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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转章,牺牲者

  

“欢迎来到21世纪。”

这便是逆熵对于天命德国支部的入侵者们送上的迎接致辞——由钢铁和炮弹构成的见面礼。

这是基于帕特里克和德国支部交接的情报差而制定的突袭作战,丝毫没有预料到敌方的主力会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最后大队应该会遭受较大的损失,本应该是这样的。

勒克莱尔那120毫米滑膛炮打出的高爆榴弹完美的命中了目标,当然,毫无疑问,毕竟对于现代主战坦克来说,就算越野行驶时主炮的初发命中率也在95%以上。

主要的问题不是命中率过低而是威力不足,事实证明,以1000米每秒的初速度飞旋出去的120 HE F1也许可以有效的杀伤现在军队编制中的任何步兵以及轻装甲单位,但对付不了套着电磁偏转立场和崩坏能防御壳两层护盾的最后大队成员。

对方直接顶着着火焰和烟尘冲了出来,和同样冲了上去的泰坦机甲战成一团。

“改用AP(穿甲),3号目标。”

坐在车长位置上的PK并没有惊讶,他也没有选择将坦克开起来换个位置,而是下达了继续开火的命令。

尼基塔几乎在下瞬间就完成了开火,将PK已经预描锁定的目标——某架继承了二战时老前辈斯图卡那样舔地狂魔精神俯冲而下的GO233。

反折机翼以及无尾翼这种科幻设计并不能带给它防御力方面的加成,炮弹毫无疑问地贯穿了它。

“5号目标,A队的T—3号,你跑得太前面了,所以给我继续往里死命冲。”

……

“2号目标,E队的Y—19号,你前面的泰坦都快歇菜了,磁爆导弹留着过年呢?”

……

“17号目标,计划改变,全体后撤,改为阵型2。”

……

换用了翼稳脱壳穿甲弹后情况好了不少,在尼基塔那零失弹率的不间断打击下,不管是刚刚建立的火力阵地还是还是某些最后大队投送的重型武器都没有逃过被打出一团火球的结局。

使一辆坦克在与黑科技纳粹的交火中打出这种局面的大功臣便是那黑科技一般火控系统,在当时大部分主流坦克都在向猎歼(hunter—kill)努力的情况下,勒克莱尔那直追直追英国的挑战者的锁定能力早就达到了连续猎杀(kill—kill)的级别。

简单的来说,在3个数位计算机和一大票的智能系统的联动下,身为车长的PK已经可以向玩射击类游戏一样瞬间标记6个甚至更多的目标然后还可以分心去指挥战局,而炮长也就是尼基塔那把切换目标的循环时间仅需4秒。

一个时时刻刻开着自瞄锁头的坦克,制约它的估计也只剩装弹速度这点……以及装甲方面了吧?

的确,由于时间关系,被魔改的只有火控系统,硬件方面它依然是一台二十世纪末期的常规装甲单位,好吧,还是一个没有驾驶员,车长兼任通讯员和部队指挥官,连跑也跑不了的常规装甲单位。

PK随性却十分有效的指挥让这么一个功能不全的“落后”玩意成为了机甲部队中的中流砥柱,当然,还有敌人的眼中钉。

———————————————视角切换——————————————

“托丽尔前辈,那辆坦克大概就是指挥中枢了。”

艾拉将目光从前方的大批悬浮虚拟屏幕间收了回来。

“嗯,十分招摇,不管是看起来还是事实上都完全不怕我们进行斩首行动的样子。”

托丽尔点了点头,放下了手里的笔记本电脑。

事实上之前最后大队的成员已经对这辆坦克进行了多次突袭,结果全部已失败告终。

虽然在艾拉的指挥下并没有出现人员损失,但没有取得结果的确是事实。

“啊,如果能一下端掉就好了。”

叹了口气,随后她便用手托住脑袋开始了碎碎念。

“嗯,原本以为是打一枪就走的突袭,结果却因为地下突然冒出部队的原因以外地变成攻坚战……”

“陷阱……帕特里克小姐应该不是那么马虎的人,那么地面设施里那个奇怪的实验室空间以及一大堆以太结晶……是伪装吗?”

“结合截留且破译的通讯来看……”

突然,托丽尔拍了拍手。

“设施的本体在地下。”

“前辈……”

看到欲言又止的艾拉,托丽尔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

“哎?”

“艾拉酱,虽然这只是个推测,但最好还是重新做一遍波段扫描,这边的地下大概不止两三层那么简单。”

随即她又开始了碎碎念。

“这样的话我们携带的弹药基数就有点不够用了,还要和战舰通讯一下,啊啊,完全忘记战舰因为怕被门歼星(卫星)炮打下来而退到远处了。”

“那个该死的矮个子大队长就没有考虑过战时补给吗?明明还在战舰上装成军需官养老来着。”

……

……

看着托丽尔有条不紊地给指挥部的其他人员安排任务的样子,艾拉最后还是沉默了。

[托丽尔前辈,好可靠]

[我……还是一年前的那个样子,什么也帮不上]

“对了!在那辆坦克边上的机甲,是那天晚上遭遇的特殊型号没错吧?”

托丽尔仿佛要确认什么似地眯起眼睛,紧紧盯着飘在艾拉脑袋边上的一张机甲特写照片,而后者则因为突然出现在极近处的脸庞而吓了一大跳。

“不仅如此,还变成复数了。”

艾拉急忙回答道,于此同时,两人的视线也相交了。

那是一种常年相处所培养出的默契,相视一笑后,艾拉点了点头。

她抓起那柄由仿犹大的碎片和新月玫瑰的刀柄拼凑成的无名枪斧,在愣了几秒钟后,还是选择再从放置了整套犹大制式装备的金属投送箱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并不是那个极具部队代表性的的多功能战术面具——在乌鸦面具镜片的倒影中,艾拉披上了印有赫尔墨斯蛇杖标记的制式斗篷,消失在楼宇之间。

并不是出于增加战力而做的理性考虑,只是单纯地想那么做而已。

看着林立的高楼在眼前飞速后退,莫名的情感开始在心中燃烧,一瞬间艾拉甚至产生了“一定会在那里见到她”的直觉。

应该是错觉吧?

艾拉苦笑着摇了摇头,带着对未来的疑惑和一点小小的侥幸心理,艾拉奔赴了战场。

——————————————视角切换———————————————1999年1月31日,9:21pm,赫里奥斯级H44号舰桥,通讯员威廉.陈少尉。

说道尉级军官,大多数不太关注军事方面的普通人的第一印象大概是那种FPS游戏里的特种部队基层或者中层指挥官,菜鸟主角的小队长这一类看上去很酷的家伙。

嗯,那的确是事实,但很遗憾,这里不是陆军,虽然归类起来有点勉强,但天命浮空战舰内的军衔配置的确是传统海军的。

而海军少尉,作为排职军官的主要军衔,不得不说和我这种刚刚从军大学毕业的新人十分相符合——最低级。

作为舰桥食物链的最底层,毫无疑问只能干通讯兵这种反应人类本质(复读机)的职位。

浏览网络时看到过一片论文,似乎题目是《华国应届毕业生存在的那种迷之自信以及这种错觉会在对方求职创业或与人相处时造成的影响》

文章表明这种现象在华国人身上十分普遍,然而事实上我却在通讯员的位置上待得很安单,尽管我在学校里也属于高材生的一类。

当然这和我是德籍华裔没有任何关系,事实上主要原因是这个船上已经没有比我更普通的人了。

就像是一个误入了什么外星人事件的路人一样,很滑稽,但这的确是现实——我被分配到太空纳粹的战舰上和一群半个世纪前的不知道是僵尸还是吸血鬼一起工作。

退出已经不可能了,好在芝加哥学派的理论在这个非人类聚集地还算适用,在秉承着“不打破规则一切就不会因为主观因素而变得更糟”以及“知道的越多越危险”的思想,我活到了今天。

除了一则则通讯,通讯员这种低级人员的情报权限是极低的,更何况我这种主观上不去探寻的家伙。

于是当战舰解除无线电静默后发现已经来到华夏上空时,本来只知道是去极东地区的我的内心是蒙蔽的,无数种可能与猜测在脑袋里炸了开来。

华夏什么时候招惹太空纳粹了?

为什么偏偏挑长空市,难道这座城市有苏联留下的黑科技?

天基动能武器?太过分了!

去年伦敦的地震,还有核爆的谣言……不会是被帝国权杖开了一炮吧?

然而思索以后是更大的茫然——我没有任何能够改变“我祖国的城市即将被[天基动能武器]攻击”这一结局的方法。

这种疑似美国上帝之杖升级版的武器十分简单粗暴,可威力方面却大到让人怀疑当时德国是怎么输掉的。

从近地轨道落下的高密度金属棍会带着超乎想象的能量撞击到地面上,堪比核爆的冲击会在地面造就一个真空区,回流的大气将会摧毁地表的一切,然而这还是损失最小的情况。

严重的……铁棍会直接击穿沿海地区那相对山区来说薄一些的地壳,然后地震和海啸会波及到周边的数个省市,这块陆地会从华夏地图上消失。

好在,我祈祷中的苏联黑科技似乎真的显灵了,那种科幻电影里才有的防护罩成功挡住了。

也许是爱国情绪高涨,也许是圣母心泛滥,总之随便怎么说都行,我违规了。

我在汇报的时候试图用那种“他们喜欢的调调”去劝告指挥官,可事实却给了违规者当头一棒,课程中的人类心理学并不适用于疯子,结果反而变得更糟。

看着战舰指挥官走进电梯前那仿佛死人一样的眼神,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

“嘿,威廉。”

来自一侧的推力让我回过神来。

“2号位有新的通讯,高优先级。”

那是自己军大学时期的学长兼室友,同时也是自己目前的上司……虽然只是军衔高了一级。

和我不一样,纯种的日耳曼血统让他看起来十分像……一条拉布拉多犬,这是实话,在大学时代就是如此。

看到我还是没有反应,他甚至准备直接凑过来帮我按接听键。

“别催,别催我知道查理。”

我急忙按住键盘,顺便一手把他的头摁开。

“切入2号线路,这里是H44号。”

对面的杂音很严重,听上去像是风声,隐约还有爆炸声传来,听起来是在前线。

“这里是B战区临时指挥官A级女武神艾拉.因海瑞,情报有误,遭遇疑似主力的大量逆熵机甲部队部队伏击,弹药消耗巨大,希望可以得到七个基数的标准小队补给,战线维持时间时间已不足20分钟……”

下一刻剧烈的碰撞声便截断了通讯。

情况可谓是十分糟糕,连我都可以感觉到环境的紧迫感,可是和我通讯的少女的语气却异常冷静。

不愧是队长级人物啊。

抱着这样的感叹,我用比平时几乎快了一倍的速度完成信息的传递。

当将转接的通讯复述给参谋部的同僚以后,我不由得松了口气。

差点又违规了,连锁反应真是可怕,不过说起来这个代号[芬里尔之东]的行动好像从一开始就充斥着不顺利啊。

我该为盘踞在自己祖国临海城市上的那个名叫逆熵的势力的强大而感到庆幸吗?

明明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长空市的上空还是一架长须鲸(北约是这么称呼歼—8II的)都没有。

我露出了一丝苦笑。

真是讽刺,简直和日俄战争时期的清政府没什么两样。

想起改革开放以及近十年经济方面的大飞跃,大概也是和政府和这些超然组织之间做了某些交易吧?

更讽刺的是,自己这个侵略者的帮凶居然还在担心……

“甚至还差点赌上性命。”

小声的碎碎念引来了查理的注意,他疑惑地问道。

“性命什么的太严重了吧?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要不要帮你和医务室预约一个时间点?”

“没什么,只是感觉自己今后的迁升仕途完蛋了而已。”

对于眼前那只毫无自觉地在眼前乱晃的金毛蠢狗,我摆了摆手,咸鱼一般瘫倒在椅子上。

“谭雅准将不是那种人啦,虽然以前可能很严厉,但从一年前开始只要不是叛国什么的严重违规她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对,她不是人,是披着女孩皮肤的怪物。

还有,不要一副涉世不深的样子来看待疯子的世界啊,你这样总有一天会被这个不正常的舰桥吃掉的。

“再说了,你的出发点又没有问题,真的怪罪下来就说我指示你这么干的。”

啊,这家伙就是这样的怪人啊,还是说法国人都是乐天派?

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我打断了他。

“喂喂喂,中尉先生,如果真的进行了这种不经思考的顶包行为,仕途完蛋的就变成两人了。”

“所以说准将阁下是不会在意这些事的啦。”

不,当时那种看死人一样的眼神,明明很在意啊。

……

“呃,新的通讯……参谋部的命令吗?第一次发到我手上唉。”

新来的弹窗让我暂时丢开了对于未来的担忧,习惯性的接入了频道。

出乎意料出现的是文字稿,准确的说是密文电码,不过经过系统学习的我还是可以……

“这……”

算什么?他们还不如说往这地上砸一颗核弹呢!

虽然几乎在说出第一个字的瞬间便反应过来,将后面的话全部吞回了肚子,但不用猜就知道现在我的脸色有多糟糕。

“威廉?”

再次听到蠢狗前辈声音的我僵硬地转过头去,说道。

“呃……好像信号出现了一点问题。”

好在也许是女武神正陷入苦战,连接后通讯线路的另一边的确没有回应。

“换条线路绕一下看看。”

“嗯。”

点了点头,在为前辈的默契舒了口气的同时我开始一边切线路一边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绪。

追究其原因,必然出在那个命令文件上。

即将在两分钟后向预订地点发射两个战时物资基数空投箱,同时请通告友军后撤以免误伤,即将向目标区域投送三体[永夜欧米茄]。

这是一个陌生的词汇——本来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我也宁愿自己不知道这个听起来颇为狂气(那个时间中二病这个词语还没在德国和中国出现呢)的名词,事实上作为H44号上最著名的对城市作战兵器[永夜欧米茄]已经到了就连我这种新人都知道的地步了。

利用回收的女武神以及半死士尸体结合机械改造制作的战斗人偶

虽然活动时间只有数小时,但当200HW,足足有这艘战舰七分之一的出力被浓缩到一个人形当中势必让这家伙势不可挡。

在投送的一瞬间便会向散布崩坏能辐射侵蚀周围的一切,反人道到极致的兵器。

一次投送三体,简直是准备在城市里来一次中等规模的人造崩坏——这已经远远超出恐怖袭击或者小规模冲突的范畴了。

先不论任务目标会怎么样,这座城市的居民绝对会全部死光的。

太过分了。这是陈述句。

大概在不到两分四十秒的时间后,投放到那个位于海上人工浮岛边上的目标点——现实并不会以我这个接线员……好吧是通讯兵的意志而转移。

等等!

似乎还有一个办法……

看了看屏幕上那个切换至通用频道的按键,我摇了摇头。

违规吗?

毫无疑问,我此刻只要按下那个按钮,然后随便说几句,不仅投送会被取消,战舰也不得不因为暴露位置而离开吧。

而我会因为叛国,间谍等多重罪名被推上军事法庭。

我会被因为这种行为而被误认为是间谍,最终会在拷问无果(屈打成招)的情况下迎来悲惨的终末吧。

纳粹的部队最终也会因为缺乏补给而被歼灭在下面,结果不会比我好多少。

虽然是疯子,但他们也有属于他们的日常生活。

因为自己的一次违规而全灭什么的,我自认背负不起这样的罪孽。

更何况,看着旁边的金毛蠢狗,我摇了摇头。

给前辈造成麻烦什么的,我真的……

但如果放着不管的话,长空市上数十万的人,以及这片土,地的发展力,甚至于带来的国际影响和今后华夏的国际地位……

中国人是含蓄的,他们善于将情感压在心底而不是表达出来,也许大多数时候这种“谦让”会促进社会和谐,但这种承担压力的时候……便会成为心理疾病的诱因。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已经建立了一个坚实的价值观,然后如今它似乎扭曲了。

放在天平一头的是“自己认识的恶棍的性命以及自己的人生”,而另一头则是“数十万除了和自己有着同一种血脉以外没有任何关系的普通人的性命以及华夏这个熟悉又陌生国家的未来”。

矛盾是普遍存在的,矛盾在不同时点的不同方面上又是完全不同的。

此刻,对天平两端的贡品绝望的我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矛盾螺旋中。

曾经的帮助我顺利摆平一切的知识反而成为了思考时的负担,毫无疑问,这个螺旋没有尽头,就算有,也不是我这种情商低到极点的人可以找出的。

看着屏幕上一秒一秒走过的时间眼前开始有点发黑。

大概是前几天没睡好?

哈,电脑死机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

“如果想不出来那就追寻本心吧。”

让人怀念的中文使得我混沌的脑袋难得地清明了一些,然而看了屏幕,路线还是处于未接通当中。

转过头,我惊讶地看着查理中尉。

“别这样看我,你的想法几乎都写在脸上了。”

对方报以蠢狗一样的微笑,并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道。

“不过,即使法国人以随性著称,我也需要对同一个通讯小组里的其他战友负责,所以……”

他往右边靠了靠,摆了个自己可以随时摸到枪套的位置。

“放手干吧,虽然在你和信仰之间,我只能选择后者就是了。”

“呃。”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许是这趟从地狱掉到更深层地狱然后再升回人间的究级过山车太过刺激,我最终只得同样报以微笑。

你可真现实,都这种时候了,就不能给我点信心吗?

在内心里嘀咕了一句,此刻我也终于平静了下来,这么一想答案真的很简单:

本心,不就是想要救人吗?

深吸了一口气,我点下了那个按钮。

……

通讯结束的数秒钟后,一声枪响惊动了整个舰桥。

流淌的血液染红了地面,最后一刻并没有去揣测那些民族英雄死前的想法,因为这样的我明显不够格。

看着一脸冷漠地收起手枪的蠢狗学长,我苦笑了一声。

啊,的确,从一开始就应该明白了,能进来这里的人……

可不都是疯子吗?

—————————————视角切换————————————————

此刻,远在千羽学院的绯玉丸突然伸出了手,一片晶莹的几何构造体飘落到了它的手里。

“天基动能武器撞击那么大的热量,到现在才形成积雨云什么的是不是有点太慢了。”

她摇了摇头,在玻璃外面看着给杰尼亚斯和舰长开教室门的诗音。

“符华,瓦尔特杨,艾拉.因海瑞,现在[永夜欧米茄]的机甲死士也到位了,那么现在“那个家伙”也该去死……牺牲了。”

“就差一步……”

在后半句话被说出口之前,那个身影已经化作粒子消散在了风雪当中。

sp:很现实,原本更现实——我最开始是想写他内心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没来得及按下去便被旁边的蠢狗开枪打死了。

sp2:申明一下,和陈伟霆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的英文命就叫威廉陈),这两个人的名字来自于陈查理——美国小说作家厄尔·德尔·比格斯笔下虚构的一位华人警探。同时也是李小龙之前西方人对于华人的基本印象之一。

sp2:查理中尉那句“虽然在你和信仰之间,我只能选择后者就是了。”取自游戏《重返德军总部.新巨像》里某个恶心的抖S军官老太婆说的话——“别逼我在女儿和信仰之间选一个,我绝对会选后者。”于是她的胖女儿就叛变了。⊙▽⊙

sp3:矛盾螺旋……当然是出自《空之境界》喽,你们以为还有什么?

sp4:一发十连出月蚀,然而精准抽出一大票普朗克,索尔之锤,残火之鸢……结晶大大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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