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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头，银天鹅用与她那笑容向对应的好听声音说道：“你从现在起，要分别接受秃鹫，我，还有另一位组织成员的专门训练，因为你的力量在这次任务中的特殊性，所以你就算再怎么进行战斗的训练也是没有意义的，所以秃鹫决定让我先来为你做这最初的专项训练。”

用布块堵住宇青冥的嘴后，银天鹅再次伸手，抚摸着宇青冥那裸露的肌肤，手指捏着她胸部的尖端，毫不犹豫地一口气向上提，享受着宇青冥那再次扭曲的表情，银天鹅继续说着。

“我现在虽说负责这里的医疗事宜，但我的本职工作可是拷问，尤其是用对虚灵的药物让拷问对象招供，想必你之前就领会过了吧？”

松手，那被拉长的尖端便如弹簧一般在宇青冥的胸口激荡。

用一旁的洗手池洗了手，银天鹅为自己戴上了一对胶质手套，随后便拿起一块棉花倒上酒精，为宇青冥的身体擦拭消毒。

一边用心擦拭，银天鹅一边做着说明。

“放心吧，我的训练不只是单方面的折磨你，毕竟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又是我们任务的关键人物，所以我会在接下来的拷问中为你灌输拷问与被拷问的相关理论知识，这些知识或许能在你被敌人抓住时，减少你收到的痛苦，并且为我们的营救争取时间。”

从头到脚，银天鹅用酒精棉将宇青冥的身子仔仔细细地擦试了一遍，将用过的棉花丢进垃圾桶，她有些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当然，我也不会一点私人感情不带地对你施加拷问的，先说清楚，我可是打从心底仰慕着我等组织的主君，夜烬神王大人，恨不得得到大人的宠幸哪怕只有一次也好地仰慕着，我们的首领我没办法，百灵鸟那妮子同样也罢了，可在知道了你这种小丫头都能被大人看好，说真的我当初可是想着把你折磨致死算了的，呼呼~”

拍了拍已经被自己消好毒的那具身体，银天鹅接着拿出记号笔，在宇青冥身体上的各个位置开始画线做标记。

“不过我这个人嘛，向来公私分明，而且你也是得到了大人的信物，算是我等的同伴，所以我比起出于自己的私心整死你，主要还是将我所掌握的技术和能力活用，为你提高活下去的几率更多一些，你就放心吧，我的私心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为难你的，最多就只是在一些小地方给你加些难度，稍微加油吧~”

说完后，银天鹅取下了宇青冥口中的布块，全程听着的宇青冥立刻发出了大吼。

“别开玩笑了！放开我！”

“啊啦啦，不配合的坏孩子，可要接受惩罚哦~”

银天鹅手中再次出现一支针管，看见拿着针管一脸微笑的她，宇青冥口中的抱怨立马偃旗息鼓。

而银天鹅不顾宇青冥的不安与挣扎，将手中的针筒扎进先前画的一个标记处，缓缓将药剂注入。

宇青冥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可过了好一会儿，她什么感觉都没有。

看出了她脸上疑惑与松了口气的表情，银天鹅掩唇轻笑，从一旁的器具桌上，端来一盘闪着寒光的银针。

那些银针有粗有细，有长有短，她随手拿起一枚，瞟过一眼，便像是知道其归宿般将之扎进了先前在宇青冥身上画的一个标记处，一针扎下，无痛无痒。

银天鹅的动作非常熟练且自然，让人不禁想象她到底做过多少次这种事了，而银天鹅一边将盘中的银针埋进宇青冥的体内，一边若无其事地问个问题。

“之前秃鹫在你耳边用传音术说了句什么话对吧？他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

宇青冥刚一准备回答，那到嘴边的话便被自己的理性拦了下来，闭上嘴，静静地看着已经用针将自己插成了个刺猬的银天鹅。

似乎是完工了，银天鹅长出了一口气，撑着腰站了起来，同样看向宇青冥，再次问道：“秃鹫对你说了什么？”

对此宇青冥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回答错误。”

一边说着，银天鹅屈指在其中一根银针上轻轻一弹。

叮——

“噫噫噫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清脆的响声后，是宇青冥再一次歇斯底里地尖叫。

那银针被银天鹅弹动的一瞬间，先前由内而外折磨她的疼痛便再次席卷全身，痛得她全身开始抽搐。

而随后，银天鹅又屈指在另一根银针上屈指一弹。

叮——

“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清脆的轻响，宇青冥的惨叫开始变得奇怪。

因为她的身体无法动弹。

她想要扭动身体，可全身就仿佛一块石头一般，任凭她如何挣扎，都无法从这种状态中解脱。

那席卷的剧痛，以及无法用抽搐来缓解的煎熬，让宇青冥想要一死了之。

而看着情况似乎差不多了，银天鹅屈指在原先的银针上再一弹，那肆虐的痛苦便立刻没了踪影。

口中是不成声的喘息，银天鹅捏着一根银针一转，宇青冥立刻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般深吸一口气，直勾勾地看着她。

随后，银天鹅放开手，对宇青冥说道：“拷问与被拷问，在非兴趣使然的情况下，更注重的是情报的交互，你若是用之前的回答对你的敌人，这就是下场，要想在拷问中掌握主权，最重要的就是让对方相信自己透露的虚假情报，同时让对方认为你没有透露所有的情报，这样你才会在不失去利用价值的情况下，将所受痛苦减至最小，明白。”

“噫！明……明，明白！”

满意地点头，银天鹅赞赏地说道：“很好很好，明白就好，啊，但是千万别忘记了，因为在你解除训练之前，我都会将我教你的东西反复检查看你有没有遗漏，若是你不小心忘记了，可是会有惩罚的哦~”

“是，是！我绝对将您的教诲谨记在心！绝对不会忘记！”

“嗯~嗯~那就好，那么告诉我，秃鹫对你说了什么？”

这次，宇青冥脱口而出道：“他和我说，一定要坚持下来。”

“这是他说的原话？”

“还，还有，只有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嗯嗯，有点感觉，可是还是做的不够好，要惩罚。”

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啊！”

在接下来的数个小时里，这间病房传出的惨叫，一直回荡在空旷的长廊，撕心裂肺，痛彻心扉！

…………

“……呼，好了，今天的训练……结束。”

一边说着，银天鹅看着病床上被自己拷问到彻底失去意识的宇青冥，直到最后她也没有说出秃鹫在她耳边的传音。

脱下手套丢进垃圾桶，银天鹅一指按在宇青冥腹部的位置，用力一扣。

顿时，那将她扎成刺猬的银针，无声地被逼出体外，在她身体上空密密麻麻的。

手臂一挥，那些银针便被银天鹅抓在双手，丢进倒了酒精的盘子。

做完这些，银天鹅认真地洗了手，用毛巾擦干手上的水分后，一边揉着肩膀扭着脖子，一边面带欣慰地看着还被绑在病床上的宇青冥。

就这么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银天鹅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一套被子，为她盖好，然后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倒还真是有点骨气，明明一开始那么地崩溃，越到后面却越发坚强，看来神王大人看好她也不是没有什么道理……”

“怎么？你也对这丫头感兴趣了？”

正自喃喃，身边传来一个苍老的轻声寒暄，转过头看去，正是秃鹫。

银天鹅故作娇嗔地撅起嘴，对秃鹫说道：“你不觉得你很没有礼貌么？要进来好歹敲敲门。”

听着银天鹅的话，秃鹫也不恼，只是笑着走到门外，敲了敲。

也不管银天鹅要没要他进来，便再次走进病房，看着病床上熟睡的宇青冥，有些复杂地感叹道：“她……和鬼啼翎很像……”

似乎就知道秃鹫会这么说，银天鹅也没辙地叹了口气。

“唉……我说你啊，不会是动了什么别的心思了吧？”

秃鹫也不扭捏，看着银天鹅说道：“当初鬼啼翎……小翎的事，我有责任，她本来不该是如今这般的。”

银天鹅嗤笑一声，冷冷道：“我们也不该，不是吗？你以为我们当初能从被追杀的命运中得到一线希望是因为什么？若不是神王大人，我们和鬼啼翎又有什么区别？你看来是真的老了，总是喜欢抱着过去的事情故作清高，你以为你能给我们这里的谁救赎？我么？还是苍目鹰？亦或者是百灵鸟与花孔雀？又或是是这个孩子？你省省吧，我们都用不着你的自作多情，你也真的没高尚到回去普度众生，你只想让你的内心好过。”

听着银天鹅一字一句如同指责般的话语，秃鹫没有否认，也不为之动气，只是将视线从她身上转到宇青冥那里，眼神也逐渐缓和。

许久后，他说道：“你我的特训结束后，鬼啼翎会作为她最后的特训官，并且与她一同去执行‘那个任务’。”

听了秃鹫这话的银天鹅瞪着眼睛站了起来。

“别告诉我你脑子出问题了，一同执行任务也就罢了，那最后的特训指导为什么要安排小翎去做？小翎能教她什么？”

“小翎能教她这世间的绝望，但她也能为小翎带来希望。”

盯着秃鹫，银天鹅突然说道：“这不是你的安排吧？”

“是神王大人的意思。”

听了秃鹫的话，银天鹅的表情也逐渐释怀，但她还是抓住秃鹫的衣领子，一字一句郑重地发出了警告。

“既然如此，那你到时候就别给我偷懒，拿出所有的本事，教好她，若她与小翎要一同去执行任务，那你决不能让她们任何一个出问题。”

秃鹫戏谑一笑，打趣道：“呵，先前把这女孩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你，居然这时候会对我说这话。”

银天鹅不甘示弱地瞪着他，说道：“你少来说嘴，我现在对她做的一切，比我，我们曾经所遭遇的事情，可要温柔太多了，若我们不狠下心，到时候她们的下场只会比你我经历过的更加残酷！”

推开银天鹅，秃鹫也用非常认真的态度回答道：“我明白的，我怎么会不明白，我比你，更明白……”

看着沉默了下来的银天鹅，秃鹫有些落寞地笑了笑，再看了一眼宇青冥，转身离开了病房。

留在病房中的银天鹅，则是同样用悲痛的表情，亲吻着宇青冥，口中发出低语，似乎是在对她说着一句话。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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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ltiny·testtary 2019/11/12