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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菩提烟雨间18

O&C時代 干妈兔和小马尾 14195 2019-10-11 08:10

  

布莱克见道格拉斯离去心中不免产生疑惑这什么任务还要带上家属呢?但是他知道不该他过问的他不能过问因为即便产生了麻烦他也可以用不知情来逃避责罚.为官虽不大但他深知若要有所作为首先要有所退路而这退路便是隔绝自己的好奇心所换来的.

道格拉斯与夫人骑着马过了一会便来到位于艾尔文境地东部边陲的山巅之塔.过了山巅之塔就是三角路口三角路口往北行径只要顺利离开暴风王国东北方的最后一座城镇湖畔镇就安全了想必莱恩国王也不会在这个很多外国宾客参加完婚礼准备回国的节骨眼上傻到派人去追捕一个不在暴风王国的管辖的人.

可是道格拉斯思考了这么多却单单对山巅之塔没有做过多思考那塔上的兵士一个个威风凛凛桀骜不驯横眉怒目丝毫不理会道格拉斯说他有要事通行只认国王颁发的因工允许离开艾尔境地的文书或者是颁发给外国来宾的过境文牒.而这两种文书道格拉斯岂会有一呢.于是双方对峙不下..道格拉斯心和夫人只得先在塔附近露营再作打算.

这漫漫长夜饥寒交迫人生苦楚怎是一声叹息能一概而过.道格拉斯与夫人瑟瑟发抖旁边箩筐孩童啼哭惹得周边野兽也纷纷鸣叫像是和弦伴奏.

记不清何时入睡也记不清过去多少时辰缕缕阳光射来之时帐篷中的两人斜睡着周遭是一袋未喝完的烈酒流了一地几只鸟儿叽喳着落在帐篷的支架上像是在说"起床了懒人起床了懒人.."

道格拉斯像是听不见般翻个身又睡却了.而他的夫人则坐起身揉了揉红润的眼睛看来睡得并不香甜.

只是那箩筐中的婴孩没有吵闹倒也惬意忽的想起老家窗外那零星的几颗叫不出名字的树有两颗并排的已没了叶子树干也变得枯黑那时的她或许是有过这样的想法"夏天到来后它们一定会重新焕发出新的生机到时鸟儿站上面叽喳着也算惬意."只是不知多久给忘了现在突然想起心中并未觉得那时的自己傻里傻气相反倒是觉得那时的自己可真是快乐这份快乐便是一种盼头.

而如今她看了看地上的酒袋散落得乱七八糟的衣物虚掩着的皮箱子心想没有比此刻更加糟糕的了.

饥饿的感觉瞬间传来搅动着她的肠胃这个时候应该是那些侍女毕恭毕敬打上热腾腾的洗脸水盛上古井漱口茶端上香喷喷的饭菜招呼她进餐的时候.

可是那些人在前天夜里她夫君道格拉斯回到宅院后便已用财物打发走了想起在他们面前那哭哭啼啼的虚假样她气就不打一处来心想这可能到死也忘不掉了吧.

但是这气还是不生的好因为那样只会让饥饿感爆棚.何况现在的她还要出去打些猎物她拿了从箱子里翻出一把弩弓擦了擦又从地上拿了箭袋学着道格拉斯挂在身上便出了帐篷..

刚一出去系在旁边树上的马儿便冲她嘶鸣一声.像是在说"尊敬的女士您好愿您今日狩猎满载而归."

她摸了摸马匹的脊背上面的红色鬃毛从她手心划过心想"多亏这匹千里赤烟若是换成别的马恐怕..这潘达利亚大陆所产果然名不虚传..当时锦绣民国进献三匹刚好是国王一匹洛萨大人一匹夫君一匹..现在来看不得不感叹这不幸中的万幸."

所以为了野兽不打扰这马在它身上涂抹了一层药物.本来这药的味道只有飞禽走兽能够闻到不过马的汗水加上空中的露水再加上篝火产生的烟雾以及长时间的挥发药物早已变成了其他的东西所以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让她心里一阵纠心.但还是忍住了借下栓在树干的绳子翻身上了马背抓住缰绳两腿稍微一夹那马便慢移动起来.没多久远处出现一支短尾小鹿体毛褐黄上有许多白梅斑点.说时迟那时快她将马儿停住拿起弩弓瞄准悄悄的就是一箭.那箭嗖的一声往小鹿身上扎去.那鹿也许是察觉到什么就那么偏了一下脑袋那箭便扎进了旁边的树干.

那鹿转身看了看没入树干的利箭竟然说了句人话"好险差点就被射杀了喂出来吧狩猎者我知道你在那.."

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但理智还是克服了恐惧漫漫靠近了这头会说话的鹿..

"鹿先生您好我是冯夫人.."这是她在向别人介绍时第一次使用丈夫道格拉斯的姓因为她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只鹿而不是人假扮的吗?所以用了不太常用称呼估计就算是人一时半会也反应不过来吧.

"你好啊冯夫人我是喀·留斯..."

"喀·留斯?莫非精灵流传的那个那个会说话的鹿真的存在.."冯夫人嘀咕起来

"嗯?会说话?冯夫人你好像对我会说这件事比较在意不过这没什么我的姊妹们全都会说话.."

"啊全都会说话?那么请问你们当中是不是有一个叫塞纳留斯的.."冯夫人说

"啊你找他有事吗?"

"没没有.."

"没有就别提他了..那个说什么历练让我跟着伊瑟拉老祖母到了这片大陆差点没让我丢掉性命的老不死族长不认也罢..反正他的精力在半鹿人①那支族群中."那头名叫喀的小鹿眼角竟然流出一丝委屈的泪花.

"啊对不起.."冯夫人听完低下了头

"不要说对不起.."喀·留斯一脸傲娇的说

"好吧那我离开了我保证不再伤害那些鹿科动物.."冯夫人说着调转马儿就要离开.

"等等不打不相识既然相识就是朋友去我住的地方喝些水酒."喀·留斯说不等冯夫人回答使一股怪风将她从马上吹到半空然后自己一个健步一仰脖在她快要落地时用后背接住了.

"我的赤烟喂喀·留斯你要带我去哪啊.."冯夫人在喀·留斯背上见那马儿受到惊吓一溜烟跑没影了不停喊叫到

"亲爱的当然是将你接到我住的地方做我喀·留斯的妻子了.."喀·留斯纵身一跃就像踩在云梯上悬在半空中一脸腹黑的说

"可是我先开始介绍时就已经表明了夫人的身份啊夫人就是人妻的意思."冯夫人说

"我当然知道夫人是什么意思啊就是因为这样找你才是最正确的要不如何骗到伊瑟拉老祖母让她替我做主给那老不死的族长说好求得三年自由身."喀·留斯说着叹了一口气然后向高空奔去那云彩穿过他的身子让冯夫人一阵哆嗦又恨又怕紧紧抱住喀·留斯的脖子岂敢大意这弄不好掉下来可就玩完了.

终于冯夫人的手开始麻木了颤抖着说了一句"喂要不要升到那么高啊.."

"啊因为那样可以避开危险吧想想看一支鹿被人类看见在天空奔跑没准那群贪婪的家伙拉弓搭箭就是这么一下.我当然是不怕只要晃一晃就躲掉了但是背上的你可就遭罪了呀."喀·留斯说着似乎在为冯夫人考虑却忘了要不是他冯夫人怎么会到了高空忍受寒冷.

冯夫人听完良久没有言语而喀·留斯也不主动说话了..这样的气氛持续了较长的一段时间才被打破..

"对了喀·留斯你刚才说的三年自由身是什么意思呢.."冯夫人先开了口

"哦就是成年之后在规定时间三年内没有觅得配偶用你们的话讲就是没有找到意中人.就得去给一对新人当仆从.直到他们的宝宝必须能吐露至少一种灵语也就是至少能够说一种无论人类还是精灵或者是其他在这个地方的只要是被划分为智慧生命的语言.而这样的时间段大概是二十年还不包括他们产下宝宝所需要的那些时间有些新人刚结婚不到没几个月就产下宝宝而有些新人结婚五六年都没有宝宝的.我都快二十五了由于天资愚笨从规定的七岁能够学习灵语到去年才完成灵语中难度系数最低的人类语这门课比别人多上了整整两年学已经超过二十二岁成年时间两年留给我的就剩一年时间在前几个月的寻觅无果后只得接受塞纳留斯族长的爱的历练的安排跟随缺爱的老祖母伊瑟拉踏上这悲催的道路."喀·留斯回着心想"谁规定必须要精通至少一种灵语才能留在族群的如果我之后找只雌鹿或者女性半鹿人要灵语有毛用啊.."

"不容易啊.."冯夫人感叹到

"是啊作为留斯鹿族的雄鹿一生就是这么的不容易.."喀·留斯说

接下来两人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又是冯夫人率先开口"喀·留斯等会是要去见一见伊瑟拉女王吧."

"是的."

"那么不用准备什么见面礼吗?"

"这个不用对于老祖母来说人类的那些小玩意恐怕她也看不上吧.."

"恩也是不过你在她面前称呼我为夫人恐怕不太合适不如称呼我为夏洛贝尔."冯夫人说出了自己真实的名字这是作为杜穆特家族的她在成为道格拉斯的妻子后第一次向他人说出自己的名字..

"好的夏洛贝尔女士..."喀·留斯说完加快了飞行速度.

当天空由蔚蓝变得昏黄时便从空中落下..

夏洛贝尔眺望远方见到一滩湖泊湖泊周边土层松软似乎是泥泞沼泽.于是问喀·留斯"这里是?"

"夏洛贝尔女士这里是被称为"失意之境"的地方.你瞧前面的那片便是被称为"泪"的湖泊."

"哦诗意之境?可是为什么感觉很伤感的样子呢..难道说诗意都是这样的吗?"

"不是诗意是失意失去的意味.."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感觉很悲伤的样子.."

"很悲伤的样子?"

"是啊怎么了?"

"悲伤对哦我怎么忘了这个词当时在人类语课程中学到的是悲伤泥泞还是悲伤沼泽来着.."喀·留斯说想到了在人类语言课程中学习到词汇.

"悲伤沼泽好听.."夏洛贝尔说

"恩那就叫悲伤沼泽好了我也觉得"失意之境"不太好容易产生误解."喀·留斯说完笑笑然后又对夏洛贝尔说"夏洛贝尔女士那么抓紧我我们要到湖泊中央去..可别掉到沼泽里了..那里非常危险.."

"好的..喀·留斯..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亲爱的喀才对."夏洛贝尔说着楼紧了喀·留斯的脖子

"额怎么感觉亲爱的喀这样的称呼怪怪的还是不称呼名字就叫亲爱的好了.."喀·留斯回到往后退了几步然后一段加速奔驰.一跃蹄子离地泥浆不沾.再来清风掠耳湖面涟漪.三跃中央庙宇尘灰不起.

"咳咳.."夏洛贝尔刚从喀·留斯下来双脚还未站稳一股热浪便扑面而来让她感到不适咳嗽起来.

"才来阿塔庙宇是这样的.."喀·留斯安慰到

半晌后夏洛贝尔身体恢复平静不再咳嗽对喀·留斯说"亲爱的带我去你的住处吧.."

"好的..请随我来."喀·留斯说着带着夏洛贝尔在庙宇中走动那庙宇虽喷泉假山错落有致非常漂亮但布局过于宏伟大气比普通庙宇可是要大上许多这夏洛贝尔才走了不到四分之一的路程就喘息起来道"这阿塔庙宇到底有多大啊刚看你很快就从湖边跳到湖中庙宇了也就说这个湖泊应该不会太大但是怎么这庙宇?还有亲爱的你的住处要不要这么靠里啊"

"那是因为我刚刚用了我们留斯鹿族的秘密功法半神迁跃所以那几次跳跃可是非常非常远的..而且这个作为绿龙尼库斯家族曾用来专属祭神的庙宇可是几乎填满了整个湖泊的下面.只是因为当时设计的只有湖中一个入口才需要费点力气."

"哦..这样呢..让我歇歇脚实在走不动了"夏洛贝尔来到一处石凳上坐了下来.

这刚一坐上还没多久就听一女声传来"现在女孩都这么弱不禁风吗以后可如何持家.."

夏洛贝尔抬头看了看见前方绿油油的无有尽头也不知原先的景色是不是就这样..

"请问你是哪位?"夏洛贝尔问到

"嘘..老祖母不喜欢外人这么问她..你要说不知前面何方尊者哪路权贵小女子夏洛贝尔借庙宇阿塔一宿明日启程打扰您的清静万分抱歉."喀·留斯在夏洛贝尔耳边悄悄嘀咕着.皮毛外有明显的水珠渗出大概和人类的汗水一般.

"哦原来叫夏洛贝尔呢.."那声音说

吓得喀·留斯一阵哆嗦

"喂小喀我有这么可怕吗?看把你吓得...对了以后可不要当着我这么大声的说悄悄话哦.."那声音说然后打了哈欠又说"不过说真的我这要不是刚刚醒了恐怕真的会被你们给吵醒打扰了清静呢这里掉一根针都能听到的设计让我这位龙勉民族翡翠国的绿龙女王伊瑟拉可是整宿整宿不能入睡呢."

"对不起敬爱的老祖母是我不中用害得您为了我的终生大事要到此受苦.."喀·留斯小心翼翼的说

"额这也不能全怪你这套制度本身也有不合理的地方即使中间有过修改不是最早那个制度但这毕竟也过了一千多年了."伊瑟拉说..这时夏洛贝尔才看清前方绿油油的色彩原来是伊瑟拉的肤色.一种大到她无法言语的生物就这么蜷缩在地上眼皮没精打采的耷拉着.

"是的听父辈们流传的那次能够修改可是全靠老祖母呢."喀·留斯说

"这不算什么..因为当时的那群小家伙用诚意打动了我.."伊瑟拉说着抬起龙头晃了晃

"老祖母那么我们先去休息了明天让夏洛贝尔给您老敬茶."喀·留斯说着拉着夏洛贝尔的手打算离开.

"敬茶这种酸不拉几的仪式就免了吧..再说为何要等到明天呢今天不行吗?难道你不欢迎老祖母去你房间还是说你们要?啊没正式过门之前那可是犯禁的哦."伊瑟拉说并没有让开的意思巨大的身子稍微起来了一点腿脚尚未没完全站直.就见一阵光芒闪过伊瑟拉变幻成身子有些肥胖的精灵卡多雷族(暗夜族)的女子.

"好吧老祖母.."喀·留斯说着抬起前蹄身子闪烁红白黑三种颜色不一会一个人类男孩的模样便出现在那里.

"喀、喀·留斯.."夏洛贝尔叫喊着还是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人形状态."喀·留斯提醒到

"恩是见过呀但是直到现在还是不能忍住你那呆萌的模样.."夏洛贝尔说心想"竟然把在场的伊瑟拉给忘了差点就穿帮了."

"嘻嘻喀·留斯幻化的萌萌的样子可是我为他设计的.."伊瑟拉说看了一眼夏洛贝尔转过身走在喀·留斯和夏洛贝尔前面为其带路.

"恩我就说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原来是女王您给设计的."夏洛贝尔笑了笑.

三人走着伊瑟拉时不时问夏洛贝尔一些关于人类的事情气氛也算融洽不过在一个竖立着人形雕像的拐角处伊瑟拉却停了下来扭头问夏洛贝尔"对了你和小喀是多久认识的呢?"一下让轻松的氛围变得紧张起来..

"对啊是何时认识的难道要说刚刚?还是多久谁知道他们是多久到这里的谁有知道那个喀·留斯多久开始出没于艾尔文境地的."夏洛贝尔想着不知如何回答.

"哎呀老祖母这种时间谁记得住啊再说谁会去记啊.只要心爱的人一直在身边根本不需要记得那么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吧.而且心爱的人离开了就算能够准确说出这个时间点又有什么用呢."喀·留斯俏皮的说了句不知触动了伊瑟拉的哪根神经让她站在那里半天一言不发之后瞟了眼那个雕像开始往前继续为喀·留斯和夏洛贝尔带路.

"喂你这样会不会让女王她面子挂不住突然爆发啊."夏洛贝尔在喀·留斯耳边非常小声的说

"不不会了.."喀·留斯说

"可是她一言不发的样子感觉有些诡异呢."夏洛贝尔说

"老祖母毕竟那么大岁数了怎么可能跟我们一样那么多话语."喀·留斯说

然后就听到伊瑟拉在前面咳嗽几声意在说"别以为我听不见你们说什么."

喀·留斯和夏洛贝尔见状也就不再讨论什么了跟着伊瑟拉走了一段有一段的路拐了一个有一个的口子终于抵达了喀·留斯和伊瑟拉的住处闪烁着阵阵光亮的水晶宫.

它的整个布局有些像人类王宫中办公的殿堂只是那里并不办公四周摆放着案台小凳案台上放着各类干果.再看内部布置除了和人类殿堂一样附带了左右两边的两个休息室外还特别附带了书屋卧室餐房茶房等.

而伊瑟拉、喀·留斯、夏洛贝尔便是来到了茶房..伊瑟拉嘴上说不用敬茶但是心里还是想让夏洛贝尔这么做的.

毕竟留斯家族的媳妇还没有不给她敬茶的.

那个时候风流的塞纳留斯带着一个又一个纯良的女子让她整日整日整月整月整年整年都在喝一种茶叶青柳茶让她有些厌烦了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帮助那个可怜巴巴的小半鹿人塞纳留斯而且还收他当了义子.不过呢虽说这种事让她有些烦但做久了一旦不做还是有些不太习惯.

伊瑟拉此刻面对夏洛贝尔心中有的大概就是这样的矛盾.

"到底要不要给她一点暗示呢."她想着..就见夏洛贝尔从旁边的茶柜拿出了一包茶叶放上几颗在茶杯里又去旁边炉架上提了提水壶打开盖子发现

水是还是热乎的惊讶这水壶保温效果之余便是将水倒入杯中一杯茶就沏好了.

那清如自然的香气让伊瑟拉立马就认出了那是什么茶于是她下意识整理了一下仪容在靠凳上坐直了身子.

夏洛贝尔来到伊瑟拉面前跪下将茶毕恭毕敬递给她道"祖母在上.."

伊瑟拉接过茶杯笑道"好好好.."然后用盖子轻轻拂去水面的茶叶品味一阵又道"喀·留斯和留斯家族其他成员一样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所以无论他贫穷还是富贵聪慧还是愚笨我对他的感情都不会改变今天由我见证他和你正式订立婚约希望你对他也要这般无论日后他是功成名就还是一事无成变为任何模样都要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订订婚?"站在别处把玩着陶瓷娃娃的喀·留斯听到后惊讶一声脸色刷一下就变了连忙到了夏洛贝尔身边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怎么了小喀?快起来还没轮到你跪."伊瑟拉说

"老祖母我听到您说订立婚约?"喀·留斯捏了捏夏洛贝尔放在右腰的手说生怕对方有什么异常反应.

"是的怎么了?小喀"伊瑟拉说

"可是这会不会太草率了人家还没见到对方父母.."喀·留斯起身说

"哦总是有一方要先开口的至于对方父母那就拿出诚意打动二老."伊瑟拉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继而又说了一大堆道理让喀·留斯根本插不进嘴只得笑中暗叫"完完了.."

"老祖母您的好意小女子带亡父亡母领受了.."跪在那里长时间没有一言的夏洛贝尔这时说话了..

"啊..你的父母已经..对对不起.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伊瑟拉说着揉了揉眼睛显然被夏洛贝尔这句话触动了.

而喀·留斯听到这句话脑袋一懵如同晴天中了霹雳没想那夏洛贝尔竟然比他还会玩连自己父母都利用上了.可是他哪里知道夏洛贝尔的父母确实已经过世了如果不是家族中的长者相继过世家族没落恐怕也不会嫁给道格拉斯为妻.当然跟了道格拉斯也没什么不好不公待遇一个没有夫妻双方倒也和睦而且道格拉斯从林业守护者协会的会长一路获得提升成了王国之中顶层建筑权利漩涡的三号人物倒也让她享受了一把荣华富贵.现在落败了倒也没什么可惜因为她之前也经历过没落只是这次比上次多出一个弄不好会掉脑袋的麻烦所以心里上克服这一点也就没什么了一切如过眼云烟看开就好了.

"是的老祖母.."夏洛贝尔肯定到不像是在说话.

"起来吧.."伊瑟拉从靠凳起来将夏洛贝尔扶起.然后自己走到喀·留斯之前把玩陶瓷娃娃的地方将那两大一小三个陶瓷娃娃放进盒子里递给夏洛贝尔既算见面礼又算帮喀·留斯所出订婚礼.

夏洛贝尔接过后打开一看心灵被瞬间被打动了突然就想到了那箩筐中自己的骨肉.但是她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只得在流下眼泪时候微微一笑.

伊瑟拉见她这样以为她是想起了父母又感受到久违的温暖才会这般又哭又笑.那娃娃在伊瑟拉看来大的代表父母小的代表子女整好是一个完整的家庭却不知道在夏洛贝尔看来大的代表她和道格拉斯小的代表他俩骨肉.

三人沉默片刻喀·留斯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开口道"老祖母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带夏洛贝尔回房歇息了.."

"好的小喀以后可要好好待人家.."伊瑟拉回到从靠凳上起身自顾自说了句"看来我也是时候该休息了.."

"夜已深不知夫君道格拉斯如何.."躺在床上的夏洛贝尔心中想到听见睡在地上的喀·留斯已扯起了噗鼾根本无法入眠.

第二天在这房中也不知道是几时几刻夏洛贝尔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推她

"喂起床了."

"嗯?"夏洛贝尔坐起身眯着眼一脸的茫然.

"我说这都中午了还要不要吃饭了我早饭都还没吃呢这老祖母估计也和你一样睡着呢敲她门都没应答.."

"哦.."夏洛贝尔揉揉了眼睛看见人形态的喀·留斯坐在她床边于是又倒下了.

"喂起来了还睡呢.."喀·留斯说着将刚倒下的夏洛贝尔拽了起来.

"好困.."夏洛贝尔含糊到不停点着头.

"可是都中午了我出去都回来了.."喀·留斯说

"啊..鼾声很大.."夏洛贝尔说完又倒下了

"鼾声?对不起看来我晚上又打噗鼾了."

"知道就好.."

"对了你猜我今天看到了什么..是的你的那匹马上面托着一个后背背着一箩筐的男子那男子似乎受了些伤.."

夏洛贝尔听到这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拍了拍脸道"你说的那个男子可是....."如是这般这般描述一番.

"是啊怎么了.."

"夫君他伤势如何.."夏洛贝尔将话点明

"哦那人就是你的夫君呢估计够呛吧遭到那种攻击还能活命已经不错了艾尔文境内有些野兽可是很凶残的专找精神不佳又落了单的人下手.而且还几只轮番攻击让人疲于应对."

"对了那瓶药物被我带在身上没留在帐篷内估计那野兽寻思着来挑事了."夏洛贝尔想到摸了摸衣服.昨夜她合衣躺在床上就觉得有什么东西硌人.于是她下了床对喀·留斯说"现在带我去那边.."

"啊..好.."喀·留斯犹豫片刻答应了没有结婚的他根本无法理解一个生命对另一个生命来说的那种重要性.

夏洛贝尔穿好鞋整理一下衣物随喀·留斯往庙宇出口奔去..

这一路且要些时间.就先说那道格拉斯这边.他抵抗野兽不住幸有好马赤烟相助托着他到处逃窜.那野兽或许因为先前的攻击有些疲惫又受了伤见道格拉斯逃跑也不追击估计是一琢磨一口荤用不着那般所以就四下散开了.

道格拉斯见那些野兽久久没有追来总算是放心了但是这刚一轻松身体各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这些被爪子抓伤牙齿撕咬的地方往外冒着血水流到地上由原先一点一点滴落变成了一股一股倾倒那一片土地被侵染得血红..

"真是不幸看来伤口开裂了.."道格拉斯心想只得一拉缰绳"吁"的一声将赤烟停住从衣服中摸索半天掏出一些纱布绷带正要包扎时背着的箩筐中的婴孩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然后咿咿呀呀也不知说些什么.然后道格拉斯勉强从马背上下来将箩筐放在地上婴孩拿出才发现原来那孩子的脸上被血染得一红一白的有些瘆人也不知是自己的血还是那些野兽的血.

"哎.."道格拉斯叹息一声摸出手帕将那孩子小脸上的血擦净后轻轻放在地上自己用纱布绷带快速包扎缠绕身上多处伤口以达到止血效果.

然后又抱起小孩将其放进箩筐没想那小孩啼哭着死活不肯再进里面.

"好吧.."道格拉斯抱着那小孩一筹莫展时听到马车声由远及近.

"吁..谁啊站在路中挡我们山之国国王艾登的道不想活了.."车夫停下马车对道格拉斯咆哮到

"前方发生何事了?"车里的艾登打开帷裳问

"陛下前面有流浪汉挡道.."一骑兵跑来车窗翻身下马说.

"哦你去前面给那个车夫说不要那么凶人家嘛人家背井离乡一路逃荒也不容易."艾登说着想起了莱恩先前给他的说的("...是啊王国大部分地区出现了旱情.")

这时又一名骑兵跑来说"陛下前面挡道的人自称道格拉斯说是想要见陛下一面."

"哦道格拉斯?他好好的干嘛跑这来而且还这身打扮难道是体察民情?"艾登想着在莱恩大婚之夜才一同把酒言欢的道格拉斯现在出现在这里是为何故估摸着那人应该不是道格拉斯难道说是刺客?但即使这般我若拒而不见恐怕丢了我奥特兰克王国国王的颜面.

双方僵持着又过了很久艾登披盔戴甲全副武装的坐在一匹马上来到眼睛大致能看到身影却辨不得模样离道格拉斯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的前面放声道"前方何人所谓何事."

"艾登国王是我道格拉斯.."道格拉斯说但距离太远自己有受了伤不可能像艾登那般扯开嗓门大喊便有兵士过去将他的话带回.

"哦是道格拉斯呢你不在暴风城来这干嘛?"艾登又问

"道格拉斯今日落难恳请艾登国王渡我一程脱离苦海.."道格拉斯说

艾登便命那兵士又过去传话顺带收身带回兵器.

"陛下.."那兵士将道格拉斯佩戴的短刀呈上.

"恩是道格拉斯没错.."艾登嘀咕着这时才相信前面那个就是道格拉斯.然后让兵士带他来自己身边.

"艾泽拉斯风之国道格拉斯见过艾登国王.."道格拉斯说着行了一大礼也不顾自己的伤.

"快快请起.."艾登见道格拉斯衣衫褴褛浑身缠绕了绷带之物下马到他身边将其扶起..

"谢艾登国王."道格拉斯说

"道格拉斯大人你这是何故?"艾登问命手下兵士送来饮水递他.

"哎.."道格拉斯接过水袋喝了一口叹了一声没了话语片刻后听闻道格拉斯胃肠鸣叫.

"快快拿食物给道格拉斯大人.."艾登见道格拉斯不说以为是他太饿没了力气赶忙命人递上干粮.

道格拉斯接过干粮吃了几口又喝了几口水道"艾登国王能否借一步说话.."

"好好的.."艾登犹豫片刻还是将道格拉斯请进了自己的马车将车门关闭帷裳拉好.在里面说了一阵.

外人也听不到只是看道格拉斯从马车上下来后脸色变化没有先前那般惨白了能猜出两人交流的还不错.

而艾登国王下了马车扫了眼四周一瞬间的皮笑肉不笑让人觉得应该是筹划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给道格拉斯大人腾出一辆车他要随我一同前往永安宫."艾登说

"是陛下.."那兵士听命后跟随行官员商讨了官员们虽心中百般不愿嘀咕着"这道格拉斯好心送他到都城奥特兰克就行了现在还迎进永安宫真是..""嘘小声点陛下听见了不好."但还是得听从国王安排只得挤一挤硬生生给道格拉斯腾出一辆马车让他一个人坐在里面.

于是道格拉斯搭着艾登的马车顺利通过了山巅之塔出了三角路口往湖畔镇进发.忽然听到车夫又"吁"了一声破口大骂"谁家的姑娘挡在前面不要命了.."

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听闻夫君道格拉斯在队伍中恳请见上一面.."原来此女正是跟着喀·留斯出了庙宇找寻道格拉斯的夏洛贝尔.在艾尔文上空飞行的时候远处看见一群人聚在那里靠近一看见到道格拉斯但是心想"道格拉斯跟随艾登肯定是为了通过了山巅之塔之事"所以当时没有打扰自己提前一步在通往湖畔镇的一条必经之路等候.

道格拉斯见到夏洛贝尔后并无言语只是摆了摆手又回到车上.

"夫君.."夏洛贝尔跪在地上叫喊着也不见道格拉斯搭话伤心欲绝竟流下眼泪那些兵士看她这般心生怜悯给她些食物和水准备打发她离开.毕竟他们也无能为力一个靠双脚奔驰的人怎么能够要求一个坐在车上的人呢.但是自己能够在国王面前用双脚奔跑已经算是莫大的荣幸了今次路上道格拉斯刚见国王便能得到这般礼遇是他们不得不恭敬的所以这便是他们给了食物却没有闲话还准备打发夏洛贝尔离开的原因.

"好吧既然夫君不再理会那你我就此分道扬镳.大家夫妻一场磕头三下以还这些年受到的礼遇."夏洛贝尔说着竟往地上连连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离开了.

那道格拉斯在车窗里看得清楚.见夏洛贝尔离开仍旧面无表情.没人知他心里想些什么.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想些什么.那夏洛贝尔始终是个累赘或许就这么散场对双方都有好处.

但是一个声响传来一头巨大的雄鹿出现在他们面前原来是躲在一旁观看的喀·留斯.他再也忍不住了开口道"请道格拉斯上前搭话.."

"这这头鹿说话了.."兵士们议论起来

车中的有些官员听到外面骚动不知何事将头伸出车窗外观看只见一个巨大的雄鹿身上闪烁的淡绿色光华.

"喀·留斯"夏洛贝尔由于内心悲伤离开时竟然将喀·留斯在那里等候的事给忘了所以没走几步听见背后议论声四起扭头一看在想起自己是和喀·留斯一起来的于是一阵小跑后来到他身边用手摸摸他的脊背在他耳边轻轻唤到.

"哦是谁在那里大声喧哗啊.."这时一个粗狂的男声飘来

夏洛贝尔一看一个伟岸的身影出现在那里.那个人她是知道的奥特兰克王国王家剑道院的首席剑客御林军军团长的师傅人称鬼手其真实姓名鲜为人知.

"不好..喀·留斯退后."夏洛贝尔一看鬼手面容露出一丝不削惊呼一声但这已经太迟了一柄长剑微微刺入喀·留斯脖颈.

"畜生就该有畜生的样子别以为会说几句人话就可以耀武扬威了."鬼手说

喀·留斯没有搭话并不是不能回答而是这轻微的痛处让他心灵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创伤怎么也想不通自己何时被人这么一招就制服了和留斯鹿族其他的那些成员不一样他可是塞纳留斯的直系后代呀拥有着真正意义上的半神血统虽然不是很纯.

"怎么了刚才的气势哪去了?"鬼手说将剑从喀·留斯脖子上拿开擦了擦剑头上的血花将剑收进剑鞘别在腰间根本不怕喀·留斯突然发出攻击.

"我.."喀·留斯身上闪烁红白黑三色光芒变成了先前的人形状态跪在那里双手撑着地上喘息着.

"怎么了这就疲惫了?"鬼手说

"我我才没有.."喀·留斯说着站起了身

"哦.."鬼手轻蔑地看看他腰间的剑鞘轻微抖动了几下吓得喀·留斯连忙后退了几步.

片刻后喀·留斯见他并没有出手的意思感觉受到侮辱没好气的道了一声"你.."

"怎么你该不会是以为我要动手吧.我可没那个闲工夫欺负小朋友呢."鬼手说完转身大摇大摆离开了根本没有把喀·留斯放在心上.

喀·留斯受到这样的对待让他明白了一句话"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于是他不再想要教训道格拉斯.

站在旁边的夏洛贝尔或许看到了喀·留斯受到伤害的心就这么抱了抱他轻声唤句.."回去吧.."然后两位一同离开.

而这个过程坐在车上的道格拉斯是一点也没注意因为他此刻的注意力在之后如何辅佐艾登达到艾登所预期的结果.

马车又动了起来这对道格拉斯来说停和动在车里的感觉大概都一样.

艾登一行到了湖畔镇受到了热情款待这可是镇长精心筹划的就等各国友人来到这个镇子能最后感受一下风之国的热心肠.当然要说这镇长真这么热心肠恐怕未必那个镇子几天前还到处可见的乞讨者此刻全都消失不见了街上的行人见到他们虽面带微笑但目光呆滞毫无光彩就像这个表情是被人刻意放在他们脸上的样.而更加诡异的是镇子上那群巡逻的卫兵在对他们面带笑容点头哈腰后竟然可以迅速挺直腰板对路边那些小贩目露凶光.

"瞧一瞧啦看了一看啦水晶球能看过去未来.一个20铜币20铜币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道格拉斯和鬼手等三两山之国的名人正在镇子上闲逛一个声音传入他们耳中.

"老人家..这个多少钱?"鬼手上前一步问

"这个这个不要钱.."那商贩或许看到鬼手腰间那柄宝剑想到了什么就这么用那双皮包骨头的手颤抖着拿出一个水晶球递给鬼手

"哦.."鬼手接过水晶球看了看给了过来的道格拉斯.

道格拉斯接过水晶球看了看又交给那个商贩对他说"老人家来包一下.."然后伸手往衣服里摸了摸钱袋..

那商贩也不知怎么了见道格拉斯在衣服里摸索着竟一滑手将水晶球落在地上摔得裂开几块.

"大大爷我孙女今天生日卖了这些就有钱给她卖蛋糕了.."那商贩说着老泪纵横那花白的头发在风中胡乱摆动着.

鬼手见状道"老人家你这些我们全要了.."声音不快不慢没有感情像某些传旨人发出的声音但这只是对于声音本身来说就内容来说和那些传旨人还是不一样的因为传旨人所念的内容不是自己的而鬼手说出的话是自己的..

当几人包裹完毕提着东西准备离开时几匹高大的骏马呼啸着过来..停在商贩的小摊边.翻身下马一支脚踩在商贩的摊位上比出两根手指.嘴里冷冷的吐出一词"两成"

"几位官差求您了不能再提两个月前你们才提了两成的税收到现在已经五成税收了在提的话这生意可就没法做了.."商贩哀求到抱住了其中一人的腿那人臂膀上戴着蓝底黄字袖章上有公仆两大字以及为国为民四个小字清晰可见.

"那我们可管不了下面下了死命令今天所有商贩都必须交够七成税收来让我们看看你的账本.."另一位带袖章的说摊开手等着商贩将账本送来.

商贩颤抖着将那本薄薄的账本送到了这位官差手上那官差接过翻了翻一脸鄙视的看了看这个老人念叨一句"就这么点?"十分不满.

"喂老人家你看我们出门一次也不容易可要如实上交哦..别让我们多跑一趟对大家都不好."这时又一名带袖章的官差说到露出了一张具有亲和力的笑脸.

"大人可是这真的是今年以来的全部账目.."那商贩说

"哦您在想一想是不是还有一个账本被遗忘在了家里.."那名露出笑脸的官差说.

"没没有呀.."商贩想了想说

"恩这样吧老人家我们也不为难你就按这上面的写.."那名露着笑容的官差说

"好.."所谓民不跟吏斗生意人不跟衙门人斗商贩不跟官差斗那商贩一咬牙认了从兜里颤抖着掏出了一个荷包将八枚金币递给这名官差又从腰间的钱袋里掏了十来枚银币给他..

这名官差接过银币道"老人家辛苦了."然后翻身上马准备离开但是想起了什么又从马上下来将马交给一名还未上马的同僚.到那商贩耳边说了两句然后上马离开了.那商贩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等那些官差离开后竟然摊坐在地上眼神呆滞似乎有东西出现眼中又似乎没有.

而鬼手看着这些官差欺负这名可怜的老人而因为自己是这里的客人山之国的人不便插手只得拿出一个精致的上面绣着一绵羊头符号M的钱包放在摊边一声不响离去了.

(注释①:鹿或半鹿人和人形生物的结合不过除了塞纳留斯这半神氏族的丛林之王是艾露恩(艾丝库德全称艾丝库德·幽兰)和玛洛恩(艾泽拉斯星球上的路途看守者半神氏族的一头雄性白色杜鹿全称玛洛恩·半神)结合的产物其他的半鹿人大多是和卡多雷女性结合的产物.)

(补充①:因为塞纳留斯血统不纯的问题在艾露恩离开后便受到了来自他所在的半神氏族的百般排挤.好胜的塞纳留斯一气之下脱离了这个氏族.用自己名字的后两个字命名建立了留斯家族.别称留斯鹿族多是喀·留斯这样的雄鹿使用.

补充②:种族中人类或精灵的女子双膝跪地为长辈敬茶时当长辈接过茶杯饮用后多会采用一种双手放在右腰的收礼势.不同点在于人类是左手压右手精灵是右手压左手.

补充③:夏洛贝尔梦见道格拉斯时所用配乐「東方幻夜抄-幻夜の終わり」

补充④:夏洛贝尔伤心欲绝时所用配乐「東方幻夜抄-終わらぬ幻の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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