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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请给我自由,父亲大人

终焉的少女 希丝娜 10433 2019-10-22 16:19

  

一位穿着得体的绅士和一位银色长发貌美的女士,正在谈论菲娅娜和另外两位少女在他们两人构造的幻境中的战斗。

【嗯......?她们怎么输掉了?】

【我怎么会知道? 不都是你做的东西太强的原因吗?】

【哎呀哎呀,你在说什么呢?】

女士边用轻佻的语气边揪起绅士的耳朵。

【疼疼疼...】

【你快放手,让仆人听见的话,就很难解释了】

女士放开了手,继续用着坏坏的表情和语气。

【这样吗? 我觉得你最近对我有些不够体贴了呢? 啊!原来如此,你该不会......】

【没有那样的事!我只深爱一个人,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而那个人现在不就在......】

女士趁着绅士还没有说完,用手触碰绅士的嘴唇,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女士和绅士的脸颊都有些微红。

【噗,哈哈哈...你知道你哪点最有趣吗?就是这种害羞的时候】

女士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带着坏笑握着绅士的手看着他。

绅士轻咳了几声,向女士询问

【你觉得她们怎么样?】

【...嗯... 那个叫桐千叶的孩子作为魔法师非常优秀,不论是魔力量还是魔法强度,尽管现在只是A级...而那个叫筱崎真夜的孩子虽然现在就展示出惊人的力量,但是非常容易被情绪控制。嘛,这个任务就交给菲娅娜了。】

女士客观的分析千叶和真夜两个少女的情况,提到菲娅娜的时候却带着歉意。

【这次有些对不起菲娅娜她,但是为了以后......,我不得不这么做,希望她不会怪我】

【时间差不多了,避免被察觉,我先离开了】

【亲爱的,又要难为你了,被希丝娜和朋友们误解很痛苦吧!】

【...不...我不在意,只要你和女儿能幸福】

女士在绅士的脸庞轻吻之后离开了。

看到女士身影消失,绅士使用空间魔法将将希丝娜移动到『克莉丝』 躺着的地方,打了个响指,解除幻境结界。除了被破坏的东西,菲娅娜、千叶和真夜都恢复到轻微伤势的样子。

【我还活着吗!?】

菲娅娜醒了过来,疼痛感依旧残留着,摸摸了自己的腹部,伤口已经愈合,支撑起身体,看到了萨隆站在希丝娜身旁。

【你这家伙还要干什么?】

【......】

面对菲娅娜的质问,萨隆没有回答。

【你如果还想利用希丝娜,我......】

【菲娅娜,仅凭现在的你是阻止不了我的】

【呃......】

【但是我现在并不想做什么】

【谁会信你?】

【......因为.....克莉丝已经消失了】

萨隆向菲娅娜投来遗憾和失落的表情。

【克,克莉丝......真,真的消失了吗?】

【是啊!被『血灵破』重伤后灵魂完全消散了。倒是希丝娜的灵魂被保住了,或许这也是克莉丝希望的吧!】

【我不是被克莉丝亲手杀了吗?为什么...?】

【克莉丝最后一刻恢复了意识,将你们治好了。你伤的不是很重,那两个女孩应该还需要几天才能苏醒】

在二人谈论的过程中,希丝娜恢复了意识。

【父,父亲大人还有菲娅娜?】

【你醒啦,希丝娜】

【......】

菲娅娜拖着沉重的身体来到希丝娜身边将她上半身抬起,而她的父亲却一言不发。

【来人,将她们带到房子里休息】

萨隆拍了下手,从身后出现十名仆人,将希丝娜她们送到房子中。转身离开的时候

【希丝娜,你伤好了之后,到书房来,听到没有】

【......是......】

希丝娜听到这种口气,虽然很不愿意,但是没有办法。而在她身旁的菲娅娜砸了嘴

【啧,这家伙什么态度?对自己的孩子还用这种命令口气。我果然还是很讨厌这家伙。希丝娜不用怕他,有姐姐在!】

希丝娜看看不知从哪得到自信的菲娅娜,只能无奈的笑笑。转过头后又将表情隐藏在阴影中。

希丝娜亲眼看到千叶和真夜被抬到床上之后,总算是解决了一个烦扰自己的问题。向书房走去的过程中,菲娅娜从自己的房间出来,正巧碰到希丝娜。克莉丝先打了招呼。

【你的伤有没有大碍?】

【哼哼哼,伤痛可是战士的荣耀,这种根本不算什么!】

菲娅娜向希丝娜竖起大拇指,让人感觉非常轻松的样子。欢快的气氛持续不到半分钟,菲娅娜突然换了语气。

【你...要去见你的父亲吗?】

【嗯】

【可是......】

【菲娅娜,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有一些话一定要传达给父亲,所以......】

【好! 那就加油吧,希丝娜。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

【这之后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如果和萨隆闹翻了,你就来投靠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毕竟你也算我半个女儿了】

菲娅娜一只手掐着腰,一只手挠着脸,脸上也有点微红。但是流露出的感情是真实的,不惨任何虚假。

【嗯,谢谢!】

希丝娜露出喜悦的表情,向她点了点头。

【那么我先离开了!】

菲娅娜目送希丝娜离开,长叹了一口气。

【哈!她真的是长大了,这么小的年纪背负这么多......不过,依旧还是小孩子呢,对吧克莉丝!】

书房门被轻轻的敲起,从外边传来了少女的声音。

【父亲大人,是我,希丝娜。我听从吩咐来见您了】

没有回应,但是这个时间段父亲大人应该是在的,希丝娜产生了疑惑。

(难道是父亲现在不想见我吗?)

就在她还在犹豫要不要在试一次的时候

【进来吧,希丝娜】

书房门内传来她父亲的声音。

【是】

希丝娜回答了一声,进入书房。

书房对门的位置有一套办公桌,办公桌后面就是一扇窗户从窗户向外可以看到广阔的森林,而现在的时间还能看到日出。左侧是两架书柜,书柜中整齐排列着各种魔法书集。右侧有沙发和茶桌,似乎是用来招待贵客的。而萨隆就站在窗户前,背对着希丝娜。希丝娜还有些紧张,忘记了来时候的目的。

【父,父亲大人,叫我来有,有什么事?】

萨隆听到希丝娜的话,似乎有些失望。

【希丝娜,应该是你有话要对我说吧】

希丝娜惊讶地眨眼睛,没想到父亲会这么说。也正是因为父亲的话,让自己想起来自己真正要做的事。

【父亲大人,我想要自由!】

【......】

看到自己的父亲没有说话。希丝娜又鼓起勇气继续说道

【小时候,我知道您一直很讨厌我,我也努力想要做好,但是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您的认可。所以我才会认为一直听从您的命令,这样是不是您才能关注我一点? 但是我错了,从那个事件开始,我才清楚的明白,你只是把我当做道具。但是为了母亲大人,我还是忍了下来。直到三年前母亲离世,我离开家之后。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也尽量不去接触别人。当我遇到那两个人,就像遇到小时候的那个人一样,我真的很开心,仿佛灰暗的世界有了一丝光明......】

【所以,父亲大人请给我自由,这是我唯一的希望】

希丝娜向父亲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也表明了自己的意志。

【是吗?】

【......】

父亲有些微怒的语气使得希丝娜不敢再说话。

【这是最后一次命令,希丝娜】

【......】

希丝娜无法知道父亲会命令自己做什么而在内心产生忧虑

(如果是命令我杀掉千叶她们的话,我该怎么办?)

但是......

【希丝娜·梅菲贝尔......今后不再是我,萨隆·梅菲贝尔的女儿同样也不是梅菲贝尔家的一员】

【父,父亲大人......?】

【住口!希丝娜你现在只是我家的客人,等你们的伤恢复之后,就请你们离开】

日出的光芒照耀整个书房,太过耀眼的光亮无法看清父女两人此刻的表情。

【明白了】

【谢谢您......父亲】

希丝娜向父亲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的时候很小声地说了最后一句话。

与此同时——

【能让白虎这么听话,那么你是什么人呢?】

银发女士出现在神秘少年身后。

【应该与夫人您没有关系吧!】

少年背对着她冷漠地回答。

【诶,真是没有礼貌的孩子,居然说这么冷默的话】

女士对眼前的少年有些失望同时也在思考些什么......

【过来吧!白虎】

女士向白虎发出命令后,白虎从她的身边出现。

【好了,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了,接下来就是......】

女士向神秘少年抬起手......

【等等!夫人,我不是你的敌人,至少从现在来说!】

【......只是现在吗? 那少年,你的目的是什么?】

女士收回了手,想听他之后的目的。

【目的? 没有什么目的,只是想见个人,而且已经见到了。所以......】

少年的脚下出现一扇椭圆形有着七种颜色混搭在一起的门,少年的身体沉入门中。

【白虎!】

女士想用白虎阻止少年离开,但是白虎释放出的雷电再碰到少年之前就被门抵消了,女士只能看着少年消失。

【夫人,给您一个提示,如果您想保护好她的话,注意『退魔结界』】

少年留下最后一句话,便彻底消失在门中,而门也彻底关闭。

少年消失后,女士独自一人在原地思考......

希丝娜从书房离开后,先是来到菲娅娜的屋前。再想敲门的时候,门被突然打开了。

【啊呀!希丝娜你回来了啊!】

【嗯,我回来了!】

看到菲娅娜后,希丝娜很开心地回答。

【看样子很顺利吧!】

【是的】

【那就好,要不要和姐姐我分享一下?】

还没得到希丝娜的回复,菲娅娜就强行把她拉进了屋子。而希丝娜也只能无奈般的被拉进去。

在屋内,希丝娜向菲娅娜说明了在书房发生的对话。

【这个蠢货,这么优秀的女儿都不要!】

【菲娅娜你太过奖了。我其实一点也不......】

说着说着希丝娜就露出了一点悲伤的感情。

【别这么说,克莉丝她......】

菲娅娜停住了,觉得好像提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母亲大人吗......?】

【额...就是...那个...诶...】

菲娅娜开始支支吾吾,努力地在想如何转移话题。

【那个...能和我说说母亲的事吗? 自从我懂事之后,就很少见过母亲。发生了那个事件之后,就再也没见到过。直到三年前......得知母亲去世的信息】

【所以...能不能和我说说母亲的事...你和母亲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吧...如果可以的话请告诉我】

看到眼眶充满了泪水的希丝娜,菲娅娜的心就像被手捏住一样难受。

【好吧!我就和你聊聊克莉丝她学生时代的事】

菲娅娜就这样对希丝娜说起了克莉丝和她学生时候的事。

我和你一样也是神楪的学生。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那时候的我可是很安静的,什么也不懂,长相也不出众,也没什么家世。本打算就这样静静地度过高中三年,随随便便上个大学或者去工作,最后再找个不错的人结婚过完这一生。但是......,就是这样什么都没有在班级也没存在感的人,克莉丝她偏偏向我搭话了。

【你好!我是克莉丝,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一天,是我和她初次相遇的场景。午休期间,我当时趴在书桌上。突然的搭话,让我吓了一跳,循着声音没有直接看她,而是眯着眼透过缝隙打量她。眼前是一位有着银色长发,拥有和天使一般容貌的女生。我当时在想,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向我搭话?肯定是过来嘲笑我的,于是我决定装睡。但是她好像没有放弃的打算。

【睡着了吗?应该不是再装睡吧!】

(什,什么?被发现了?不,不可能。我没有动过,应该还没有被发现才对)

当时我在心里那么想着,额头流出了因为紧张而出的汗水。或许就因为这个原因被她发现了。她将我肩膀抬起后,疯狂的前后摇动。没办法,只能睁眼了,不然就太刻意了。

【停,停。已经晕了!别,别再摇了!】

确认我真的清醒了后,她停下了手。然后又重新做了自我介绍。

【我是克莉丝,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是菲娅娜·......】

【嗯,菲娅娜请多多指教~】

【直...直接叫,叫...名...字吗】

我没有清晰说出来,只是吞吞吐吐很小声说的。

【嗯?怎么了吗?菲娅娜?】

看来她没听清,还好。我就随口答了一句

【没,没什么】

【放学要不要一起去玩啊!菲娅娜】

意外的展开,我从没想过这种天使般的女生会邀请我这种人。意外的惊喜感动和担忧都存在。结果,我还是答应了。

放学后,她真的过来邀请我,并拉着我的手向外走去。一开始,我还认为或许她只是看我一个人,过来可怜我。其实我这种人,她身边可能很多,也不缺我这一个。现实却是,现在她身边只有我一人,我仔细观察周围的确没有人过来。我问了她一句

【没有别人了吗?】

她拉着我手臂的手突然用了力,我明显感受到了疼痛,但没有出声忍了下来。她回头带着微笑。

【没有了哦,大家都有事情要忙,我也不好打扰她们】

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松开了拉住我的手。

【啊!菲娅娜抱歉呀!还没有征求你的意见,就强行拉你出来了】

她虽然带着微笑,但是从语气中能听到一丝的悲伤。看着有些不忍心,就不小心答应了。

【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可做】

【谢谢!】

她显得更开心,再次拉着我的手,跑了出去。

理发店、服装店、甜品店等等之类的,她拉着我逛了个遍。买了许多礼物,也给我买了与她等量的礼物。一开始,我以为这些都是给她自己买的,等她说给我的时候,我真的很惊讶,完全没有想到。她会给刚刚认识不到一天的人买这么多名贵的礼物。的确这些礼物很好,但是......

【对不起,克莉丝同学】

【为什么要对不起?】

突然的道歉,克莉丝也些不明所以。

【这些礼物我不能收下】

【为什么不能收下? 菲娅娜!】

【我们还认识不到一天,都不了解对方,没有资格收下。如果我收了你的礼物,在外人看来就像我是为了你的钱,才和你接触。这种误会我无法接受,虽然我家世很普通,但这种像施舍一样的,我......】

语气似乎有些不太好,但的确我没有接受这些礼物的资格。

【抱歉,菲娅娜是我考虑不周,给你带来了烦恼,真的很抱歉】

她不停地向我道歉,仿佛像怕是失去什么一样。

【你不要的话,那我就扔掉它们好了】

她的意外举动,这些礼物虽然我不能接受,但就这样扔掉的话也太可惜了。

【等一下】

她带着疑惑看向我。就像是再说,你不是不接受吗?为什么还要阻止我扔掉?我向她表达了我自己的想法。

【这些礼物虽然我不能接受,但就这样扔掉的话非也常可惜,其中还有那么昂贵的东西,现在的话应该还能退掉】

【为什么要退掉? 反正也不需要,扔掉就好了】

不对,为什么会这么想?所以说有钱人的小姐真的是......。没办法......

【如果我能成为你的朋友的话,或许我就可以接受这些礼物了,所以先退掉吧!好吗?】

克莉丝拿着礼物走了过来,握住我的双手拿到胸前,看着我的眼睛。反而是我躲开了她的视线,尽量不看到她。她有些激动地问我

【你能成为我的朋友吗?】

我点点了头

【真是太好了,菲娅娜,你现在就是我的朋友了,所以这些礼物你可以接受了!】

【嗯嗯嗯,等等,不对不对不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刚刚不是说......】

完了,被她算计了。我在内心极度后悔

【对啊,你刚刚说 [你成为我的朋友就可以接受]】

【唔......】

无法拒绝,因为觉得这些礼物被扔掉很可惜,说了不经仔细思考的话。而她却在那坏笑,似乎这一切都是她计划好的。

【菲娅娜,其实你很漂亮的,好好打扮一下,能展示你现在独有的魅力,头发留成长发扎成单马尾会特别帅气的】

听到像天使一样的人如此赞赏自己,即便是我也能稍微有些自信。就像看穿我一样,她对我说了这样的话

【你以后就是我的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菲娅娜,我克莉丝向你保证】

她的手碰到我脸颊,从她的话语中我感受不到任何虚假。

之后,一年中我们形影不离,而我在不断被她影响,性格也逐渐改变。直到遇到个讨厌鬼......

某天......在一片草地上,我躺在她的腿上。

【呐!菲娅娜?】

【我啊,有个问题一直想问问你呢?】

最近她总是有些心不在焉,直到今天我才发觉......

【嗯,说吧,我会好好听着的】

【你觉得梅菲贝尔那个人怎么样?】

不不不,怎么会提到男生,这我该怎么回答?

【嗯...那个...还可以吧。家世不错,人长得又帅,对人也挺温柔的】

【是吧,我也觉得非常好,非常的适合菲娅娜你呢,嘿嘿嘿】

她双手合十冲着我笑,看到她的表现,我产生了疑虑,毕竟相处这么久,她这么说一定有鬼。

【不,不行啦,我才配不上的,我也没什么家世,才貌也不出众完全不搭嘛。你别再拿我开玩笑了,如果再说这种话的话,我就要生气了】

【我就是逗逗你,反应怎么这么大】

【一般的话,不论是谁都会生气吧】

【好了好了,说正事。菲娅娜你听我说,最近我对他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忍不住去看他,被他看到的时候脸还会莫名的发热,我这是生病了吗?】

当时我立刻就明白,克莉丝她恋爱了。但是我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我开始全力阻碍他们。但是他们的距离却一天比一天近,最后变成了我、克莉丝和讨厌鬼三人形影不离的情况。不过克莉丝也不像之前那样迷惑,我的确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因为成绩和实力,我们三人分别担任了当时神楪的学生会长、书记和风纪委员。而她在担任学生会长之后,整个学生的实力提升了很多,留下了许多惊人的事迹。

毕业之后,克莉丝和那个讨厌鬼结婚了。之后就没怎么见过,但是书信一直往来,直到三年前,收到克莉丝的信和她的委托。

【嘛,总之就是这样,他们结婚之前的事,之后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

【没什么,你知道这些也是应该的】

【我还想去看看千叶和真夜,我就先离开了】

【去吧,那两个孩子也吃了不少苦】

希丝娜向菲娅娜行了一礼便离开了菲娅娜的屋子,向千叶和真夜她们的屋子移动。

【克莉丝她还不只是做了这些小事】

菲娅娜靠在窗前,喝着刚做好的咖啡,脸上浮着笑意。

(好了,休息结束,还有点事要做啊)

菲娅娜离开自己的屋子。

希丝娜进入她们休息的屋子,两人正在床上安静的睡着。身上因为战斗被损坏的衣服已经被换成新的,希丝娜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

希丝娜靠坐在她们两人床中间一个放台灯的小柜子前,左右不停地看着她们。或许是因为太过疲劳,希丝娜同样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千叶先醒了过来。

(这是哪?我怎么在这?)

还有些迷惑的千叶,转了一下头看到了靠着床边坐在地上的希丝娜和躺在另一张床上的真夜,大舒了一口气。

【太好了,她们两个人没事】

看窗外的景色应该已经是晚上了。她取来一张被单轻轻地披在希丝娜的身上,避免她着凉。为了避免吵醒熟睡的两人,千叶独自一人,打开屋门悄悄地出去。

走了一会,从宅子里出来到了后面的花园,在花园中心似乎有一个人坐在那里。看身影应该是一位男性。千叶觉得他或许就是这个宅子的主人也就是希丝娜的父亲。因为从屋子出来到这里,见过的人几乎都是女性,而且一般人也不可能悠闲地在这里喝茶。千叶提了提勇气走向花园中心处。

【那个! 您,您好!】

千叶非常有礼貌地向男士行礼问好。

但是对方第一时间并没有理会她。千叶虽然笑着却显得非常尴尬,当她想再次问好的时候

【小姐,不介意的话,请坐下喝杯茶吧】

萨隆坐在椅子上,伸出一只手示意让千叶坐在那。千叶点了下头坐在萨隆指的位置。

【冒昧地问一句,您是希丝娜她的父亲吧!】

【不是】

面对千叶的提问,萨隆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千叶也低下了头,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而不敢看向对方。

【准确的说,希丝娜不再是我的女儿了】

【那,那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希丝娜她没有作为梅菲贝尔家一员的觉悟,就没有作为我女儿的资格。对于不听从命令的人,没有留下的必要】

萨隆向千叶叙述自己的观点,告诉她这一切是多么的合理。千叶听到之后,双肩微微地颤抖起来。她不敢相信外表看起来如此温柔的人,内心想法竟然是这样,本来还想了解希丝娜之前发生的事,不过看来一切都是眼前的人一手造成的。千叶愤怒地用双手拍在桌子上起身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请停下吧!千叶】

千叶看向声源方向,希丝娜站在花园入口处。希丝娜在千叶离开房间后,也醒了过来,看到她不在房间里,就跟着出来来寻找她。

【谢谢你的关心,但是这已经没有关系了。因为我......】

【希丝娜 这不对!这根本不对!家人不是应该开开心心的吗?】

【千叶冷静一些,真的已经没关系了,我已经有了能够替代的东西】

希丝娜看到千叶为自己而愤怒,心里感到非常的欣慰,露着感动的微笑。

【希丝娜 你...真的这么想吗?】

看到希丝娜的表情,千叶也放弃了争执下去。

【我真的很感动,千叶你能为我这种人而生气,所以已经足够了】

【对啊!千叶,希丝娜她都已经这么说了,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你难道现在还看不出这家伙此刻的心意吗?】

真夜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一棵树前,不知道她何时到的,不过她们二人的话她应该都听见了。

【小夜!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她之后吧】

听到真夜和希丝娜刚刚那么说,自己的愤怒也已经消散。

【看来三位小姐的伤势也已经痊愈了,明天就请你们离开吧!】

萨隆怕了拍手,引起三人的注意,告诉她们让她们明天离开。

【不用你说,我们明天也会离开】

【菲娅娜】

【【菲娅娜老师】】

菲娅娜似乎是忙完了自己的事,在二楼发现她们和萨隆在花园,就赶了过来。正好听到萨隆要赶走她们。

【你来的正是时候。菲娅娜这是给你最后一次的警告,此后你如果在妨碍我,就别怪我不顾及以往的交情。这次看在克莉丝的情面,就放过你】

萨隆根本不把菲娅娜放在眼里,依旧喝着茶。

【那还真是谢谢您呐!不过我也清楚的告诉你,不许再做伤害她们的事,不然我也一定会斩了你】

菲娅娜也不甘示弱,对萨隆发出了警告。

【前提是你能做到的话】

萨隆瞪了菲娅娜一眼,随后又开始喝茶。

【好了,小鬼们,回去休息了,明天我们就离开这个讨厌鬼和这个讨厌的地方】

菲娅没有理会萨隆,把她们三个人叫回。千叶向他行礼立即离开,真夜等千叶出来和她先走开在距离希丝娜一段距离等她,她向她的父亲行了最后一礼后赶上了她们二人,一起离开了花园。刚刚还充满声音的花园,瞬间就安静了,只能听见虫鸣声。看到她们全部离开,萨隆长舒了一口气。

【她就拜托你们了】

喝完最后一口茶,萨隆打了响指,出现一名仆人,向她交代了什么,之后萨隆也离开了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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