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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越说，声音也越来越小，看着苏怜，不，应该是众神之主白泽的眼神中，染上了一丝怜悯。

皇甫清灵静静的在一旁听着，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意外。

她，早就知道。

墨翎自然也不在乎，就算这位是当初的众神之主，但，白泽坠入了地狱，它坠入过地狱啊！

“坠魔呀……”

白衣如雪，风华绝代的少年微微低下了脑袋，轻喃。

再次抬头，墨翎精致的面容上恢复了一片冷淡，似乎，刚刚看到的那个引人犯罪的少年都是假象。

是啊，可不就是假象吗？

任何人，包括表面完美无瑕的神，可不都有属于自己的假象吗？

或许，在五个当中，真正从未作假的……也只有唐轩宇了。

皇甫清灵忽然感觉有些好笑。

表面光亮无比的神，背后却是会捅“朋友”一刀的自私鬼，这说出去……若是无证据，谁信？

可是，这就是发生了。

还发生在了自己头上。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皇甫清灵简直想要仰天大笑，真TM好笑不是吗？

心里起起伏伏，但表面上，皇甫清灵的眸光，却是越来越冷。

——看着晨夕白泽打交道。

白泽微微一笑，朝晨夕说道，“是的，你说的很对，那却是是曾经的白泽所经历过的事。”

曾经的白泽？

什么鬼？

皇甫清灵心中冷笑，晨夕和墨翎却是微微皱眉，至于唐轩宇……他啥也不知道，能做啥？！

墨翎垂眸，尽量让自己不去看白泽，“白泽，你什么意思？”

当初的众神之主，现在的万兽之王为什么要故意来到他们身边说这些话？真是，有意思呢！

白泽幽幽的看了一眼皇甫清灵，唇角微微弯起，眼里，似乎参杂了一抹不知名的……温柔？

唐轩宇以为自己看错了！

然，其实并没有。

再看一眼……温柔依旧存在，只是这一次，无论是他，还是其他人都发现了什么……

这抹温柔，只属于皇甫清灵一人。

“什么意思？”

白泽低喃，语气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

是啊，什么意思？

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闭眼，再睁眼，好不容易才把眼眶中不知凝聚多久的泪水逼回去，少年脸上终是恢复了一派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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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