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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2和3之间的内心戏

薯光女神伊傲天 上条×美琴 1844 2019-10-06 08:15

  

好吧我承认这事确实挺尴尬的。

当我还在地球的时候,曾经随着父亲去他的朋友家串门。大人们在客厅搓麻将,我和主人家的女儿在卧室玩耍。不过说是玩耍也没什么可玩的,零几年左右电子产品还不是那么丰富,红白机或者小霸王学习机已经算是可以媲美家用电脑的大件了。

所以我们就只好玩玩翻花绳,小蜜蜂之类只要动动手就可以持续下去的游戏。

小蜜蜂这玩意就跟划拳差不多,区别只在于把“五魁首啊,六六六啊”换成“两只小蜜蜂,飞在花丛中,飞呀”——然后石头剪刀布,输的人就要被“啪啪”。

于是我就被年仅十岁或者更小的幼女扇了巴掌,并不是那种调情性质的轻抚,而是实打实的“啪”的一声。

清脆,响亮,充满力量。

说实话这耳光揍的我有点爽,你知道人生就是寻找自我的过程。人们通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种种经历,去了解自己是怎样的内在。比如说我,我很喜欢在各种场合通过各种载体用文雅至极的语句把猪都能明白的道理重新讲一遍,以显示出自己内涵。

这很重要,即便我不像谁谁那么帅——但是我比丫有内涵,有深度。

所以事情是这样的,小学男生对小学女生**这看起来没什么,我们可以说这孩子早熟有发展;初中男生对初中女生**也没什么,毕竟无论怎样都是五彩斑斓的青春期。但是中年男人对初中女生**就很奇怪,尤其是中年男人因为被初中女生殴打而**,就更奇怪了。

但是妈的,我因为这幼女揍我而**了。

当时的我渴求对方可以多揍我两下——某个初中男生在与小学女生进行小蜜蜂的游戏中,绞尽脑汁只为了输掉的场景实在有些诡异。而且说实话那小学女生并不好看,又黑又黄说白了就是丑。后来我被父亲叫到了客厅,他对我说——

“儿子你太吵了。”

我低着头抄着手看着自己的脚尖,用毛线编织的拖鞋踩起来蛮舒服的。但那时我不太懂,明明自己基本什么话都没有说,都是那幼女在咋呼,为什么会变成都是我的错。

后来,多年以后我想到这件事才明白,确实是那幼女太吵了。于是父亲他通过批评我的方式委婉的通知我和那女孩两个人要安静,尽管他们搓麻将的声音简直像是在剁肉馅——你看大人们都是这样,把应该直说的事情七转八转的用各种方式暗示你,就好比日本人拍动作片必定要加上很长的前戏一样;就好比我想给领导,他们一定会推三阻四仿佛自己多么高风亮节但最后还是会收下并且告诉我要“好好上班”一样。

不过我想讲的不是这种事情,而是这件事的后续。

当我回到卧室继续和幼女玩小蜜蜂开心的不能自己的时候,我又被父亲叫到了客厅。

“儿子你太吵了。”他还是这句话。

我低着头抄着手看着自己的脚尖,他们家铺的木质地板好像有点变形。于是他打发我去隔壁,就是搓麻的这家主人的隔壁邻居家——我真为父亲能认识这么多人而自豪。

这个邻居家当时在洗衣服,那个年代洗衣机和珠宝一样都属于奢侈品。每每要洗衣服就要到能够给我当浴缸的那种大小的盆,然后用刻有波浪纹长得跟旧式暖气片似的的搓衣板来清洗衣物。总之这邻居看起来很忙,而我为了显示出自己很有内涵,有深度,知书达理不给别人添麻烦就把嘴闭上坐在一旁看小说。

但是后来我想上厕所,屎意和**都是不讲理的家伙,它们不会管你是在开会还是吃饭还是工作,完全没有一丝征兆和顾虑,说来就来。于是我只能委婉的和阿姨说我想上厕所。

我蹲了很久,那时候挺流行迈克学摇滚的《Takemetoyourheart》但是我不会唱,连张学友的《吻别》也记不住词。所以我想了半天歌词,直到唱起马蹄南去人北望的时候才站起来。

我根本想不到自己会有那么大的肚量。

我揉了揉发酸的小腿,然后悲哀的发现,我的屎把马桶堵住了。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马桶理论上应该可以被任何东西堵住,菜叶、纸巾、卫生巾或者手机,但不应该是屎。

就好像鱼居然被水淹死一样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各位有没有去朋友家做客借用厕所结果把马桶堵住的经历,我也并不关心这种事大家究竟是怎么解决的。不过我觉得不管是谁在那个时候应该都会非常尴尬。

我看着原本是窗户的位置变成了巨大的缺口,就像看着抽水马桶的下水管一样。在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并为此羞愧而尴尬之前,我的脑海里仿佛复读机卡带般不停地重复播放同一句话——

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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