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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公主与世子

  

“宣,清梁世子徐溪。”

少年缓缓拾级而上,周围黄紫公卿的目光宛如实质性的威压直逼少年而去,似是要压垮这少年本就不算宽实的肩膀。

一步,两步,三步。

步步生莲。

竟是在天子面前,形成了一股拧劲!

“微臣,参见陛下。”

天子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少年,半晌,却是轻轻一笑,走下龙椅,竟是亲自去搀扶徐溪的双肩。

“爱卿请起,早闻清梁世子能文善武,气质英俊不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来,让朕好好看看朕的好侄儿,上一次,怕还是在襁褓里抱你的时候呢。”

徐溪笑笑,然后诚惶诚恐道:“陛下过誉,微臣惶恐,微臣在新凉也不过是混吃混喝的小孩子,如今陛下抬举,微臣高兴还来不及呢。”

天子大笑:“好!好!来人,赏金万两,秀锦万缎,就当朕为即将到来的婚礼送上的祝福!”

徐溪低头,微笑不做声。

最终拱手下跪。

声音淹没在群臣浩瀚的赞誉声中。

“谢陛下。”

......

永年三年,暮春时节,京畿之地,皇家大庆。

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而下以继后世也,故君子重之。是以昏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皆主人筵几于庙,而拜迎于门外,入,揖让而升,听命于庙,所以敬慎重正昏礼也。

经过上叙几道工事,六礼完毕。

但与民间六礼却也稍有不同,民俗喜事,讲究个亲力亲为,而皇家则规矩森严,再者徐溪的身份特殊,最后一项说是亲迎,却是由女方领人前来,并不需要徐溪亲自接送。

然而这也是徐溪想看到的,暂且不说其他,就说如今这浩大棋盘上,各类神仙相争,他如处泥泞无法自拔,动辄,便会堕入深渊,死不足惜。而亲迎自古以来便被认为是夫妻关系是否完全确立的基本依据。凡未亲迎而夫死,女可以改嫁。然而一旦举行了亲迎之礼后而夫死,按礼俗规定,新妇就只能认命,“从一而终”了,以徐溪的想法自然是支持前者。

虽免不了各种俗礼,但此次成婚,除了一些必要的程序,基本上也是一切从简,就例如三跪九叩,也因为清梁王远在新凉,无疾而终了,在此不过多赘述。

洞房门前吊着一盏双喜字大宫灯,鎏金色的大红门上有粘金沥粉的双喜字,门的上方为一草书的大“寿”字,门旁墙上一长幅对联直落地面。进入洞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红。床前挂着“百子帐”,铺上则披放着“百子被”,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意喻多子多福。墙壁是用红漆及银殊桐油髹饰的。

洞房内金玉珍宝,富丽堂皇。右手边有象征“吉祥如意”的玉如意一柄。前檐通连大炕一座,炕两边为紫檀雕龙凤,炕几上有瓷瓶、宝器等陈设,炕前左边长几上陈设一对双喜桌灯。

而顺着桌灯,徐溪看到了那个女子。

外面,处处热闹,房内,却是安适如常。

......

“唰!”

一道光影从眼前袭来,直指徐溪的眉心。

徐溪轻轻一笑,挑开步子游走于房间四周。

那光影也跟着游走。

徐溪微微讶然,然后随手一抹,那光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世俗传闻,前任太子之女,聪慧伶俐,不食五谷,貌美若天仙。谁又能想到,堂堂成国公主,竟是个天然剑胚呢?”徐溪道。

那女子睁开双眸,却是炯炯紧盯着徐溪,未有半分动作。

因为徐溪双指如利剑早已紧紧顶在她的神庭穴上。

人有力竭,气有殆尽。

气息连通神庭、中府、灵墟、紫宫、檀中、气冲、关元、伏兔、梁冲九大穴位,其中尤以神庭为中枢,四下分散,到得气息运行一个循环,那便是世间俗称的一个周天。

神庭毁,气尽人亡。

即便她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然剑胚,就算有前世剑气相助,但依旧无用。

稍有异动,便会致命。

女子死活不吭声。

徐溪也不说话。

双方就这样死死看着对方。

“噗。”

然而就在这种生死局面,女子却突然笑出了声,指着徐溪的双眼处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

原来是徐溪正在大眼对小眼的挤对眼。

徐溪轻笑:“公主殿下消气了?可否给在下一个解释的时间?”

成国公主平静下来,却是不给徐溪半分好脸色。

“你本可以不来。”

“没办法,总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

“何必呢?”

“棋局太大,却尽是不得小人物的安身之处,被逼无奈罢了。”

“所以你就能抛弃你家人过来祸害我?”

徐溪道:“再怎么样我也算是半个'皇亲国戚'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成了小人了。”

成国公主却只是不屑冷笑:“呦,在新凉不可一世天天泡妞把妹的徐溪殿下咋滴了?”

徐溪惊讶道:“我可不记得教你说过新凉土话?”

“不好意思,天生丽质,自学成才。”

“...”徐溪默然。

“好了,不跟你贫了,实在有失一国公主身份。”成国公主手挑发梢说道。

“先前姑苏城头那场大战,酣畅淋漓,尤以那酒肉和尚看着颇为眼熟,是魏...”徐溪轻声道。

成国公主笑容玩味,接下了徐溪的话:“是那魏国将军魏则通,妻女算是间接死于你父亲手中,怕是恨你恨得要到骨子里,幸亏那姓林的武帝将其镇压,要不然下一手就该收拾你了。”

徐溪苦笑:“这还没入世便四面楚歌了?”

成国公主笑道:“那可要多感谢你那人屠父亲了。”

徐溪只能摇头感叹,旋即双手一摆:“也罢,不说这个,若论武道,你算我半个师傅,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对武道感到多大兴趣,你可要负责到底。”

成国公主似是早知徐溪有备而来,当即说道:“无妨,直说,知无不言。”

“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单论武道二字,大多数人一生纠结于前一个字,又能从前者身上细细划分出‘剑,戟,刀,棍甚至于儒,释,道’等,琳琅满目,数不胜数。却又在登堂入室后抛弃终生所学,融会贯通钻研一个道字,可这道又不是那种信手拈来的事情,飘忽不定,模糊不已,任谁也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这‘林老怪’,仅持一剑,便把具有那等气势的人物给干的趴下了?这是何种道理?”

这是徐溪很早就想不太通的一个问题,若论调戏良家少妇,那徐溪是二把手,没人敢称第一,可无论身处高衙府邸,亦或者身入江湖,对于武道,他就是一张白纸,说难听点就是屁不懂,所以我们的世子殿下很是忧伤啊。

但恰好成国公主自小便接受由属其母后的‘灵’教导武道之道,是以腹中所学,不知甩了徐溪几条通天街。

而此时逮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徐溪又怎会放过?

要知道当年成国公主与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高贵冷艳到另徐溪挫败的差点跳河自尽!

所以即便他与成国公主已经成亲,也只得乖乖坐下来静静聆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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