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向，不喜绕道。]]

……………………………

没再说什么，

苏七凉转身离开了，离开的方向却不是回秦岭的，也不是张启山说的古潼京，而是，一个让她觉得熟悉的地方。

那里有个奇怪的声音，像是在指引她，又像是有什么老熟人，熟悉的让她怀疑是始终没醒的那个。

再看张启山，颤颤抖抖的用爬满了老年斑的手从军装大衣的口袋里拿出手机，发送了一条微信，又点击了删除好友。

站起身又看了一眼长白山，

把手里的手机扔了下去。

…………………………

张启山：如果你要守护的跟你最在意的撞在了一起，那么就选择信仰吧。至少，你是为了大多数人而活。

…………………………

另一边，

正在新月饭店的张日山就收到了这条微信，看过去的时候，已经被删了好友。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年痴呆犯了。

他只能叹了气去打电话，可却再也打不通了。

转眼，九门只剩下他自己了。

……………………………

专业龙套八百年：（新月饭店保镖）：会长，吴家小三爷来了。

张日山：嗯，下去吧。

……………………………

吴邪（沙海）：我问你，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到底忘记了什么。

张日山：十年前你和张起灵，王胖子一起去了云顶天宫，回来的时候，你出了车祸。

吴邪（沙海）：还有谁？还有谁一起去了？

张日山：没有人了，只有你们三个。

吴邪（沙海）：又是这套说辞，行，九门会长，我要去古潼京。

！！！

张日山愣了一下，

才想起张启山发的那条微信。

不明白这中间有什么联系，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坐到了吴邪那。给吴邪倒了一杯茶，许久，才勾唇道：

张日山：吴邪，我不欠你的。

吴邪（沙海）：哦？是吗，那你欠了谁呢？你房间里那个黑色的没有名字的牌位是谁呢？

张日山：你在跟我玩心眼？

吴邪（沙海）：是你在跟我玩心眼。

吴邪（沙海）：（张日山，我不信你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吴邪（沙海）：张日山，我去古潼京，不是在跟你商量。

吴邪（沙海）：而是通知。

十年了，

吴邪早就不是当初天真的样子，如十年可以让一个人形成每天翻手机的习惯，也能让人看尽千人千面。

吴邪离开的时候，张日山还是茫然的，茫然在吴邪发现了他给小粽子偷偷做的牌位，茫然在对未来的不知所措。

当初的几个人死的死，忘的忘，就剩他了，剩他不知道怎么继续接下来的生活，剩他一个人查着手机。

……………………………

张日山：干嘛这么聪明，连最后的牌位都不肯让我留下。

……………………………

吴邪（沙海）：（所以，十年前真的有别人一起去了云顶天宫，却没有再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