就纳闷了，这人神不神，鬼不鬼的，哪来这么多自信？

“我要是不愿意呢？”

“你听说过傀儡术么？”对方的声音阴沉下来，似乎对于林浩的回答十分不满意。

“你是说，你会把我练成傀儡，然后为你所用？”

“不，我会把你丢到衡渊派的凌云峰上，被那里的攀石巨猿给折磨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