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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私逃之三

变身女剑士 月半子 2519 2019-10-01 13:20

  

初雪

雪花落进眼睛里化作扭曲的透镜。哈拂.沐仰面倒在雪地上压出一个人形的浅坑,他身后的雪地被染红了,这红色迅速的曼延出去。

这场雪是前天开始下的,连绵不绝。这一下子冬日的肃杀便取代了秋日的温和,镇上外出的人少了,大家都换上冬装。

这个季节在镇子上抬头看天,只能见到铁灰色的云层。

赵远柏看着自己手上的脏污,胃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心中的恶心感转化成实质的行为,她吐了。

前天早上

“战斗训练?真的吗?”赵远柏吃惊的放下手中的书。

“当然,我都已经列好训练表了。”哈拂.沐搓搓手,天气转凉了,他想自己应该买副皮手套“你有这种力量,当然要去试着使用使用。”

“有力量是多好的一件事,再说,只是这样在教会天天念书。你不觉得无聊吗。”

哈拂.沐拍拍她的肩膀,呵呵一笑。

“不过我话说在前头,一旦答应了就没有放弃的机会了。”

赵远柏想了一会儿说“行,但是,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她侧过脸来,神色认真“其实是我早就想问的。”

“请吧。”哈拂.沐表现的很无所谓,背靠着墙等着。

“第一,你到底是做什么的?”赵远柏急切的问道,她绝不相信哈拂.沐只是一个有些疯狂的牧师。这一个月相处下来,她心中的猜测多的让她心烦意乱。

“哦,我只是一个……嗯,一个有些特殊爱好的神职者而己。”哈拂.沐说完这句话顿了一会儿“算了,不糊弄你了。”

他开始在房间内踱步。

“赵远柏,我可以诚实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赵远柏话还没说出口,哈拂.沐便制止了她“不,不要急着回答。”“先听我讲一个故事吧。”

他在赵远柏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两人中间隔了一张桌子,双方对视。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他叫,嗯,就叫他小幺吧。”

“小幺呢,家里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温婉的母亲以及老实巴交的父亲,生活虽然很辛苦,但因为家庭的温暖也还算幸福。”

“小幺这个人呢,他从小就特别善良,要我说呢,就是那种早晚会因此而死的人。”

哈拂.沐咧嘴一笑。

“后来有一天呢,他为了救一只麻雀,惹得当地的头头,公爵一家的长男不开心了。”

“只后就很奇怪的,不知怎的,小幺的姐姐被人绑架了,去了不知名的远方。哥哥在工地里被人打死了。父亲则像是吃了什么毒物,突然间也就去世了。”

“然后小幺的母亲发了疯,把小幺给活埋之后就跳河自杀了。”

哈拂.沐讲话语气十分平静。

赵远柏手脚发冷。

“所以,你是小幺吗……。”

“蛤?你怎么会这样想。”哈拂.沐表示奇怪“我是他最好最好的朋友而已。”

“他早死了。”

“我心里也对他的这样的遭遇感到非常同情,于是决定要替他完成一些心愿。那些心愿笼统的讲就是让大家过的幸福之类的,挺不切实际。”

“于是我就加入了革命党,再后来我接到指示在这个镇子待命,顺带研究一些东西。”

“故事就到这了。”

“我的真实身份就是革命党的骨干,至于革命党是什么,我记得我上个星期给你讲过了。”

……,赵远柏不知该说些什么“那,那你的要求我答应的事呢?”她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紧发问。

“加入革命党。”哈拂.沐回道“挺有意思的。而且我和组织需要你的力量。”

“结果你前面扯了那么大一通就是为了这个?”

“我前面扯多点也是为了让你乖乖就范呀。”哈拂.沐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每月有工资,退休有保险,不来可就没了。”

“行吧,我答应你。”赵远柏干脆的回答了。

“明智。”哈拂.沐伸手想摸她的头,赵远柏同样干脆的闪避了。

外面开始下雪。

时间拉回当下。

四环.冥界回返(4/200)

“吐什么,我没死。”哈拂.沐费力地从雪地中爬起,拍了拍身上的雪。他胸口没有破洞,衣服也依旧完好。

“你对自己的力量把握太差了。”哈拂.沐走到赵远柏前面“继续训练。”他这时显得冷酷无情。他训练赵远柏的地方是教会后面的松树林,松树那尖锐的叶子在冬天也不会落下,积上雪之后这里就成为一个隐蔽的场所。

赵远柏一阵慌乱,然后强打起精神“我会努力的,继续吧。”

普雷克披上灰色风衣,扣好扣子,戴上一顶白色的圆顶宽边帽,把烟斗在风衣口袋里塞好。

普雷克推开门走进雪中的街道,身后丑亥撑开伞为他挡雪,两人结伴出门。

“陷入僵局了。”丑亥说。

“是呀,陷入僵局了。”普雷克心情不悦。

己经调查那个牧师又三个星期了,俩人却没有更多的进展,这实在是让人心灰意冷。调查那个牧师就好像整理图书馆的书本,表面上看去一目了然,实际上内部却错宗复杂。

需要一个突破口呀,普雷克想。

北方的苍花郡会很冷是八字胡中年人预料到的事,但这么冷是没有预料到的,因此他很快患上了感冒。

冬日的飘离镇码头人烟渐散,但毕竟还不是隆冬季节,码头上的工人还在,货船也还在来往。

中年人可以感觉到脚下船的倾斜,这是要靠岸了,他想到这打了个喷嚏。

船上扔下了麻绳,码头的工人们把它抓起固定在岸边的石桩上。船渐渐靠岸,很快撞击声响起,船靠岸了。

船长下令放下登板,人们提着行李聚集过来,中年人提着黑皮箱混在人群中一起下了船。

他站在码头环视四周,雪花穿过他吐出的白气落在他的八字胡上。

革命党联络处处长,特别行动组总负责人,夕入梦又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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