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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又闻血腥

  

我背靠着那扇木门,视线却情不自禁的回望,想透过那扇窗户看到里面人的情境。

然而我此举已然是徒劳……

门外的我若有所思,而门内之人又该作何谈想?

我的思绪已然放空,视线更是眺望到了远处。

远处茂密枝头上两只相互依偎的鸟儿彼此之间相互紧凑,更像是为着对方取暖,反倒是无暇顾及自身。

那清脆的啼鸣声响彻于整个天空,似乎这世间最为曼妙的弦乐也无法谱写出如此清脆的歌谣。

我的视线停留于远方,却始终不知自己究竟在望向什么,亦或是在期待着什么。

南烛:远处的一片祥和与安宁不正是我所希翼的吗?

南烛:我又在纠结着什么呢?

于是乎我将视线悠悠的收了回来,眼眸里则恢复了澄澈与清亮。

暗自摇了摇头只怪自己哪来的那么多多愁善感,只好无奈的转过身去,去寻找那回去的方向。

然而就在此刻,还未等我迈出几步,远处那抹熟悉的身影便不偏不倚地凑到了我的面前。

只见这位璧人两手各持着一只木桶,透过上面的桶盖还似乎飘渺出几分朦胧的浓雾。

不错,此人正是方才助我的苍术。

她一身淡粉色的薄裙紧贴于那婀娜的身段之上,面色则不见往日的娇羞,反倒是多了几分清冷与肃穆。

在我的视线转移到她之时,苍术同样默默的注视着我。

只不过那双同样波澜不惊的黑眸里仍看不出半分喜怒哀乐。

眼看着苍术就与我擦身而过,我忍不住开了口,叫她停留。

南烛:“苍术,你这是何故?”

苍术顿住了脚步,她默默的回过头来,视线里只夹杂着几分疑惑。

不过也只是略一停顿,便向我及时行了礼,不过那言语里又似乎多了几分疏离的意味。

苍术:“辰时仙君该沐浴,我来送浴泉仅此而已……”

一句话有理有度,实在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而这疑惑却在我心中愈发蔓延了起来……

一般而言这沐浴的泉水乃是清新宜人而又冷热适宜。

不过为何苍术桶内的水却透露出几分草药的味道,还是说是我自己幻嗅了?

正在思索间,我用余光冷不丁的朝那桶内瞟去。

可惜那上面加盖的木盖却刚好遮挡了我的视野,

而我又没有那千里眼的能力,自是无从知晓这桶内究竟为何物。

我的小动作却被苍术看在眼里。

只见她警惕的望向我,眼神里都多了几分深不可测。

同样的那双提着木桶的双手则紧了紧,将那木桶朝里怀收了收。

这一系列细碎的动作也同样被我尽收眼底,只是越发的纳闷,为何她对我留有如此警惕?

南烛:难不成那木桶里真是另有他物?

南烛:“哦,对了,瞧我这记性……”

南烛:“我还有事要找半夏商讨呢。”

南烛:“改日也为我送上一桶沐浴泉水可好?”

在苍术那略显疑惑的眼神之中,我调皮的冲她一笑,连忙向她摆了摆手,便一蹦一跳的寻回自己的府中。

那苍术见我渐行渐远,不免得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连忙加快了脚下的步伐,手持两个诺大的木桶,朝着沐璩的府中而去。

而她则腾出一只手来在那木窗之上奇怪的敲了敲。

虽然并未得到半分回复,那双黑眸却仍然闪烁着几分精光

警惕的环顾了一番四周之后,却仍旧踏门而入。

这越发得让我觉得蹊跷。

而我却恰巧将自己娇小的身躯隐于那茂密的植被间,用眼角余光打量着不远处沐璩的府邸。

南烛:这一唱一和又要整出个什么名堂?

我百思不得其解,反倒是越发的陷入了一种莫名的纠结之中。

南烛:难不成……

南烛:难不成这苍术心有二主?

南烛:或者说是个双面间谍,想要借着此时来个移花接木。

南烛:借着侍候沐浴这个借口,暗中投给沐璩致命的一击?

也不知脑海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剧情是如何而来,或者说我那异想天开的脑洞实在太过放大。

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以为沐璩即将小命不保,却忽视了他那大名鼎鼎的“赤狱”雄风。

思来想去我也只好躲在暗处,眼瞅着明闯不是办法。

眼前自己触及不到的未知领域,实在太过众多。

若是有个暗器什么的反倒是让自己身陷囹圄无法自拔,不如静观其变,伺机寻个好时辰再暗暗闯入,也不失为妙。

于是乎抱着这个想法的我便在门外严防死守,生怕有个闪失不测,也不至于让自己处于孤立无援的位置。

而这漫长的等待与我来说仿佛经过了一个轮回之久。

我起初的忐忑不安已然被满满的焦虑打破,就连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门外长久的等候,让我越发摸不清楚屋内究竟发生何事,沐璩究竟处于优势亦或是劣势?

南烛:我又该做何种抉择?

而眼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则变得越发的沉不住气来,想撸起袖子向内闯入。

就在这关键抉择之处,那扇木门吱呀一声,被人轻巧的打开了。

那呼之欲出之人正是那行动诡异的苍术。

只见她小心翼翼的将那扇木门关好,便头也不回的扭身而去,而我则与她相距甚远,更是无法看穿苍术此刻脸上的表情。

待她走远后,怀着几分异样的心情,我连忙踏上前去。

而当我刚迈至那台阶之时,一抹熟悉的血腥气息便由内向外传来,简直叫我有些措手不及。

或许在旁人看来,这抹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息,他们根本无法察觉出异样,甚至无法辨清这其中的方位。

可惜我这与生俱来的神力却帮助我清晰的辨别出,

这抹熟悉的味道定是出自于这屋内之人,与沐璩那件外衣上的血迹有着似曾相识之处。

就在这一瞬间,甚至连我自己都有些好奇。

南烛:莫非自己的前一世是那哮天犬,否则又怎会有如此清晰的嗅觉?

当然玩笑归玩笑,眼下形势所迫,还是赶紧步入正题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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