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告与演剧的联合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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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白色大地的边际，有两人相对盘坐在地上，在中央的棋盘上对弈着。

“车四进三，吃你马。”执红的一方是一名穿着绣有飞鱼纹曳撒的无国官员打扮的人。

“炮七进三。”执黑的一方是带着全然反射一切的面具之人，在气温逐渐升高的初夏时日竟穿的严严实实。

红方进攻猛烈，而黑方防守森严，局势一时之间竟看不出好坏优劣，大胜大败之相兼具。

“午兄已经听说过伏特加市的事情了吧。”昭在执红者思考着下一步时开口说道。

“不就是和你商谈的时候一样嘛。”被称作午兄的持红者摸着下巴，思考着棋局的走向。

“哈哈哈，确实诸事顺利。”昭笑了几声，侧头向外看去。

直升而直落，一道绝对垂直于地面的悬崖就在它的视线所及之处存在着。

下方是一座庞大的都市，街道如无国古时的格律诗般排列着，耐旱的大型植被在其中进行着些许的点缀。

太阳正在逐渐沉入海中，天空中只有些许丝缕似的云彩。提了新鲜海货的渔民们从因外来客而拥挤码头中走出，在就近的市场中贩卖。

渔民是这座城市起源时的那批先民就在从事的职业。

因为向着城市的另一个方向看去，是与海规模相当的沙漠。

麦加，一座在沙漠与海的夹缝之中诞生的城市。

“好俗套啊。”它感叹道，“像这样子故作高深莫测姿态的人处在高处的情节。”

棋盘上响起落子的声音。

“卒七平六。”午收回手。

“午兄你还真是在认真下棋啊……。”昭尴尬的拍了一下面具，“我说，该进入那种时间了吧，幕后黑手们的交流时间。”

午保持着端正的坐姿，而后说道：“请讲。”

昭空挥了一下手，将一本薄薄的册子拿入手中。

“这是我手下那只队伍的具体能力介绍。”昭将册子递到午面前，“还请午兄转交给昆仑队。”

午未作出行动。

“我可不会随便答应你的要求。”午而后说道，“这件事绝对会牵扯到[管理者]，不然你就该自己去办了。”

“那只好先谈谈报酬喽？”昭似笑非笑的说道。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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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是微亮的黑天，该到人们点燃夜晚灯火的时候了。

透过客馆茶色的玻璃窗格，可以看见一处麦加市中的广场，哈拂站在窗边，默默的眺望着广场上的人们，视线却没有在任何一人上进行具体的停留。

只是打发时间的活动。

“喂，哈拂。”赵远柏不知何时也走到了窗边。

“怎么了？”哈拂侧身向她应到，然后发现她居然是赤着脚走来的。

“我感觉你今天怪怪的。”

“是吗，我到是不觉得。”哈拂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这头发给人有一种丝绸般的质感。

“喂喂喂！”赵远柏有些气恼地拍掉他的手。

哈拂笑了笑。

“又来了，这种不知所谓的笑容。”赵远柏背靠到窗子上，略有些不满的说道。

“这是昭先生教我的。”哈拂也背靠在窗子上，“不知道表达些什么的时候就笑笑。”

“外面好像有人在生火。”赵远柏看见正对着的一面落地镜中反射着外面广场的情景，一群奇装异服的人在广场的正中央燃起了篝火，而后围绕着这团火焰不断的往复走动，形成了一个标准的圆环。

“哈拂，他们在干嘛？”

“应该是拜火教的残余吧。他们的一种仪式，具体的意义我不清楚。”

此时有人从一旁的隔间中进来。

“在下倒是略有了解，话说有这么大的房间可真不错。”许不允拿起隔间门旁小柜子上的毛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黑黄色污渍。“袄教所倡导的是二元论的主义，相信善与恶的碰撞诞生了世界，当善在上风时世界便持续，恶在上风时世界便消亡，而如今这世上已经数次的经历这种循环。”

“许兄可真称得上是见多识广。”

“哈拂兄抬举了，只是些无用的杂学。”许不允略一拱手。

“话说玛丽亚小姐她这次居然不在你旁边吗。”许不允看了看房间里的状况，显出惊讶的神色。“哦不，应该说是哈拂兄你居然不在她旁边？？？”

“她特意提出来要我不要跟着。”哈拂的语气显得慌张，“不过是跟老周他一起也总不至于会发生什么意外……吧。”

赵远柏闻言也激动起来。

“哎？玛丽亚她居然会提这种要求吗？。”

在这两人的注视下，哈拂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尴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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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做什么我都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