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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番 东桥进一胡言乱语的一堂课

  

——《不可思议的萝变!》平安夜特番——

「东桥进一乱下胡言的一堂课」

我以前和你们一样是个好读者,直到我的脑袋中了一流星。

——东桥进一

用戏言的风格撰写萌系小说,那样的风格会是什么样的?

——LOS

全篇:

国语课时的小差——

天下人谁都懂得爱是什么,但是指不定所有人都有过背叛爱的感觉。

当然,我并不是再说这玩意有试头。让大家一股正经地去尝试这种独特的感觉也不是我的独有癖好。那么,且问我,爱是什么?——

就算被无视、就算被痛恨,就算被背叛也无所谓。

深爱不拔说不定就是这么一回事。

倘若是爱是一种自私的表现,那么践踏这种自私我想也是众好众恶。说不定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被称作为“爱得深刻,爱得疯狂”。

不过说白了,为什么总是这么说,前头要加“指不定”,后头又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这是因为我也不敢妄下胡言。年龄不过二十,无工作无事业无成果,就在这里向着世人指手点脚不免有些哗众取宠的倾向。说不定我再这么继续戏言下去,正前头的国语老师都会来迎合我的大谎话然后给我一点颜色来看。

这么一想,我可能还不配谈论爱的概念。

母爱与父爱先不谈。虽然明知但却未得。如果从我父亲那里来看,这个父爱明显不同于正常的家庭。除非我以后也会是那样,不然我也不好借鉴我父亲的模样……

子女爱不说。我指子女对父母的爱,嘛,我认为我很够格。

兄妹爱不说,这个爱的概念在我这里要比较扭曲啦……

那么,正常的爱恋吗。

虽然没有强迫自己去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但是拖着也总是不好。如果要是有送到眼前的爱恋的话,说不定我就会正大光明地接受。当然这是大谎话,我只是想要表明我只是一个爱弄是非的烂好人而已。

这些先扯一边不谈,若我真有位女友,之后大概就要去铃一那里过海门关。

我的意思是“瞒天过海”的海门关。

啊,这么一想我便觉得我的人生如此不顺。虽说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不过这个不如意竟然已经涉足到了我每天中午会不会有便当的命运了。

就连小小的便当盒都会被命运残害,我能想象我的那八九不如意并非只是大事,而是包含了所有鸡皮蒜毛烂事小事,以及掉了渣的损事。

换句话讲就是运气不好,说白了就是倒霉。

为了弥补我这掉了渣的运气,我听过有句格言说是——要在小事中寻找快乐。

我早已忘记是哪部电影里提出的观念,不过我倒是很赞同。不过与其说是赞同,不如说是百分百的救赎——

对我而言。

倘若大事不济为先,事兆不吉为后。

我只能说我是先被下了个马威,后被断了其后路。倒了大霉的困境——可谓两面夹兵,军饷殆尽,最后只能破釜沉舟万事休矣——意思就是我没成功。

然后忍辱负重地在小事上找快乐:

比如说是便当的幸福时刻——

却被铃一打破。

比如说是双休日的幸福时间——

却被铃一毁坏。

比如说和朋友之间的幸福友情——

却被铃一阻扰。

好比,在休闲的每刻每秒享受着清静舒华的气氛,那种时候可谓人间天堂——

却被铃一残杀剿灭。

哦天啊。

不知怎么回事,为什么一扯到小事找快乐就有一位可恶的家伙打扰我?那人是和我过不去还是怎么了?还有就是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感到生气?这该不会是学术中的受虐倾向(Masochism)?

总之东桥铃一她是种很神奇的动物。

她们这种类型的动物,在我们人类史上是被称作为“妹妹”的一种可怕的生物。虽然和我们同样是人类——不,这种说法有些奇怪。实际上不需要拿同样是人类这样的理由来论是非,既然哥哥和妹妹的称呼就不同了,我干脆就拿这点说好了。

干脆一点没什么不好,如果大家想要简单点的答案那我就这么说好了。反正我想也不会有几个人不同意我的观点,历史上弑兄的案例又多又臭,成功的案例也又臭又多。

干脆一点说,她们就是那种专门弑兄的生物。

之所谓有兄长才有其妹,而妹妹必须要嗜杀兄长才能脱离“妹妹”这个地位的桎梏。

而为什么我这么说,因为我的那位妹妹,东桥铃一。

她正摆弄着如何巧妙地弑兄的计划。

我可以暗暗感受到那股阴森可怕的杀气以及邪气,还有无数人都为此畏惧的势气与气魄。只要和铃一在一起,不管何时何地我都生不如死。

祈祷上苍拯救我的性命。

不,应该是命运。

换句话应该是——

“‘没有所谓命运这个东西,一切无非是考验、惩罚或补偿。’——十八世纪法国启蒙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伏尔泰是为了告诉我们:命运不过是虚幻的错觉,与其抱怨仇恨命运,不如多向前跨一步,多向前看一眼。”

——

“神可不会改变你们的命运的哦,记住了没有?别整天抱怨命运不饶人了。”

“是~”

学生们齐口同声,面对老师的说教当然保持着完全的接受心态。不过就是因为这样,这个事实反而变得不饶人了。

所谓的命运。

其实是不存在的。

真是的,这么一说好似我刚才的话都是在自娱自乐。尽管都是自言自语,都是无所谓的大谎话,这么被否定的一文不值倒是让我感到不顺快。

好吧。

在此就让我接受我们伟大的启蒙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伏尔泰大师的提议好了。

在此我倒是也希望自己完全没有亏损什么——要说没有也不可能,如果我就这样把铃一的弑兄计划当作一种挑战一种考验,等着顺理成章地发展而不去阻止就已经很不妙了。

这么一说,我那八九不如意的事情还真像是繁杂琐事。

倘若我当时把那些问题都当作挑战也就算了,可惜我却全盘跳过,毫无保留、毫无留念。像是跨过一颗小石子一样的果断。这样看来我就像是把一些都看作无所谓,一点都不羞耻地逃避现实。

那好吧,就这么来吧。

一点都不要收手,一点都不要放水。

如果这是挑战的话。

如果东桥铃一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挑战的话……

——L——O——S——

英文课的小差——

我有一位朋友,一位非常好的朋友,而这位朋友我大概也从未提过。

当然我并没有忘记她,也并非说这位朋友的存在可有可无,而是我只有在谈论到一件特殊的事情时,我才能想起这个人。被埋藏在记忆的深处的一位朋友,并非自己不愿意提出,而是平时根本不会想到她而已。

大概也只能用以一件事物来唤起此深度的记忆。

而这一件事情如何想起?在我想不到那位朋友的时候,其概率近乎等于零,却非等于零。

尽管如此,我也能够将她的名字记得十分清楚,将她的长相描绘到近乎一致。

她的年龄与我同样。听起来并没有什么很大的特点,这也没错,就连外貌或许也都很普通。那种普通的感觉我只要随便在马路上抓一个人,或是在杂乱接踵的市中心放眼一望再让你在脑海中随便描述一人。没错,我这位朋友说不定要比你们脑中描述的那人还要普通十倍。

啊,虽然很是普通,但在亲眼目睹之后又觉得不普通。而这种既普通又不普通的人形,却又让我想起了众人,的确是既普通无须多提,也可说是又特殊难以忘却。

这家伙就是一个十分矛盾的人。

矛盾到想起便记起宏大印象。

矛盾到忘记便忘却十分迅速。

而这次我会想起她,也正是因为这一次遇到了这种特殊的事件。让我不得不想起她的事情,与其说不得不,不如说除了她以外,没有更适当的可选择记忆了。

而这个可选择记忆中,也只有她一个角色出现。这或许并非巧合,而是上天下来的决议,耶稣赐予的启示。

然而,那位朋友的面容应于脑中,化为磐石坚不可摧。

真是十分深厚的友谊啊。

我想大家都会这么觉得——就算是一位不时之间无法想起的朋友,看似重要无法忘却的挚友、也看似随便容易遗忘的小角色,但是正因为如此,深厚的友谊才从中诞生。

“友谊”。

算了吧。

突然扫了大家的兴,泼了大家凉水也当然不是我的兴趣。但是在这里我也无法不说了,那种把真相藏起来憋起来的感觉说实话真的很难受,而且我也不是故意想要骗大家的感情。

都说到了这种地步,我想所有人都应该认为我上面的独白起码有一半是假的——

大概。

当然只是大概,我还是能很骄傲地说你们的估计出错了。

我有一位朋友是真的,从来没提过也是真的。以及后面出现的一大段子也都是真实描绘,没有一点冗词赘句,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那么认真地去刻画一个角色。

不过,可惜的是最后面的友谊才是真真正正的大谎话。

——

如果有一个人,你把她当作朋友来看待,她把你也当作朋友。你怎么称呼她,怎么描述她都可以,甚至可以说她完全没有亮点,也可以说她是完全出色的。你崇拜她,你敬佩她,甚至你深爱她。但是,你不管怎么说,怎么解释都无法把她和自己的关系称作为友谊。

那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人才能和自己成为如此一般无法称之为友谊的朋友关系。

或许非常矛盾,相当矛盾,矛盾且完全无法解释。

朋友是种随意就可以成为的关系,但友谊却不一样。

这样仿佛是在说我和这位朋友的关系并没有达到十分密切,所以我也不敢将这种关系称作友谊。但是这句话并也不完全。

我与那位朋友非常要好,几乎每天都可以见面;几乎每天都可以对话;几乎每天都在一起。甚至可以称作为一心同体的境界。

连互相在想着什么都可以了解——

就是这般绝对的朋友关系。

但是为什么不可以称作为友谊呢?

我打个比方吧:铃一和我的关系,的确每天见面,每天对话,每天在一起,几乎一心同体,而且也基本上理解互相的想法——对方想吃什么,对方喜欢什么,对方在想的事情。

虽然有点偏差,但是这样也确确实实地可以称作为好友。

没错,好友,甚至挚友。

但是很可惜,妹妹与哥哥的关系或许无法称作为友谊——

而是亲情。

Familial Affection.

“That day I felt the love Familial Affection compared with love and friendship I think Familial Affection is great. 有谁可以翻译一下吗?嗯,上川同学。”

姓为上川的女同学站了起来,吸了一口气,吐出了这句话。

“那一天,我感受到亲情与爱恋与友谊的比较之间,我认为亲情更为可贵。”

貌似他人认为亲情比友谊更加可贵。

没错,我也这么认为,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拿铃一来当作例子。

嗯啊,想必不少人已经猜出我的用意。想必也有不少人大概猜出我那位朋友到底是谁。或许我已经不需要再隐瞒下去了,这种小小的自作聪明说实话也赚不来什么好处——

其实我那位朋友就是东桥莉亚。

——

应该有一半的人会惊讶,另一半的人嘴里发出“嘁”一般的不屑声音吧。或许还有部分人看到了跟没看到一样不加理会,心里却想着“这家伙真是乱七八糟”的想法。

其实怎么都无所谓了,至少我一开始那么想着的时候,就是这么个意思。

东桥莉亚就是我一直说的那位朋友。

曾从未以朋友的定义提到过;曾从未以朋友的定义描述过;曾从未以朋友的定义识别过;曾从未以朋友的定义想起过。

她对我来说的确并非可有可无,当然我也不可能完全忘记她,但也不可能完全记着她。她对我来说的确是位矛盾的角色——重要到完全可以描述、不分轩轾,随意到根本不用在意、自然忘却。

所以她对我来说很普通,十分普通、万分普通、完全普通;但却很特殊,非常特殊、无比特殊、绝对特殊。

就是这样十足矛盾。

完全可以称作为绝顶的好友,也可以称作为完全的挚友。

但是却根本没有友谊之说。

没有友谊,完全没有。

那,还能是什么?

不容分说,如果我与铃一的亲情辩解是解释于此的唯一方法——同样没有友谊之说既是莉亚的存在与铃一的存在是相应相合的证明:那如果铃一的存在对我来说就是一大挑战——

那我也可以说,东桥莉亚的存在对我来说也是一大挑战。

但是为什么?

但是为什么东桥莉亚存在于此?到底我与她之间的关系为什么根本没有理由?

要说东桥铃一和东桥莉亚到底有什么区别的话。

这个问题也只有一个答案,一个永远无法改变的愚蠢答案;一个永远无须解释的白痴回应;一个永远不用理解的混蛋结果——

东桥莉亚就是我自己啊。

有什么友谊?

全篇终。

我想,随便区分两个人或两个人以上、群体之间的差别,应该可以算作为侮辱的表现吧。

——东桥进一

只要你心中没有抱着这种心态,并且乖乖地闭上你的嘴。我认为这种程度也不足为奇。

——堭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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